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黃暴童話
這是個很黃很暴力的童話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遙遠的東方有個孔雀國,國裏有個孔雀王,名叫陳澤。孔雀王傲慢,無禮,因為姿色無上而在東西方豔名遠播。
相傳他有烏檀木一樣的黑髮,白雪般的肌膚,朱砂般鮮紅的嘴唇,修長身姿,穆穆儀容,所經之處,閉月羞花。就連所羅門王那些最美的珠寶,見到他也要失色幾分。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遙遠的西方有個小鹿國,國裏有兩個國王,鬼畜鹿與腹黑鹿。兩人是雙胞胎,臉長的一模一樣,甚至連性格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恐怕就是鬼畜鹿要鬼畜一些,腹黑鹿則更偏腹黑一點。
相傳這兩人有個特殊的喜好,就是喜歡發明各種奇怪的春藥,還有做娃娃。每個娃娃的臉都異常美麗,像極了那遙遠東方的孔雀王陳澤……
“也許,我們國王跟孔雀王曾經認識。不然為什麼他們倆會做那麼多孔雀王的娃娃?”百姓在私底下都這麼說。
歐洲,小鹿國的城堡內。
時間,午夜1點。
“啊……呼……”孔雀王陳澤跌跌撞撞的跑在城堡內一條無人的小路上,呼吸急促,美豔的臉潮紅一片,黑色的額髮濕透,晶瑩的汗水順著他優美的輪廓慢慢下滑,滾落到胸膛,白雪般的肌膚性感逼人。
“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狠狠的咒罵著,烏黑的雙眸浮起一絲迷惘。
身體就像著了火一樣,燙的嚇人。小腹下面的慾望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幾乎克制不住。還有那羞恥的地方早已滲出汩汩春水,將內褲浸的濕透。
半小時前,他還在房間裏時,身體就開始察覺不對勁了,變得出奇的熱,起初他還沒多在意,以為是歐洲的氣候與東方的氣候不一樣導致的,便決定出來散散步吹吹涼風。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溫度不僅沒消失反而越來越燙,兩腿間的慾望不受控制的站起來,無論他怎麼努力沒辦法壓下體內那股洶湧的邪火。
陳澤雖然是個處男國王,可不代表對人事一點都不懂。自己身上出現的反應,分明就跟宮廷裏出現的某些“閨房秘藥”一模一樣。
怎麼會中這種東西?是誰給他下的藥?陳澤咬著性感的紅唇,拼命維持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回想著自己中春藥的過程。
昨天他從東方趕到歐洲,來會見小鹿國的兩位國王,洽談一些軍事上的問題。兩位國王都很禮貌,博學多才,雖然不同人種,可談判會議上竟不用特意帶翻譯,東方語言使用的非常流利。
洽談過後,他就回了房間休息。中途兩位國王突然前來拜訪,請他喝了小鹿國最有名的香蘭咖啡。
然後……然後他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淩晨0點了。然後過了半小時,他的身體就開始出現了反應……
難道……難道是那兩個家夥?
腦中靈光一閃,陳澤還沒來得及多加思考,藥性便以更凶猛的架勢席卷而來。
“唔……”好難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好想要……
你我他是的
陳澤兩眼發紅,感到體內有股熱流在到處亂竄,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沖擊著。某個羞恥的地方更是湧上一種詭異的空虛感,很癢,癢的鑽心,恨不得有什麼粗大的東西插進去狠狠捅它。
他不停的喘著氣,扶著牆慢慢往房間走。可兩腿就像被抽了筋似的,幾乎提不起一絲力氣。這時已是淩晨1點多了,城堡太大,他散步的小路上只有一盞枯黃的路燈亮著,周圍靜的連他的呼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終於,陳澤趕在理智完全喪失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一進屋連門都來不及關上他就倒在了地上,瘋狂的把褲子扯下,衣服脫掉,然後雙手開始胡亂的撫摸自己。健壯的胸膛,白雪肌膚被性慾染成性感的潮紅。下體的陽具早已漲得巨大,筆直沖天,頂端的小孔裏有透明液體涓涓流出,將腹股間的幽叢打濕的濕透,閃著淫靡的光。
他急劇的喘著氣,一手流連在胸膛那兩顆粉紅的乳頭上,一手遊到下身,微微用力,握住了陽具開始用力摩擦。分身越漲越大,慾火越來越旺,可就是達不到高潮。無論他怎麼玩弄,只會越來越來難受,小腹都被漲得發疼。
“唔……呃啊……好、好難受……”他低低的呻吟著,赤裸的身體在冰涼的地板痛苦的翻滾,下體的慾望得不到紓解,兩腿間那個讓他自卑羞恥了三十年的地方卻越來越空虛,麻癢,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裏面攀爬,啃咬著。
不行!不能碰!絕不能碰那個地方!可是……
“唔唔……救我……啊啊……好難受……呃……”藥性發作的更厲害了,那個羞恥的地方已經饑渴到了極點,兩腿間的慾望一直得不到發泄,漲得發疼,簡直快把他逼瘋了!
