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強受調教文)5微H
簡老闆說要在下個月初三將他掛牌,但是不要馬上的賣出去,畢竟男人的通病不就是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懂得珍惜,在他初夜賣出之前,柳嚴山必須得把男人們的情緒撩撥到最高,他們情緒越高昂,最後他賺的銀子就越多。
柳嚴山對簡老闆的這一法子不置可否,畢竟這對他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從原先的接客一個月變成一個月只用真正接一個客,這等好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再過幾天就是初三,簡老闆說這一個多月的調教下來他的身子虧損的厲害,必須得在初三那晚表現出最好狀態,所以這幾天柳嚴山都不用進黑屋,但是身上該做的活一個都不能落下。
柳嚴山好幾天都沒被調教,原先天天都被充滿的後穴突然之間沒有東西插入,那滋味著實是空虛的厲害。
是日柳嚴山起了個大早,但隔間的門口已有人放了一份早餐,自從他的後穴開始受調教,他每天都不得吃固體的食物,主食大多以稀飯或者清湯為主,目的是為了保持穴內的清潔。
三兩口喝完溫熱的稀飯,柳嚴山從開水房取來開水與冷水勾兌後加入一些藥粉攪勻製成每天用來清潔後穴的蘭湯,然後用一個汲水的長筒將溫水壓入體內並用一個 篩子堵住後穴,然後開始等待腹部絞痛的來臨,其實通過長時間的膳食調理柳嚴山的穴內基本上沒什麼穢物產生,每日大可灌一次蘭湯就能洗淨,可是為了儘量避免 簡老闆等人的百般刁難,柳嚴山通常都會按照他們的要求灌足四道蘭湯。
帶後穴清潔完畢再打來熱水將身上的臭汗擦洗乾淨,用床頭放置的香油仔細塗抹小穴的每一個角落,這才算是將身子完全的清潔乾淨。
每當柳嚴山將這些事情整套昨晚,他的下體早已是激動不已,為此他時常一手沾著香油抽插自己的小穴,一手撫慰激動的男根,直至慾望釋放。
這天當他將身上的一切打理好後,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及至今日從來沒有人來這裡找他,不過他轉念一想也許是簡老闆有什麼事找他,於是穿上外衣起身應門。
門外果然站的是簡老闆平日裡帶在身邊的小廝,來人是給簡老闆傳話的,簡老闆讓他在今晚晚飯過後約摸半個時辰準時外樓的第三層包間等他,然後又給了柳嚴山一套衣服,說是簡老闆讓他今晚穿這身去等他。
柳嚴山打發掉小廝後就一人呆在房裡思忖簡老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思來想去沒找不到什麼頭緒,沒辦法,只道是簡老闆的心思常人無法輕易參透罷。
及至傍晚,太陽剛剛將自己最後一點餘輝隱在山底,花街的各個館子就紛紛高掛猩紅的紗燈。此時的人們大多都才晚飯用罷,一個個呼朋引伴的來這些個鍾樓楚館裡找樂子。
柳嚴山一用完飯就立馬又將自己身上裡裡外外洗了一遍,待仔細觀察沒什麼不妥後再將簡老闆派人送來的衣服穿上。
衣服很合身,是一襲藍錦長衫,腰帶是一條麼指粗細的紅繩,鬆鬆的綁在腰上倒更顯出柳嚴山常年習武鍛鍊出來的好身材,實打實的纖腰窄臀,只是衣服雖好,簡老闆卻沒給他準備一條褲子,甚至連條最裡面的襯褲都沒有!
