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翼龍騎士和他的坐騎俯衝而下,鬥氣如手臂粗大,成劍柱狂劈而來。
人家可是小劍聖,再配上他的銀翼龍的府衝力量,一劍之威,你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強大。
夜風不敢攖其鋒,一招旱地拔蔥,倒飛而起,躲過劈來的一劍,從騎士的頭頂飛躍而過。
身在空中,夜風雙手一揚,情人絲雙雙射出,有急如緩,又快又慢,配合得天衣無縫,十八支情人絲形成天羅地網,向銀翼龍騎士的全身十八要穴射去。
這個有小劍聖修為的銀翼龍騎士劍一飄,如飄飄細雨,看去不經力,然而,這飄飄的劍影就像是羅網一般,把夜風的情人絲全部都籠罩住了。
無疑,銀翼龍騎士就算是不坐銀翼龍,他們的修為都不容小視。
此時,身後狂風大作,不用回身,也知道是另外的四個飛翼龍騎士追上來了。
夜風忙是身一挺,斜穿而下,面仰天,貼地飛了出去,見到夜風從自己底部飛過,飛翼龍都紛紛噴射烈火,幸好夜風夠快,一下子穿了過去,烈火沒有噴到夜風。
別看飛翼龍身子龐大,但是,它們靈活無比,五隻飛龍立即轉身,圍攻過來,頓時烈火滿天,向夜風罩去夜風長嘯一聲。使出了全部地力量,真元爆發。如怒箭一樣噴射而起,直上青冥,擺脫烈火的焚燒。
而五位騎士,又立駕著飛龍,上升圍攻夜風,五把騎士劍在天空中組成了天羅地網,把夜風鎖得牢牢地。
夜風又驚又氣,因為有飛龍的原因。五位騎士佔據了領空權,同時,也佔所了風向的上風,在他們居高臨下的圍攻之下,使得他難於發揮。
此時。夜風都有些後悔沒有把七煞彩鸞帶來,如果自己也能自由的飛在空中,解決五位騎士就不是問題了。
此時,魔法師出現在天邊,快要追上來了。
夜風知道不能再纏鬥下去,手一揚,施出了「藍色的噩夢」,這種毒一見空氣。立即化作藍色,頓時瀰漫。
「上升!」銀翼龍騎士大喝一聲,騎著銀翼龍飛快地向天空中高處升去,其他的騎士也都忙提升高度。飛龍狂扇翅膀,壓住了空氣,一時間使得藍色的噩夢毒不到他們。
雖然沒有毒到他們,但是,卻給了夜風逃跑地機會。此時。夜風再也不和他們纏鬥,使出了踏雪無痕的輕功。飛逝而去。
五位騎士哪裡就會這樣放過夜風,立既騎著飛龍緊追其後。
過了好一會兒,夜風追上了逃跑的阮憶藍,拉著他的手,繼續向前逃竄。
夜風一邊逃走,一邊觀察地形,這讓他苦惱,因為這一帶比較平坦,如果讓他去對付那些徒步的劍王和近身戰極弱地魔法師,這平坦的地形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對付那掌握了絕對領空權的飛龍騎士,就對他不利了,因為他難於佔據風向的上風,對於使毒的高手來說,風向的上風很重要。
然而,夜風和阮憶藍沒逃多遠,只見一條大江攔住了去路,只見江水滔滔不絕,如萬馬奔騰騰,直向東逝,望去,那是水天一色,江面一片上是波光粼粼,好像能俯身撈月一般。
「怎麼辦?」阮憶藍一轉身,只見後面龍騎士追近了,狂風大作。
緊跟龍騎士身後的魔法師。
夜風立即蹲下身子,喝道:「快上背,我們渡江。」
阮憶藍臉一紅,猶豫了一會,然後一咬牙,趴了一去。
夜風沉呼了口氣,長嘯一聲,雙腳交踢,使出燕子三抄水,掠江面而飛,連抄三下,但,在抄之後,三抄水已用完了,夜風立即換為踏雪無痕。