他的雙腿不受控制的分開,手也情不自禁的開始往下摸,平坦的小腹,脹大的分身,以及……陽具下的某個部位。那裏隱約有一道極細的縫隙,像小溪似的,源源不斷的流出蜜汁。
手停在那裏,僵硬著,陳澤緊蹙著眉,仿佛在做最後的掙紮。最後,他還是沒能打敗慾望,咬著唇,帶著一臉副絕望的表情,手指動了動,撥開了某種東西。
大大張開的雙腿,雙腿間高聳的陽具,以及陽具下那張不停蠕動著的女性器官。這就是孔雀王陳澤苦守了二十五年的秘密,雌雄同體的雙性人。
他的花穴比一般女人要小,色澤是清純的粉紅,看來還沒有人使用過它。花穴已經完全濕透了,饑渴的張合蠕動,花唇間的縫隙裏源源不斷滲出蜜液,流濕了整個私處和大腿內側,淫靡的程度就是太監看了都能有感覺。
陳澤粗魯的揉著那濕漉漉的小穴,臉因為羞恥而變得更紅:“嗯嗯……”輕輕撥開濕漉漉的花唇,一根手指在柔軟滑嫩的穴口緩緩的摩擦著,淺淺的抽插幾下,最後猛地用力,全部插進了穴裏。
“嗯啊!”飽滿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又痛又滿足。
手指一插進去,穴肉就饑渴的湧了過來,緊緊的纏住了他的手指,高溫,柔軟。從來沒被人碰過的花穴傳來一陣陣陌生的快感,讓他越插越快,身體因快感而不停的顫慄,穴口湧出大量的蜜汁,淫蕩極了。
可還是不夠!還想要更多……更大……更粗的……花穴依然空虛麻癢,他的手指不停的向瘙癢的深處插入,旋轉、搗弄,蜜液四濺。
“啊啊……嗯唔……誰來……誰來救……救救我……”淫叫聲一遍遍迴蕩在寂靜無人的夜裏……這座城堡裏。
國王的宮殿內,腹黑鹿坐在沙發上,微微一笑,端起紅酒慢慢品酌。黑髮雪膚,唇形略薄有好看的弧線,戴著銀邊眼鏡,著裝優雅,雙腿筆直修長。嘴角的笑那麼溫柔,卻讓人覺得如墜冰窖。
“哥哥,你說我們的小孔雀現在怎麼樣了呢?”他微揚下巴,問坐在面前那個銀發雪膚與自己有著相同一張臉孔的男人。
鬼畜鹿勾勾嘴角:“應該在哭了吧?”
“下面應該會哭的更厲害吧?”
想到平時那麼正經的孔雀王,如今被慾火折磨到流淚,在地上淫叫求饒,他那神秘的騷穴被淫水淹沒,兩人頓時就有了反應。
“咳。”兄弟倆尷尬的對視一眼,而後同時邪惡的笑了。“是時候去疼愛我們可愛的小孔雀了。”
城堡裏那特意為東方孔雀王安排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讓人酥麻的呻吟。月光穿過門隙,鋪灑在地上,碎了一地水銀。
陳澤已經被情慾奪去了所有理智,此刻他像一頭發情的雌獸,趴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著,高漲的陽具被粗糙的地面摩擦著,前面的小穴被左手抽插,而右手則在後面的蜜洞裏狠狠操弄。
前後兩個穴都被玩弄,下體又被敏感的摩擦著,可藥性不但沒有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猛烈,就像沒有盡頭似的……
“唔……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唔……”美豔的國王輕輕的抽泣著,眼淚、汗水、口液將他那張美豔的臉濡的濕透,潮紅的肌膚泛著淫浪的水光。
怎麼辦?為什麼射不出來?為什麼會越來越難受?他會不會就死在這裏?
想到明天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孔雀國國王陳澤客死他鄉,死因為擼管暴斃。”然後他的子民會從此在這世界上抬不起頭來,而他也身敗名裂……不要!不要!
陳澤死死的咬住唇,拼命的忍住眼淚。很少哭的他,卻在此刻被情慾逼的發瘋,如果再不去掉藥性,他一定會馬上死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旦身體的秘密被曝光,那他該如何去面對死去的父王母后?
誰來……誰來救救他……
就在他快徹底絕望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月光下,兩道頎長高大的人影站在那裏。兩人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一個白髮,渾身上下充滿鬼畜氣息。一人黑髮如墨,笑容腹黑。
陳澤費力的睜開眼,朦朦朧朧中,好像認出那兩個人來:“鬼畜鹿……腹黑鹿……?”
小鹿兄弟一進門,就看見他們可愛的孔雀王趴在地上,用比他們想像中還要淫蕩百倍的姿勢玩弄著自己。本來冷漠的面孔因為淚水而柔化了幾分,顯得異常脆弱,惹人憐惜。
難得一見的美景直接讓二人下體高揚,在褲子上支起鼓鼓的小帳篷。
“孔雀王,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鬼畜鹿推推眼鏡,故作驚愕的問。
陳澤還未開口,腹黑鹿就指著他插在前後穴抽動的手,驚叫出聲:“噯,孔雀王,你在做什麼?天!孔雀王你怎麼會有女人的小穴!”
