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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控者》第315章
第315章 拋屍示警

  漠北草原之上,星空下,兩名修煉界的強者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當漫天殺氣籠罩的讓鮮於冶這樣的絕對強者都心中有種壓抑的窒息感的時候,那四周的戾氣籠罩之下,鮮於冶不得不提前發動了攻擊。

  正如衛景風自己所說,他不是來挑戰的,而是來殺人的,所以他的出手絲毫沒有留情,天殤劍彷彿就是天地間最霸道的神兵,衛景風也彷彿無法完全控制這柄天殤劍,意念所動,彷彿經常會受到天殤劍那種一往無前不計後果的霸道氣勢所感染,眼中佈滿血絲,眉宇間帶著濃濃的戾氣,星空之下殺氣瀰漫虛空,兩條人影瞬間接觸,在衛景風手中天殤劍的霸道殺傷力之下,僅僅三招不到,鮮於冶便掛了彩,他胸口之上,駭然多了一道血口,雖然不深,但那熾熱的的刺疼感傳入腦海,鮮於冶終於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實力比他強大的高手,更知道了對手沒有對他絲毫留情的意思。

  吹彈去劍身上的血水,衛景風目光冰冷,淡淡道:「鮮於家的刀法,我很想見識一下,再不出刀,我想我便只能讓你遺憾的死去。」

  「名氣,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放眼整個武道界,年輕一輩中,衛三公子你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鮮於冶眼中沒有恐懼與害怕,反而閃爍著炙熱的光芒,面對一個足以威脅到他生命的絕對強者,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才感覺到自己的晉陞空間有多大,以前的他達到了這個瓶頸口之後便寸步難行,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不能看得更遠,然而就在剛剛,衛景風三招便將他鮮於家族在武道界傲人的絕世輕功破掉,甚至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道傷口,這樣的刺激讓鮮於冶再次看見了武道的浩瀚,似乎撲捉到了一種他曾經十數年來都無法琢磨到的東西。

  一雙短刀落,衛景風輕輕瞥了那兩柄短刀一眼,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要多邪魅有多邪魅,雖在笑,他的神色卻顯得更加傲慢,更加邪異,眉宇間隱隱閃爍著的青色戾氣越發活躍,一雙明亮的眸子竟迸射出兩道淡紅色的赤芒。

  嗡!

  天殤劍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與此同時,鮮於冶雙手中的那兩柄只有一尺來長的短刀前面突然銀光暴漲,短刀前面突然就這麼暴漲出一尺多長,刀身便已經有兩尺二三的長度,不僅如此,兩柄鋼刀的四周,一層淡淡的銀色光芒閃現,那便是刀芒,一種如同實質般存在的刀氣!

  長身而起,全身白色衣裳獵獵作響,衣衫鼓動,他宛如一道白色幻影一樣,一個人變成了兩個,然後,再二變四,四變八……

  衛景風心頭微微駭然,鮮於家族這種迷形幻影身法當真了得,剛剛還以為他這身法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卻沒料到現在施展出來,竟將速度發揮到了這等強度,十六個,三十二個,似乎,越來越多,衛景風的視覺中,全身強大氣息的感應中,鮮於冶的化身似乎無處不在,就如同他那鋪天蓋地席捲的戾氣一樣,無孔不入。

  帶著血絲的淡紅色雙眼閉上,衛景風長劍而立,四周不知是因為鮮於冶身形移動的太快還是別的原因,曠野上微風拂面而來,吹散他一頭飄逸的長髮,鬢角兩縷斑白的髮絲顯得尤為耀眼,他靜靜立在那裡,在外人看來,就像是裝bi一樣的微微側著腦袋,似乎在閉目凝神聆聽著什麼聲音。

  呼!

  虛空中,如同輕微拂面而來的微風風聲一樣,一個輕微的聲響傳來,卻沒能逃過衛景風那靈敏的耳朵。

  天地間,那圍繞在衛景風身邊的無數白色幻影同時一收,就像是天女散花一樣,四面八方的白色歡迎同時受到一股強大的能量的吸引,從四面八方陡然跌落而下,盡數向著衛景風的身影撲了過去。

  長劍無鋒,大巧不工!