如果夜風一個人,速度就快多了,但是,再背上一個人,如此的凌波渡水,突在是困難,速度也慢上許多,若是夜風已練成了一葦渡江就不同了。魔法師一趕下來,立即是吟唱起來,魔法元素聚集。
夜風剛渡到江中心,頭頂上空魔法元素瘋狂波動,驟集在一起。
夜風一駭,他並不擅長硬接魔法轟炸呀,沉呼一口氣,對阮憶藍喝道:「閉住呼吸。」說完,身子一沉,整個人沉進了江中。
「嘩啦」魔法元素傾泄而下,向江面擊去。
「轟——」整個大江都為之震蕩,水柱衝天而起,在空中散開,像是一隻大蘑菇一般。
頓時,整個大江是波浪洶湧,一浪緊接著一浪。
李紫蝶帶著劍王都趕來了,見到那被魔法師炸得波浪萬丈地江水,她一顆心都不由懸了起來了,那個混帳,不知道死了沒有。
過了許久,水波散去,江面上既沒有飄紅,也沒有浮屍。
李紫蝶心裡的那根弦緊繃著,暗暗地跺了跺腳,恨恨地說道:「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夜,涼如水,波光粼粼,江水滔滔。
「嘩啦」的一聲,夜風破水而出,爬上了岸,喘了一口氣,在魔法元素傾泄而下轟炸之時,他就從順江而下,逃過了一劫。
夜風把背上的阮憶藍放下,說道:「總算是躲了過來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然而,夜風一鬆手,背上地阮憶藍竟然軟軟倒下,這一下,把夜風嚇了一跳。眼快手急,急忙地把他扶住。驚聲地說道:「你怎麼了?」
然而,阮憶藍沒有回答,夜風這一下嚇壞了,還以為阮憶藍死了,忙伸出去一探阮憶藍鼻孔,進的氣多,出地氣少,再把手脈。感到脈跳虛弱得緊。
夜風既是鬆了一口氣,又是心高高地懸了起來,他忙是抱起阮憶藍,在江邊石涯下找到一個隱蔽的乾淨地石洞。
夜風把阮憶藍放了下來,然後掏出一顆夜明珠。想看一下阮憶藍是哪裡受傷了。
然而,夜風用夜明珠照亮石洞之時,看清楚阮憶藍之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不由左右看了又看,剛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背錯人了。
但是,夜風再三確定。他絕對沒有背錯人,這人就是阮憶藍。
夜風如此地吃驚,那是因為他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因為他們兩個人全身都濕透了。衣服緊貼著身子,此時,阮憶藍地胸膛竟然有兩個突起,這絕對不是男人的胸膛。
夜風忍不住好奇,伸手去解阮憶藍的衣帶。此時。面對再大風浪都笑臉於對地夜風竟然有些緊張,雙手都有些發抖。
解開衣帶。雪白的膚肌露在眼前,胸前鼓鼓的,有束胸束得緊緊的,夜風咽了一口口水,在內心裏面竟然開始緊張起來,一顆心怦怦直跳,像是做小偷一樣。
束胸終於解下來了,一對玉免跳了出來,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美乳,就算是夜風有心理準備,但是,都還是看傻眼了。
夜風只怕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他一直視為好朋友地阮憶藍竟然是個女孩子!此時此刻,夜風完全明白了。
他明白了為什麼阮憶藍不論是冷天還是熱天,常年都穿著一身寬大的長衣,把自己整個人包裹起來,那是因為他怕別人發現她的秘密,難怪她看去長得那麼清秀,被人笑作小白臉,她本來就是個女孩子,能不清秀嗎?
