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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控者》第522章
第522章 魔門副門主

  衛景風瞧見紫菱面色焦急的模樣,他對修真界並不太瞭解,修真界所謂的魔門到底是什麼地方他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魔門有哪些厲害高手,但連唐惜雨都受傷,可見今晚來的魔門中人有極強的高手存在,當即問道:「殺入浮雲絕頂了?」

  紫菱神色焦急的道:「不是,是外面巡邏的師妹發現了大批魔門高手來襲,師父待人阻擋,還在外圍。」

  衛景風心頭一沉,入侵的高手只是在外圍就已經讓唐惜雨都受了傷,可想修為之強悍,他望著紫菱沉聲道:「走,一起去看看。」

  紫菱聽了神色複雜的望著衛景風,她是奉師命來帶衛景風離開的,可是她從小就在無情劍閣長大,對唐惜雨更是情深意重,豈能在這種大難時刻放棄唐惜雨離開,所以衛景風要去看看,她也有些心動,只是唐惜雨在她來之前一再警告她先帶衛景風離開,而且讓她陪著衛景風一起離開。

  紫菱心中搖擺不定,面色為難,見衛景風很自然的抓向自己的手,她心頭一驚,忙閃開身子,搖頭道:「不,衛公子,師父說你一定要離開這裡,對方來頭太大,你對付不了,只要你不在這裡,魔門中人也不敢在這裡太猖狂,出雲宗的高手很快就會過來救援,你不用擔心,快些走吧,我送你先離開這裡。」紫菱說到後面的時候語氣已經非常焦急了。

  衛景風瞧見她擔憂的神色,心裡明白了這個女子的想法,微笑道:「我就說過,人豈能無情無義呢,走吧,既然對方是衝著我來的,我衛景風又豈能連累你們無情劍閣,更何況我一個大男人斷然沒有讓你們一群女人為我擋敵的道理。」

  衛景風的話充斥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信和霸道,紫菱望著他堅定和自信的眼神,微微愣了一下,最急輕咬牙唇,略微衡量了一下,如果多了衛公子和自己在這裡相助,或許師門會少受些打擊,倘若兩人離開,師門定然損失更重。

  紫菱想起衛景風擊敗無色和尚的情景,心中有所意動,望著衛景風道:「可你的傷……」

  「哈哈哈,你們浮雲絕頂是個修煉的好地方,數日來的苦修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放心吧,走,去看看,再不去你師父他們就更危險了,何況衛某別的沒有,逃命保命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紫菱見衛景風神色堅定,她自己也不願意就此丟下師父和同門離開,當即點了點頭,兩人出了木屋,正待施展御劍訣前去助陣,卻見眼前一道紅芒閃現,二人心頭均是一驚,凝神望去,卻見一名粉衣飄舞的年輕美艷女子駕馭一柄赤色寶劍而來,衛景風面色一喜,紫菱則秀眉微蹙。

  「咯咯咯,我還擔心你呢,原來你這傢伙到哪兒都忘不了偷女人心。」

  紅芒靠近,飛劍上一襲粉紅色長裙,腰帶上還繚繞著一條粉紅色紅菱的金閆嫊便眨巴著一雙美麗的眼睛盯著衛景風咯咯笑了起來,不待衛景風開口,目光帶著戲謔和嘲弄的神色望向紫菱:「哼,平時裝著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還不是與你師父一樣都了春心,可笑的是你師父和同門師姐妹們在外面浴血奮戰,你卻在這裡與男人幽會偷情……」

  紫菱聞言面色鐵青,她現在正擔心師父和同門師姐妹的安危,卻被金閆嫊一來就出惡語攻擊,說到嘴皮子功夫,她哪裡是金閆嫊的對手,只是被氣的俏臉鐵青,指著金閆嫊道:「你……你,妖女你血口噴人,我與衛公子光明正大,哪裡有偷……有你說的那樣……」

  她差點說哪裡有偷情,可是又覺得偷情這種詞不好意思說出口,便將說出去的話又變了變。

  「咯咯咯,瞧你急成那樣,臉兒都紅了,哼,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鬼才相信你們沒幹什麼勾當呢。」

  金閆嫊依然冷冷的嘲諷著紫菱,紫菱氣的跺了跺腳,嗆然一聲,玉簫寶劍拔了出來,嘴上說不過金閆嫊,又被對方氣的不行,只有在手底下見真章了。

  衛景風見這兩個女人一見面似乎又要幹上,尤其是金閆嫊,這小妖精怎麼也來了,難道是跟著魔門大軍一起殺過來的?

