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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皇上宣您進宮面聖》第26章
二十五 遊戲

 九方瓚處理完手頭上的奏折,才看了一眼從剛才就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

 「淮安,別跪著了,事情辦得如何?」

 朱淮安起身對九方瓚道:「已經讓鄭仕光知道是皇上派人下的手,相信他今天就會寫奏折要求告老還鄉了。」

 九方瓚笑,要告老還鄉還不容易,只是現在鄭天香還在為他辦事,他怎麼能放過那麼好的一顆棋子呢?

 「淮安你做的很好,對了,那個小姑娘是叫做蓮兒吧?你若是中意朕就允了,若是無意,也隨你吧。」九方瓚對待替自己辦事的人向來都是很好說話的,不就是一個女孩子麼,允了他倒也不難。

 「多謝吾皇厚愛,只是淮安至今尚未有成家之念,求吾皇成全。」

 「朕的淮安是看不上那個丫頭呢?也罷,朕也就不亂點鴛鴦譜了。」九方瓚看了看時間,又處理了一夜的奏折呢。

 天璇令人端了東西上前,略帶責怪道:「皇上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這御書房就那麼好過夜?讓皇上都不記得回自己的寢宮休息了。」

 九方瓚笑對淮安道:「看看,朕的小丫頭都知道怎麼嘮叨朕了。」

 淮安在一邊偷笑,九方瓚說起話來老態龍鍾的,其實也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呢。

 隨意梳洗了一下,九方瓚便換上龍袍去上朝了。

 果不其然,鄭仕光已經連夜擬好了奏折,歌頌九方瓚自從親政以來其非凡的能力讓人眼前一亮,切鄭仕光如今已經年邁,是該告老還鄉的年紀了。

 眾臣對與輔政大臣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出要告老還鄉自然眾多猜測,九方瓚對此也是多方挽留。

 只是鄭仕光似乎去意已決。

 九方瓚為了表示自己對輔政大臣多年來盡心報銷朝廷的惋惜,特意升鄭仕光的職位,將他從輔政大臣升為一等子爵,又讓鄭仕光全權負責此次大真國來使之事。

 「鄭大人辭官一事不用再議,退朝。」九方瓚故意忽視掉鄭仕光明顯白了一層的臉色,裝作心情鬱結地退了朝。

 九方瓚又到閒雲的宮殿的時候,見閒雲正在打坐練功。

 九方瓚等到閒雲好容易運行完真氣,收了功才出口道:「喲,朕的愛妃又在練功了啊?」

 閒雲一句話沒說就開始朝九方瓚攻了過來。兩個人原本是很認真地打,各種武功路數都想辦法湧出來,可是兩個少年在一起就是玩性重,打著打著各種下流招數也都用了出來,什麼猴子偷桃,仙人拜壽。

 兩個人打得也不管屋內的什麼東西擺放,原本乾淨整齊的地方給他們兩個打得亂七八糟,就像遭遇了強盜一樣。

 等到九方瓚一把將閒雲壓到桌子上的時候,兩人的汗水已經粘在了一起,竟然有一種說不清的曖昧。

 九方瓚尷尬地笑了一聲道:「這一招叫老漢推車。」

 閒雲一聽,立刻腿一抬,將九方瓚給抬了起來,挑釁道:「這一招叫觀音坐蓮!」

 等到閒雲的侍女千音端了茶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皇上坐在皇妃身上,兩個人面紅耳赤氣息不穩衣衫半解汗流浹背的狀態,忙道了句「奴婢該死,奴婢告退」就立刻逃也似的哪裡來回哪裡去了。

 終於發現曖昧到不行的兩個人這才立刻分開了身體,各自整理著衣服,又看了眼滿地狼藉,終是一同放聲大笑。

 「我其實一直想試試你的功夫了,不過發現都是寫下流招數,不值一提。」閒雲高傲地貶低九方瓚的武功路數。

 九方瓚笑道:「說到下流,我那裡有你的一半那麼厲害啊?」

 等兩個人終於對著好像狂風過境的房間坐下的時候,才開始討論正事。九方瓚原本最想除掉的人就是鄭仕光,可是現在如果有一個鄭天香在自己手上他自然不怕鄭仕光敢有什麼小動作,能用就用現在對他來說也是好處。反正任何一件事情也是有不只一個的處理方法的。

 至於那個大真國的來使,根據閒雲的判斷,那個人並不是大真國人,而是鮮卑人,看來真正的大真國來使已遭不測。

 說著說著,九方瓚就把話題扯到了光王身上。

 「閒雲,光王如今可是梁王的一個好手呢,他幫助梁王召集了不少人才,看來他對朕積怨頗深呢。」

 閒雲目光怪異地看了九方瓚一眼,道:「那光王的事情你跟我說幹什麼,他是針對你的,又不是針對我的。」

 九方瓚笑道:「朕當初要是把你指給他,他才不會針對朕呢。」

 一種黯然的顏色從閒雲眼裡閃過,閒雲只是歎了口氣道:「我會在他發現的時候讓他暴斃的。」

 九方瓚好笑地問:「朕自然相信你有一百種方法讓別人不懷疑到你頭上,不過你剛嫁過去就剋死了夫家,怕你以後都要當一個剋夫的寡婦了。」

 閒雲欲言又止,終於知道對九方瓚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了,只好上前掐住九方瓚的脖子道:「你要再說這種話,老子第一個掐死你。」

 閒雲的這個舉動完全是無意識之舉,但是九方瓚自己都驚訝,他竟然讓閒雲握住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若是閒雲當真對他動了殺機,他怕是難逃一死吧。

