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帶著士兵,押著五千套的裝備,花了近四天的時間,這才趕回了紅河城。
一見到夜風押著五千套如此精良的武器裝備回來,不論是袁總管還是袁教頭他們,都高興無比,有了這些裝備武裝他們訓練出來的新兵,戰鬥力一定能提高不少。
現在情勢並不情朗,所以,裝備一運到紅河城,夜風就安排安普和袁教頭他們,把武器裝備分發下去。
那些新兵拿到了如此精良的武器裝備,都高興了大半天,雖然說他們已經是訓練了近有一個月了,但是,不少的新兵還沒有武器裝備,平時訓練,都是用木棍代槍,木條代刀劍,可以說其是狼狽,有些幸運能分到武器裝備的士兵,就有了顯耀的資本,連走路都威風不少,挺著胸膛,讓其他的新兵蛋子羨慕。特別是絕族的士兵,他們那精糧武器裝備和威武仗儀、厲殺的氣勢,更是讓新兵羨慕。
今天,他們拿到了如此精糧的武器裝備,那還真是高興大半天,當兵了大半個月,終於拿到了真刀真槍,不少新兵蛋子摸著那明晃晃的戰甲是傻笑半天,更多的新兵蛋子拿到裝備之後,迫不及待地穿在身上,在軍營走上一圈,顯耀顯耀。
至於夜風,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他終於擁有了一支像樣的軍隊,夜風吩咐袁教頭加緊訓練軍隊,而安普暫時負責帶兵。
對自己公子爺千裡迢迢來回奔波,見公子爺這段時間來都是風塵僕僕。俏婢兒步秋雁都心痛公子爺,夜風一歇下之後,步秋雁忙準備熱水。為公子爺洗漱。
「好姐姐。有沒有想我呀。」洗漱完後,夜風托著俏婢的下巴,輕笑地說道。
步秋雁見公子爺那熾熱的目光,頓知道公子爺打什麼樣的心思,臉兒一燙,芳心兒一酥,嗔聲地說道:「誰會想你了,臭美。」
俏婢對自己公子爺當然是日思夜想了。恨不得是天天呆在公子爺的身邊,但是,她臉兒薄,嘴硬而已。
夜風拍打了一下她地翹臀,揉搓地把玩著,曖昧地說道:「真的沒有想嗎?」
俏婢哪難得起自己公子爺的調逗,嚶嚀一聲,酥體一軟。倒入公子爺地懷裡,擂了擂公子爺地胸膛,嗔聲說道:「你就會羞人家。」
夜風輕笑,吐著熱氣,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親姐姐。來親親。」說著,嘟著嘴兒。
俏婢甚是嬌羞,又經不起自己爺的誘惑,嗔然一聲,嚅嚅說道:「冤家。」說著。羞著臉兒。臂開玉臂摟著爺的脖子,獻上香唇。丁香小舌渡過去,一副任由君輕薄的模樣。
俏婢如此的聽話,如此的嬌癡,讓夜風心一盪,愛意蔓延,叼著俏婢的香唇兒,熾熱地吻了起來,動作是那麼的粗野,好像是恨不得把這個可人地俏婢揉入體內。
俏婢對公子爺愛得死心塌地,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公子爺親熱,哪裡拒絕了自己的公子爺,被自己公子爺一吻,就是化作一灘的春水,整個人倒入公子爺的懷裡,任由公子爺輕薄,此時此刻,就算公子爺在這裡求歡,她也是順從公子爺。
「咳——」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聲的咳嗽。
