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托馬城,在回漢月王國的路上。
「隆基,你對與巨人王國議和有什麼見解?」夜風問隆基。
隆基沉吟了一下,最後說道:「我們巨人沉默寡言,思想單純,信仰力量,如果讓我們巨人佩服,最好的方法就是打敗我們。如果是韓左星出使巨人王國的話,議和機會會更大一點,因為韓左星曾經打敗過巨人王國的軍隊,巨人王國的將領官員更願意和強者對話。夜公子你在巨人王國中是名不經傳,只怕談和有一定的困難。」
夜風不由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你出身於巨王國,你對你們種族更加了解,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
隆基沉默了一會兒,沉吟地說道:「我當年曾經是巨人王國的四大侍衛長之一,後來因為與同僚不和,離開巨人王國,流落漢月王國,得顏老爺照顧,這才成為太后的侍衛。在巨人王國中我也有不少朋友,巨人王國的當今聖上,我與他也頗有點情誼,如果夜公子相信我隆基,我可以為夜公子你打先鋒,先為夜公子你疏通一下,為馬鐵鎮的議和聯盟談打好基礎。我也巨人族的人,也希望自己族人和平生活,也希望我們巨人的木材能大量銷入人族,為我們百姓謀救更好的日子。」說著,隆基真誠地望著夜風。
夜風笑著說道:「這個是當然的,隆基你乃是忠心耿耿之輩,太后能相信信任你,我也一樣能相信你信任你。既然你願意去巨人王國一趟。那是再好不過了,我就封你為漢月王國的使者,稱給巨人王國的聖上投書一封,表明我地誠意,也表達我們漢月王國的誠意。」
「多謝公子你的相信。」隆基忙是道謝。
找到落腳的地方之後,夜風是疾書一封。封隆基為使者,讓他帶上七八個府吏,帶上些財物,前往巨人王國投書。同時,也打通巨人王國上下官員的交卡。
隆基告辭夜風,帶著府吏與財物上路前往巨人王國。
而夜風和屠烈則是帶著府吏,繼續回漢月王國,夜風的下個目標是戎西三軍團,議和地事也差不得進入桌上談判的時候了。此時,他打算收回戎西三軍團的控制權。
夜風離開了戎西三軍團。一離就是差不多近一個月,不知所蹤,使得提防著的高鄂心裏面為之暗喜,以為夜風是知難而退了。
然,高鄂沒有高興多久。早上他剛剛起來正打算巡營之時,一士兵匆匆趕來。
「報將軍,欽差大人到。」士兵跪下稟報道。
有了上次地教訓。夜風威懾整個戎西三軍團,此時他再次以欽差的身份前來,還有誰敢攔他!
聽到士兵的報道,高鄂在心裏面為之一凜,他以為夜風是知難而退了,沒有想到又突然回來了!這使得他恨得牙癢癢的,恨夜風不識相。
「知道了,把欽差大人迎到我的軍帳來,不可慢怠。」高鄂是沉聲地說道。
士兵應了一聲,匆忙而去。
高鄂對自己身邊的偏將,吩咐地說道:「快點,給我準備好,以酒杯落地聲為號,聽我命令行事!立即通知,鎮南王地人,我需要他們的幫助!」
這偏將應了一聲,急忙而去。
高鄂坐於上首,臉色帶冷,重重地哼了一聲,他絕對不會讓別人拿走他手中地軍權!現在女皇還小,而太后又是女流之輩,鎮南王是蠢蠢欲動,漢月王國遲早都是動亂,到時候,他是可以擁兵自重,甚至是可以自稱為王。
他對對不會讓夜風如願,絕不!
