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陳澤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一邊給娃娃口交,一邊用手指抽插著自己騷浪多汁的蜜穴,因羞恥帶來的快感如同風暴,襲捲了他所有的思維能力,腦子一片混亂,完全沒辦法思考。
他就那樣,維持著趴跪在沙發上為男人口交的姿態,抬高臀部,插弄著自己,性感的無法言喻,渾身肌膚泛起了情動的水色,喉間不斷逸出媚人的呻吟。
娃娃的陽具早已被他口水濡濕,他卻沒有停止,反而吮吸的更加飢渴,紅唇含吮著娃娃紫紅色的大蘑菇頭,像舔食冰棒一般。插在小穴裡的手指也律動的越來越快,插的穴口處淫液四濺,花瓣都都顫了起來。
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放浪舉動,其實陳澤自己也沒有預料到。他雖對SEX保持開放的態度,自認為在床上花樣不少,也經常買來成人玩具自慰,然而如今次這般淫亂到極致的舉動,卻從未有過。
原本也只是想用娃娃隨便解決一下勃起的慾望罷了,卻沒想到竟玩出了火,身體拚命叫囂著不夠,飢渴,不夠,飢渴,想要……那種空蕩蕩的飢渴感又回來了……
是什麼原因呢?
迷迷茫茫間,陳澤抬起頭來,望向娃娃的臉。
娃娃安靜的坐在那裡,並未因他的動作而生起任何情緒,橙黃的燈光映著他斯文的臉孔,眉間平靜無波,秋水橫波,微翹的嘴角,似笑非笑。
明明不算頂好看的一張臉,卻總能輕易叫人生氣,失望,憤怒,叫人易生諸多情緒。
娃娃凝視著陳澤,款款眼神,多情又無情。
陳澤也凝視著他,迷惘,不可自控地湊過去,在他唇角輕輕印下一吻。
「也許……是因為……是你……」他喃喃。
因為是你的樣子,所以才這麼激動,刺激著自己,做出這樣羞恥的舉動。
陳澤的心突然瘋狂的悸動起來,彷彿抓住了什麼東西。
那東西已經在他身體裡消失了很多很多年,安然死後,就沒有再出現過的,溫柔的像水波,又像春天的暖風,一下一下,漾在心尖,溫柔的幾乎令人想落淚。
因為不熟,所以他不知道這東西就是愛。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痛,卻又不敢鬆手,生怕一鬆手,那東西就再也回不來了……
感情是滋生慾望的溫床。
無愛的性只是單純的肉慾快感,有了愛,卻是真正水乳交融,魚水之歡。
所謂歡,不僅歡在肉體,也歡在心靈。
身體的主人遲鈍,身體卻明智許多,知曉對陸知書已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因此率先做出了熱情的反應來。
唇又回到了娃娃的陽具邊,在龜頭部分舔了幾下,陳澤便有些耐不住地,將插在蜜洞裡的手指抽了出來。
癢,酸,麻……
渴求感愈發濃烈,只憑手指已經無法滿足了。
現在的他,需要粗大的肉棒來貫穿自己,狠狠的幹自己,把他的蜜穴撐的一絲縫隙都不留,這樣才能滿足。
雖不是真正的陽具,可總比飢渴著被慾火活生生燒死的好。
手指一抽出,大量的淫水便稀裏嘩啦湧了出來,色情地順著大腿滴滴答答全部落在了沙發上,大腿根。陳澤已顧不上擦淨,逕直扶著娃娃的肩,分開兩腿,跪坐在了娃娃身上。
跪坐,卻沒有真正的落座,而是半抬空臀部,一手扶著娃娃的肩,一手扶著娃娃的陽具,對準了下體那水汪汪嫩洞口。
洞口的淫水太多,澆灌在了假陽具的龜頭上,淋的整根陰莖都濕淋淋的。肉棒的龜頭抵住了穴口後,他便開始扶著娃娃的肩,慢慢地擺著臀部扭動起來。
濕滑的穴口被肉棒磨蹭,時不時因為身體無力下沉,而淺淺戳進了穴口,男人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很快便像受驚似地翹起屁股,停頓幾秒,深吸一口氣後,再緩緩下沉,含羞帶怯地咬住大龜頭,繼續扭動屁股,享受著肉洞口被肉棒的大龜頭摩擦的快感,以及欲進不進,自虐般的飢渴感……
這樣的玩法雖然沒能真正插進騷穴裡,可卻也別有滋味,能夠最大限度的挑起人的慾望,等到真正插入的時候,會得到雙倍的快感。
陳澤顯然深蘊床事之間的玄妙,並非他有意鑽研,而是天生。他天生對性就敏感,無師自通,知道怎麼玩能令自己更加舒服。從前跟安然在一起時,或多或少因為顧忌著面子,無法完全放開。做1的時候,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這些年他總算是明白了,上帝給自己這具殘缺的身體是為什麼了的,這具身體,是用來享受性快感的。
他放浪的騎在娃娃身上扭動著,呼吸越來越重,臉越來越紅,就連呻吟,也慢慢地變了調……
先前只是低沈的喘息,爾後變成媚人的哭腔,最後放肆地喊了出來……
「知書……知書……」他喃喃地叫著一個人的名字,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叫這個人的名字,但是知書兩個字,確確實實給了他更大的刺激。
「搞我……唔……搞我……快……唔……」
好大……知書的肉棒好大……好喜歡被知書的肉棒插穴……
亢奮的男人思維完全的崩壞掉,滿腦子都是知書的大肉棒,被他按在身下狠狠操穴的畫面。他放浪地叫著陸知書的名字,狠狠地用娃娃的肉棒搞自己的騷穴口,摩擦著早被手指玩到充血的陰蒂,花瓣被摩的又麻又舒服,口中的吟哦聲也越來越淫亂。
「啊啊……嗚……不行了……好酸……啊……你要搞死我了,知書……唔……」
「啊啊……進、進去了……不要……太大了……唔……好麻……啊……」
碩大的蘑菇頭卡在了穴口處,嫩肉被抵開,撐出了一小圈淺粉色的嫩膜,淫水被堵在穴口處,無法流出來,漲的穴內壁肉又酸又麻。
這時候只要狠狠地坐下來,就能夠得到大肉棒了……
可是,他在猶豫什麼呢?
陳澤不知道,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屋子裡沒有人,門也關的緊緊的……
可是,到底缺了什麼呢?
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娃娃的臉上。
哦,是了。
缺少吻與回應。
他伸出手,捧住娃娃的臉,低聲道了一句「我才不想吻你……」便將唇壓了上去。
爾後,臀部下沉,猛地朝下一坐──
噗嗤,水聲濺起。
門,也與此同時從外被踹開,本應該在醫院檢查的陸某人,竟出現在門邊,兩眼通紅,渾身散發出了暴戾的氣場。
陳澤,風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