  天殤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吟唱,玄青色光芒樸實無華的閃現在星空之下。

  「叮叮噹噹……」

  漫天白色身影落下的瞬間,衛景風依然傲立場中沒有作出任何移動,他的身子就如同紮下了根,雙足已經踏碎地面的草皮深深陷入地下,右手中那柄古樸的長劍,如幻影一般向四周格擋,漫天玄青色劍芒將他整個身子包裹在裡面,無數火星飛濺,叮叮噹噹的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過後,漫天白色幻影終於退開,但卻並沒有消失,而是再次懸乎在衛景風四周,將他緊緊的包裹在裡面,無數白色幻影迅速移動,就彷彿天地間突然出現了六十四個鮮於冶,出現了一百二十八柄足以致命的鋼刀!

  呼!

  又一次輕微的風聲傳來,漫天白色身影再次鋪天蓋地向衛景風籠罩而去,那四面八方凌厲的刀氣如那從四周飛射向衛景風的利劍,讓人防不勝防,而且根據衛景風的強大靈力感應,這些刀氣並非虛幻,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刀氣,因為每一柄長刀靠近,衛景風都能夠感受到那刀上激射而來的強大殺氣。

  又是一陣清脆的響動傳開,無數白色身影再次無功而返。

  如此連續進行了三次,在第三次白色身影無功而返的時候,場中的衛景風那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長劍如同張了眼睛一樣,向著左後方迅速刺落,與此同時,他已經人隨劍走,長身而起,但他重現高空的時候,長劍卻突然調轉方向,跟著其中一個白色幻影迅速改變方向,像是受到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一樣,就如鋼鐵跟著一個巨大磁性的磁鐵在移動。

  人隨劍走,天殤劍發出一聲清響,漸漸的,那漫天幻影的數量越來越少,最後只能凝聚成一個,而這個白色身影卻正是衛景風長劍追蹤的這個身子。

  鮮於冶額頭在冒汗,他剛剛所使用的乃迷形幻影身法的最高境界,幻化出六十四個身影已經將這套身份修煉到了極限,然而憑借這種詭異莫測的身法,他連續對衛景風發動了三次驚天動地的攻擊,衛景風閉著雙眼卻完全將他所有的攻擊都擋了回去,並且在第三次攻擊之後,竟然準確無比的尋找到了他的真身所在,衛景風那柄長劍竟然能夠跟上他迷形幻影的速度移動,一旦破了他這種輕功,他所幻化的其他身子便全部消失。

  其實,剛剛一直都只有鮮於冶一個人在對付衛景風,他並非幻化出了六十四個化身,而是他的移動速度實在太快,快到連衛景風這樣視力過人的高手的視力變頻的頻率都無法反應過來,因此視覺上的時間差就給衛景風造成了一種看見了六十四個鮮於冶的假象,而當鮮於冶連續進攻三次之後,衛景風閉著雙眼完全靠一身強大的感應終於撲捉到了他的一絲氣機,然後以詭異的速度盯住了鮮於冶,如此一來,竟是連他鮮於家族最高的輕功絕學迷形幻影都給破了。

  衛景風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唯一有的便是殺機,手中天殤劍更是犀利無比,玄青色光芒陡然暴漲,長劍沒有如鮮於冶那樣幻化成漫天劍影,他只是這麼輕輕的一劍,很直白,沒有任何華而不實的漂亮招式,就這麼直白的輕輕刺向鮮於冶的咽喉。

  只是,面對這看似沒有任何花俏的輕輕一劍,鮮於冶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眼前那古拙長劍上傳來的霸道威勢,雖然看似輕盈的一劍刺來,鮮於冶卻明顯感覺到這柄劍似乎在咆哮,那種來自劍身而並非衛景風人身的霸道氣勢,讓鮮於冶心頭閃過一絲絕望似的情緒,在他的記憶中,十八般兵器,劍為首,然而劍走輕靈,刀走剛猛霸道,可是眼前這柄劍卻如此霸道!