  心裡不敢多想,衛景風忙擋在紫菱前面,向金閆嫊笑道:「你怎麼來了?」

  金閆嫊白眼一翻,似乎很不樂意看見衛景風和紫菱在一起,哼道:「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麼,是不是打擾你們兩人的好事了?」

  衛景風感覺到身後紫菱大有馬上體劍殺上去的衝動,忙咳嗽一聲,正色道:「好了,別鬧了,我們還得去支援唐閣主。」

  金閆嫊聞言美目一眨,天生帶著一股子嫵媚味道,望向衛景風道:「我不許你去。」

  衛景風被她這一眼瞧的心頭一跳,暗道一聲妖精,這女人的嫵媚勁兒也太足了吧。

  「不去不行啊,我衛景風豈能躲在一群女人後面求生?」衛景風笑盈盈的向金閆嫊道。

  金閆嫊媚眼如絲的乜了紫菱一眼,轉而向衛景風輕聲道:「你去了也會有危險的,今天來的是魔門第二高手白君逸,你不是他的對手。」

  衛景風劍眉一揚,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更得去了,否則讓無情劍閣一群女人為我送死,就算今後活著我也會受到良心譴責。」

  金閆嫊焦急的跺了跺腳,見衛景風已經騰空而起,她忙擋在前面道:「不許去,我答應過雲沂姐姐要將你帶回去的,還有師父也不許你出事,你不許去,快跟我走。」

  衛景風正待開口,卻聽背後的紫菱道:「衛公子,她說的很對,何況師父也讓你先離開,我無情劍閣自有辦法脫險,你還是隨她一起去吧。」

  衛景風回頭看了紫菱一眼,卻見這丫頭也倔強的很,神色堅定的望著衛景風,然後駕馭玉簫寶劍疾馳而去。

  衛景風心裡大急,正待追去,金閆嫊卻直接靠近他身邊將他拉住,突然柔聲道:「景風,別去好不好,你答應過雲沂姐姐要安安全全的回去的,白君逸可不是一般高手可比,即便是師父見了他也得敬畏三分,魔門除了門主之外,就數他最厲害,你若出了事,蘇姐姐一定會傷心,我……我也會難過的。」

  金閆嫊不知是出自真心還是在演戲,總之這妖精的語氣非常溫柔,酥到了骨子裡,而且她那眼神,那神態,更是讓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可抗拒,衛景風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突然伸手將她纖細的腰肢攬住,一口吻在她那嬌艷欲滴的鮮紅櫻桃小嘴兒上。

  金閆嫊哪知衛景風這個時候會突襲她,腦海中頓時嗡地一聲,一雙媚眼也怔怔的看著衛景風近在咫尺的明亮眸子,卻見衛景風那眼神溫柔如水,她頓時心兒一顫,只覺得自己眼神足以迷死天下男人,可這男人的眼神卻溫柔的能融化了天下的女子,一陣羞意襲上心頭,忙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整個身子也有些軟了,靠在了衛景風懷裡。

  一陣長吻,待得金閆嫊嬌喘吁吁的時候,衛景風這才放開了她,輕笑道:「這是教訓你的,今後再不聽話,還有更大的刑罰伺候,嘿嘿嘿,乖,別鬧了,魔門中人因我而來,我豈能讓那無情劍閣的人為我做擋箭牌?」說著,也不待金閆嫊回答,直接拉著她柔軟的小手騰空尾隨著紫菱剛剛消失的地方遁去。

  金閆嫊被衛景風拉著手,再加上剛那深情一吻,早就心有所屬的她先前那調皮倔強的脾氣似乎也沒了,反而聽著男人說的那番話,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男人,若是他真的跟著自己先離開,雖然兩人安全得到了一定的保障,但她心裡也會有些瞧不起衛景風了,這種複雜的感情讓她心裡一陣迷惘。

