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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離婚!》第67章
  第六十六章:囚禁

  2月初三,週五,陰有小雨。

  天色異常陰霾,持續不斷的陰雨天氣,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昏暗中。

  葉定從醫院走出來時,神色還是恍惚的,怎麼都無法接受醫生剛才告知的事實——孩子就快出生了。

  喬白將他攙扶到車上,神采飛揚,一副就要做准爸爸的興奮神態。

  葉定靠坐在後車座上,撫著才六個月大的肚子,喃喃自語: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喬白一聽,立刻怒了,把車子泊在路邊,冷冰冰地質問他什麼意思。

  “我後悔了……我不想生孩子……我不要生……”葉定的情緒幾近失控,在後車座上瘋狂地捶打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嘶吼著,“我不要生……!!不要生!!我是男人啊!你憑什麼要讓我生孩子?我恨你!!”

  反抗,未果。

  被喬白帶會家中,以鎖鏈鎖好手腳,每日三餐親自送餵,照顧的無微不至。

  2月初八,週三,多雲轉陰。

  喬白端來做好的飯菜,走進臥室。

  臥室一片淩亂,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衣服,以及不知明的液體。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歡愛過後的淫靡氣息。

  葉定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雙手被鎖鏈牢牢地束縛在床頭,不能動彈。他的兩條腿還大大的分開著,股間的蜜花全是性事過後的淫水和精液,靡紅色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操的無法合攏,隨著呼吸一收一縮,不斷有精液從裡面湧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滑,濡濕了整張床單。

  豐厚肥潤的花瓣被操的朝兩邊翻開,從紅腫程度看來,方才所經歷的一場情事極度瘋狂。

  操他的人一定是每次都盡根沒入,再抽至穴口,然後再狠狠插進去。每次,肉棒的頂端肯定都幹到了他的柔軟脆弱的花心處,在然後抵住那片脆弱,狠狠地碾磨抵壓,頂的他淫水亂噴,浪叫連連……

  他的身體還在微微痙攣,高高隆起的腹部淺淺上下起伏,薄薄的肚皮呈誘人的粉色,看的人很想湊過去親一下。

  因為懷孕的緣故,胸脯上的兩顆乳頭已經變成了櫻桃大小,在殘酷的蹂躪下,硬的像顆小石頭,被玩弄的紅腫異常,幾近破皮。胸脯因為懷孕時間還不夠的緣故,尚未完全隆起,只有健美先生的胸肌那樣大小。醫生說,如果懷孕有十個月的話,孩子一生下來,他就會自動分泌乳汁。但是胸部不會像女人那樣豐滿,頂多像兩塊比較發達的胸肌而已。

  這比之前他預想的情況要好了許多,但是葉定仍然無法接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不僅給男人生孩子,還要產乳餵奶的事實。他無法想像乳汁從自己的乳頭裡流出來的場景,太荒唐,太可笑,也太可怕。

  自從醫院回來後,他的情緒就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即將產子的恐懼感令他快要發瘋了,他怨恨著自己的肚子,詛咒著肚子裡的孩子和令他受這樣苦難的男人。

  但是那個男人,卻一直將他捆在這裡,不讓他離開臥室半步。雙手被束縛住,無法通過毆打讓胎兒死亡,也無法逃離,聯繫外界。每天他能做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如果鬧情緒,那個惡魔就會把他的衣服都脫光,然後壓在床上瘋狂的操一頓。他那兩根雄偉的肉器就像柱子一樣,每次插入他的淫穴時,他那饑渴淫蕩的身體都會抖個不停,被插的汁水淋漓,然後從抗拒變成迎合,再由迎合變成放蕩,甚至主動抱住他的背,甚至張開雙腿主動纏上他的腰,鼓勵他更多更深的侵入自己……

  這副下賤淫蕩的身體……

  葉定望著天花板,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情緒中。

  喬白走進來,把燈打開,然後來到床邊坐下,將他扶起來,開始餵他吃飯。

  葉定緊緊地閉著唇,口腔裡全是精液的味道,他一點胃口都沒有。

  喬白說:“張開嘴,吃下去。”

  葉定依然緊閉嘴巴,無聲的抗拒。

  喬白皺皺眉,然後伸出手,猛地捏住他的下頷,強迫他張開嘴巴,將湯倒進他的嘴裡。

  “咳咳……唔……”葉定被嗆的臉通紅,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溫熱的湯水灌進食道的時候,他只有一種感覺——想死。

  已經,完全沒有尊嚴了。

  這個男人,只當他是生育工具,將他的尊嚴踩在爛泥地裡,無法收拾。

  暴力的餵完飯後,喬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湯汁,擦著擦著,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來。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腫脹的乳頭,捏在指尖把玩了幾分鐘,喘著粗氣道:“乳頭這麼大,過陣子生完了孩子,就能產奶了吧?”