“咦?真的是!”鬼畜鹿配合著弟弟,走到他面前蹲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雙腿間的神秘花園,喉結饑渴的吞咽了下,說:“國王,你是女人嗎?”
“不……本王不是……不是女人……唔……”下體被二人盯著看,陳澤淒惶的要哭了,渾身羞愧的發抖,可手指還插在前後穴裏不停地抽插。
自己這副鬼樣子居然被發現了,對方還是這兩個今天才見面的國王,他孔雀國的臉都被他這個國王給丟盡了!
身子因羞恥蜷縮的越來越厲害,剩餘不多的理智告訴他,這樣的行為是多麼的淫蕩無恥,必須馬上停止。
可他控制不住……兩個穴太癢了,不這樣做的話,他會癢死的……
“唔……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們……不要看……啊啊啊……”陳澤痛苦哀求著,視線被眼淚模糊,可羞恥感卻讓他感覺更強烈,手指抽插的更快、更用力……前面的淫水狂流,連後面的蜜洞都被插出了腸液。
就在他快要崩潰時,身後的小鹿兄弟突然開口了:“小孔雀,這麼多年沒見了,你還是這麼淫蕩欠人幹啊!”
二人的話傳入陳澤耳裏,如一道雷劈下,令他渾身驟然發冷,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你們……你們什麼意思?”
“你不記得了?我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十多年前,當兩只小鹿還是小鹿王子時,被父王母后帶去遙遠的東方訪問,在孔雀國國王的宮殿裏,第一次遇見了孔雀王。
那天他們倆在花園裏玩泥巴,突然就看見了那個人美的就像天神一樣的男人,全身上下籠罩的光輝無可比擬。兩只小鹿看呆了,等回過神來時,已經湊過去拉住了孔雀王的袖子。
孔雀王低頭,看是倆小孩,眉頭不悅的皺了皺,將袖子扯回來冷漠道:“髒死了,快滾!”
小鹿們的玻璃心頓時裂了……他們發誓總有一天要把這個傲慢的男人壓在身下幹到哭泣求饒為止。隔了十幾年了,他們終於做到了。
腹黑鹿走到他面前,輕佻的勾起他的下巴:“我的小孔雀,你可真是淫蕩啊,自己玩自己都能玩出這麼多水來。”
目光露骨的落在他兩腿間的花穴上,那裏早被玩的紅腫不堪,插在穴口的手指被淫水打的濕透了。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陳澤呆滯的搖著頭,似乎還不能消化對方殘忍的言語。
“不是?那這是什麼?”花穴猛然被插入一根粗長的手指,鬼畜鹿在背後惡劣的問,手指在他穴內狠命的攪弄,帶出大片濕濕的淫水。
空虛寂寞的地方一被男人碰到,陳澤就覺得好像有道電流自下而上傳來,刺激的他不由呻吟出來:“啊啊……不……”
“真饑渴,只是手指就能讓你這麼舒服嗎?要是換成我們的大肉棒,你豈不是會快活的死掉?”鬼畜鹿在他體內又狠狠的攪了幾下,然後猛地抽出來。
修長的手指沾滿了白色的蜜汁,帶著一股奇異的香味,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上去。“真甜。”
惡魔滿足的舔舔唇,那淫靡的動作讓陳澤的臉忽紅忽白忽青,最後變成一片玫瑰紅。
“你們……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咬著牙,竭力維持著剩餘不多的理智,問。
“猜猜看,猜中了有獎勵哦。”腹黑鹿刮刮他的鼻尖。
“混蛋!”
“國王是不是很難受啊?兩個小穴是不是癢的要死,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操一下呢?”鬼畜鹿以一種最優雅的姿態說出最淫穢的話語。
陳澤氣得渾身發抖,可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對,身體的確出現一種奇怪的饑渴……“你們這兩個畜生!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故作凶狠的眼神在兩人眼裏卻成了一種讓人憐愛的嬌蠻,緋紅的臉頰,瞪得圓圓的大眼睛,真像一只發怒的小貓咪。
二人好心情的笑了起來,笑聲令陳澤更感惶恐不安。“你們……你們難道對我……”難道春藥真是他們下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呵呵,看來我們聰明的小孔雀已經猜到了呢。”腹黑鹿勾起他的下巴,舌尖在他唇上輕輕一掃,花瓣般的觸感,柔軟,甜美,馥鬱。
陳澤的臉頓時更紅了,他還沒和人接過吻,沒想到現在居然被個男人奪走了初吻,混賬東西!
