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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蠻荒扮大神》第90章
☆、這絕對是天意

古渣獰笑的盯著秦菲瞬間變色的小臉兒,他粗黑的大手還差那麼一點兒就能抓住秦菲那纖細的脖子。可就在古渣得意的想要笑出聲的時候,忽然下身劃過一股涼意,接著難以忍受的劇痛傳入古渣腦海。古渣立刻慘叫一聲,彎下了身子雙手緊緊摀住自己的要害。血很快染紅了古渣的雙手,金剛怪獸一般的可怕雄性,痛苦的嘶吼著倒在地上翻滾起來。

秦菲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翻滾嚎叫的古渣,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他似乎還沒動手呢吧,這傢伙怎麼就忽然倒下了。還摀住了下身的要害,看他那血淋漓的雙手,秦菲頓時感覺自己的小鳥都跟著疼起來。

周圍的人群先是震驚,接著都將目光轉向秦菲,除了古渣痛苦的嚎叫聲,烏壓壓的人群,竟然是寂靜無聲。

秦菲覺得自己除了抽刀出鞘,真的什麼都沒幹。而且那個抽刀的動作,還是因為他的手一直就握著刀柄,被古渣忽然偷襲,下意識的條件反射。至於古渣為什麼會受傷,又為什麼會傷在那種讓人尷尬又爆痛的位置,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有那麼一瞬間,秦菲竟然跑題到了武俠小說的情節。那些功夫高手們,揮手一劍就能在幾米甚至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劈山斬地滅敵無數。莫不是這邊的異常食物,讓他有了什麼奇特的功夫?還是他已經到了刀氣亦可傷人的地步?

秦菲這邊眨眼扮無辜,薩雷那邊可是差點嚇丟魂。他時刻注意著古渣,自然將這一切都看的清楚。剛剛他正和古渣警惕的對峙,沒想到古渣卻忽然反身襲擊秦菲。那一刻薩雷幾乎要嚇的心跳停止,他甚至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僵在了原地。古渣伸向秦菲頸部的大手,彷彿也捏住了薩雷的心。不過就在古渣要掐住秦菲脖子的瞬間,薩雷清晰的看到秦菲抽出了別在腰間的軍刀。在那寒光初綻的剎那,一小團兒帶著血色的東西,隨著刀芒的滑動,被拋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接著古渣痛苦的彎身,捂著鮮血狂流的下身在地上打滾。

秦菲覺得他已經被眾人的目光盯得千瘡百孔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眨著眼睛問旁邊站著的幾位納塔族雄性,「你們有看到我做什麼嗎?我真的是什麼都沒做啊~~」

幾個雄性看著自家部族的守護神差點被偷襲,也是驚怒交加。可是那寒芒過後,卻形式大逆轉。偷襲的傢伙倒地哀嚎,被偷襲的人卻毫髮無損。幾個人就差跳過去再給古渣幾腳洩憤了。不過鑑於古渣受傷的位置比較讓人撓頭,所以才克制了自己的行為。可是看到眾人緊盯秦菲,秦菲卻一臉『我什麼都沒幹,絕對是他自己倒地嚇我』的無辜表情,還真不知道該作何表示。但是自家大神還是要挺的,所以幾個納塔部族的雄性對看一眼,毫無節操的認真點頭,表示秦菲說的對,他們都看到了,秦菲的確啥也沒幹。

秦菲得到納塔部族雄性的支持,頓時覺得理直氣壯,勢要將『他啥也沒幹』的信條堅持到底。

遠處的薩雷心跳恢復,快步走向秦菲,在秦菲被眾人看的手足無措時,將他緊緊的擁入懷中。

秦菲很自覺的垂下了手裡的刀,並且彎轉手腕將刀藏向後方,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刮傷薩雷。另一隻手還捶了下薩雷,大聲抱怨「我手裡還拿著刀呢,多危險啊,你也不當心點兒,就這麼撲過來,萬一我不小劃到你怎麼辦。沒看到地下還滾著一個,沒長眼睛自己撲過來撞刀的笨蛋嗎?難不成你還想跟他一起哀嚎?」

毫無同情心的某人,對著薩雷說教,而地上悲催的古渣,自然成了某人嘴裡不長眼睛的實際例子。

納塔部族的雄性們頓時無語,就差撲上去喊:您不能睜著眼睛說謊啊。您這不是明擺著知道那東西很危險嗎?您確定您剛剛啥也沒幹嘛?說出來有人信嗎?