  葉定瞪著猩紅的眼睛,發出低啞的嘶吼:“滾!”

  “真想喝你產的乳汁呢。我的葉醫生,用手指夾著你那滴著奶水的大乳頭,親自送到我的嘴邊,求著餵我。嘖……”下流淫穢的字眼,讓這惡魔越說越亢奮,最後,索性將男人的乳頭含在嘴裡,又是唆又是吮吸,一邊還不忘解開皮帶,脫衣上床,將男人壓在了身下。

  不一會,葉定就被吸乳頭的挑逗搞的全身發軟,只剩下喘息的餘地。

  惡魔輕笑了一聲,二話不說,抬起男人的兩條長腿,肉棒在尚濕滑的穴口上磨蹭了幾下,便狠狠地插了進去。

  葉定來不及發出悲鳴,便立刻被捲進了情欲的漩渦中。

  情事畢後,喬白親親他的額頭,柔聲細語道:“聰明點,乖乖替我把這孩子生下來。不然我會一直這麼操你,直到操到你替我生下孩子為止。”

  上帝,這個惡魔!

  二月二十八日,週一,大雨。

  威爾斯今天過來了,還帶著上次在小茶館見過的催眠師陳諾。

  兩人沒有被允許進臥室,只在客廳接受招待。

  因為臥室的門沒有關,所以葉定能清楚的聽見他們的談話。

  陳諾說:“他被催眠的程度實在太深,我研究了很久,還是沒辦法解開,真抱歉。”

  喬白撫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發問:“那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陳諾聳聳肩:“如果管的好,就不會有危險。畢竟危險都是人造的。而這些,顯然你已經開始做了。”他的目光飄向了臥室的方向,嘴角的笑容頗有深意。

  “我明白了。”喬白微微頷首。

  一直沉默的威爾斯突然丟出一疊檔案放桌上,點了根煙歎了口氣,說:“最近又死了女人。”

  “還是孕婦?”

  “嗯。”威爾斯指著照片上的女屍,和上次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死法,屍體被扭曲成了一個單詞“L”,則“lilim”的開頭。“那傢伙好像已經瘋了,短短幾個星期,就殺了五個孕婦。媽的。”

  喬白不吭聲。

  威爾斯煩躁地吐著煙圈,問喬白打算什麼時候回警局工作。喬白笑了笑,指指臥室的方向,只道走不開。

  威爾斯愣了一下,眼神朝臥室這邊飄過來。

  葉定的心頓時緊了起來。他想,威爾斯是員警,再怎麼沒下限,也會盡員警的責任的吧!

  可是,事實證明威爾斯大警官就是這麼的沒下限,和那惡魔男人完全一丘之貉。

  只聽他發出戲謔地笑聲,說:“不錯嘛,小子,豔福不淺,竟然玩起了監禁來了。”

  喬白攤手,一派放蕩子的姿態:“沒辦法,小貓總不聽話,還是調教調教比較好。”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放聲大笑。

  葉定躺在床上,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去,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就連心臟都有停止的趨勢。

  威爾斯臨走前,喬白突然問了一句話:“威爾斯,你告訴我,當年我妹妹死的時候,肚子裡是不是有了孩子?”