“混蛋!不要碰我!” 他怒極,剛想揮拳,就被鬼畜鹿的話震的渾身冰冷,
如墜冰窖。
“我們給你吃的是一種叫做孔雀翎的持續性春藥。中了這種春藥你這輩子都會想要男人,且只會想要你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我們不拿精液滋養你,你就會一天24小時都處於這種發情的狀態,最後暴斃身亡。”
鬼畜鹿看看手錶,聲音平淡無起伏,像在說一件毫不重要的事:“算算時間你應該也到了極限了吧。”
“如果小孔雀求我們操你的話,我們也許會考慮幫你哦。當然,還得看你的表現羅。”腹黑鹿又像野獸似的狠狠啃咬一下男人的唇,引誘著。
可陳澤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他完全被鬼畜鹿的話震住,身體裏像有一條冰冷的蛇在血液裏遊,一直遊到心臟部位,狠狠咬下。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鬼畜鹿親昵的蹭蹭他的鼻尖,溫柔的讓人產生憐愛的感覺。他說,“你怎麼可以忘了我們呢?陳小萌。我們當年是那麼仰慕你,可你卻……呵呵,真讓我們兄弟傷心啊。”
陳澤往後縮了縮,試圖擺開鬼畜鹿的碰觸,啞著嗓子低吼“瘋子!滾開!滾!”
“小萌不記得了?噯,好傷心啊。不過沒關系,很快我們就會讓你重新記起來的。”鬼畜微微一笑,鏡片下的眸光是讓人恐懼的瘋狂,“我們會把你操的哭泣求饒的。”說罷,猛地將陳澤的身體反過來,他抱住陳澤的上半身,腹黑鹿則將他赤裸的下半身抬放在自己腿上,大大分開。
劇烈的動作帶動還插在穴裏的手指,猛地碰到花心,頓時帶來一陣極刺激的快感,讓他難以自控的尖叫出來:“啊啊……不要碰我……”
“不要碰?切,自己用手指操自己的賤貨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裝貞潔?”腹黑鹿惡狠狠的看著他,那表情簡直像要將男人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放屁!混蛋!畜生!操你媽啊……唔……”還沒罵完,嘴唇就被堵住,鬼畜鹿的舌頭強勢的探進來,追逐著他不停躲閃的舌尖,挑逗著,廝纏著,時而舔弄,時而吮吸,高超的技術很快就讓陳澤陷入了迷境。很舒服,很甜,這人的味道是涼涼的薄荷味……
從來沒有接過吻的男人就這樣被吻到腰軟,還插在花穴裏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抽動間蜜液四濺,高高聳起的陽具也斷斷續續滲出透明的粘液:
“唔……唔……”
潮紅的肌膚,被汗水濡濕的黑髮,含春的眼角眉梢,無一不誘惑著現場的兄弟二人。
腹黑鹿早已被他的淫姿刺激到不行,咽了口口水,將是兩修長的腿分的更開,然後探出手摸到腿間的花穴,輕柔的挑逗著。
“已經……這麼濕了……好軟……”
撥開濕漉漉的花唇,彎下腰湊近,鼻尖傳來一陣甜蜜的花香。嗅覺直接刺激腎上線,激發荷爾蒙。腹黑鹿的雙眸變得殷紅,盯著那被手指插弄的合不上嘴的小穴,突然覺得喉嚨饑渴。
“小萌,你的淫水……好甜美……”好想舔……
身體被鬼畜鹿的吻挑逗的越發火熱,理智繃在箭弦,一觸即發。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吻的窒息而死時,敏感的花穴突然有片柔軟的東西舔了上來。涼涼的,軟軟的,很舒服……
“唔……啊……不要…………唔……”他費力睜開雙眼往下看,這一看,差點沒讓他瘋掉。
只見腹黑鹿伏在他兩腿間,粉紅的小舌正靈巧的遊離在他的花穴上,敏感的花核、唇肉,無一幸免的被舔弄,被吮吸。一直緊繃著的弦瞬間斷裂。
藥性以一種更凶猛的姿態席卷而來。陳澤的雙眸漸漸失去理智的光彩,一層濃重的慾色覆染過來。
花核突然被大力吮吸,電擊般的快感讓他腰部驟然弓起──
“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高聳的陽具抽搐幾下,噴出了大量白液。
陳澤不記得自己身處何處在做什麼,身邊那兩人又是誰,現在,他整個思維只有一條線,就是操他,狠狠的操他。
精致的鎖骨,細瘦的腰肢,修長迷人的雙腿,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宛若處子的芳香,讓人想不顧一切的玷汙他。
體內那把慾火無法壓下,呼吸困難,連骨髓都是滾燙滾燙的。他的身體在激動,像個女人一樣,大大的分開雙腿,任腹黑鹿繼續玩弄著他那淫蕩的花穴,任鬼畜鹿從背後摟住他,吻著他的脖頸,唇齒,玩弄著他敏感的乳頭,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感到快樂。
“啊啊啊……”他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尖叫,花穴裏噴出大量清涼的液體。
“真淫蕩啊,只是被我舔舔下面,就高潮了三次!居然潮吹了……”腹黑鹿從他兩腿間抬起頭,如山茶般皎潔的臉容,烏黑纖長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淫色的液體。
陳澤看著眼前那邪惡男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將對方睫上的淫液抹了,然後送到唇邊,舌尖微卷,濕漉漉地打圈,把那鹹腥裹進唇去。
淫靡挑逗的一個姿勢,純真無邪的眼神。
這男人被一旦情慾徹底滋潤後,就會展現出一種妖嬈的風情,像扶桑花,需要灌溉之後,才可見得它美豔的花姿。也有點像聊齋裏的狐鬼精怪,需汲取人類精血,方可幻化出妖嬈姿態。
腹黑鹿深呼吸一口氣,眯起眼睛,將目光轉向他的下體。那裏已經淩亂不堪了。被手指玩到紅腫的花唇,粉紅色的穴口因為高潮而不停的蠕動著,似乎在誘惑著更粗大的東西來進入它,品嘗它的甜美。
屏住呼吸,腹黑鹿又開口了,邪惡的問道:“小萌,你的小穴被我舔的舒服嗎?”
