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旅途
郎舟陰森的目光一直緊緊貼在王童謠身上,直到看不見了為止。他立刻跳到米沫身旁,鬼鬼祟祟的跟她咬耳朵:「是她嗎?」
米沫有一瞬間的心軟,可是轉念一想,又狠下心來點點頭,如果王童謠安分,郎舟也不一定會為難她,但是她若自作孽的話,那就怨不得她了。
進入那曲基地,到了夜幕傭兵團在此處的據點,前面是店面,後面則是住所,有個不小的院子,裡面還養著幾隻變異犬類。三人三間房,米沫進屋前拉住了郎舟的後領,低聲道:「面具借我。」
郎舟不耐煩的從懷裡掏出來丟給她,然後進屋彭一聲關上房門。
米沫洗的乾乾淨淨,換了整潔的衣裳,頭髮還是短短的,又黑又亮,戴上郎舟悶騷的半邊面具,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夜幕的手下備好了上好的酒菜,就等他們上桌。這回王童謠還算知道分寸,只是站在夜幕身後,就像過去的丫鬟一般隨時等候差遣。她這樣一來,不就是找虐。郎舟只能吃鮮肉,其它菜都吃不得,他一邊吃著生肉片,一邊不停地耍弄王童謠,指使的她滴流轉。
米沫刻意壓制了聲線,讓郎舟不要太過分。夜幕作為主人,不好多言,她就好心幫他說一句。
郎舟有點不樂意了,哼了一聲之後倒是再沒有為難王童謠。王童謠沖米沫感激的笑了一下,可是當她看向米沫的時候,笑容有一瞬的僵硬,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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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來一根?」傭兵團後院的大門內,傭兵丁達拿出一包末世出產的香煙,客氣的讓給米沫,米沫笑著搖頭,「我不會。」
丁達沒說什麼,拿出一根自己點上。刺鼻的煙氣嗆人的很,這種粗製濫造的香煙自然無法跟和平時代的相比,但就是這樣簡陋的香煙,也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只不過他們這些僱傭兵每天都在刀口上舔血討生活,風裡來雨裡去,刀山火海,有錢了總會及時享樂,過一天算一天。像香煙這種奢侈品,幾乎是每個僱傭兵都會購買。
丁達深深吸了一口,非常陶醉,他知道米沫是跟著團長來的,所以態度很好,跟她說著閒話打發時間。
米沫應承他兩句,看看門外值班的人,不解的問:「你不用值班,在這做什麼?」
「等人。」丁達嘿嘿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古怪。他湊到米沫身旁,曖昧的低語:「我們叫了幾個姑娘過來,小兄弟,一會勻一個給你。放心,不是那種不經操弄的女人,體格健壯著呢甚至還有幾個新人類。」
超能者的體質在合歡時,一個普通女人通常無法承受。級別越高的超能者,對女人的體質要求越高,不然幾下就做死一個,不過癮不說還非常的掃興。
每次生死相搏之後,許多人都會想要找一個地方或方式發洩、放鬆、填滿內心的空虛。不然時間長了便會為瘋魔。估計男人們得減壓放鬆的方式也就這幾種了。
米沫訕笑,正要回絕,正巧門外響起幾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丁達立刻站起來,對值班的人說:「哎,老鐵,我們叫來的,讓她們進來吧」
不一會,門外走進來五個衣著襤褸的女人。年齡大多二十左右,只有一個看起來非常稚嫩,也就十三四歲。她們看到丁達的時候都笑鬧著跟他打情罵俏,丁達跟她們調笑幾句之後,跟米沫擠眉弄眼,「怎麼樣?看上哪個沒有?」
米沫哭笑不得,她沒有作案工具,消受不起啊
這時,他們身後突然想起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看上什麼啊?」
五個女人抬頭看過去時,都一愣,雙眼紛紛變成粉紅泡泡。
丁達渾身一抖,回頭苦笑著,「沒,沒」
郎舟厭惡的瞪了他們一眼,拽起米沫的手腕,拉著她便走,還惡聲惡氣的教訓她:「你跟著他們能學好嗎?啊?這些女人多髒啊,你也不嫌噁心。」
米沫任他拉著,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逗他:「那我去找個乾淨的。」
「呸」郎舟回頭呸了她一臉,「你才多大,啊?毛長齊了嗎你?就想學他們玩女人,不許去縱慾傷身懂不懂?要是精力太旺,出去跑個百八十圈,保管你瀉火。」
米沫失笑,他管著夜幕也就算了,連她也要管。當他手下也挺痛苦的,禁止**女愛啊估計這要是男人找男人,郎舟一定是放鞭炮歡送他們出去的。
郎舟把米沫送回房間,似乎還不放心,又口頭威脅了她幾句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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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米沫出門看到等候在一旁的夜幕和郎舟,兩人皆是普通的便裝,微微驚訝,「這麼早?你們這是?」
夜幕站起身,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還沒有準備,「不早了,我們還要趕路呢」
米沫愕然,「你……」他的身體恐怕不適合再保護她了吧?
