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兔子手銬
有人說,上輩子如果做了壞事,這輩子就會遭到報應。
葉定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做了無數惡事,導致這輩子才會被喬白那變態纏上,遭受到如此慘烈的報應。
當那惡魔般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來時,葉定差點沒崩潰掉。
“哈羅,親愛的定定,快點說話呀,老公等的好著急喔。”電話那頭,兔子用他甜膩膩的聲音發著嗲。
葉定臉色劇變,見鬼似地掛掉了電話。
怎麼辦?怎麼辦?就知道那傢伙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現在打電話給自己想幹嘛?難道還想再侮辱自己嗎?不!絕對不要!他不要被那種死變態壓在身下……
“叮鈴鈴……”
電話很快又響了起來。
葉定死死地盯著電話機,緊繃身體,如臨大敵。
接,還是不接?
不接的話,會有什麼後果?按照那傢伙的變態性格,說不定會鬧到醫院裡來,到時候自己還怎麼做人?
電話越響越急,催命奪魂。
葉定一咬牙,最終敗給了內心的軟弱,按下了接聽鍵。
“好討厭喔,為毛要掛人家的電話,人家的心都碎的一片一片的了~嗚嗚嗚。”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葉定壓低嗓音,捂著嘴對著話筒吼道。
“幹什麼?當然是想見你呀。我們現在可是新婚蜜月期耶!”對方答的理所當然。
葉定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吐不出吞不下,活生生把臉憋得通紅。
滾你的蜜月期啊!你滾啊!本醫生不認識你啊!
深吸一口氣,葉定強行命令自己鎮定下來,沈聲問:“你想怎樣!”
“好討厭,都說了老公我好想你啊。難道老婆你就不想我咩?”
“滾!你這個死變態!混蛋!別做夢了!你去死吧!”
“別生氣啊寶貝,生氣了對你的傷口不好的!”兔子的聲音甜的簡直要滴出蜜糖水來了,“對不起哦,洞房那天我實在太激動,忘了自己的大肉棒實在太大,也忘了老婆你的小洞洞實在太小,把你弄傷了,哎~ 下次老公我一定會溫柔的。”
“……”
“我想見你。”喬白說。
葉定毫不猶豫地拒絕:“你滾,老子不想見到你!”
“沒關係,你會想見我的。”喬白在電話裡乒乒乓乓的鼓搗了一會兒,邊說,“你等一下啊,馬上你就會改變主意的。”
葉定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片刻後,電話裡就傳來了一陣特殊的“二重奏”。
是兩道男聲。
男1放浪地叫著:“啊啊……我要……快給我……求你……快插我……唔啊……好大……你好粗……好棒……”
男2粗聲喘著氣,伴隨著噗滋噗滋曖昧的撞擊水聲,“怎麼樣,有沒有幹到你最騷的地方去?嗯?”
男1的聲音懵然拔高,一聲綿長而沙啞的呻吟,尾音都在發顫,“有……啊……你的大肉棒……幹到了我的騷心了……啊啊……好舒服……唔……再深點……操我……插爛我的騷穴……”
淫詞浪語,連電話聽了都要臉紅罷工了。
葉定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把電話立刻掛掉。
那聲音……那聲音他怎會不記得?分明就是自己和兔子的聲音!!
想起那天傍晚兔子對自己威脅道:如果你想離婚,我就把我和你的性愛錄影帶全世界播放,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葉醫生你骨子裡是個浪蕩貨!讓他們都看看你是怎麼在男人身下比妓女還淫蕩的求饒的。
沒想到他真的錄下來了!
禽獸!
葉定氣的直哆嗦,對著電話嘶吼:“關掉!!!我馬上過去!”
“五分鐘,地下停車場。”喬白在電話裡送了他一枚香吻,果斷的掛掉了電話。
五分鐘後,葉定準時出現在了地下停車場,身上的血衣還沒來得及換,臉色慘白慘白,被地下的昏暗燈光籠罩,活像從殺人現場走出來的罪犯似地,狼狽之極。
喬白坐在他的豪華越野車上,烏黑的長髮慵懶的披在肩上,上面別著一枚精緻的綠色樹葉水鑽髮夾,配著他雪白的肌膚,就像從森林裡走出來的白雪王子一樣。
一看見目標來了,白雪王子就立刻眉開眼笑,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那麼燦爛:“小蜜糖,你可真熱情,連衣服都等不及換就要見我了嗎?”
為什麼世上會存在這麼無恥的人?還有,他不是個窮學生嗎?為什麼車子會有比自己還豪華的車?最可恨的是那輛車自己已經想要很久了!
葉定已經找不到答案了,紅著眼睛怒氣衝衝地走過去,一把拽開車門,鑽了進去,對他吼道:“閉嘴!開車!有什麼事等離開這裡再說!”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他可不想被同事看見自己和這麼只變態攪合在一起!他不要臉,自己還要臉!