  過了一會兒,她心裡輕輕一歎:「難怪都喜歡你,你這樣的脾性,卻是叫女人又愛又恨,愛卻大於恨,叫女人都忘不了你,離不開你,即便知道危險,也心甘情願跟著你,就算死了,也在你眼皮子底下,好叫你一輩子都不忘了我……」

  衛景風不習慣御劍而行,只要不是非常遠,他都習慣了毫無憑借的在虛空中騰空遨遊,帶著金閆嫊向前追了一陣,卻沒追到紫菱。

  過了一會兒,耳中就已經聽見一聲聲巨大的爆破聲從前面傳來,翻過一個山頭之後,衛景風略微留心觀察了一下,察覺這裡已經快要出了無情劍閣所在空間的大陣,而就在前方一座巨大的山頭上,五光十色的勁氣在虛空中迸射向四方,待兩人快靠近的時候,突然一道皓白的光滑沖天而起,整片虛空的黑夜都完全被衝散,偌大的一塊地方明如白晝。

  衛景風和金閆嫊兩人心頭均是一驚,遙遙望去,卻見對面孤峰山頭上,那耀眼皓白的光滑中心,一個巨大的蓮花狀的法寶正盤旋於高空中,當中隱隱一道白色身影盤坐在其中,因為距離太遠,即便是衛景風和金閆嫊這等幾乎擁有了天眼通的強者都看不清那裡面的人到底是誰,不過衛景風卻明白,此巨大的蓮花法寶正是唐惜雨的皓月蓮花,也是無情劍閣的鎮山之寶。

  耀眼皓白的光滑將整個古陣方圓數十里都照射的明如白晝,衛景風和金閆嫊兩人飛速衝向那座山頭,還沒靠近就感覺到一股磅礡戾氣沖天而起,漫天潔白耀眼的華光突然被一片血色紅霞充斥著向後退避了幾分,一半天空都完全成為了血紅色。

  以衛景風如今的修為,都只覺得心中壓抑著一股難以言明的凶暴戾氣,他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子,側目看向金閆嫊,金閆嫊似乎面色也不好,不過她修為並不弱,看上去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而且這小妖精本就是魔門中人,似乎對這種戾氣魔氣都非常熟悉,習以為常了。

  「噗!」

  就在衛景風拉著金閆嫊靠近那座山頭兩百米範圍內的時候,前方天空中突然一聲噗響傳開,那血紅的光芒與皓白的光滑撞擊在一起,互不相讓。

  而就在這個時候,隨著那一聲噗響,血紅色雲霧之中,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出現在當空,猙獰恐怖,陰森嚇人,頓時間,滔天戾氣四處迸散,衛景風只覺得心頭如同被人重重的敲擊了一下,心口沉悶壓抑的異常難受。

  「這是白君逸的鬼噬逆天*,他乃魔門鬼仙流一脈八百年來最傑出的人物,這鬼噬逆天*已經被他修煉到了第九重境界,尤其是有血骷髏這魔門至高法寶為引,只怕無情劍閣的皓月蓮花也抵擋不住!」金閆嫊看著那如同吞噬了半邊天空的血色大骷髏面色沉重的說道。

  衛景風聞言心頭一凜,看來這白君逸要遠比無色和尚厲害得多,他現在只在外面就感覺到這鬼噬逆天*帶給他的恐怖壓力,可想而知與白君逸抗衡的唐惜雨要承受多麼巨大的侵蝕,也不知這老女人到底扛不扛得住,若抗不住,看在他單戀自家老頭子的份上該不該出手幫幫她呢?