不過自己人自然要向著自己人,一個納塔雄性摸了摸鼻子,很自然的對另一個道「秦菲老大真的只是不小心的抽刀出來,然後很不小心的刮傷了古渣族長。」

另一個雄性認真的點頭「秦菲老大一項都很善良,如果不是古渣族長突然衝過來,他來不及告訴古渣族長刀很危險。古渣族長也不會受傷的。」

旁觀一眾雄性無語沉默中……

人群短暫的寂靜後,立刻騷動起來。跟隨古渣前來的亞吉部族的雄性們,眼見族長被人弄傷,而且還是傷在了如此重要的位置。都滿臉怒容的瞪著秦菲,如果不是被其他部族的雄性阻攔,他們甚至會直接拿著武器找秦菲拚命。納塔部族的雄性不甘示弱,自然也帶著憤怒的目光回瞪過去。不過說實話,對於秦菲老大一下就廢掉了人家的族長,他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心虛的。

秦菲看著立時混亂起來的場面,也覺得有些無語。這些野蠻人還真不講道理,明明就是古渣衝上來偷襲他,才會被他不小心弄成了太監。現在他們不說自己族長不要臉偷襲別人,還好意思說他過分。

其實秦菲不知道,這些蠻荒的種族將雄性的小鳥,看的無比重要。它不但是部族後代延續的工具,更代表著一個部族的昌盛不衰。只有成為死敵的部族,才會以羞辱的方式廢去另一部族雄性的特徵。

如果今天秦菲一刀廢掉的是個普通雄性,那麼偷襲傷人的亞吉部族還是不敢有什麼叫囂舉動。又或許秦菲剛剛一刀扎傷古渣、或者是直接殺了古渣,那些亞吉部族的雄性們也不會如此憤怒。可是很不巧,秦菲下意識的抽刀,偏偏就廢去了古渣的那隻鳥。他的無心之舉,在亞吉雄性的眼中不但是侮辱挑釁,更是詛咒。一種讓他們亞吉部族斷絕的詛咒,而解除詛咒的方法自然是殺掉秦菲。

秦菲嘴角抽搐的聽完薩雷的小聲解釋,真的想仰頭大喊,我是冤枉的。不過秦菲雖然沒喊出聲,可是他真的仰頭了。只見頭頂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陰沉了下來。濃密的云層正在快速的聚攏,似乎有場不小的雨。

秦菲聽魯瑪祭司說過,在進入夏季以後,會有突然到來的雷雨。特別是有的雷雨中,會有非常猛烈的雷暴,那都是神明為了懲罰那些罪人而降下的。在雷暴過後,都會有觸怒神明的野獸或人類喪生。

秦菲當然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不過眼看著有場大雨,不知道會不會是魯瑪說的雷雨。

薩雷看眼前秦菲望著天空發呆,揉了揉秦菲的頭髮,溫柔的說道「只要你沒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圍在他們旁邊的納塔雄性也不停的點頭附和,雖然秦菲老大失手廢了古渣,那絕對是他罪有應得。誰讓他不好好的跟薩雷族長較量,還搞偷襲。

秦菲回過神來,摟住薩雷的脖子。其實他什麼都不怕,有這樣的愛人和族人,他還怕什麼。

此時蜷縮在地上的古渣已經不再翻滾,有人找來了呼嘎部族的老祭司柴波,希望他能想辦法救治古渣。誰知那位老祭司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古渣,然後就走向了秦菲。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老祭司對著秦菲深深的鞠了一躬。

「殺死呼嘎部族族長的惡獸得到了懲罰,呼嘎部族所有的族人都感謝您的幫助。同時我以呼嘎部族祭司的身份,確保您在呼嘎部族營地內的安全。」老祭司不卑不亢的說道。

眾人頓時再次無語,原來這位匆匆趕來的老祭司,不是為救治古渣而來。人家是為了感謝懲治古渣的秦菲而來,至於古渣估計這位老祭司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誰叫這位一開始就不客氣的幾拳打死了人家的族長,現在報應來了,人家的老祭司也拒絕為他救治。

秦菲靠著薩雷,有些不好意思,說實話他真不是故意割傷古渣的。不過他可不後悔,對於這麼一個卑鄙無恥搞偷襲下死手的混蛋,他沒失手扎死他已經便宜他了。秦菲正想說些客氣話,跟老祭司拉拉關係,卻見那些亞吉雄性們忽然鼓噪起來。似乎他們是受到了老祭司話語的刺激,憤怒的想衝過來和兩人拚命。

秦菲先是一愣,隨即有些不解,這老祭司不像是個衝動的人。剛剛帕切被古渣所殺,如果他真要帶著族內雄性衝出來報仇,估計也不會等到現在。既然他當時忍下來,為什麼在這種時候要得罪亞吉部族呢?特別是早有傳聞,說亞吉部族勾結瓦沙赫人,老祭司得罪這樣的部族,似乎很不明智。

