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強受調教文)10抖H~
房內的的氣氛正好,男人在柳嚴山身上又吸又舔,柳嚴山難耐的扭動坐在男人腿上的臀部催促其動作快點,他的這副摸樣在男人眼裡就是一個沈溺在情慾當中的淫 獸,男人被他迷惑的口乾舌燥,急忙解開腰帶就扶著自己的男物要柳嚴山往下坐。柳嚴山款款扭腰放在男人而後的雙手一陣輕揉,只聽「嗑啦」一聲輕響,男人的頭 頸相連的骨頭已被柳嚴山拉至錯位,卻不至於要其性命。
柳嚴山一臉寒霜的望著身下的男人將他推到在地,一直站在門外的人們只聽到寂 靜的房中又陸續響起了幾聲骨頭錯位的輕響,身上已是所有汗毛全部豎起,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又聽到房中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來到房門前,「!啷」房門打開,柳 嚴山示意男人們進去收拾,而自己則回到房內的床上休息。
奴僕們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男人的慘狀,男人全身的關節全部錯位扭轉至一個極其不自然的角度,由於下巴也被卸下,因此才會在這麼痛苦的折磨下房外的人卻連一聲慘叫都沒聽見,但是肉體上的苦痛卻依然一波波的摧殘著男人,讓他痛苦的不停痙攣。
柳嚴山靠在床欄上閉眼假寐,身上被男人先前扯開的衣服掛在身上,但卻遮不住半片春光,誘人的男體近在眼前奴僕們卻一眼也不敢看,生怕自己就變成下一個躺在地上的。
簡老闆坐在桌旁拿著柳嚴山用過的筷子吃著小菜,看著床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其實原理很簡單,只是酒裡有化功散的解藥罷了,柳嚴山行走江湖那麼久在喝第一口 酒的時候就發現了,不過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會武功,所以喝了也不知這其中秘密。藥性要等一段時間發作,約摸調個情的時間就足夠柳嚴山收拾他的了。
等奴僕將生不如死的男人帶出去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他跟柳嚴山了。簡老闆吃完嘴裡的小菜將筷子放下「按照約定,你走吧。」
男人雙眼依然沒有睜開,嘴裡吐出充滿睏倦的話語「可我沒地方去,這可怎麼辦?」
簡老闆起身準備走出房門,顧左右而言他「我會幫你找人將那人的產業交接下來,他將你前妻搞得家破人亡然後吞併,手上生意做得很大,你可以繼續管理或是悉數變賣,所得的錢財足夠你揮霍。」
柳嚴山就是討厭這男人陰陽怪氣的說話腔調,一個不爽將不會武功的簡老闆拉到床上,用男人的腰帶將他的雙手捆在床欄上,一副要對其用強的樣子「怎麼,想甩開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沒那本事,你不是很喜歡捆人嗎?我今天就把你困個痛快!」
柳嚴山將自己和見老闆的身上的衣物除盡,伸手握住簡老闆份量不小的家夥輕輕揉搓,等到其在自己手裡站起來後又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壺將裡面的酒液澆在他兩的身上,然後有將自己飢渴的小穴壓到男人面前讓他今天好好伺候自己一把。
酒液順著身子流到柳嚴山的小穴將其打濕,簡老闆聞著穴口混合著輕微的腥臊味的酒香一陣激動,張嘴裹住那濕淋淋的小穴吸舔著男人的體液和酒液,更是伸出靈舌在穴內摳挖。
柳嚴山被男人舔得心蕩神馳,也不禁張嘴賣力舔弄男人傲人的男物,用自己的口水沾濕整根棒子,連兩顆飽滿的陰囊也不放過,不然就是用雙手揉搓男物然後對著陰囊下方的一小片嫩肉又吸又舔花樣百出。
簡老闆被他舔得爽快不已,卻苦於雙手被縛,啞著聲音要求柳嚴山解開自己的雙手,沒想到柳嚴山竟然將自己的臀部拿開,面對著自己跨在他的胸前,大開的雙腿間挺立的肉棒與濕淋淋的小穴近在眼前,但不論簡老闆怎麼動作卻也夠不到在他面前不停誘惑他的秘地。