  衛景風這個時候還沒忘記胡思亂想,但聽虛空一陣如百鬼齊嚎的哭泣與怒吼聲傳來,心頭更是一沉,忙抬眼望去,就見那巨大的血色骷髏頭張開血盆大口向著散發出皓白光滑的巨大皓月蓮花吞噬而去。

  「轟隆」

  漫天血色光芒和皓白的華光如同在這一瞬間凝聚在了那座山頂的上空,兩股華光以最霸道最犀利的方式轟然撞擊在一起。「啊……」

  慘叫聲從山頂傳來,狂風大作,即便是衛景風和金閆嫊好距離高峰兩百多米遠,也只覺得兩股龐大的勁氣當面衝來,吹打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獵獵生疼。

  鬚髮向後張狂的飛舞,衛景風身子直接擋在金閆嫊前面,全身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銀色華光,金閆嫊站在他後面沒有受到任何勁氣衝擊,看著男人挺立在眼前的偉岸身軀,金閆嫊嘴角微微一撇,似是笑了笑。

  隱隱夾雜著數十聲幾乎和無數聲慘叫,兩團蘊含著開山裂石的龐大能量團撞擊在一起之後四處迸散開,巨大的血色骷髏頭已經消失不見,而皓月蓮花卻依然懸浮在高空中,只不過這皓月蓮花四周的光芒卻明顯暗淡許多,光芒籠罩的範圍也銳減了數百米,這麼近的距離,衛景風明顯看見端坐在皓月煉化中的唐惜雨面色慘白如紙,嘴角更溢出了濃濃的血絲。

  就在那驚天動地的一擊之後,衛景風拉著金閆嫊如期而至,落在那座高峰被狂霸的勁氣掃成了一個巨大平台的臨時戰場中央。

  衛景風落在戰場中央,抬眼望去,一眼就將場中的清醒盡收眼底。

  這座巨大的孤峰絕頂上一共聚集了至少上百人,無情劍閣的都是女子,白衣勝雪,一目瞭然,正落在衛景風和金閆嫊背後,這些女子中竟然有大多數已經帶著傷,而地面上竟然還躺著十多具屍體,當然,這些屍體有無情劍閣的弟子也有其他穿著的人,想必那些人都是魔門中人了。

  衛景風略微掃視了一眼地上死屍,發現無情劍閣弟子要死傷得多,看來魔門由副門主白君逸今天帶來的實力非常龐大,如果對方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這手筆就太大了。

  心中想著,衛景風依然沒有鬆開金閆嫊的小手,目光落向對面的那群魔門高手身上,當先落入他眼中的便是一位三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俊逸男子。

  這男子一身白衣,風神俊朗,面帶紅光,鬚髮披灑在身後,有兩縷髮絲也落在肩頭,看上去非常瀟灑氣派,即便是衛景風都暗自道了聲好傢伙,沒想到穿古裝還有比自己還穿的帥的男人。

  這中年人手中正拿著一面長尺許寬五寸的古拙牌子,那牌子通體呈暗灰色,可頂端一個巨大的骷髏卻是血紅色的,一眼望去便給人一種詭異陰森的感覺。

  經過剛剛金閆嫊的簡單敘述衛景風已經明白了這人便是修真界現在的魔門門主白君逸,而白君逸右邊有一個穿著麻布長衫就像一根竹竿一樣的成年男子,看上去也是三四十歲的模樣,不過真實年紀一定不

  此人背上有一柄長劍,就像一根竹篙一般站在那裡,乾瘦無肉的臉上沒有半點神色,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而白君逸左邊一人,卻正是身材矮胖腆著個大肚子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金色佛珠的無色和尚,他們三人身後,還跟著十多名裝扮各不相同的魔門高手,手中的武器也各不相同,若非知道修真界的存在,衛景風一定會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古裝神話劇的拍攝現場。

  此刻這無色和尚面帶笑容,笑瞇瞇的盯著衛景風看了看,然後又將目光落在金閆嫊身上,笑呵呵的道:「阿彌陀佛,衛三公子終於出現了,前些日子衛三公子身邊還是無情劍閣的美貌女弟子,今日便又換了個更嫵媚妖艷的小姑娘,當真是艷福不淺,羨煞和尚了。」

  衛景風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無色和尚,淡然道:「前些日子你落荒而逃,今日又送上門來,省的衛某還要去找你。」

  無色和尚聞言老臉微微一紅,他畢竟是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人物,被衛景風一個後進晚輩給打的落荒而逃,的確很丟人,這件事情他可沒告訴過別人,此刻被衛景風當麵點出,老臉上哪裡還掛的住。