夜風和屠烈在士兵的引領之下,走進了軍營,走近高鄂的軍帳之時,只見四周是一片的森嚴,刀槍劍戟羅列,近衛幾百,森厲地守衛著高鄂的軍帳,在軍帳之中隱隱有著騰騰地殺機。
夜風嘴角了揚,露出了笑容。
走進寬大豪華軍帳,高鄂忙是迎接,笑哈哈地說道:「欽差終於回來了,快快請坐。」說著喝呼士兵端上美酒來。
「大人你是風塵僕僕,千裡迢迢來回奔波,實在是辛苦將軍了,我特地準備了美酒佳肴,特地為兩位大人接風洗塵。」高鄂是熱情萬分,隨他吩咐下去,美酒佳肴都端了上來。
夜風是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也不客氣,一飲而盡。
見夜風如此地寬心大吃大喝,屠烈也放心下來,跟著夜風吃喝起來。
一頓酒肉飯後,夜風一擺手,淡笑,說道:「高將軍,你的熱情,我也收下了,你的美酒大肉,我也吃飯了,現在我們就談談正事吧。」
「大人你說。」高鄂手端酒杯。
夜風淡淡地一笑,說道:「我已和矮人王國談和了,將來,兩國會友誼建交,西戎三軍團還是要守在這裡地,不過,隨著以後的兵事已少,皇上的那面虎符,必須交回去。高將軍你也應該知道這該怎麼做了吧。」
高鄂笑著說道:「知道,知道,當然知道!」說著,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頓時粉碎。
「嘩啦——」的一聲,軍帳劃破推倒,兩邊衝出幾百號刀斧手來,殺氣騰
個都是好手。
高鄂立即起身,退到一邊,他的近身侍衛忙是護著他。
在此時,門口也跨進五十多個劍客,個個都是氣宇軒昂,利索凌厲。
夜風端坐不動,繼續地喝道酒,而屠烈,則是手握長劍之上,低聲對夜風說道:「鎮南王身邊的高手。」說著望了望從門口進來堵在前面的劍客。
夜風端坐,淡淡地望著高鄂,說道:「怎麼?高將軍,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高鄂哈哈大笑。說道:「夜公子,只是你自己太不識相了,不知進退,我只能是這樣做,今天你是插翅難逃!」
「不錯,如果今天讓你逃了。我賀雲也無顏見王爺。」此時,一個沉聲傳來,一個漢子走了進來,只見這個漢子身子特別的結實。肌肉賁起,雙目炯炯有神,手握一面巨盾!
「鎮南王身邊兩大高手,和快劍張三齊名地盾王賀雲。」屠烈提醒夜風。
夜風悠然地喝了一杯杯,淡淡地一笑,說道:「唉。這年頭,往往很多人都自以為勝券在握。卻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頭頂上已經被死神的光環套牢了。」
盾王賀雲上前一步,沉聲地說道:「今天誰被死神的光環套牢,立即就見分曉!」
夜風不理賀雲,望著高鄂,徐徐地說道:「高鄂。給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交出虎符,你還能繼續當你的將軍。如果你不懺悔的話,那,我就不知道後果怎麼樣了。」
高鄂冷笑,說道:「多謝夜公子你的抬舉,可惜,今天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何來給我機會。」
夜風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望著屠烈,問道:「國柱劍聖,你認為我幾招可以把高鄂身邊地二百多位侍衛全部殺光。」
聽夜風如此一問,屠烈頓時猶豫,他聽過夜風屠光禁軍,他也說不清楚夜風能幾招殺光高鄂身邊的二百多位的侍衛,沒有什麼把握地說道:「五招左右吧。」
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極限了,就是他這個小劍聖出手,也不可能五招殺死他們。
夜風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劍聖,這你又錯了,我一招都不用,一個口哨就可以讓他們全部死光。」