  「呀……」

  鮮於冶迷形幻影的輕功被破,閃無可閃避無可避,雙手中長刀前面瞬間又暴漲了一尺多長,他口中發出最後的咆哮,雙刀沒有任何花俏動作的向著衛景風長劍格擋過去,因為他有一種預感,倘若不能將這柄全身散發著霸道氣息的古拙長劍擋開,他便只有死在這裡。

  沒有人願意死,特別是對於那種修煉天道想要突破生死輪迴束縛的高手來說,更加怕死,鮮於冶也怕死,而且非常怕死,因為他只需要再跨過一步,跨過最後的一步,他便能達到破碎虛空境界,便至少擁有三百年的壽命,如果在破碎虛空境界再得到巨大的提升,他便能夠得到更長的壽命,甚至可以有一天超脫這個世界的生死輪迴而步入修煉者人人都夢想達到的長生境界,去另外一個世界逍遙遨遊,所以他絕對不想死,而正因為不想死,所以他這最後兩刀,已經是他體內修為的極限,甚至已經到了暴走的巔峰狀態!雙刀從兩邊如巨大的鉗子一樣向著天殤劍怒斬而下。

  「叮!」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徹大地,火星飛濺,衛景風手臂一沉,天殤劍似乎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

  鮮於冶雙刀擋開衛景風長劍,眼中殺機絲毫不亞於衛景風,雙刀彈起的時候便已經改變方向,鋒利的刀刃直接向著衛景風脖子咽喉夾斬,就如同一把巨大而鋒利的尖刀。

  「哼!」

  手臂上劇烈的麻木感讓衛景風也是暗自心驚,但聽他鼻息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聲,不閃不避,本來被鮮於冶雙刀斬的向下砸去的長劍,如青龍抬頭一樣陡然向上一挑。

  「叮噹……」

  鮮於冶雙手中的長刀被向上挑起,整個雙刀堪堪從衛景風頭頂上方一寸的地方夾斬而過,但就在同時,衛景風手中的天殤劍卻如西方大漠中最毒的眼鏡蛇一樣,精準無比且狠辣歹毒的直接鑽破了鮮於冶的咽喉。

  「噗……」

  鮮血隨著天殤劍劍尖從鮮於冶脖子後面竄出的瞬間疾射而出。

  「噗……」

  天殤劍似乎絲毫都不願意在敵人身體中停留,就如同上次直接洞穿了西門.克里昂的肩頭一樣,長劍瞬間洞穿鮮於冶的咽喉,然後迅速的退了出來,便見鮮於冶一雙眼珠子瞪的老大,張開了嘴,似乎想要叫,但咽喉中被天殤劍洞穿,聲帶破損,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脖子前後兩股血水如利劍一般噴射而出,他高大的身軀就像是瞬間被人抽空了所有的生機,身子倒頭跌落在草地上,死的非常乾脆,甚至連屍體抽搐的情況都沒有發生。

  嗡!

  低沉的劍吟迴盪在耳旁,衛景風雙眼漸漸恢復如常,顯得明亮無比,目光落在鮮於冶的死屍上,顯得平靜無比,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屍體一眼,便將目光移到了手中天殤劍上,眼中似乎閃過那麼一絲不解的疑惑之色,但看了半晌,卻什麼都無法感受到,更無法想出這其中的厲害關鍵,喃喃道:「如此霸道,難道我還沒有完全將你降服?」

  「嗡!」

  天殤劍似乎有靈性,竟然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彷彿很乖巧的小孩子一樣,不敢有任何不滿,甚至連古拙的劍身上散發出的玄青色光芒也完全消散,整把長劍看上去就如同一根玄青色的古拙鐵棍,劍身橫切面呈橢圓形,沒有鋒利的刃口,尖端也很鈍,沒有一點神兵利器的感覺。