雖然這咳嗽聲不響,但,在兩個熱吻的人兒耳中,就如驚雷一般,頓時驚了這對鴛鴦。
夜風抬頭一看,只見胡總管站在門口,而他身後站著一個風塵僕僕的漢子,他們兩個人都低著頭,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見門外站著有人,步秋雁羞得是無地從容,忙是跑到後面去了。
「胡總管什麼事?」夜風臉皮巨厚,此時是氣不喘色不變地問道。
胡總管低首說道:「稟少爺,大公主從帝都派使者前來見求公子。」說著讓身後的漢子站了出來。
見這漢子風塵僕僕地模樣,頓知道他是急忙趕路而來。夜風一聽,心裏面為之凜然,他並不是沒有和龍翠珊姐妹倆通過信,龍靜蕾可以說是天天用飛鴿傳書給他,每封信中都有著說不盡纏綿情話和思念,夜風也不時的回信給這嬌人兒。今天龍翠珊竟然是親自派人來送信,這說明,這信極為重要。
「拜見三殿下,公主殿下讓屬下把這封信親自交到殿下的手中。」這漢子跪下,雙手遞過一封信。
夜風接過來,打開一看,上面用火漆封著,外加八百裡快遞,任何驛站都無條件地為信使提供幫助。
夜風忙是撕開信,打開看。信是這樣寫著:
「夜君啟:
長話短說,近父皇舊病複發,病情不樂觀。現此帝都風雲變化,各貴族暗集帝都,暗濤湧動。怕天有意外,使一些心懷叵測之人危害帝國安危,又聞君邊境,有百族之地的軍隊虎視眈眈,故,提醒君謹慎,莫大意中計,使得紅河邊郡落入他人之手。同時,若有需要,君立即給我回帝都來!保持聯繫。
翠珊手澤」
看完龍翠珊這信,夜風心裏面一凜,騰夜皇病危了!
在這敏感之時,騰夜皇一病,那就情況十分不妙,特別是對於太子和二皇子來說,一旦是處理不好,那說不定是風華帝國從此陷入戰亂之中,,從此之後,戰火連天。
龍翠珊這信中,無疑是說得很明白,除了叫夜風提防他二哥夜鷹之外,還要提防百族之地,如果騰夜皇一駕崩,說不定百族之地的軍隊會趁亂攻擊紅河邊郡。
當看到最後一句話之時,夜風心裏面不由暖暖地,不由露出笑容。雖然這話看去是那麼的不客氣。甚至有些粗魯,但,其中的淡淡情意。只有他們彼此才能了解和明白。
夜風忙是疾書一封。用火漆封好,交給那個漢子,說道:「我就不留你了。你把這封快馬加鞭送回帝都,親手送到大公主手裡。」說完,並讓胡總管給他十兩黃金作為犒勞。
這漢子雖然累,但,夜風出手如此大方,那是再累也值得。忙是告辭,快馬加鞭趕回帝都。
送走了這漢子之後,夜風為之沉思,現在他必須考慮到,萬一騰夜皇真的是駕崩,還真地是說不定會發生戰亂,特別是在皇位繼承人這問題上。
此時,只怕騰夜皇立誰都很為難。如果立太子,那麼,野心勃勃而又得到不少有實力大臣擁護地二皇子絕對不會就此罷休,說不定他會舉兵造反。若是二皇子舉兵造反,到時。戰亂一定是避免不了。
如果是立二皇子,那太子必定是遭滅頂之災,兄弟相殘那是無法避免地,如此一來,保守派地大臣絕對會反抗。像雲天豪這種支持太子地巨頭。也絕對不會願意束手就擒,如此一來。戰亂也一樣會燃起。
更重要的是,立了二皇子,那些大貴族又會如何去想?對於這些大貴族來說,文弱太子無疑是這些大貴族最好理想的人選,因為,野心勃勃的二皇子上台的話,說不定會打擊他們的勢力,在情勢逼人的情況下,選擇中立的大貴族甚至有可能站到太子一邊,或者是宣布獨立自主!