“唔……?”陳澤茫然的望著他,似乎無法理解他的話。
“快說,不老實的話,待會就不弄你的小穴了!讓它癢死,空虛死……”腹黑鹿惡狠狠的擰了下他的花核,威脅道。
敏感的花核被粗暴對待,劇痛中夾雜著快感,讓陳澤剛發泄過的陽具又有抬頭的趨勢。
“嗚……好痛……”他搖著頭,淚水可憐兮兮的掛在臉上,像一隻可憐的小野獸。
腹黑鹿被他脆弱的神情誘惑,動作不由放柔,卻依然執著的想要得到答案。
“寶貝兒,再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不說我就真的不操你的騷穴了!”說罷,作勢就要拿開手。
陳澤見他要拿開手,急了,忙捉住他的手,喃喃哀求:“不……不……”
不要不操他的小穴,不要不玩他!可因鬼畜鹿在背後正蹂躪著他的乳頭,把他折磨的連話都不清楚,只有一遍遍的說著“不”字。
腹黑鹿不是傻瓜,當然知道陳澤的意思,可還是固執的想要聽他說完整。
“不?不舒服?那好吧,既然不舒服,我也沒必要折磨你了。”用力甩開他的手,腹黑鹿轉身欲離去。
陳澤急了,慾望的沖擊使他不顧一切的將那些羞恥的話喊了出來:“舒服……我好舒服……”
“哦?哪裏舒服?”
“唔……那裏……那裏好舒服……”
“到底是哪裏啊,你說清楚!”腹黑鹿故作不耐煩狀。
一直在玩弄著陳澤上半身的鬼畜鹿突然開口:“別玩過分了,我可忍不住了。”
“知道。”
陳澤把頭越垂越低,面頰耳尖都染上了可愛的緋色,他絞纏著雙腿,聲音極低極低的說了句:“小穴,小穴被你舔的好舒服……好爽。”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腹黑鹿立刻彎起眉眼,在他紅潤的唇上輕咬一口:“真乖。那小穴現在還癢嗎?”
“癢。”不僅癢,還空虛的要命……
“那想不想被我們的大肉棒插進去,狠狠的幹它?”
“想、想……”
“說完整!”
“我想要你們的大肉棒插進我的小穴,狠狠的幹我!插我!把我的騷穴插爛掉!”陳澤像是完全絕望似的,閉上雙眼大聲喊了出來。
一滴羞恥的眼淚順著他俊美的臉緩緩滑下,還未落地,便被鬼畜鹿舔了去。
“快點吧,別玩了,他快受不住了。”鬼畜鹿低頭,看著懷裏已經淫亂到失控的陳澤,眉目間早已失去一慣的隱忍克制。
不能再等了,連一秒都不可以,現在,立刻,馬上,必須占有這個人!
“啊!”雙手被困在頭頂,兩腿被牢牢分開頂住,陳澤驚慌的睜大眼,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腹黑鹿,一臉迷惘。
“腹、腹黑鹿……嗯唔……你要做……什麼……嗯啊……”
花穴已經有幾分鍾沒有填充物了,空虛的讓他無法忍耐。迷人的腰肢難耐的扭擺著,霧氣朦朧的雙眸可憐兮兮的望著二人,無聲的乞求著。
鬼畜鹿吻吻他的額頭,說:“別急,我們先來點讓你爽的前戲。”
在前戲上,鬼畜鹿的技巧不如腹黑鹿,所以這個活大多數都交給弟弟的,而自己先享用食物的上半身。
雙手握緊陳澤精瘦的纖腰,把稍稍有些瘦的身體壓進自己的懷裏:正是這具令人渴望的身體,折磨自己這麼多年,這麼多天,這一次要全數討回來。
已經硬挺起來的肉棒頂住了陳澤的下體,當接觸到他的堅硬時,與懷裏的人一同發出慾望的顫慄。
用口腔纏住陳澤靈巧的舌頭,卻不忘記用力汲取他的密津,連他誘人的嘴唇也不放過,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噬咬,替他製造一波又一波暈眩的酥麻。 懷裏的身子隨著自己的熱潮愈發熱燙起來。