夜風也明白了為何每次和阮憶藍勾肩搭背之時,他就是跳開,而且還會臉紅。也更加明白,為何阮憶藍是那麼的低調,因為她怕別人注意他,怕別人發現她女孩子的身份。
夜風像是做賊一樣,急忙的把束胸束了回去,纏上衣帶,然後檢查她的傷勢。
經過一番的檢查,夜風發現阮憶藍並沒有受多重地傷,而是因為窒息昏了過去,喝了一些的水。
原來,他們兩個人下水之後,被強大的魔法元素餘波所波及,阮憶藍修為遠不及夜風,被震得氣血滾騰,控制不住翻滾的氣血,最後憋不住吸呼,被水灌了進去,窒息昏迷。
夜風用手壓著他,不,壓著她地腹部,有節奏的給她催吐。
阮憶藍連吐了好幾口水,但是,她昏迷太久了,一時之間醒不過來。
夜風深深地吸呼了一口氣,嘴印在她的嘴上,一口氣吹了過去,然後再把真元源源不斷地渡入她的體內。
阮憶藍的嘴唇軟軟柔柔地,有點冰涼,甚有感覺,可惜,現在夜風急著救人,沒有心思去佔她地便宜。
得到夜風的一口氣和真元地相助,阮憶藍悠悠地醒了過來。
當阮憶藍醒過來之時,看到夜風正伏在她身上,並且兩個人嘴對嘴,這一下,就把阮憶藍給嚇壞了,第一個反應就是一腳狠狠地踹了出去。
夜風猝然不防之下,被阮憶藍一腳踹得打了個滾,爬了起來,叫道:「喂,喂,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又不是在佔你便宜,我是在救你。」
阮憶藍聽到這話為之駭然,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胸前衣服緊緊貼著,胸前鼓鼓的,這一下把她嚇壞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拔劍,露出了殺機。
夜風被她這樣的反應嚇了一跳,出手如閃電,一下子扣住了她的雙手的手腕,忙是喝道:「是我呀,別亂來。」
被夜風一喝,阮憶藍一呆,回過神來,長劍落地,尖道:「你偷窺我的秘密!」說著,粉拳如雨地落在夜風的身上。
「你發現我地秘密。你偷看我——」阮憶藍竟然是哭了起來,有些歇斯底裡。對夜風又擂又打,又抓又捏,反正此時的她和平時地她完全不一樣,像是失去理智一樣。
這也不難怪她,因為她這個秘密是埋藏了十幾年,除了他父母和至親的人,其他的人一概不知道,一旦這個秘密被揭開。那是欺君之罪!所以,她最秘密的事一下子被揭開,她一下子是感到驚恐。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發誓。」夜風忙是細聲柔語地哄著好。
「別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夜風耐著性子,任由她擂打。
在夜風的輕聲細語的安慰之下,阮憶藍這才慢慢地穩住情緒,慢慢地穩定下心神來。
捧著眼前這張梨花帶雨的粉臉,看去,是那麼的俊美,或者是阮憶藍裝男孩子裝久了。舉止間就是有著幾分的矯健美,那怕是明知她是女孩子。
如果此時的阮憶藍是個男地,那就是太小白臉了,如果是個女的。那就是英麗中充滿了清秀,實在是美麗,有著另有一番的韻味。
被夜風這麼一看,阮憶藍頓為之一羞,忙是推開夜風。
雙手帶香。夜風不由有點悵然。忍不住向這女孩子鼓鼓的胸前望去。
阮憶藍臉一燙,秀目一瞪。竟然有幾分火辣辣地喝道:「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一變回了女孩子,多多少少和扮男孩子的她有點差落。
夜風都不由她這清秀中又有點火辣的韻味迷住了,忍不住調侃說道:「女孩子的你更加好看。」說著,還是忍不住那鼓鼓地酥胸瞅去。
阮憶藍臉一紅,身子滾燙,急忙的抱著胸,恨恨地瞪著夜風。
夜風回過神來,見兩個人衣服都濕透了,忙出去拾了些乾柴,遮好了洞口,點起了火堆,為兩個人取暖和烤衣服。
此時已經是三更半夜了,全身濕透的兩個人都感覺得有點冷,忙坐在火堆邊烤了起來。
借著火光,夜風臉皮很厚的不時打量阮憶藍地身體,這把阮憶藍氣得是牙癢癢的,恨恨地盯著他,恨不得揍他一頓。
「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呢?」最後,夜風和阮憶藍並肩而坐,輕聲問道。
聽到夜風這一問,阮憶藍不由神色一默,咬著香唇,盯著火堆說不出話來。
