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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皇上宣您進宮面聖》第30章
二十九 變動

 司馬若愚剛回到梁王府,就看見一身夜行衣的梁瀟走了進來。雖然以黑布遮面,可是司馬若愚還是一眼就看出來梁瀟。

 司馬若愚驚訝道:「王爺那麼快就談完了?」

 梁瀟取下黑沙,問道:「今天宮裡情況如何?」

 司馬若愚揚起一個難以捉摸的笑容,道:「王爺,我怕那個人又會給您一個驚喜。」

 「哦?」梁瀟饒有興致地聽著,一邊手上不停歇地脫下夜行衣,換上自己的衣服。他完全不避諱在旁邊的司馬若愚,因為他知道在這個範圍內,司馬若愚不敢亂動,否則待會他就要躺著出去了。

 司馬若愚盯著梁瀟漂亮的身形看了一會兒,完全標準的身材,不會有任何一塊多出的贅肉,簡直堪稱完美。司馬若愚覺得自己走神的檔子,梁瀟已經換好了一副,用冷漠地眼神盯著司馬若愚。

 司馬若愚這才回過神來,道:「剛才宮中出了刺客。」司馬若愚偷看了一眼梁瀟的反應,立刻接著說:「他怕已經是個少有的武林高手,內力已經非常深厚,只是大概不太有機會練習身法。以專業級的刺客都死在他手下,一根竹筷直直插入刺客咽喉,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王爺,我怕他這水,比你我想的都深。」

 梁瀟聽著嘴角露出一個嗜血的笑,這陣子你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小。我真的以為你只是一個懦弱的昏君,想不到你騙了我那麼長時間,不僅在政務上有足夠的能力,而且還身懷武藝。要我說什麼好呢?這樣以後的路才會走得更加有趣不是嗎?我的王。

 司馬若愚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梁瀟這樣的笑容覺得心裡發毛。他記得以前的梁瀟雖然聰明,但是不陰狠,雖然強勢,但是很溫柔。那時候,是司馬若愚聽了老王爺的命令,不得不逼他謀事,如今司馬若愚倒是有點害怕這樣的梁瀟了,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千方百計地來說服梁瀟是否正確。

 而此時,朱淮安跪在了九方瓚面前。

 「末將護駕不利,連累華妃娘娘,請皇上責罰。」

 九方瓚的不言不語讓朱淮安感到內心不安。朱淮安只能跪下領罰。

 良久,九方瓚才回頭看朱淮安道:「淮安,那邊情況如何?」

 朱淮安立刻稟報說,梁王爺並不在府內,而是換了黑衣出去了,他本想一路跟蹤,可是怕被王爺發現不敢跟太近,梁王本就武功高強,他學藝不精,跟丟了梁王,求皇上責罰。

 九方瓚歎氣,說:「淮安,此番宮中有刺客,侍衛卻遲遲不到,是你疏於管教,自己去領罰吧。朕要革你的職,你不會怪朕吧?」

 朱淮安立刻給九方瓚磕頭道:「謝皇上開恩。」

 翌日朝堂之上,九方瓚宣佈了對禁軍統領朱淮安的處罰。宮中安全本應由朱淮安管理,現在卻混入了刺客,更連累華妃娘娘因此遇害,朱淮安革職處置。華妃娘娘護駕有功,賜以按九合君王的下葬儀式。

 房仲這時出來稟道:「陛下,禁軍不可無統領啊。」

 九方瓚想了想,道:「房相可有推薦人選?」

 房仲方說:「啟稟皇上,老臣有一人選,此人姓雲名閒鶴,身懷武藝,且有一顆赤子之心,故推薦他為新禁軍統領。」

 「此人現在何處?」

 「正在殿外侯著。」

 九方瓚冷笑道:「看來房相早就知道朕要廢了禁軍統領了?」

 房仲聞言立刻跪下道:「老臣不敢,只是此人曾是老臣遠親,家遭變故特求老臣謀一份安身立命的職務,老臣便帶著他了。」

 「既然如此,朕怎麼好奪了房相的貼身護衛?」

 九方瓚話裡說得冰冷,讓房仲忙磕頭認罪,說不該妄加揣度聖意。

 九方瓚一揮手,罰了房仲三年俸祿,便宣了雲閒鶴入殿。

 只見一頭戴面罩的年輕男子緩緩走了上來,在九方瓚面前拜首。

 眾臣紛紛指則,說不以真面目示人,是對聖上的大不敬。

 雲閒鶴解釋道:「草民小時候曾出過天花,留下了很多傷疤,面目醜陋無比,唯恐驚了聖駕,故以面具遮臉。」

 九方瓚滿意道:「此人行走穩健,在眾大人面前不卑不亢,解釋得有條不紊,是個人才,朕收了。」

 旁邊跪著的房仲這才舒了一口氣。

 九方瓚搖搖晃晃地下朝了。只道是華妃的死讓皇上太過悲傷。

 九方瓚帶著閒鶴走到了書房,見朱淮安還在原處跪著,九方瓚便道:「淮安,朕不記得什麼時候罰你跪了。」

 朱淮安看了一眼站在九方瓚身後的人,回答道:「草民只求皇上讓草民能繼續保護皇上。」

 九方瓚歎氣道:「淮安,朕以為你不會介意那個禁軍統領的職位,如果你願意,朕可以封你為大將軍。」

 朱淮安以額頭點地道:「皇上,臣不在意有多高的職位,只求可以在皇上身邊保護皇上。」

 九方瓚道:「淮安,還記得前幾日朕跟你說過的話麼?如果你忘記了朕可以當做沒說過,朕現在只是給你一個可以離開的理由。」

 朱淮安聽罷便欣喜地立即道:「草民這就去辦。」

 這回,朱淮安竟然連跪安都忘記了,直接跳窗出去了。

 一直在九方瓚身後一言不發的雲閒鶴這才開口道:「這個人,看著面相好生威武,以為是不怒自威之人,想不到竟然如此一根筋還這麼莽撞。」

 九方瓚聽罷笑得一臉得意。朱淮安當然不是一根筋又莽撞的人,只是朱淮安並不確定站在九方瓚身後這個人的身份,所以也要給他演一番戲。想不到朱淮安跟在他身邊久了,也開始喜歡演戲了。