指尖滑過陳澤精致的面孔,微微突起的喉結,滑過弧線優美的性感鎖骨,迷人的胸膛,到大柔韌的細腰和沒有一絲贅肉平坦無比的小腹──那裏似乎是陳澤的敏感地帶,每當指尖輕觸到那裏,他都會深吸一口氣,好像在迎接著下一次幸福的來臨。
胸口的兩顆粉色乳頭早就挺翹起來,硬的像小石頭。用手指輕輕一撥弄,就能讓身下的寶貝兒發出最甜美的呻吟。
“啊啊……不要碰那裏……好……唔……“陳澤喘著氣,敏感的乳頭被觸碰,帶來難以承受的酥麻感。嘴裏說著不要,可是胸膛卻不自覺的更往上挺,試圖得到更多的愛撫。
“不要?可是小萌好像很難受吧?瞧,都硬成這樣了。”鬼畜鹿壞心的揉著那兩顆飽滿的小紅豆,再用指甲搔刮著他的乳尖。
“唔……好舒服……嗯啊……啊啊……不要這樣……不……”乳頭被玩弄,下面空虛的小穴好麻癢,好想要……
“求求你們……求求……不要這樣啊啊……啊……要破了……乳頭要……破了……”
鬼畜鹿鏡片後的雙眸漸漸染上一層癡迷的光,陳澤熱情的反應讓他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咬住了他的乳頭。
乳頭被又吸又舔,偶爾被牙齒咬住,極痛的感覺。但無論哪種感覺,都讓陳澤更加瘋狂,慾火更旺。
“嗯嗯……輕點……不要那麼重……唔……輕、輕點……”他哭叫著,下面的兩個小穴因無人安撫,寂寞的要發瘋,又開始流出汩汩春水。
“嘖嘖,堂堂孔雀王竟這麼淫蕩。真有這麼饑渴嗎?才一會沒碰就流了這麼多水!”腹黑鹿惡趣味的伸出一指,淺淺探入他淫水直流的穴口,淺淺抽插幾下就又縮回來,停在穴口緩緩的打著圈,就是不肯進去。
快被這種感覺逼瘋了的陳澤喃喃的哀求著:“求求你……幫我……幫幫我……”
“幫你什麼?”
“我好難受……啊啊……幫我……”
“哪裏難受?”
“唔……那裏……那裏好癢啊……唔……”
腹黑鹿挑眉:“那裏?那裏是哪裏?不說清楚的話,我們要怎麼幫你呢?”手指又惡劣的抽插幾下,都是極淺的動作,可足以讓陳澤發瘋。
“就是……就是我的那裏……求你幫它……”
“那裏是哪裏?”手指又揉了揉花穴上的小豆豆,淫水把他的手都染濕了。
陳澤哪還知道酥麻羞恥感,現在只要能滿足他的慾望,就是讓他死,他都願意。
他淫蕩的扭著翹臀,用手撥開自己的花穴,咬唇,羞澀的姿態像是在邀請:“是我的騷穴……求求你插進來……它好癢……好騷……好想要你們的大肉棒插進來狠狠操它!求你操爛我的騷穴!”
剛說完,兩根手指就插進了花穴,一瞬間被充實的快感,讓他大聲叫了出來,爽的連腳趾都緊緊縮在了一起,差一點就又射了。
段腹黑鹿嘶的倒抽一口冷氣。手指被柔軟的花壁緊緊包裹著,那麼柔滑細嫩,溫暖緊致,讓他忍不住聯想如果是自己的那兩根進去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啊嗯……操死我了……受不了了,我要被你們幹死了……嗯啊……啊啊……小穴被插的好爽……用力點……再用力……嗯啊……啊……幹到花心了!”陳澤騷浪的叫聲讓二人再難克制,快速脫下了衣服,露出胯下那令人目瞪口呆的事物。
二人胯下的陽具,無論是粗度、還是尺寸,都足以將正常人嚇昏過去。
看到他驚呆的表情,鬼畜鹿好心情的吻了吻他紅潤的嘴唇,笑道:“是不是很大?”
陳澤沒應聲,盯著那兩根紫紅的粗大肉棒,目瞪口呆,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寶貝兒不會是見到我們的大肉棒就高興的傻了吧?”
腹黑鹿用手彈了彈自己的那根,邪惡的對他眨眨眼,“放心,我一定會用它把你操的爽上天的!”
“嗯,寶貝兒的兩個小穴都這麼饑渴,我們不一起上恐怕是滿足不了的吧?”
