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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調教類)》第3章
【三】

五天後,當男人取出陳毅體內的鋼絲時,被電流持續刺激七十二小時的媚肉與括約肌已經恢復了彈性,甚至窄緊勝逾處子。

男人握著他鼓脹的陰囊,嘲諷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沒辦法高潮……腫成這樣啊。」

陳毅無力的搖頭,他的體力已經快耗盡了。

此時的陳毅雙手被皮環跟雙腳腳踝銬在一起,大腿靠近膝蓋的地方被一根鐵棍撐開,鐵棍上的鐵鏈銜接著乳環,讓他被迫曲起雙腿襬成M字形的屈辱姿態,還不能掙扎,否則冰冷的乳環隨時可能撕裂他紅腫的乳頭。

「你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邊說邊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陳毅驚恐的抽著氣,身體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著男人在一根導尿管上塗抹潤滑液。

由於分身根部被鋼環緊束,即使在恐懼中也還是昂揚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鈴口幾番挖弄後,細心的將導尿管插入。

長時間被插入異物的尿道多少有些習慣了,陳毅忍耐著不適,冷汗一滴滴的從肌膚滲出。

「嗯……」

異物入侵趕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往體內入侵,在鑽入膀胱的瞬間,陳毅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開始爽了?」男人旋轉著導尿管,讓陳毅痛得大聲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露出臀部,才滿意的拍拍那結實的臀瓣。

「這是調教用的甘油,由於密度關係,注入膀胱後,一旦抽出導尿管,除非用注射筒吸出來,是不可能讓甘油流出來一公克的。」

在陳毅驚恐厭惡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導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陳毅一開始只覺得腹中一陣冰涼,但隨著男人注入體內的甘油量的增加,他開始感覺到陣陣尿意,膀胱承受的壓力也逐漸增大。

他的喘息聲變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塊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繼續注入甘油,不管陳毅痛苦的沙啞咒罵,硬是讓陳毅平坦的小腹在過多的甘油進入膀胱後漸漸隆起

陳毅苦不堪言的顫抖著,強烈的尿意與膀胱幾乎要被脹裂的疼痛讓他發出近乎垂死的哀鳴。

男人終於停了下來,慢慢將導尿管抽出一截,換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氣,然後一股作氣的把尿管抽出。

陳毅喘息著,恐懼的發現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排出膀胱內的液體。

「干……你做了什麼……」

「氣壓作用啊,有什麼好意外的?」男人用潤滑液塗抹在他菊蕾上,滿意的插入手指,「真緊,太緊了接下來的遊戲就不好玩了,我幫你捅松一點吧。」

殘酷的撕裂感從括約肌傳來,陳毅哀嚎,沒有經過適當擴張的菊蕾硬生生的被男人的分身貫穿,劇痛讓括約肌不停的收縮,緊密的包裹住插入體內的滾熱硬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勢讓他可以清楚看見男人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壓著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讓他痛苦到眼前陣陣發黑,只能失控呻吟。

男人盡情發洩自己的慾望,將滾燙的體液噴灑在陳毅體內,也不拔出分身,就這麼邊享受分身被窄緊內壁包裹的快感,邊把一根棉棒粗細的橡膠管從陳毅的鈴口塞入。

陳毅痛得滿身大汗,但他任何動作都會讓雙乳的乳環被扯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色的橡膠管沒入分身,緊張與疼痛讓他本能的收縮括約肌,帶給男人更多愉快。

讓他不安的是橡膠管末端連結了一條管子,管子另一頭銜接一隻可充氣的球體,顯然這東西帶給他的折磨還不只現在的疼痛。

「過來!」

男人把他拽下床,強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於手腕與腳踝被銬在一起,乳環又被膝蓋間的鐵桿牽扯,陳毅只能蜷曲著身體,慢慢在地上移動。

縮著身體的姿勢壓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紅腫的雙乳又傳來被撕裂的疼痛,短短一百公尺的距離,就讓陳毅把嘴唇咬得鮮血淋漓。

男人拍打著他的臀部與陰囊,在他痛得只能縮起身體呻吟後,拿出一個如苦瓜般粗大而充滿疣狀顆粒的可怖假陽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舔濕它,然後坐上去。」

「……不可能……」陳毅又羞又氣,屈辱與恐懼讓他眼前陣陣發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膠球,陳毅忽然感覺到分身內的橡膠棒脹大了一圈。