「我這個人做事喜歡有始有終,走吧」夜幕拎起腳邊的背包,轉身向大門口走去,郎舟隨後。
米沫輕咬下唇,快步追上去。
他們沒有去城門口,而是先來到商業區後面,這裡有許多商隊在往車上搬運貨物。夜幕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一家規模中等的商隊前,指揮工人擺放貨物的小隊長看到夜幕時微微點頭,指了一下車隊後方的一輛麵包車,「你們去那車上就行了。」
這輛麵包車的外皮十分破爛,在和平時代絕對是報廢的車輛。按說,這車算上司機也就能乘坐八人,可是現下,這車裡不算司機都已經坐了七個人,雖然裡面有兩個半大的孩子,可還是非常擁擠。郎舟看到這種情況不禁蹙眉,張口就要抱怨,被夜幕一個眼神秒殺。
夜幕帶頭上車,最後排只有一人,他們也只能坐這裡了。夜幕上車後,郎舟也跟著上去。三個成年人坐一起已經很擁擠了,可是還有米沫沒有上車。郎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好心收留你吧」
米沫也不跟他客氣,其實在她眼裡,郎舟這只受就是姐妹,你坐姐妹身上會害羞不好意思嗎?絕對不會
米沫坐的實,郎舟翻了翻白眼,「你倒不客氣。」
「跟你不需要。」米沫此刻懷念起自己十歲時嬌小的身材,那時,她也佔不了多少地方,段赫抱著她隨便哪裡都能窩一窩。
車子緩緩啟動,在基地內還好,等出了城,那可就遭罪了。汽車減震本就不好,加上道路破壞嚴重,車內人又多,車子一顛簸,裡面的人就晃來晃去,擠來擠去,簡直是苦不堪言,堪比末世前的公交啊再加上汽油味,汗臭味,嘖嘖沒法形容了。
郎舟捏著鼻子,不滿的質問夜幕:「你這死摳門,就不能多花點錢找好位子?」
夜幕閉著眼睛,眉頭都不動一下,「你以為自己在旅遊?」
一直伸不開腿,郎舟難受的開始動來動去,忍了一會,把米沫直接推給夜幕,「給你,給你。」
米沫被他直接推到夜幕懷裡,夜幕也不睜眼,給她擺正之後,一條手臂卡在她腰後扶著她,依然如老僧入定。
米沫有點不淡定了,想想某個擦槍走火的夜晚,突然就覺得屁股下面的大腿一片滾燙,如坐針氈一般,令她不安的動了動,小聲跟他們商量:「不然,咱們一會下車吧」
「這不比其它省,跟著一群人走才好矇混過關。」夜幕的聲音極小,保證只有他們三人聽到。
米沫無語,雙手絞著郎舟的衣角,因為沒有控制好力道,或者說是心不在焉,把一排衣角都絞爛了。郎舟嘴角抽搐的瞪著她,「我x,老子不就是把你丟給夜幕了,你至於把我衣服弄爛嗎?小肚雞腸的傢伙」
米沫低頭一看,證據就在眼前,對他訕訕一笑,立刻鬆開他衣服,「失誤失誤」
郎舟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扭頭也學夜幕假寐去了,留給她一個後腦勺。
米沫想著,要不,坐車頂去?不然,添錢換輛車?或者換個車隊?在紛亂的心緒下,她不時不安的動一動,再動了第N次之後,夜幕攬著她腰身的手掌突然用力握了一下,以示警告。
米沫差點尖叫,知道自己總是動來動去招人煩了,可是她心裡彆扭啊,半月前兩人還那什麼什麼呢,雖然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其實也差不多了。她總是會彆扭的嗎,這人真是不理解她。
安穩了幾分鐘,米沫又因為雙腿懸空幾小時,產生了麻木感,難受的不時捏一捏,敲一敲。
橫在腰間的手掌緊了幾分,炙熱的感覺似乎穿透棉衣傳遞到她身上。她不安的躲了躲,他的手掌卻鉗制的更緊了。她臉上微熱,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警告一番,並沒好氣的偏頭瞪他。這一轉頭,正好看到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不禁被嚇了一跳。
夜幕雙眼顏色變得更加深邃,彷彿能吞噬一切,他在她耳邊微微咬牙說:「你如果是故意的,就繼續」邊說,另一隻空閒的手掌邊拉著米沫的小手,按在了自己蓬勃發展的某個器官上。
轟米沫的臉瞬間爆紅,慌裡慌張的往回抽手,夜幕卻不肯放過她,讓她的手在那處揉了揉,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