 九方瓚走到案几上,鋪了紙讓雲閒鶴給他研墨,又龍飛鳳舞地書了幾個大字,曰:「佳人離世,吾心悲矣。」

 寫完就趴在案幾上無聲哭泣。

 雲閒鶴在一邊冷眼看著,見九方瓚好久都沒有要抬起頭的意思,才走過去推了推九方瓚。這一推才發現,九方瓚完全是趴在那兒睡著了。

 雲閒鶴搖搖頭,躬身抱起九方瓚走向他的盤龍殿。

 以前就想過要這樣抱著他,可是誰見過一個女人用這種方式抱男人的。面具下那張傾倒眾生的臉露出一個寵溺地微笑。

 九方瓚也太愛玩了,就這樣罰了房相三年的俸祿,省錢也不帶這樣的吧。估計現在房相回去要好好考慮如何勤儉節約三年了。這個傢伙,明明是自己硬塞了個人軟硬兼施地讓別人推薦給他的,臨了又捨不得賠給房仲的字畫和夜明珠,定要給從工錢上剋扣回來。他是算準了房相不敢拿他怎麼樣吧。

 天璇正在給九方瓚的盤龍殿添加炭火,見一個禁軍打扮的人就這樣抱著人事不知的九方瓚回來了,嚇了一跳,忙上去看情況。這段日子宮裡可不太平,又是遇刺又是傷亡的,上天可千萬要抱怨皇上平安無事啊。天璇不停在心裡禱告。

 來人卻說:「沒事,他只是睡著了。」

 非常好聽的聲音,讓天璇不禁紅了臉。天璇迅速瞄了一眼來人說:「請大人把皇上安置在龍榻上吧,想必這些日子皇上為了華妃的事情操碎了心。」

 天璇想到那個就此消失的絕代佳人,不由得聲音一沉,嗓子就感覺特別緊。

 雲閒鶴把九方瓚小心地放好,剛要起身,卻見九方瓚拉住他的衣擺不放手。

 天璇小聲問:「大人可是新上任的禁軍統領?」她有聽說了今日皇上在朝堂上新封了一個禁軍統領,是個蒙面之人,如今這般問話,也是想要小心一點才好。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問的方式有多笨拙。

 見雲閒鶴點頭,天璇才踮起腳退了下去。

 「說吧,我的皇上,想說什麼就說。」雲閒鶴見天璇離開了,才對著九方瓚道。

 「愛妃何故如此冷漠?」

 「我不是你的愛妃。」雲閒鶴聲音一冷,對九方瓚道。

 九方瓚「噗」的笑出聲來,坐起來對雲閒鶴說:「雲愛卿,不要那麼沒情趣好不好,開個玩笑而已。」

 雲閒鶴直接坐到了九方瓚床前的凳子上,說:「以前沒辦法讓你叫愛妃,現在哪有個皇上叫侍衛愛妃的?」

 九方瓚露出一個有趣的表情說:「那不正好麼?朕對雲愛卿多麼偏愛啊,無論是男是女,都沒有差別待遇。」

 雲閒鶴一把將九方瓚按下,故意冷著聲音說:「快睡覺,廢話那麼多。」

 九方瓚果真老老實實闔了眼。

 雲閒鶴正是剛「殯天」的九合皇妃纖雲郡主。當然,他是個男人,而何是大真的國姓,何纖雲倒過來念正是雲閒鶴。雲閒鶴不由得好笑,自己在大真的時候尚且不用管那麼多事情,只要好吃好喝好享樂就好了,怎麼來到九合還要參與各種鬥爭呢?真是,傷腦筋。

 雲閒鶴看了看九方瓚的睡臉,眼睫毛在微微顫抖著,眼珠子也孩子眼皮底下不停轉動,這明明是沒睡著的樣子。

 他歎口氣,無奈道:「罷罷罷,你愛幹嘛幹嘛,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愛惜,別指望別人來疼。」

 九方瓚一聽立刻睜開了眼,從床上跳起來,拉著雲閒鶴問:「你覺得這次事情以後,鮮卑接下來會怎麼辦?鮮卑跟梁瀟到底達成了一種什麼樣的協議?」

 「我就知道你閒不住。」雲閒鶴說:「你不妨想想,大真郡主死在你宮中,大真會怎麼辦吧。那麼衝動就宣佈我死了,你當大真國的都是死人啊?」

 九方瓚又笑,一臉故意惹雲閒鶴生氣的表情說:「可是如果殺死大真郡主的是鮮卑人呢?反正鮮卑的人剛好也在,不是嗎?」

 雲閒鶴氣急,伸了手想在九方瓚臉上找個地方掐,卻沒忍心下手,只好作罷。「你利用別人的時候,倒是不留餘地。」雲閒鶴又想起了房仲聽說要罰俸祿時候一臉的菜色不由得好笑。

 怎麼這個人那麼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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