「啊!」尿道從內部被撕裂的劇痛讓陳毅冷不防的慘叫出聲。

「我的耐性有限,你自己好好考慮啊!」男人說道,手上又是一握。

陳毅痛到發不出聲音,冷汗與被痛出的淚水沿著他俊挺的臉龐流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願的張開嘴,屈辱的舔起那根噁心的假陽具。

男人看著他臉上被恥辱與痛苦煎熬的表情,獸慾大發,走到他身後,再度侵犯雙丘間可憐的菊蕾。

「干、不要……」陳毅痛苦的呻吟,扭動腰部想逃離男人的插入。

「老子給你點潤滑液!好好舔!」一手抓住陳毅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張口慘呼時按住他的後腦壓下,強迫他吞入那根巨碩的凶器。

難以想像的巨大性具直直頂入咽喉,陳毅呼吸困難的乾嘔,菊蕾大力收縮,加深了被另一個男人佔有的痛苦,更別說疼痛無比的分身被粗魯套弄揉捏的酷刑,直痛得陳毅抽搐不止,涕淚橫流。

等到男人放開他時,陳毅面前的假陽具已經沾滿水亮的唾液,紅腫的菊蕾也流淌下男人濁白的體液。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陳毅恐懼的喘息,聽見自己牙齒在打顫。

就是看出男人的認真,才更感到畏懼。

「給我坐上去!」男人抓著陳毅的頭髮往前拖,強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上方,從菊蕾滴下的濁液剛好落在假陽具前端,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淫蕩感。

「不、放開我……進不去……」陳毅掙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拚命抬腰讓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開。

男人似乎惱了,從床頭抽屜找出一條膏藥。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樣子我們的警察先生還沒學會不要質疑我的命令。」

「誰要服從你這個變態……啊、做什麼……」

膏藥的錐形前端插入菊蕾,男人用力把整條膏藥都擠進陳毅的腸道。

「這是我朋友研發的秘藥,這個用量大概可以讓最厭惡肛交的人在二十四小時內渴望被插肛門插到死。」

男人的聲音與從體內擴散開的萬蟻爬行的奇癢讓陳毅發出絕望的悲鳴……

看著陳毅痛苦的模樣,男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自己的手機響起。

「真是的……看來我不能陪你了。」

解開陳毅四肢的束縛,重新給他穿上兩層式的皮褲,惟獨拉開了臀部處的拉鍊。

「前面就先塞著吧,我留些玩具給你。」把陳毅的雙腳腳踝銬在床腳柱的鐵鏈上,男人丟給陳毅一堆形狀奇特的性愛道具,「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來,你可別把自己的肚子給捅破了。」

說完,男人匆匆離去,只留下抱著肚子呻吟的陳毅。

黃昏的陽光隨著時間流轉漸漸消失,房間內淫糜殘忍的淫虐景色也隱藏在黑暗之中。

當房間的燈再度打開時,男人非常滿意的看著雙眼所見的場景──

陳毅因為大腿間的鐵棍連接著乳環的鐵鏈而只能保持跪姿,他此時跪在地上抬高臀部,右手抓著一根粗大螺旋的按摩棒在菊蕾進出,左手則揉捏著露在皮褲外的渾圓,英俊的五官涕淚縱橫,充滿痛苦與快感,眉宇間苦悶的受虐氣息讓男人興奮的舔著嘴唇。