  威爾斯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是的,她的肚子裡有了孩子。你父母為了她的名聲,要求警方不對外公佈出去。你當時還小,所以也沒告訴你。”

  ******

  三月初一,週四,陰有小雨。

  一大早,喬白就被威爾斯的電話吵醒,接過來聽了片刻,立刻起床穿衣,一邊穿衣一邊對葉定說:“警局有事,我先去一趟,你再睡會兒。”

  葉定把臉別到一邊去,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

  如何睡得著?在這樣被囚禁的日子裡,他幾乎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閉眼就是噩夢。為了腹中的胎兒,喬白不能給他用安眠藥,只能通過激烈的性愛來讓他疲倦入睡。

  而此刻,他剛經歷完一場汗水淋漓的激情床事,身體疲倦無比,神志卻無比清明,無一絲睡意。

  喬白把衣服穿好,蹲在床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手銬腳鐐,確認完沒事後,便俯身過來,在他唇上印下溫柔一吻。

  “等我回來。”

  門關上很久後,葉定依然能感覺到那印在自己唇上的灼熱,像焚燒的火焰,炙烤著他的靈魂。

  早晨八點,噩夢中驚醒過來,滿頭大汗。

  早晨九點,再次沉入睡眠。焦慮,煩躁,夢中眉頭依然緊鎖。

  下午四點,醒來。窗外小雨淅瀝。室內昏暗逼仄。

  喬白仍未歸來。

  女傭送來飯食,很豐富,他卻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

  女傭神色冷淡,眼觀鼻鼻觀心,視室內荒唐如空氣。

  葉定試圖跟他溝通,但她卻從頭到尾都不吭一聲,神色冷淡,像個木偶人送完飯食便離開了。

  葉定絕望。

  下午五點,喬白仍未歸來。

  葉定躺在床上,呆呆地凝視著天花板上的紋路和水晶吊燈上的花瓣。

  這種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啟申說過的話。

  “那個人根本不值得你回頭,他只把你當玩物,阿定,你會後悔的!”

  葉定側過頭,看著晦暗的窗外,喃喃:……後悔嗎?

  下午六點,喬白打來電話,告知晚上可能回來的很晚,並命令女傭送來的飯菜他必須都得吃下,否則,他也只能用別的方法令他聽話了。

  葉定不想再說一句話,沒力氣,也沒心情。掛完電話後繼續發呆。

  不能看書,喬白說,看書會傷害眼睛。

  不能打電話,喬白說,怕他和不應該勾搭的人勾搭。

  不能出去,喬白說,怕他跑掉。

  不能自由活動,鏈子的長度剛好達到衛生間和床。

  也不能穿衣服,喬白說,他喜歡看自己裸體的樣子,沒有遮掩,純情且誘惑。而且方便隨時操幹。

  這些日子,他下體的小穴基本上就沒清閒過,大多數時候都含著惡魔的性器過著。如果惡魔累了,還會用一些道具插到他的下體裡,並美其名曰:擴張產道,為即將出生的寶寶做準備。

  葉定覺得,瘋與正常,其實只是一線之隔。

  他大概,正踩在那條細細的線上,馬上就要墜落了吧。

  晚上八點,葉定從昏昏沉沉的夢裡醒來,覺得渾身都酸痛無比,便爬起來,裹著床單在房間裡焦慮的四處走動。

  肚子越來越大,連走路都開始變得困難了,每次走起路來都像只企鵝,難看之極。

  女傭將晚餐準備好,端進來,請他務必吃完。

  葉定表示不想吃。女傭便跪下來,低頭,沈聲:“如果太太不肯吃,我一定會受到先生的責罰,請您吃一點吧。”

  太太這個稱呼是最近喬白給他的最新侮辱。當傭人第一次對他這樣稱呼時,葉定當場就把杯碗都砸了。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他真的當自己是女人!他只當自己是女人!!

  反抗數次,無效。

  最後他只剩下了麻木。

  不願為難女傭,也不願晚上再被禽獸般對待,葉定只好忍著怒火,將晚餐全部吃了下去。

  女傭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端走碗盤,離去。

  晚上九點,葉定仍無睡意,便從床頭櫃上拿起早晨女傭送來的報紙胡亂翻看。

  當報紙翻到中間時,突然從裡面掉出一張細小的紙條來。

  葉定心頭一緊,忙拾起來攥在手心,然後跑下床躲進衛生間裡,抖著手打開了那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如此熟悉,鋼筆小楷端正娟秀,列成一行:

  “明天下午三點,我來救你。準備好。”

  是啟申!