 這個想法也同時在閒雲的大腦中形成,所以他才會驚訝。原本以為九方瓚只是跟他調笑玩鬧,或者是一起出謀劃策,可是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或許在九方瓚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已經對自己如此信任,他已經可以容忍自己如此靠近他。

 閒雲只覺得自己一陣暈眩,手下的肌膚細滑而有彈性,還有血液流過,一下一下,讓閒雲的心也跟著一起跳動,每一下都很用力。

 閒雲覺得自己好想吸允一下那有著強勁脈搏跳動的地方,想要嘗一嘗那裡的血到底是有多麼甘甜。一點點靠近,再靠近。

 九方瓚一下用力推開了閒雲,道:「老子都快喘不過氣了,你還要抓多久!」

 「老子」這個詞九方瓚絕對是第一次用,所以他說出來的時候不禁自己都覺得有些怪異。

 被一把推開的閒雲也不見有多麼窘迫,只是輕笑著道:「突然發現,你身上有一股香味,讓人聞了會忍不住靠近。」

 九方瓚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閒雲,又想起,似乎很久以前,自己也不記得的多久,梁瀟也說過同樣的話。

 梁瀟說:「瓚兒,你身上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聞了感覺自己受了誘惑一樣。」

 梁瀟的確也說過這樣的話,只是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經歷糾結九方瓚身上那股奇怪味道的來源了。他比較關心的是為什麼鄭仕光會突然辭職,為什麼之前一直想要除掉鄭仕光的九方瓚會突然改變主意。

 「回王爺,據探子道,鄭大人昨天晚上於府內遇刺,此刻似乎留下了一樣東西。」

 梁瀟面無表情地聽著,然後問:「什麼東西?」

 「屬下不知,拿東西在鄭大人手上。」

 「下去吧。」

 待來人退下,司馬若愚才從角落裡出來。他以前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那個看起來如此懦弱的小皇帝到了最後會成為他們最大的障礙。對於這一點司馬若愚不得不佩服那個上位者,並不是誰都能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這樣的城府,並不是誰都能隱忍不發那麼多年,也並不是誰一出手就是箭無虛發的。至今為止的所有發展,似乎都在那個坐在龍椅上的少年的算計當中。這件事對於司馬若愚來說,並不會造成多麼實際性的傷害,可是對於第二梁瀟來說,或許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會造成如此大的反應了吧。

 「你怎麼想?」梁瀟負手站立,看著窗外正在下著的雪。今年的雪似乎特別多,下得也特別綿延。今年也看不見那每年都會盛開一次的寒梅,那場與雪爭艷的盛宴怕是只有在皇宮之中才能看見了。

 「應該是那個人派人刺殺的鄭仕光,但是我不認為那個人要殺一個人會留著他有機會告老還鄉,我怕他是故意讓那個人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派人刺殺的,至於不殺,我估計一是還忌憚著鄭仕光在朝中的一些勢力,還有一個就是因為鄭天香。」司馬若愚笑答。笑這個表情對於司馬若愚來說就是不是表情。

 「他難道真的對鄭天香有情?」司馬若愚的回答跟第二梁瀟的想法幾乎一致,而他卻問了這麼一個似乎毫無意義的疑問。

 而他們口中的那個人自然就是指當今皇上九方瓚了。

 司馬若愚觀察著第二梁瀟的表情,暗地裡歎了口氣。這個王爺的一切都好,頭腦,武功,謀略,所有的一切都表示他將是一個值得追隨的好主子,可是這個主子堅毅的目光每當提到九方瓚都會有那麼一絲的動搖,那是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動搖。

 「鄙人以為,以那個人那樣的性情,必定不會隨意付出感情,所以他對鄭天香或許只是一種利用,可是怎麼利用鄙人暫時還猜不透。」

 梁瀟冷笑,道:「你不用猜,我們只等靜觀其變好了。如今他剛親政不久,很多事情怕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江南那邊情況如何?」

 提到江南的產業,司馬若愚不得不小心稟報:「回王爺,最近幾年興起的第一莊搶了我們不少生意,如今兩家在各個產業方面可以算是平分秋色。只是鄙人覺得奇怪,到底是誰有那個能耐,在那麼短時間內在那麼多行業都有如此出色的成績,而且到底誰才是他們背後的人。這些信息我們暫時都很難查探到,只是發現這個第一莊莊主似乎非常神秘。」

 梁瀟問:「你以為,是誰有能力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支持那麼多產業同時發展?如果沒有幾年的謀劃,沒有資產的積累,你以為還有誰會有那麼大的能耐搶我們的生意?」

 司馬若愚驚訝道:「王爺的意思是,那個人?」

 如果是那個人或許這些都並不奇怪。可是這些都需要幾年的謀劃,如果說幾年前,那個人也不過只是一個非常小的孩子,就算有那種心思,怕也沒有那麼好的策劃能力吧?那麼就是說,有一個人,一個他們誰都不知道存在的人,從一開始就幫那個人策劃了這一切,只等一切時機成熟了以後坐享其成?那樣一個人為何到現在依然是默默無聞?到底是誰在暗中幫那個人?

 突然感覺到的壓力讓司馬若愚不禁變了臉色。

 「怎麼?怕了?」梁瀟眼中游過一絲譏諷。如果只是這樣就怕了,那麼今後要怎麼走下去?他們之間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司馬若愚復又笑道:「怎麼會怕呢?我只是覺得有點興奮罷了,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男人身體裡本來就有一種天生的好戰因子。鬥智鬥勇這些,對於一個謀士來說不正是生命的含義麼?

 梁瀟笑,那笑裡帶了一種嗜血。我們的遊戲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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