在這個時候,不論是對騰夜皇,還是對夜風,或者是太子和二皇子兩派地人,都是一大考驗。此時,只怕各方的人馬都是磨刀霍霍,準備在這個時候撈到最大的利益。
「少爺,聖旨到。」就在夜風打算如何布置兵力之時,胡總管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說道。
「快去接旨。」夜風心一驚,騰夜皇好快的速度。
在大廳內,只見上百的禁軍護著一位內侍站著,內侍手托聖旨。
「聖旨到,請三皇子接旨。」內侍宣道。
夜風拜了拜,說道:「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帝國國泰民安,戎疆王和愛卿皆有赫赫功勞…謂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大平之時,少動乾戈,為百姓呈祥,向主神祈福,故,沒有皇令,任何將領,不得調動一兵一卒,違者,論叛逆處置!欽此!」內侍高宣。
夜風拜謝,從內侍手中接過聖旨。
此時,夜風心裏面一凜,無疑,病危的騰夜皇也怕他一旦駕崩就會發生戰亂,所以,先給所有將領下了死令,不得調動兵馬,提防叛逆。
內侍把聖旨交給夜風,說道:「三殿下,老臣來時,陛下同發幾十道同樣的聖旨,望三殿下自省。」這內侍無疑是好心提醒夜風,大局勢都是如此。
「多謝。」夜風道謝,說著,示意讓胡總管給他們每人塞一錠白銀,以作犒勞,內侍帶著禁軍,也是笑眯眯離開了。
送走了內侍,夜風立即召來了袁教頭和安普他們。
望著袁教頭和安普,沉聲地說道:「情勢並不樂觀,今天召你們來,我想再布置一下兵力布署。安普,絕族地最後王牌,坐鎮紅河城,不論任何情況,不得輕易出戰。袁教頭,你把新兵和老兵混合重組,分為兩大部隊,一支是防禦楓林郡的軍隊,另一支是防禦百族之地的軍隊,第二支軍隊人數控制在一千左右,主要用作配合大少爺軍隊的調動和作戰,重點放在防禦楓林郡的軍隊上。」
在抵禦百族之地地軍隊方面,有阮憶藍和夜歌軍隊的相助,在這方面夜風承受的壓力小一些,最危險的還是他二哥夜鷹在楓林郡的軍隊。
「屬下明白。」等夜風詳細說了各方兵力布置之後,安普和袁教頭應聲說道。
夜風沉聲說道:「現在把警戒提升到一級警戒,隨時都準備大戰!」
安普和袁教頭都忙是點了點頭。
然後,夜風吩咐安普和袁教頭立即動身前往自己所帶領地軍隊陣營。
夜風疾書兩封,交給胡總管,說道:「你派兩個靠得住機靈地士兵。把這封信送到大少爺手中,這封信送到阮子爵的手中。」
胡總管接過信,忙是應聲而去。
夜風寫給夜歌地信。提關於有關防禦百族之地的事。而寫給阮憶藍地,他是想把阮憶藍調到自己的封地上來,先讓她先布置好自己的軍隊,到時由她統一指揮他們兩個人封地邊郡地軍隊,抵抗百族之地地有可能入侵。
現在夜風是乏於分身,他既於掌握和處理好紅河邊郡,隨時都有可能趕回帝都,所以。他必須要有一個靠得住,又精通軍事的人為他掌管軍隊,統一指揮與布置,阮憶藍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事後,夜風也隨袁教頭前往新兵營,他除了親自布置兵力,還將去鼓勵新兵,給他們壯膽。鼓勵他們的鬥志。
然而,今夜,夜風卻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他對自己俏婢說,要好好疼疼她。因為當夜風從軍營中回來之時胡總管卻給遞給他一封信。
「今夜子時,白頭頂見。」在信上,寫著八個字,下面落款是「丁曉玉。」
夜風看到這信,頓時知道。丁曉玉最終還是要實現自己的諾言。要殺自己,和自己約戰白頭峰。
看著這封信。他為之苦笑,難道他真的要和丁曉玉是兵戎相見嗎?他為之苦笑,丁曉玉是這樣,李紫蝶也是如此,不過,他並不怪她們,有原則的女子,才更加地美麗迷人。
夜風知道,今晚和自己愛婢的春宵時光就這樣泡湯了。
夜風沉思了許久,最終,他還是決定去赴會,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也不是辦法。
夜風準備好一切之後,穿上夜行衣,到子時之時,告知步秋雁這俏婢今晚有重要事要見一個人,不能陪她。
步秋雁見公子爺一身夜行衣,就知道事情絕非小可,並沒有製止自己的公子爺前去,只是像賢慧的妻子一般叮嚀一些話。
見這俏婢這麼的懂事,夜風疼愛地親了親她,飄然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頭峰,是紅河城城外西郊的一座高峰,昔日裡,人煙罕至。
今天,丁曉玉穿著一身的素衣,手臂上用白絹纏著,手握著她地巨兵,冷肅無言地站在那裡,像是冰人,冰冷無情。
夜風身如飄葉,無聲無息的落在山峰之上,望著丁曉玉。
「你終於來了。」丁曉玉冷冷地說道,沒有半點的表情,和上次那風情的女人完全不同,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夜風望著丁曉玉手臂上纏著的白絹,苦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你已經準備給我奔喪。」
丁曉玉冰冷無情地說道:「不錯,如果是你死了,我給你戴號赴喪,如果是我死了,你把我埋在這裡,每年來看我一次。」她在內心裡決定,若是夜風真地死了,她和他同棺!
