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誤會解開了,陳澤也不再拿矯,他一向忠誠於自身的慾望,所以陸知書再次侵犯過來時,他便順勢沒有再來抵抗,半依偎在對方懷裡,任由對方輕薄。
下體的蜜穴瘙癢的很,內部也飢渴難耐,被慾望折騰的好久都沒有尋到出口,如今被陸知書的手隨便一撩撥,淫水就流的更加洶湧。一出口就是呻吟:「嗯,癢……快摸我……」
聲音實在曖昧動人,陸知書聽在耳裡,覺得有些急躁,花好大力氣才掩去了自己的衝動。想起從前他也是相當有克制力的年輕人,如今一面對陳澤,倒成了只急色鬼,真是忍耐一分也覺煎熬。陳澤那地方又軟又熱,濕濕的,花瓣嬌嫩欲滴,手指一摸上去就沾染了大片淫水。兩片軟嫩的花瓣輕顫顫的,光是觸感就讓他無法忍受。
陳澤靠在他懷裡,臉被浴室裡的熱氣熏的有些紅,浴袍半敞露出美腿的樣子,在橘色的燈光下透著一股妖冶的風情。
突然就有些遺憾。遺憾從沒有見過陳澤自慰的樣子。
好想看……
於是他收了手,故作隱忍地說:「我不能再碰你了。」
陳澤心裡一沈,臉都白了:「你什麼意思?」剛才才說不嫌棄自己大肚子,現在又來這一套?
「我克制不住。」陸知書望著他,很嚴肅地,「我怕自己傷了你。」
「……」
陳澤忙轉過臉,彆扭的咳嗽一聲,「咳,那也……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啊。」老子正在興頭上呢。你挑起火又不負責熄滅算什麼?
「你自己來。」陸知書說。
「……」陳澤一臉驚愕,「什麼自己來?」
「你先自己用手摸摸。」腹黑鹿眼巴巴地望著他,「你先把小穴穴摸濕了,我再進去。不然我真的怕忍不住就這麼插進去,傷害到你跟寶寶。」
「你──」
雖然已經習慣了對方在性事裡肆無忌憚的露骨話語,可真面對面聽到,陳澤還是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適應。
當然,不適應中,也夾雜著一股電流般的刺激。
陳澤沉默,遲遲沒有動作。
知道他已經動搖了,腹黑鹿趕緊趁機勸說:「真的,我們關係都這樣了,別不好意思。你就先摸摸,就跟我摸你的時候那樣。好麼?」
「……」
「好不好?」拉了拉他的袖子,裝可憐。
陳小萌便動搖了,想想也是,自己大肚子不方便,對方也忍耐了這麼些天,要是兩人都太激動,傷害了寶寶那就糟了。自己摸幾把也不算什麼大事,反正自己買按摩棒自慰的老底都被他知道了,摸自己兩下算什麼?
陳小萌在床事上想的就是比較開,於是也不再矯情,咬牙答應了下來。他從陸知書懷裡退出來,慢慢後退,靠到了浴室牆上。然後像剛才自慰那般,分開兩條長腿,將左手慢慢朝兩腿間探了過去。
「把浴袍撩開點兒,寶貝兒,我看不到。」坐在浴缸邊的陸知書指揮著,呼吸有點兒粗重。
陳澤咬咬牙,撩開了浴袍,將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了那人視線之下。粉白如玉的肌膚,性器傲人挺立,下方那朵花蕊顫顫巍巍明艷不可方物。
陳澤的手繞過高聳的腹部,停留在了性器上,然後握住開始上下套弄,一邊擼一邊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嗯……啊……」
大概是對面有愛人在看著,現在再擼起來,快感更加的強烈。混合著一種原始性的羞恥衝動。下面的騷穴在上面的肉棒刺激下,很快也叫囂著不滿,潺潺流出淫水。
燈光照耀下,陸知書甚至都能看見那顆藏在花蕊之中的小小陰蒂。他記得,那顆小陰蒂只要自己隨便用手揉一揉,小萌就受不住了。
於是他暗啞著聲音,命令:「揉揉騷穴裡的陰蒂。快點。」
陳澤已意亂情迷,無法抗拒對方的任何命令,套弄性器的手便很乖的挪到了下方,以兩指低開嬌嫩的花瓣,摸索到了中間的陰蒂,而後以指腹朝下輕輕一按──
「啊──」如電的快感迅速竄至全身,連脊椎都要酥軟了,要不是有身後的牆壁支撐,整個人就直接癱軟到地上了。
太刺激了,陰蒂被手指揉按著,一種酸酸漲漲的感覺,每揉一下,下面那水汪汪的小洞洞就會跟著急劇收縮一下,騷穴的深處更加的酥癢,明明很難受,可是又忍不住想揉第二下,第三下……
「舒服嗎?」望著美人已然沉湎進自慰中的淫蕩姿態,陸知書口乾舌燥的問。
陳澤閉上眼睛,滿心陶醉在了情慾中。「舒服……好舒服……」好喜歡這樣揉自己的小陰蒂……
他知道陸知書就在對面看著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必定淫亂無比,可是就是克制不住身體的原始衝動。他想要,想要更騷更淫亂,兩腿忍不住分的更開,想要對方看的更清楚,看清自己的小騷穴是如何的飢渴,飢渴到了流出了那麼多的淫水……
大概是這刺激太大了,陳澤有些受不住,索性拽下浴袍鋪到了地上,然後背靠著牆坐下來,然後面對著陸知書,岔開兩腿。
他以一種極誘人的眼神盯著陸知書,與之視線絞纏,紅唇微啟,勾引著:「我下面癢的很,你去給我拿顆跳蛋來。」
操!!
這人果然一到床上就風騷無比,哪怕他現在身上還懷著孕,居然還這麼淫亂!
陸知書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氣還是激動,反正他什麼話都沒說,只花了十幾秒時間就從倉庫裡取出來一大把跳蛋,然後統統丟在了陳澤跟前。
「自己挑,喜歡那種的,小騷貨。」
陳澤舔了舔紅唇,鳳眼仍緊緊地勾著他,隨便挑了一顆圓潤的草莓跳蛋:「就這個。」
跳蛋小巧,插進去也沒什麼大礙。所以陸知書很放心。
陳澤拿到跳蛋之後,輕車熟路地擰開開關,跳蛋立刻發出了嗡嗡嗡的電流聲。修長潔白的兩根手指捏著跳蛋,從高聳的腹部一路下滑,滑過挺立的性器,龜頭,莖身,然後停留在了濕漉漉的花蕊上。
陸知書嚥了口口水。
陳澤勾起嘴角,笑的十分放蕩,什麼話都沒說,將跳蛋放到水汪汪的穴口處親了親,然後慢慢用力朝洞裡推去,一寸一寸,直到整顆跳蛋全部消失,只留下一條細細的電線在外面,拖的長長的,那頭連接著開關。
這一刻,陸知書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了。
滿心,滿眼,都是陳澤那塞著跳蛋的小騷穴。
作家的話:
對不起大家,卡了大家這麼久的肉還沒有寫完。
昨天發生了一點事,被同事黑了破髒水辱罵排擠,現在在單位裡感覺像是煎熬。現實生活裡也沒地方可以說,就想跟親愛的們發點牢騷。當大人好辛苦。
套用前段時間因為抑鬱症自殺的走飯妹子說過的一句話:我一點點都不強大,我只想躲誰胳膊底下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