鬼畜鹿摸了摸他潮濕的下體,感到時機已成熟,便不再拖延,望著腹黑鹿說,“前面我來,後面你上。”
“不!”腹黑鹿突然冷下臉,陰陽怪氣的回望他“一起。”
鬼畜鹿搖頭:“兩根一起進去,恐怕他受不了。但是他前面的處女膜,我不能一個人破,所以……這次疼點就疼點吧,大不了我們兄弟動作輕點就行。”
“我也是這個意思。前面的那層膜我可不想被你一個人獨占呢,哥哥。”腹黑鹿呵呵笑了。
猶如一道天雷劈下,頓時將陳澤震的粉碎,化成粉末。等反應過來時,人已被二人抱起,像夾心餅一般放置在二人中間。
鬼畜鹿在背後摟著他,腹黑鹿則跪在前面架高他的雙腿。下面濕漉漉的穴口被兩根巨大滾燙的肉棒頂著,緩緩的研磨著。
“不……不!不要!我不要!”陳澤終於清醒過來,驚恐的扭著身子拼命掙紮,試圖逃開這兩個魔鬼。
可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兩根肉棒甚至連前戲都沒有就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陳澤猛的僵硬住,身體不停的抽搐。
好痛……好痛……從沒有經歷過這種疼痛,身體就像被人從內部用刀活生生劈成了兩半,有鮮血從三人的交合處慢慢流了出來。
“唔……啊……好痛!出去啊……滾出去!” 他瘋狂的扭打著二人,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可他的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直接將深埋於體內的兩根慾望刺激地更加高漲。
本來兄弟倆還打算等他稍微適應一下再動的,可現在他這麼一鬧,他們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鬼畜鹿在耳邊低啞的說了句:“寶貝兒,忍一忍,馬上就不痛了!”說完抬起他的臀,就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孔雀的小穴又軟又熱,比上好絲綢還要細滑的肉壁緊緊纏住兩人的陽具,不停的蠕動絞纏著,簡直就是極品享受。
“呃……啊……寶貝兒,你的小穴好緊……弄的我好爽!”腹黑鹿邊一邊勇猛的插幹,一邊陶醉的吐出淫詞浪語。
“好痛!放開我,畜生!滾!”嬌嫩的小穴首次被開苞就被這樣粗暴的對待,裏面被撐到了極致,像有兩把刀子在裏面剮一樣,疼痛難忍。
腹黑鹿一邊幹著他一邊用手撫慰著他的陽具,說:“寶貝兒喜歡我們這麼幹你麼?應該是喜歡的吧,不然你下面的小弟弟都腫成那樣了,很快又要射了吧!”
“閉、閉嘴……哼哈……啊……不……不……”
“不?可是你明明就很想要啊,下面都濕成這樣了,唔……寶貝兒,你好緊,好熱……”
兩根肉棒同進同出,配合的十分默契,每次都幹到花穴最深處,帶出一片片淫水。
陳澤起初還覺得疼痛,但慢慢的,疼痛中好像多出了一點異樣的感覺。外面被沖撞的很痛,可是裏面卻癢的鑽心,隨著肉棒的摩擦,一點一點酥麻的快感漸漸滲入甬道,讓他爽的想尖叫。
他情不自禁的摟住腹黑鹿的肩膀,仰起頭,難耐的吐出呻吟,臀部也情不自禁的往後靠,使下體更加貼近二人的慾望。
突然而至的一個猛插,讓陳澤差點被活活幹穿,雙眼瞪大,電擊般的快感讓他爽的幾乎失禁。
“啊啊……你們要捅死我了……別……別幹地那麼深……啊啊……好脹……”花穴被兩根肉棒插的滿滿的,充實的感覺填補了先前的空虛。
啪!腹黑鹿一巴掌拍在他粉嫩的臀上,喘著粗氣問道:“快說,有沒有被我們幹到最瘙癢的地方?”
“嗚……有……有幹到……”
“幹到什麼地方了?”
“最……最騷的花心……啊啊……”花心又被狠狠的撞了幾下,陳澤無法承受這麼凶猛的刺激,只有乖乖吐出對方想要聽的汙言穢語。
“騷貨!那我們幹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歡我們的大肉棒這麼幹你?”腹黑鹿像小孩子一樣,又狠狠的抬起腰部,往上一送──
“啊啊……唔唔唔……喜……喜歡……我喜歡被老公的大肉棒幹……好喜歡……好爽……”尖銳的快感,讓沈醉在慾望中的男人發出被填滿的幸福叫聲,高聳的慾望在那瞬間再次高潮了。
二人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見他已進入狀態,便握住他的腰開始更猛烈的抽幹起來。花心一次次被狠狠搗弄,兩根巨大的肉棒在小穴裏肆虐著,進的非常深,好像都能頂到子宮了。
剛經歷過高潮的男人,身體尤其敏感,哪能招架的住二人這麼凶狠的進攻,迅速又陷入了慾望的深淵中,化為淫獸。“哼哈……嗚……我的騷穴要被你們的大肉棒捅破了,慢一點……嗯唔……求求你……們……啊……好深……頂到子宮了……”
“賤人!說,你的騷嘴被老公幹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老公的大肉棒把我的騷嘴幹的好爽……唔……哼啊……輕點……唔唔……本王要被弄死了……”陳澤被兄弟倆插的幾乎魂飛魄散,整個人幾乎被兩根巨大的火棒捅穿了,他失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流著快樂的淚水,淫亂的不堪入目。鬼畜鹿也粗喘著氣,狠命的抽插,流出來的蜜液將三人的下體弄得濕粘粘的。他加入了弟弟的行列中,用最粗魯的語言羞辱著這個曾經背叛自己的男人:“這麼多年是不是每天夜裏都在想我們的肉棒!是不是!”