柳嚴山將雙腿打到最開蹲在簡老闆面前,一隻手將肉棒跟陰囊撩起將小穴完全露出,而另一隻手則一次性將三根手指插入飢渴的小穴內,被插入的快感讓他滿足的哀叫出來,然後開始用手指快速的抽插,腸道分泌的淫水沾濕了他的手指並順著穴口流出滴到簡老闆的胸膛上。
這等淫靡的景象刺激的簡老闆喉頭一陣發癢,好想,好想將那些淫液一滴不剩的喝下,然後用力的舔弄那發騷的小穴,讓柳嚴山浪叫到失禁。但是明明只有這麼一點的距離自己卻什麼也做不到。
柳嚴山被男人充滿掠奪的眼神看得快要高潮,不過在那之前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家夥。於是將沾滿淫液的手伸到男人面前輕問「想舔嗎?」
男人光是聞著手指上的騷味肉棒都快要爆掉了,立馬伸長了嘴想要舔吮那幾根手指,柳嚴山又怎麼會讓他這麼簡單就如意呢!快速的拿開手指卻又在自己的穴口輕輕摩擦的誘惑道「只要你說你永遠不要我離開,那麼這裡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在這種情況下你要他砍自己一刀估計他都是沒二話的,簡老闆當然是滿口答應,柳嚴山伸手去解開男人的雙手,並故意將下體貼得男人極近,卻就是讓他吃不著。 男人被他撩撥的幾欲發瘋,一等雙手恢復自由立馬捧著柳嚴山的雙臀臉埋在裡面又吸又舔,柳嚴山被男人的唇舌舔得直翻白眼,男人將他的穴口拉到對大,然後賣力 的用舌頭搔刮內壁上的淫水,那爭舔的彷彿是人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正當柳嚴山的肉棒幾欲噴發,男人的壞心又一次作祟將肉棒的握住,說等他插進去再射。男人讓柳嚴山與他面對面躺在床上,將他的雙腿折到胸前,扶著自己腫脹的男物在那飢渴的穴外磨蹭兩下就立馬緩緩地插入進去。
柳嚴山望著那粗大的紫黑色男物一寸寸的擠入自己的體內,好在他的那裡早已被開發過,所以除了一點點壓迫感外就是無限的快美。當簡老闆的家夥頂到底後,只覺得自己被一團軟肉裹住輕輕壓弄,讓他想要在裡面盡情馳騁。
柳嚴山被簡老闆的一陣大力頂弄得驚聲尖叫,下意識的用粗壯的雙腿環住那人的腰,這種激情感是任何男形都給不了的,簡老闆望著眼前兩團胸脯上被其他男人咬 出的的痕跡就眼紅,雙手像是在揉弄女人胸前那兩團般大力的揉捏,嘴上更是用牙齒撕咬那兩粒可惡的乳頭,懲罰它們長著就到處誘惑男人。
胸口的刺痛混著騷穴被抽乾的快美刺激著柳嚴山勃勃的慾望,沒三兩下就被簡老闆插得丟盔卸甲,男精射得二人身上床上到處都是。兩人瘋鬧了一夜,直至外面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他們才消停了下來。
因為上床前簡老闆滿口答應了讓柳嚴山呆在樓裡,所以現在想把話收回來都不行。他對自己將柳嚴山調教成這麼一個風騷入骨的男人很是苦惱,畢竟雖然沒多少人 知道柳嚴山就是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名男妓,但是久經調教柳嚴山渾身上下就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氣息,讓男人們的目光盡停留在一些要命的位置,讓簡老闆很 吃味。
不過柳嚴山倒沒這想法,再怎麼說他也會個幾手功夫,簡老闆能上他的床是他願意,別的男人可是想都別想。再說他幹的是賬房,又不是接客有必要那麼緊張嗎?
簡老闆接收了那個妾生子的產業並加以管理,而柳嚴山就在他特意為他辟出來的小院裡做賬房,賬房裡的床比倒下來放的書櫃還大,基本上一整天裡柳嚴山有一大半時間在被做,哪還有時間管賬。按照簡老闆的說法只要把他做的下不了床就不用怕他出去被別人盯上了!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