“別害怕,沒人看見的。”喬白用幾乎可以稱作“寵溺”的眼神看著他,另只手則趁著他不注意,迅速按上了電子鎖。
葉定聽見“滴”的一聲,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再推推門,果然,開不了了!
我是豬!我送貨上門!
葉定在心裡哭著痛駡自己。
白兔拍拍他的臉,溫柔地哄著:“哭吧,小定定,你知道我最喜歡看你哭了。”
葉定咬牙切齒。
白兔不愧是白兔,總有辦法激起冰山的怒火。老實說,葉定雖然性格冷漠,但卻很沉穩,極少發火。可自從遇到這傢伙後,他的人生好像就徹底偏離了地球軌道了……
暫時是離不開車子了,葉定只好祈禱這只禽獸不要再對自己做出什麼無恥的事情來,並把身體往車門那緊靠去,與兔子保持著能有多遠就多遠的距離。
很顯然,他的動作刺傷了兔子的自尊心。自尊心受損了,兔子就生氣了。
兔子生氣時,和別人不太一樣。他喜歡笑,笑的傾國傾城,西施再世。直笑的人心裡直發毛,受不了。
“別笑了!你、你到底要怎樣!”葉定果然受不了他的笑,暴躁地問道。
兔子嫵媚地看著他:“當然是來看看定定你的傷口啦!”
“傷口?”
“是呀,你剛破處就被我操的那麼狠,那裡肯定受傷了吧?定定你又愛面子,肯定不會去買藥,所以人家很貼心的來送藥了哦。”兔子變戲法似地,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盒碧綠的藥膏,在葉定眼前晃了晃,“像我這樣體貼又溫柔的小甜甜,定定你去哪裡找?”
說完,還唱了幾句《杜十娘》的經典名句“郎君啊,如果你餓的慌,對我十娘講,十娘給你做麵湯……”
杜十娘和小甜甜有什麼關係?
葉定被他唱的寒毛直豎,還沒來得及叫他閉嘴,人已被撲倒在了座椅上,雙手舉高,被一副毛茸茸的手銬銬在了車門上。
死變態!居然偷襲!
偷襲不算變態,變態的是那副手銬居然還是粉紅色的,上面還裝飾著一副兔子耳朵!
“這手銬叫‘兔天使的守護’,是我親自為你設計噠!別看它小小的,但是卻很結實哦,連哥斯拉都能銬住!而且為了保護定定你細嫩的肌膚不被磨傷,人家還特意在上面裹了一層毛絨布。怎麼樣,快要愛上老公我了吧?”兔子賣瓜,自吹自誇。
葉定拼命扯動著被銬住的雙手,劍眉豎起,怒不可遏:“你這混蛋!你、你、你不要臉……你居然敢銬住我!”
葉醫生一生氣,話就說不全,這毛病完全來源於他內心根深蒂固的自卑。
兔子美的不像話的人妖臉上漾出一抹淫蕩的笑意來,湊近,在他耳邊呵出一絲曖昧的熱氣:“我不僅敢銬住你,還要脫你衣服,對你這樣那樣……”
這樣?那樣?是怎樣?
葉定猛地咽了口口水,臉色忽紅忽白。喬白在他耳邊說話時的曖昧熱氣噴灑在脖頸上,像一根小羽毛,撓的他癢癢的。
“你……你……你不要亂來!這裡是醫院!有攝像頭,我可以告你強姦的!”他心驚膽戰地看著兔子把他帶血的白袍脫掉,再努力也無法掩飾臉上的驚恐。難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雖然他是雙性人,可是心理上卻是百分之百的純爺們!完全不能接受被長的如此女性化的人妖壓在身下!
而且……而且他的屁股已經開花了啊!!!!不能再做了啊!!
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裡,說:“雖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但是帶血的衣服還是不要啦,讓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處子之血,又紅又豔,我會忍不住在這裡再操你一遍的。”
葉定身子一顫,“你敢!”
“放心啦,我既然是溫柔體貼的好老公,肯定不會這麼禽獸的,起碼也要等到老婆你的小穴完全好了後才操啊!”兔子自認為很寬容地說,脫掉了他的白袍,又去脫他的褲子。
下流種子!混蛋!不要臉!
葉定使勁兒並緊雙腿,不讓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褲子裡,手銬外因為被毛絨裝飾了,所以再怎麼扭動掙扎也不會引起聲響。
“你滾啊……不要碰我……滾啊……唔——”葉定悲鳴一聲,終究敵不過兔子的怪力,被強行分開了雙腿。兔子冰涼的手就像蛇一樣,靈巧的鑽入他的內褲裡,摸到他前面的花穴,將沾了藥的手指準確無誤地抵在了潮濕的入口上。
“濕了哦。”兔子挑挑眉,曖昧的笑容讓葉定忽然很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