老祭司見秦菲忽然皺眉看他,忽然向前走了兩步,低聲道「瓦沙赫人已經進入了狩獵區域,亞吉部族就是他們過來探路,吸引住部族聯盟注意的。」

秦菲氣的咬牙切齒,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不待秦菲說話,老祭司又道「呼嘎部族的營地肯定是保不住了,我以呼嘎部族祭司的身份,懇請納塔部族暫時收留呼嘎部族。我們不會在納塔部族的營區停留太久,一旦選出新的族長,或者瓦沙赫人退走,我們就會離開。」

薩雷皺眉,有些不解「柴波祭司您不是不知道,我們納塔部族是最有可能遭受瓦沙赫人襲擊的。您在這種時候為什麼不尋求其他部族的收留幫助,偏偏選擇最危險的納塔部族呢?」

柴波祭司深深的看了薩雷一眼,然後坦然道「薩雷族長在知道瓦沙赫人可能正在襲擊納塔部族時,仍然神態如常,就連芭伐的拜爾科族長都決定放棄爭奪狩獵區域,迅速回援部族,您卻堅持在這裡完成爭奪。如果不是您對納塔部族的戰力特別自信,就是您根本不在乎族人的死活。不過依我看,應該是前者。特別是你跟古渣的決鬥,雖然沒有分出勝負,卻足以展示納塔勇士的戰鬥力。所以我才懇請您的收留,不過您放心。我們不會消耗納塔部族的食物,而且我們會送上一些食物作為收留的回報。」

薩雷看了秦菲一眼,但是並沒有詢問什麼,他在思索了片刻,就點頭答應了柴波祭司的請求。

老祭司見薩雷點頭,鬆了口氣,眼神裡滿是感激,他也不拖拉,立刻道「我故意激怒亞吉的雄性,就想讓這裡混亂起來。想必薩雷族長也明白,以部落聯盟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和瓦沙赫這次的大舉進攻對抗的。所以我希望藉著混亂和即將來的大雷雨,帶著族人追隨薩雷族長逃離這裡。至於能逃出去多少的族人,只能看神的旨意了。」

薩雷點頭,正想在說些什麼,那邊亞吉部族的雄性已經炸毛了。而部族聯盟的人也開始大規模的騷動起來,似乎他們都感應到了樹林裡的動靜。

亞吉部族的雄性們已經凶相畢露,他們舉起了手裡的武器,向著近在咫尺的部落聯盟成員,就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他們既然早就和瓦沙赫人串通一氣,自然知道瓦沙赫人會襲擊過來,所以在感應到遠處樹林裡瓦沙赫人的動靜時,他們立刻不再偽裝。

幾個亞吉部族的雄性,甚至向秦菲一行人的位置衝殺過來。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劃過一道閃電,接著就是一聲霹靂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鳴。還不待眾人反應,又是一道急光落下。這道急射而來的雷光,竟然是不偏不倚的劈在了其中一個亞吉雄性的身上。他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變成了一具焦屍。而離他距離很近的另外幾個亞吉雄性,則被那閃電打的瞬間倒地,不知死活。秦菲幾人也覺得身體一陣的酥麻,差點心臟就此停擺。

眼見著有雄性喪生在電光之下,騷動的人群更加恐懼。秦菲卻在這一瞬間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處光禿的半山坡,就因為這裡更為開闊,所以才將決鬥的地點設在此處。但是顯然在頻繁的雷電中,這裡是最容易發生危險的位置。

在下一道雷光落下前,秦菲扯開喉嚨高喊「都蹲下,蹲下……」

距離秦菲最近的納塔眾人自然最聽話,秦菲都沒有再喊第二次,幾個雄性包括薩雷就迅速的蹲伏下了身體。老祭司慢了半拍,被薩雷拉扯著也蹲了下來,不過他們並沒有老老實實的蹲在原地,而是快速的向著呼嘎部族營地的方向爬行。

就在薩雷扯著秦菲和老祭司,在納塔雄性和保護下,連滾帶爬的前往呼嘎部族的營地時。巨大的雨滴也砸落了下來,而痛苦的躺在地上的古渣,竟然咬著牙爬了起來。他雙眼赤紅臉色青白,扭曲著面孔發出一聲暴喝,就掙紮著衝向爬行的幾人。

眾人還剛欲迎戰,一道電光就砸在了古渣頭上。巨獸般的雄性,頓成焦炭。秦菲渾身也刷過一層微弱的電流,但是他還是哆哆嗦嗦的咬牙吐出了幾個字:這絕對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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