聽到夜風如此囂張的話,高鄂冷笑,說道:「夜風,別把牛皮吹破了,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口哨怎麼把我身邊地二百多個士兵殺光!」
夜風輕嘆一聲,說道:「唉,我的話,卻從來沒有人相信過,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只能讓你眼見為實了。」說著,吹響了一段很怪異很刺耳很彆扭的口哨。
「啊——」整齊的慘叫,高鄂身邊的二百多個侍衛同時慘叫一聲,手中的兵器落地,他們狠狠地撕扒自己地衣服,露出了胸膛,然後又淒厲無比的大吼一聲,筆直地倒下了。
此時,只見那裸露地胸膛中正心,也就是心臟位置處,竟然開始蠕動,然後開了一個很小的血洞,血水往外冒泡,不一會兒,每個侍衛胸膛上的血洞裡竟然爬出一隻帶血的怪蟲來。
只見這怪蟲比蒼蠅還要小上三分,嘴帶吸針,尾如蠍尾,雙翅,黑色,帶血。
二百多侍衛的胸膛中竟然爬出一個猙獰無比地怪蟲來,此時,這帶血的怪蟲,比地獄中的惡魔還可怕,讓人看了都毛骨悚然,噁心無比。
此時,這些怪蟲張翅,嗡嗡飛走了。
「嘔——」此時,鎮南王地五十多個劍客,有膽小一點的兒已經是看不下去了,彎下腰,嘔吐起來,高鄂更是嚇得雙腿發軟,連走都不會走,賀雲雖然沒有被嚇壞,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發白,就是連屠烈都為之背脊發寒。
蠱蠅,可怕的寄生毒物,可以寄生在一切動物體內,這種毒物極少,稀見無比,而且這種毒物一旦是爬出宿主的體內,它的壽命只有一個時辰,只有蠱蠅王才可以在外面活存。夜風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培養了一對蠱蠅王,現在養在唐莊裡讓它們生卵!
那天晚上,夜風說犒勞士兵,他親自為高鄂和他的侍衛以及在場的所有將領斟酒,在那個時候,夜風借斟酒的機會,每個酒碗中就放進了一個極為細小難於發現的蠱蠅卵了。
這蠱蠅卵在他們的體內呆了近一個月,也變成了蟲,只等待著夜風的口哨破體而出,完全它們的全長過程。
血腥味極濃,真沖鼻孔而來,眨眼之間,二百多位的侍衛全部躺在地上。
夜風輕輕地嘆息一聲,淡淡地說道:「我一向來都不願意大開殺戒,只要我大開殺戒就會死傷無數,可惜,你們偏偏要逼我。我只能說。我很無奈。」
雙腳發軟的高鄂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時,他被嚇得被篩糠一般,身體都顫抖。
「高將軍,你扒開你的衣服看看吧。」夜風淡淡地說道。
高鄂聽這話,急忙的扒開自己地衣服。望向自己的胸膛,不看還好,一看把他嚇得魂飛壞了,只見他心臟中央。起了一個小痘痘,此時,在輕輕地蠕動著,像是一小顆的活肉一樣,看去是十分的噁心。
看過了剛才蠱蠅破體而出的恐怖場面,此時。高鄂被嚇得臉色死白!一下子六神
雙目死灰。
「想活命。也不是件難事,我可以救你,讓這毒物從你的嘴裡爬出來,如果你想死,那我也沒有辦法。我想,它會很樂意地從你的心臟裡爬出來的,聽說。心臟的那塊心頭肉很美味,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夜風淡淡地說道。
高鄂望了望盾王賀雲,只見他沒有辦法,他再望夜風,嘶聲地說道:「你想怎麼樣!」
「殺了他!」賀雲見高鄂動搖,向夜風投降,厲叫一聲,身向士卒,長劍直刺向夜風。
夜風掀翻了桌子,整張桌子向賀雲橫飛而去,賀雲巨盾重重地擊在了桌子上,「嘩啦」地一聲,頓時把桌子擊得四碎。
其他的五十多位劍客劍出生風,殺氣宕起,長劍生輝,直刺向夜風。
「國柱劍聖,賀雲交給我了,其他的交給你。」夜風哈哈大笑,站了起來。
屠烈如金山玉柱一般聳起,一按神劍,沉聲地說道:「有何不可。」說著,劍不出鞘,長劍一指,頓時是劍意昂然,猶森羅萬劍,只見五十多位的劍客都為之一滯,被他的劍意所滯留住。
「接招。」屠烈沉笑,長劍厲指,劍出排雲。
如此凌厲的劍勢,頓是震懾住了五十多位地劍客,他們都被逼得是回劍護身,匆匆應戰。
好個劍聖,竟然一招之下就壓得人回劍護身!