  葉定的心狂亂地跳著,他強行命令自己鎮定下來,迅速將紙條撕碎丟進馬桶裡抽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開始入睡。

  淩晨零點,喬白歸來,身上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

  他連沖洗都沒沖洗,便徑直走到床邊,凝視著葉定。

  葉定已經入睡,睡的很沈,發出微微的鼾聲,顯得嬌憨可愛。

  喬白伸出他那滿是血腥氣味的手,涼涼的在男人的睡臉上輕撫過去。

  睡眠中的葉定便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晚安,我的寶貝。”陰鬱的男人低下身,在他唇上輕輕印下了一吻。

  三月初二,週五,大雨。

  第二天葉定醒過來時,身邊又沒了人。喬白在床頭櫃上給他留了張字條,說警局最近很忙,他恐怕又要忙到很晚才回來,讓他乖乖聽話。

  葉定心中一喜,把字條揉爛,毫不猶豫地丟了垃圾桶,然後開始穿衣,坐在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

  電視螢幕上的時鐘現實,中午12點半。

  女傭給他送飯,他也沒有一絲為難,很配合的吃了下去,害的女傭還為他的反常多看了他好幾眼,考慮要不要報告主人。

  女傭離去前,葉定突然對他說:“下午別進來打攪我,我困的很,要睡個午覺。”

  “知道了。”女傭恭謹地為他合上了門。

  下午兩點,啟申還沒來。

  兩點半,依舊沒動靜。

  葉定坐在床上,開始陷入了焦慮不安中。

  難道啟申是出了什麼事嗎?會不會被發現了?

  葉定知道,喬白為了防止他逃跑,在家的周圍設置了很多保鏢,一旦逃出去就會被立刻發現。啟申如果真的來救自己,那處境絕對不妙。

  現在該怎麼辦?

  葉定拍拍自己的臉,強行命令自己鎮定下來,不要慌張。

  啟申一定不會有事的……

  下午四點,別墅的門鈴突然響了,葉定靠在窗邊,聽見管家和來人的對話。

  “您好,我們是維修水管的。”

  原來是維修水管的,葉定還沒來得及失望,便在下一秒聽見一道熟悉的男聲,“請問,是哪裡的管道壞了呢?”

  “二樓的客房。”管家說,命令女傭給他們帶路。

  葉定輕輕地擰開了臥室的門,從縫隙間,他看見一道熟悉的人影,走在一群維修工的最末端,帽子下面,是那張無比熟悉的溫和臉孔。

  啟申!!

  葉定激動的手都在顫抖,忙關上臥室的門,故意在房裡打碎了一隻杯子。

  果然,女傭一聽到他房裡傳來的異物聲,便立刻緊張地趕過去了,敲開門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葉定裹著被單,冷淡地說:“杯子碎了而已,快把它們掃乾淨。”

  “是。”女傭忙下樓去拿掃帚,讓那些維修工暫時等一等。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啟申便拉著另一個維修工沖了進來。二話不說,便開始解救行動。

  啟申給葉定化妝掩飾,在看到葉定高高隆起的腹部時,只是愣了一秒,便低頭又繼續給他穿衣服,沒說一句話。而另外那個維修工則給葉定開鎖。

  大概是專業人士,不到一分鐘,那人就把四根鎖鏈全部都打開了。

  聽著樓下女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啟申忙對葉定低聲交代一句:“先別走,等著我們。”

  “嗯!”葉定裹緊身上的維修工服,點了點頭。

  女傭走到二樓,卻見臥室的門已經關上了。她敲了敲門,問葉定需不需要重新拿個杯子,葉定在屋內回答:不用了,我要睡了,別來打攪我。

  女傭自然不敢打攪“太太”的睡眠,只好先帶著管道工去維修了。

  下午五點,維修完畢。

  管道工領取了報酬後,便立刻離開了喬家。

  經過二樓走廊時,突然有個管道工摔了一跤,嚇了女傭一大跳,忙問有沒有事。

  只見那個管道工理了理衣服,溫和地笑道:“我很好,謝謝小姐的關心。”

  管道工離去。

  女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至於是哪裡不對勁,她也一時間說不上來。

  下午六點,女傭上二樓給葉定送晚飯,敲門敲了半天,卻不見人有回應。起先,她還以為對方是睡熟了,便決定等會兒再來叫醒“太太”。可是晚上八點主人打電話來,叫她務必看著“太太”吃晚飯後,她便重新上了二樓,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太太。起來用晚餐了。”

  “太太,您還在睡嗎?”

  “太太?”

  “太太?”

  “……”

  女傭猛地推開門,擰開房間的燈——

  果然,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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