  衛景風此話一出,而且無色和尚還面帶羞怒的豬肝色,無論是無情劍閣還是魔門中的高手都暗自吃驚,無情劍閣的人只有唐惜雨和紫菱知道衛景風擊敗無色和尚的事情,但其他人卻並不知,此刻聽了這話,一個個都面帶驚疑不定的神色望向衛景風的背影,都沒想到衛景風如此年紀輕輕就能戰敗無色和尚這等高手。

  魔門中人瞧見無色和尚那沒有反駁的尷尬樣子之後,心裡也都暗自心驚,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還有如此修為,竟然連魔門四大護法之一的無色和尚都敵不過他!

  白君逸和他身邊那位瘦瘦高高的男子同樣吃驚,都微微看了無色和尚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衛景風身上,白君逸目光如同雷達一樣在衛景風身上掃視了一眼,點頭讚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位想必一定是最近數月來名動修真界的青年才俊衛景風衛三公子了。」說完之後,這傢伙還非常有禮貌的抱拳向衛景風揮了揮。

  衛景風左手拉著金閆嫊,依然沒有鬆開的意思,見白君逸抱拳行禮,他右手向前一伸,阻止道:「不敢當,豈敢勞前輩行禮,晚輩正是衛景風,聽說你們是為衛某而來,可有此事?」

  衛景風從一出現到現在一直都是拉著金閆嫊,而且還將金閆嫊隱隱護在身後,這種微妙的關係讓金閆嫊心裡甜甜的,可是持劍擋在受傷的唐惜雨身前的紫菱看著那偉岸的背影和那兩隻緊緊牽在一起的手後,心裡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絲絲不舒服的感覺,那種微妙的心境變化卻又很快被她壓制下去,此刻大敵當前,她可不敢胡思亂想。

  白君逸面帶溫和笑容的向衛景風點了點頭,笑道:「你乃我魔門門下蕭仙子之子,自然便是我魔門中人,聽聞你被無情劍閣的人請了過來,我等擔心你安危,特來接你。」

  衛景風聽了哈哈大笑,擺手道:「你是誰?我和你又不熟,你幹嘛來接我,開玩笑,我母親蕭黛兒雖是魔門中人,但我衛景風卻不是修真界的人,別拿什麼狗屁正道和魔道來和我攀關係,再說了,前些日子這位無色和尚可是險些要了我的小命兒呢,難道這就是你們對付同門的手段麼?」

  白君逸聞言卻面不改色,渾不將衛景風的話當回事兒,而是淡淡笑道:「想必你與無色大師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此間並非久留之地,你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另尋他處詳談,如何?」

  衛景風嘿嘿一笑,知道他也是擔心修真界那些正道人士趕來相助,所以急著離開,當即擺手道:「我剛剛說了,和你又不熟,也沒什麼和你要談的。」

  白君逸呵呵一笑,正待開口,他身邊那名高高瘦瘦的如竹篙一樣的男子卻突然踏步向前,一雙鷹鉤眼如刀子般落在衛景風身上,然後回頭看了一下白君逸,淡淡道:「白兄,幹嘛和這小子說這麼多廢話。」

  他聲音顯得有點沙啞低沉,就像是脖子被夾住了一部分,說出的聲音非常古怪,只見他向白君逸說完之後,目光又落在了衛景風身上,聲音依然很平淡:「念在你是蕭仙子兒子的份上,只要你將我魔門祖傳至寶上古魔甲交出來,日後大家便是朋友,有什麼事情只要招呼一聲,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魔門眾道友勢必為你辦成。」

  衛景風聞言瞇起了雙眼,笑瞇瞇的看著對方道:「倘若我交不出來呢?」

  嘴上這麼說,他暗地裡卻已經輕輕的鬆開了金閆嫊的小手,因為這如竹篙一樣的男人一站出來,身上便有一股滔天氣勢洶湧而來。

  衛景風即便現在已到渡劫初期境界,也感受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沉悶壓力,再加上還有一個無色和尚以及修為神鬼莫測的白君逸在側,衛景風實在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大意而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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