屠烈以一個的力量完全壓住了鎮南王地五十多位劍客,這的確不會愧對他這個小劍聖的名頭。
賀雲厲叫一聲,山如重嶽,重重地直轟下來,直向下面的夜風砸去。
「轟——」的一聲巨響,泥土飛揚,地面陷了下去,一個巨大地盾印清晰的印在了地上面。
夜風就地一滾,滾出了帳蓬。
賀雲不愧是盾王之名,一面巨盾在手,那可真是滴水不透,密不透風,他就像是一座會移動和攻擊的堡壘,防守極為嚴密。一面巨盾在他地手裡,被他舞了起來,那是像一朵沒有重量的雲朵,左擋右護,輕鬆極了,就是夜風的暗器都難於突破他的防守,他和張三又完全是一個極端,一攻一守,如果他們兩個人聯手的話,在大陸上還真是少有敵手。
「夜風,你今天是死定了。」見把夜風逼得節節後退,賀雲冷聲地說道。
夜風淡淡地一笑,說道:「這個你就錯了,要殺你,根本就不用我動手。」說著吹了一個口哨。
有了那些侍衛被蠱蠅穿胸而死的事實,賀雲是如驚弓之鳥一般,聽到夜風的口哨,他不由立即後退。
然而,此時夜風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盾王不會就這麼膽小吧,我這麼一個口哨,你竟然是嚇得退逃。」
見自己安然無事,賀雲羞怒萬分,大聲喝道:「我要剝你的皮,吃你的肉!」說著,手中的巨盾一擺。
夜風輕笑,搖了搖頭,指了指頭頂上,笑著說道:「可惜,你的對手不是我,而是天上。」
此時,天空一黑,賀雲抬頭一看,只見在頭頂上黑雲一片,細細而看,這才發現那不是黑雲,而是巨大的七色鳥,身上的七色閃閃發光。
這正是七煞彩鸞!
七煞彩鸞長啼一聲,聲如金雲,破空裂雲,接著,身如怒箭,從空直衝而下,它的嘴喙直啄向賀雲,動作之快,如同閃電。
七煞彩鸞俯衝而下,頓是狂風大作,如暴雨欲來,颳得臉頰痛疼難忍。
賀雲驚悚,急忙的高舉自己的巨盾,迎上衝擊下來的七煞彩鸞。
「啪!」的一聲,賀雲手中這隻厚極上百斤重的巨盾竟然是被七煞彩鸞的嘴喙啄出一個洞來,而賀雲連人帶盾被強大無匹的衝擊力衝擊得滾撞出去。
七煞彩鸞那可是稟天地而生的千古禽獸,力大無窮,喙爪鋒利無比,可以碎金玉。
賀雲還沒有爬起來,而眼前一黑,七煞彩鸞已經再一次攻了上來,它的雙爪如鋼爪一般直抓過來。
賀雲隻得忙是舉起自己的巨盾,迎向破空直抓而來的鋼爪。
然而,賀雲還沒有回過神來,他身體已經是騰空而起,七煞彩鸞抓住巨盾邊沿向天空飛去。
賀雲駭然,當他回過神來之時,他已經離地很高了,向下望去,下邊的軍營小如螞蟻,這一下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不敢鬆手,緊緊地握住巨盾。
「轟——」的一聲巨響,一個完美無比的落地運動,賀雲更個人從天空中直墜而下,震得大地都為之連顫三下,塵埃飛揚,鮮血飆射,壯觀極了。
賀雲倒霉透頂,當他自暗高興救了一命之時,七煞彩鸞一鬆手把他投到了地面上,從高空中直落下來,就算他肌肉是鋼鐵鑄造,那也是變形,此時,賀雲是進氣少,入氣多,眼看活不成了。
七煞彩鸞又是凌空直衝而下,嘴喙如刀,直切而下。
鮮血飆射,完美無比的一個凌切,七煞彩鸞把賀雲的頭顱切了下來。
不愧是稟天地而生的神禽,像賀雲這樣的高手,它是輕鬆無比的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