「這真的這一個死結嗎?難道就不能解嗎?」夜風無奈地說道。李紫蝶的***神殿是個死結,而今天,她也是一個死結。
「不能,這一次,關係到我們丁家的命運,我無可選擇!」丁曉玉沒有辦法,正如她姐姐說一樣,「玉蟬殺神覆」,他們志在必得!這關係到她們丁家復興,讓他們丁家再創弒神的傳說!
夜風苦笑一下,說道:「既然是如此,那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雖然生不能和你同時,希望死能同墓!」
丁曉玉心兒一盪,鼻子為之一酸,感到心痛,眼角濕濕地,她絕對不能讓他死去!
丁曉玉緩緩地抽出自己地巨兵,在月光下,她手中的這把巨兵寶劍如月光毫輝一般,如流水一般傾泄而出,好一把殺器,這是一把頂級地巨兵。
巨兵一出,頓時是殺機昂然,整個白頭峰是一片的蕭殺,樹林在冷風中瑟瑟顫抖。
「你最好別自恃藝高,你的毒葯暗器都使出來,否則,今夜在我神劍之下,橫屍的必是你。」丁曉玉冰冷無情地說道。話語間,透露出了強大無比的殺氣。
夜風沉默一會兒,說道:「我也想,但,又叫我如何下手?」
丁曉玉冰冷,殺氣無比的凌厲,如千萬支寶劍逼向夜風,冷聲地說道:「那是你自己自尋死路,別怪我手狠手辣!」說著,天地為之發寒,好像有一把神劍架在夜風的脖子上。
她必須裝作這樣殺氣凌厲,冷冰無情,只有這樣,夜風才會全力相搏!
夜風沉默不語。
「出手吧。」丁曉玉劍一指,殺氣實體一般刺向夜風。
夜風緩緩地說道:「女士優先,你先出手。」
丁曉玉冷哼一聲,神劍化作流光,直刺向夜風的胸膛。
面對這殺氣凌厲的一劍,然而,夜風站著是屹然不動。
神劍極快,一眨眼就刺到夜風跟前,夜風胸前只有三尺,但是,夜風還是站著不動。
丁曉玉一驚,立即劍鋒一轉,一劍劃過夜風的手臂,鮮血直流。
夜風沒有動,深深地看著她。
丁曉玉芳心一顫,但,她不能脫下偽裝,厲叫道:「別以為我會手下留情!」說完,飛縱而起,凌空直刺而來,長劍呼嘯,氣勢懾人。
「好,我就等這一刻!」夜風哈哈大笑,握著暗器,舉起了手。
見夜風終於出手了,丁曉玉心裏面一松,暗中收回了所有劍勁,這一劍看去,雖快,但,已經是有形無神了,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劍勁。
此時,丁曉玉閉上了眼睛,不躲避,等待著夜風的暗器射入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來,她是抱著必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