柳嚴山再在房裡仔細翻找一通後,見對方著實是沒給自己準備褲子,而且人家吩咐的時間快到了,柳嚴山只得硬著頭皮出了門。
直到他走在人來人往的樓道里,柳嚴山才真正的發現他竟然離開了正常的生活近一個來月,不過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沒有瞟過他一眼,估計簡老闆並沒有將他的身份公開,這也算是給他留了幾分薄面。
上到三樓後,樓面上基本上就沒有人走動了,三樓雖然看起來一樣精緻華美,但無形之中透露著幾分幽靜之美,一看就知道在這裡樓層的人大多都是身份顯赫之人。
由門外守候的下人領入包間內,並被傳達了簡老闆讓他在裡面等他的吩咐,柳嚴山只得呆在裡面四處打量。
包間的佈置也有裡外之分,外廳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早已布好精美的酒菜,桌子臨近雕花窗欄,透過窗欄可將整個外樓大廳的景象盡收眼底,而且窗子對著大廳 內的一個高台,估計平日裡那裡會有一些曲藝的表演供客人們欣賞。而裡廳與外廳由一面屏風相隔,裡廳擺著一張極大地紅桃木床,上面的床單被縟無一不是嶄新 的。
適時原本燈火通明的大廳內忽的熄掉了幾盞大燈,於是人們的視線頓時變得有些個曖昧不清,其間幾桌客人仗著酒勁和視線不清開始對著自己身邊的公子動手動腳的,但更多的人他們的目光卻集中在看台之上,因為唯獨那裡的燈光是此時最明亮的。
只見一個身形瘦小的男子跑上看台並揮手示意大廳裡的客人們安靜,待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他這裡是,他在興高采烈的說道「感謝各位官人們賞臉來到本樓,今夜要 向各位介紹的就是我們這裡才色雙絕的一位公子,那麼有請這位公子向各位官人們撫琴一曲!」說罷,那人就向後台揮手示意上台,只見有兩名大漢將一架古琴般到 台上,身後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施施然上前。
只見那男子一臉的孤高淡漠,向台下人施禮之後便落座開始撫琴,漸漸地只見那台上的燈光 原來越多的打到那名男子的身上,在一片光亮之中竟讓人覺得原本不過清秀之姿的他竟然有一股脫俗之感,不過估計台下的人們目光應該更多的集中在那男子的身 上,因為他身上僅著一件白紗,隨著撫琴的動作,男子胸前兩粒鮮紅的乳首若隱若現,直教人看直了眼。
待一曲奏罷,男子又施施然起身立在看台一側,而一開始的那名男子又跑到台上請客人們稍安勿躁,並示意男人們可以互相競價來一次買得與那名那人今夜共度巫山的資格。
柳嚴山在樓上看著人們一個個為了競價而爭得面紅脖子正覺得吃驚不已,沒想到忽的他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擁離窗欄,驚訝之餘回頭看見的是一張宛若天人的美麗容顏,柳嚴山被簡老闆就這麼擁著靠在他的懷裡,如果身邊還有別人定會覺得這幅畫面怎麼看怎麼彆扭。
柳嚴山覺得他們這樣似乎也十分不妥,於是在他懷中輕輕掙動,不想對方竟然加大環住他的力度,沒辦法他只得輕聲叫「簡老闆」。
簡老闆眯著眼睛靠在前廳裡的紫籐椅上,伸手輕捏柳嚴山結實的腰腹低聲喝道「什麼簡老闆,這個時候你應該叫爺,如此煞風景的稱呼你最好明天別給我叫錯了!」說罷又將滾燙的大手順著長衫的縫隙探入來回撫摸柳嚴山光溜溜的下半身。
柳嚴山嗅著簡老闆袍子上濃重的酒香,心想他一定是剛剛喝太多酒了,不然依照平日裡的冷若冰霜,哪會做出現在這副登徒子的事情。
簡老闆的手越摸越向上,直至摸到他的股縫,然後再將手指插入早已潤滑得當的小穴內,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就著柳嚴山開口的衣領進入,撫摸其強壯的胸膛,甚至還拿指甲摳弄那兩顆挺立的乳珠。
柳嚴山被他撩撥得春情蕩漾,當他還是知道如果自己現下不阻止他,等對方酒醒後定會狠狠責罰他的,沒辦法之下柳嚴山只好在其懷中掙動還故意軟著身俯在他胸口輕聲叫「簡爺」。
似是他的那聲「簡爺」把簡老闆叫高興了,反倒抽出手指用力掐著他那飽滿的臀肉,醉醺醺的說「你明兒個就要掛牌子了呢?你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嗎?你伺候的了男人嗎?嗯?你說呢?」說罷手下的力道又不禁加重了幾分。
柳嚴山被他掐得難受又不敢大力反抗,只得有軟著聲說「我只伺候爺一個人。」
醉酒中的簡老闆聽得高興,伸手拉松自己的褲腰帶,釋放自己的男物,此時他的男物已經有些微微挺立,他扯著柳嚴山的頭髮非要他給自己做口活,柳嚴山拗不過 他,只得低頭含住他的男物,這是他第一次含男人那裡,做起來動作分外生澀,而喝醉了的簡老闆卻非常的不管不顧,揪著柳嚴山的發髻就在他的嘴裡橫衝直撞,抽 插了不過百十來下就洩在了男人嘴裡。
簡老闆洩完了也不將軟了的物件拿出來,非要柳嚴山將他的男精舔乾淨,柳嚴山舔著舔著嘴裡的男物又開始不安分了,於是他就這麼被喝得爛醉的簡老闆折騰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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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下之後我又活過來了,
今天肉不多,
明天。嘿嘿~
有木馬!!!!!!!!!!!!!!!!!!!!!!!!
木馬!鞭子!滴蠟!
但是,
簡老闆,還是沒有插入,怨念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