“是……啊……”陳澤激動的快瘋了,雙手緊緊抱住腹黑鹿的背,亢奮的大聲淫叫。他完全聽不懂鬼畜鹿的話,但快感讓他本能的做出了回應:“嗯……啊……哼唔……我的騷嘴每天都好餓……好想被老公插……唔……用力點……再用力點幹我……!把我幹死算了!”
“啊啊……好爽……好深啊……頂到子宮了……唔……不要……不要……”你我他是的
又一次狠狠的插入,鬼畜鹿在背後摟住他的雙手移到他的胸膛,捏著他的乳頭,溫柔的問:“不要嗎?可是寶貝兒的小穴明明把我們咬的那麼緊!”
“嗯啊……不是……不是……出去……”乳頭被玩弄的好舒服,陳澤意識恍惚的淫叫著。
“就是。寶貝兒真不乖啊,都到現在還撒謊。”段腹黑鹿突然壞壞的笑了,他對鬼畜鹿使使眼色,然後二人就同時撤出了他的身體。陳澤正徘徊在高潮邊緣,花穴突然失去填充物,不禁難受的哭了出來:“嗚嗚……你們……”
“我們怎麼了?”鬼畜鹿推推眼鏡,一臉隱忍的神色,“寶貝兒讓我們出來,我們就只有出來了啊。”
“就是,我們可是聽話的老公哦,寶貝兒讓我們出來我們就出來。”腹黑鹿補充一句,然後將他的大肉棒放在他的花穴上,輕輕的摩擦起來。粗大的肉棒頂住花珠和瘙癢的穴口,挑逗的來回移動,那種感覺就像有無數電流在激打著他的花穴。陳澤被挑逗的難以自持,難耐的絞纏著雙腿,水流的更多了,失去填充物的下體又開始癢的發痛。
最終,慾望再次戰勝。他紅著臉,輕輕的向二人道了歉:“唔……對不起……”
“呀,寶貝兒,你道什麼歉啊,你沒有做錯啊!”
“我……我錯了……我不該口是心非!嗚……”
“哦?口是心非?那句話啊?”鬼畜鹿故作不知,上翹的唇角昭示著他的好心情。陳澤被兩人折騰的實在耐不住,索性翻過身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起臀部,然後用手撥開前面的花穴,露出那張豔色的小嘴,回眸望著二人,眼角含春眉染色:“這裏……好想要……好想要你們的大肉棒進來……一輩子都插在裏面不出來……狠狠的操它……把我操死在你們的懷裏……啊!”
話未說完,小穴就被兩根大肉棒一插到底,兩人在看到他做出那麼淫蕩的姿勢之後,哪裏還忍得住,肉棒狠狠的抽插著,旋轉、次次頂入花心,幹到子宮,力氣之大速度之快比第一次還狠。“騷貨!就知道你早就欠男人幹了!看老子不幹死你!插死你這個淫娃蕩婦!”
“幹死你!插爛你的小穴!哦哦……好爽,我要用大肉棒操爛寶貝兒的騷穴!把孔雀王幹出水來……好爽!”
“快說!說你是我們的王后!說你的騷穴只給我們兄弟的肉棒插!快說,不說我們就不操你了!”鬼畜鹿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唔……”陳澤被兩人幹的香汗淋漓,淫詞浪語不停的吐出來:“我是你們的王后……淫蕩……的騷貨……我的騷穴只給兩個學老公插……啊啊……嗯……快用你們的大肉棒操爛我的騷穴……哦啊……好爽……要被幹死了……肚子要被幹穿了……好棒……好厲害……啊……不行了……不行了……”
在一陣瘋狂的頂弄下,陳澤終於再次抵達高潮,從前端的陽具下噴出大量稀薄的白液,穴壁也劇烈收縮著,流出一股清涼的液體。二人因為他甬道的劇烈收縮,也終於忍不住低吼著射出忍耐多時的精液。滾燙的精液全部噴在花心,燙的陳澤拼命收縮著穴肉,花穴又來了一次高潮。
這一夜的交歡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下午。
第三天下午,小鹿國的兩位國王向他們的國民宣布了一條重大消息:小鹿國與孔雀國正式聯姻,兩國從此是一國,由三人共同統治。
第四天,在兩國人民的祝福下,孔雀王披上了雪白的婚紗,與兩隻鹿走進了教堂。
“從此,國王與國王性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啊……好感人。”陸知書敲完最後一個字,感慨道。
他沒注意到陳小萌早就站到了他後面,從頭到尾把這個色情暴力的童話一字不漏的看完了。
“寫的真不錯。”陳澤笑著拍拍他的頭。
陸知書:“……”僵硬的轉過身來,看向老婆,果然,老婆大人的笑臉已經可以用虛偽兩個字來形容了。
他忙解釋道,“老婆,這個……這個不是我寫的……我就是……呃……”就是意淫一下而已。
陳澤說:“嗯,我知道。對了,今天你跪狼牙棒吧。跪不完三個小時不准吃飯。”
“老婆!!!!!不要啊啊啊啊!!!”
果然,婚姻才是愛情的墳墓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