見她這般模樣,夜風頓知道她有一段的傷心事,也不願去強求她,輕輕地為她撩了撩秀髮,說道:「既然都過去的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別多去想。」
阮憶藍搖了搖頭,咬了咬香唇,最後,說道:「我母親生下我就去世了。父親只有我這麼一個孩子,所以,把一切地希望,都寄托在我地身上,所以,打小就把我當作男孩子來養,希望長大後能像男孩子一樣,有所作為,繼成家產。所以,我打小起就穿男孩子的衣服,裝作男孩子模樣…」
夜風靜靜地聽她敘述下去。
阮憶藍繼續說道:「十多來年,都沒有外人發現這個秘密,直到我十五歲,到指定繼承人地時候了。按帝國規定,貴族爵位只能由男孩子繼承,女孩子是不能世襲的,所以,為了我們阮家,我父親將錯就錯,把我當作男孩子,讓我繼承爵位。因為我是女扮男裝,所以,做什麼事都必須低調,盡量少跟外人接觸,不能交朋友,怕別人發現我的秘密…」
難怪她會住學院的貧困學生宿舍,那是因為貧困學生宿舍沒有人住,而且,住貧困學生宿舍的學生,對於騎士學院那些大貴大富的貴族子弟來說,這些都是窮到不能再窮的人,不屑和他們交往,所以,這使得別人更加不去注意阮憶藍。
「…我討厭這個身份,為了阮家,我不能做自己,我只能繼續的裝下去。每當我看到街上的那些女孩子穿著好看的裙子,我就羨慕,但我不能穿。我最多只能在深夜的時候,關在房間裡,對著鏡子穿給自己看!」說到這裡,阮憶藍眼角滴下淚水來。
聽到這裡,夜風都不由為之心疼,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了家族的榮譽,卻被扭曲,自小就被當作男孩子來養。
夜風忍不住輕輕地捧著她的臉兒,輕輕地為她抹乾眼淚,溫柔地說道;「別傷心,這些事都過去了。至少,以後你可以穿給我看看呀。」
聽到這話,阮憶藍芳心為之一顫,望夜風目光,只見目光中帶著溫柔,疼惜,包容…這頓時讓阮憶藍芳心暖暖的,自從她父親事了之後,她沒有任何人好傾訴,因為她這樣的秘密註定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
此時此刻,阮憶藍鼻子不由是酸酸的,忍不住流下淚水來。
「再哭,就會把眼哭腫的,我們美麗的憶藍同學就不美麗了…」夜風抹乾她的淚水,逗她開心說道。
「噗——」在夜風有意逗她開心之下,阮憶藍也不由嗤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夜風也不由露出了笑容,注望著這個讓人疼惜的人兒。
時間好像是停在了這一刻,石洞內的氣氛好像是曖昧起來,氣溫好像是熱了起來。
此時,阮憶藍感覺到夜風那火熱的目光正望著她,她芳心不由一燙,女孩子心態,有些慌張,又有些無措,芳心如兔子亂跳一樣,怦怦地響,她不由揉著自己的衣角。
她忍不住瞄了夜風目光一眼,只見那目光是柔情萬種,有著說不出的魅力,好像是把她靈魂都吸進去一般。她不由芳心兒一顫,嬌嚶一聲,玉體兒發酥,半依著夜風。
其實,她早就偷偷喜歡上眼前的人兒,自從第一次見到夜風,她就不由被夜風那神秘沉斂的氣息所吸引住了,當兩個人慢慢接觸,這個沉穩神秘,卻又帶著一點孩子氣的男人完全吸引住她,讓她偷偷愛上了他,不然,她也不會對夜風那麼好!
明知道他們兩個人不會有結果,但,阮憶藍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愛上夜風,那怕他們兩個人能做一輩子朋友她也願意,就是夜風出使漢月王國,她都忍不住牽掛著他。
夜風輕輕地捧起俏人兒的粉臉,深深地望著她。
火熱的氣息噴於自己臉上,阮憶藍芳心滾燙,都快被這壞人所熔化了,芳心兒酥酥軟軟,既是緊張,又是驚慌,又有點點的期待。
最後,俏人兒嬌嚶一聲,閉上了秀目,芳心兒怦怦跳,任由君輕薄的模樣。
見俏人兒一副任人君大快朵頤的模樣,夜風不由為之怦然心動,俯下頭去,嘬著俏人兒的香唇,細細品味起來。
俏人兒第一次經歷這般的事兒,那是緊張起來,怦心如打鼓一般,快要跳出腔來了,手兒都不由顫抖,緊緊地揪著夜風的衣角,十分的緊張。
因為她從來沒有經歷這般的事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獃獃地讓夜風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