  「呼!」衛景風輕輕吐了口氣,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青色光芒隱藏在手臂上,看著地上鮮於冶的屍體,喃喃道:「太遠了,只怕你鮮於家族的人也很難找到這裡,罷了,免費送你回家,落葉歸根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世界上最仁慈的和平主義者,眼中儘是憐憫的神色,手一張,那屍體便落,長身而起,飛速向著庫倫哈爾市而去。

  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後,鮮於純的私人別墅外,空曠的草地中,那巨大的水池中突然傳來噗通一聲大響,別墅中頓時射出七八道身影,一個個目光都盯著那水池之中,然後,他們就看見池塘中的水有了一絲絲淡紅色,中間浮現出一具屍體,與此同時,虛空中傳來一個飄渺的聲音:「我是個很仁慈的人,不希望這片富饒的土地上出現太多的殺戮,因此,鮮於家族要麼蟄伏西北大漠不出,要麼,三天之內作出你們的承諾,否則,我雖然仁慈,也不介意用點殘酷血腥的手段解決掉擋在我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障礙……」

  游泳池邊的七八名鮮於家族中的高手聞言變色,紛紛向四周掃視,卻一無所獲,便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別墅中傳來:「來的可是衛三公子?」

  「哈哈哈哈,等你們三日!」

  話語旋繞在這別墅上空,但鮮於純卻怎麼也感受不到對方究竟隱藏在什麼地方,沉著臉詢問了幾句,卻再也沒有回音。鮮於純的臉色從來沒有這麼難看過,鮮於家族那幾個高手已經將游泳池中的屍體打撈上來,鮮於純靜靜的站在親生弟弟的屍體旁邊,看著那咽喉中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血洞,他雙眼急劇收縮,瞇成了一條縫,整個身子也在瑟瑟顫抖。

  他剛剛睡下就感覺到心裡似乎突然有種莫名的疼痛,此刻看著鮮於冶就死在眼前,而且咽喉被洞穿,看著這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他全身冒出濃濃的寒意,彷彿地上死的人就是他自己,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陰冷氣息讓他面色瞬間變了數變,過了足足十多分鐘,他面色才趨於平靜,身子也沒在顫抖,緩緩轉過身去,大手一揮,沉聲道:「送回家族!」

  看著那幾個家族中的後輩紛紛動手將鮮於冶的屍體抬了起來,鮮於純眼中精光一閃,最後又沉聲向身邊一個年輕人道:「告訴七叔,我必須得親自回家族一趟,這邊的事情先讓七叔看著點。」

  那年輕人明顯也被鮮於冶的屍體嚇了一跳,面色有些蒼白,不敢廢話,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

  庫倫哈爾市,深夜,凌晨兩點多,辦完事情之後的衛景風到了這個西北邊陲還算返回的城市,先是找個賓館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新衣服,然後,本來應該在賓館房間打坐練功的他反而出了門,打車來到了庫倫哈爾市最繁華的夜生活區域,這裡叫做九尾巷,是庫倫哈爾市夜生活最繁華的區域,集中了這個城市最大的休閒娛樂會所、最大的最豪華的酒吧,最氣派的夜總會等等等等,總之,來到庫倫哈爾市想要過夜生活,你來九尾巷就絕對沒錯,絕對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一切消遣。

  衛景風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更是個上流社會的富家公子,所以當他鑽入九尾巷最大的娛樂會所的時候,許多漂亮小妞兒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了他身上,一路走進去,很多年輕的美女都會靠上來叫一聲帥哥,然後很大膽豪放的詢問他有沒有女伴,而稍微含蓄一點的,則在他目光掃射過去的時候向他豎起酒杯,微微點頭。

  衛景風也充分顯示了一個花花公子的特性,每個湊上來的女人,他都會微笑著點頭勾搭一句,說上一些只有那女人才聽的見的話,諸如你的胸好大,你的腿好細,你的腰真有韌性等等的話語,甚至並不介意用手在這些他認為非常不錯的部位輕輕摸上一把,但卻絕對不會真的讓這些夜總會的小姐們陪他一起,直到他看見了兩個女人,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然後他似乎才真的滿意了,便向著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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