「怎麼樣,自己插自己還爽嗎?」地上散亂的道具或多或少都沾了各種體液,顯示陳毅在他離去的時間內露出何等狂亂而淫蕩的姿態。

「救……停止……要壞了……」陳毅口齒不清的哀求,鼓脹的膀胱與幾乎要逼瘋他的麻癢令他完全無法思考。

「先進浴室吧。」解開他腳踝的束縛,男人把他牽進浴室。

爬行的動作讓按摩棒刺激著狠癢的腸壁,每一步都讓陳毅呻吟不斷。

浴室內有一隻很小的浴桶,尺寸大概需要陳毅抱著雙腿才能坐進去。

男人替陳毅脫下皮褲,命令他背對自己跪下。

陳毅已經沒有了反抗的精神,他現在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

順從的擺出屈辱的姿勢,讓男人抽出體內的按摩棒。

「嗯……」少了按摩棒摩擦的空虛,內壁那要命的麻癢又開始擴散,紅腫外翻的菊蕾不由自主的開始蠕動收縮……

「真淫蕩啊,我喂你吃好吃的東西吧。」

男人拿出做成圓形的冰塊,一顆顆塞入陳毅體內。

「好冷……做什麼……啊!」

近十顆的冰球將腔道塞滿,分身內的硅膠管再度膨脹,陳毅痛喊,括約肌在疼痛下用力緊縮。

「閉嘴,坐進去。」男人指著那個木桶道。

陳毅痛得冷汗直流,勉強爬了過去。

由於木桶太小,就算陳毅已經努力讓大腿貼向胸部,木桶邊緣仍是卡著陳毅的膝窩與背脊,讓陳毅只能以尾椎支撐身體重量,露出懷抱雙腿突出私處的難堪姿勢。

男人又調整了一下他身體的角度,拍拍他脹大的腹部。

「這是懲罰,你給我用身體好好記住了,別忤逆我的命令。」

他又把陳毅雙腿間的鐵棍銬到陳毅的頸圈上,雙手手腕也再度跟腳踝銬在一起。

然後,在陳毅驚慌的目光中,男人提了一個水桶進來。

男人先在木桶裡加了些水,然後把水桶裡的東西倒了進去──

「什麼東西……住手、住手啊……」陳毅淒厲的喊叫,濕涼黏滑的生物落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更多的匯聚在他的私處。

原來男人準備的是一隻隻拇指粗細大小的小泥鰍,活蹦亂跳的泥鰍順著水流在陳毅的下體附近劇烈活動著,時而不時的觸碰到雙丘間的菊蕾與大腿根部的男性分身和渾圓。

「陳警官,你知道有道菜叫做豆腐泥鰍嗎?把泥鰍放在豆腐上拿去蒸,泥鰍因為怕熱就會主動往豆腐裡鑽……」男人殘忍的笑著拿起蓮蓬頭,把水溫調到最熱。

「不……不要、快住手……」陳毅的瞳孔因為劇烈畏懼而收縮,燙熱的水淋在胸口帶來的疼痛遠不如心裡的恐懼。

隨著水溫升高,泥鰍的動作愈來愈激烈,同時,陳毅體內的冰球也逐漸被體溫融化成水,冰涼的水漸漸溢出菊蕾。

注意到雙丘間的水溫沒那麼燙的泥鰍群瘋狂的往菊蕾附近鑽動,陳毅緊張的求饒,瘋狂的扭動身體……

忽然,陳毅的聲音一下子斷了。

他睜大眼,喉結痛苦的上下滾動。

「進去一半了,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啊。」男人著迷的注視著黑色的泥鰍鑽進粉嫩菊蕾的模樣。

就某種意義而言,被這種生物進入體內遠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壓力和打擊還大,陳毅整個表情扭曲,崩潰似的嘶喊……

「……不……不要啊……拿出來……不要進去……」

可是他的哀鳴徒勞無功,隨著水溫的上升,愈來愈多泥鰍開始往他體內鑽入,在窄緊麻癢的腸壁內扭動。

但窄緊的內壁也許讓泥鰍很不舒服,加上陳毅的用力抗拒,不時的有泥鰍從菊蕾滑出,然後又有新的泥鰍鑽入,甚至還有同時鑽入與鑽出……

「這樣不行啊,我還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裝進幾隻泥鰍呢!」男人動手把鋼鑽出頭的泥鰍推回他體內。

陳毅瘋狂的搖頭,他的呻吟聽起來已經像是在悲鳴哭泣,但男人仍然沒有饒過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鰍都塞入他體內,陳毅已經只能失神的呻吟了。

「因為過度恐懼所以停止思考嗎?」男人沉吟,把陳毅抱出木桶,讓他躺在地上,戴上保險套,挺身進入充滿泥鰍的秘蕾。

硬物的侵入讓泥鰍開始騷動,陳毅無神的雙眼漸漸的流露痛苦與驚慌。

「嗯……不、啊啊……有東西在肚子裡面動……啊……」

過度的痛苦與惶恐讓他哀鳴著求饒。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動……有東西在肚子裡……」

但男人不為所動,依舊發洩著自己的慾望,看著陳毅哭泣哀求的臉龐,殘忍了拉扯乳環上的金煉。

身體自主權完全喪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與恐懼在擴散……

……

陳毅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過去了,再次清醒時,他躺在一個很像婦科診療台的檯子上,下體完全喪失知覺,只能看著男人拿著鑷子從被擴肛器撐開的菊蕾伸入,夾出一隻隻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鰍。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露出殘忍無情又瘋狂的笑容。

「如果再違背我的命令,我們就再來一次,也許下次可以試試看用蛇或狗之類的生物……不過這次就算饒了你,等等我們先來看整個過程吧,你怎麼可以在中途就昏過去了呢?」

那一瞬間,陳毅知道自己完了,他永遠也無法從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手裡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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