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男人性感的方式有很多種,有如陳澤,是妖冶的性感,渾身上下散發著薔薇般甜蜜的氣息,一舉一動,一發一指,就連那因不堪承忍受激情而微微捲縮起來的腳趾,也透露著萬種風情。
然而陸知書就不同了。
他很可怕。
性感到可怕的地方程度,他只坐在沙發上,擁著陳澤,甚至連衣服都沒脫掉,襯衫的扣子被解開,敞露著健壯的胸膛和結實的肌肉,髮絲微亂,鼻尖滲出少許汗水,摘掉眼睛後的目光是鋼鐵般的堅硬,卻總在望向陳澤時,又化成似水柔情。
這便是他的魅力所在。
當一個男人深情凝視著自己的愛人時,那是他最最性感的時候。
陳澤覺得自己快要被溺斃在了這過於濃鬱的目光中了。
耳尖紅了,脖子紅了,如果指甲也會羞紅的話……
耳邊迴盪著的淫詞浪語,有自己的,也有對方的。陳澤知道自己是個一切都講究文雅修養的人,平日裡極少說粗口,就連被逼急的時候,也頂多會罵一句「我操。」。
現在這些淫語,簡直不像是從那麼注重修養的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然而他也知道,他喜歡。他喜歡聽陸知書說這些,他也喜歡用粗俗火辣的語言來表達此刻的感受,肉慾上的,心靈上的。
陸知書也知他喜歡,二人首次嘗試在床事上說粗口,都覺激動不已,再看陳澤,那放浪中帶著羞怯的小模樣,更是逗弄的自己慾火大熾,於是口中的話越說越淫亂,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兇狠。
低著頭含住陳澤的一顆乳頭,含糊的問:「你喜歡我幹你快點兒?還是幹的慢點?」
敏感的奶頭被含住,刺激的陳澤忍不住挺了挺胸膛,發出一絲微顫的呻吟,略帶哭腔地答道:「喜歡……喜歡快點兒……唔……奶頭……不要咬……好癢……」
牙齒在敏感的奶頭上輕咬著,兩顆小虎牙尖兒甚至戳進了奶頭上的小小奶孔裡,刺激著柔嫩的部位。陳澤耐不住這刺激,淫叫聲越來越高亢,身下的蜜穴也不被火熱滾燙的大肉棒狠狠地搗幹著,插的肉穴不住地痙攣,噴出一股股甜蜜的愛液來。
「不夠……不夠……再用力……唔……」
「這樣夠重嗎?」腰部上挺,握住男人纖腰的手也下按,每次都頂入最深的地方,然後再用龜頭碾磨著瘙癢的穴心,再抽出來,再用力插入,大起大落,堅硬如鐵的肉杵幾乎要將肉壁插的著火,氾濫的淫水更是將二人交合處染的泥濘不堪。
「不夠……不夠……還不夠……幹我……用力幹死我……」
歡淫的呻吟,魚水之歡。
有種醉生夢死,墮落的快感。
陳澤想,就這樣下去也不錯,就這樣一直做,一直做,在快感中死去,也不妨是個享樂的死法。醒來多可怕,人世間有那麼多不快樂的事,醒來就會想起,想起就會痛苦。
得不到,求不得,迷迷茫茫,孤單寂寞。
就這樣下去,真的挺好。
起碼兩個人,沒有爭吵,起碼看起來,很恩愛。
陳澤的眼睛突然有些泛酸,模糊的光線中,他凝望著陸知書的臉。
他想,總算有些事是明白了。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介意他的欺騙。又為什麼身體總對他有慾望,以及為何一次又一次地,在對方踩到自己的尾巴時,自己卻沒有發怒,而是抱著受傷的尾巴躲到了角落裡。
因為有愛。
那條細細的像小尾巴一樣的愛,不知何時,或許是朝朝暮暮的相處中,或許是兩人吵架鬥毆的磨合中……也或許有肉體相交時的默契……總之,當發現時,小尾巴已經長成了大尾巴,再也割捨不掉。
就算強行用刀切掉,也會鮮血淋漓,重傷不愈。
對方還年輕,自己卻已經老了。
他比他大十歲。
十歲的時光,多麼長多麼難以跨越的溝道。
男孩始終會長大,會遇到更好的人,女人,男人,然後會意識到他愛上的是個怎樣殘缺的老怪物,不男不女,脾氣又壞。
這還是第一次,陳澤對自己的身體感到自卑。
事實上,兩人在一起很多年後,陳澤對陸某人說起這個,陸某人只白了他一眼,說:你腦補太多了,萌萌。以後改叫你腦補萌吧。
……
陸知書哪裡知道陳澤這時翻天覆地的心理變化呢,只一味的沉溺於縱情的肉慾中。
陳澤的陰道較淺,他的肉棒太長,抵進最深處的時候,還有小半根留在外面。他不太滿足,就開始琢磨著怎麼將剩餘的一小部分也全部插進去,然後在裡面射精,射到他的子宮裡……
唔……
光是想想,就快樂的令人顫慄。
有了目標,陳澤的小穴也足夠濕潤了, 他便不再留情,粗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蜜洞裡粗暴的橫衝直撞,摩擦著每一寸敏感地帶,濕滑的愛液濺的到處都是,被打成了白色泡沫。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催情的氣味,堪比頂級春藥。
「啊啊……輕、輕點兒……太重了……」
一次比一次厲害的抽插,幹的陳澤幾乎喘不過氣來,微微憂傷的小心思也中止了,再次恢復到官能模式,只有嬌喘吁吁哭泣求饒的份兒。
陸知書怎麼會理,一邊幹的更用力,一邊將一根手指插進了男人的後庭。
後庭微澀,縱然有腸液的滋潤,卻始終不是正常交合的地方。於是他又將手指抽出來,在前面的嫩穴上沾了點兒淫水,細細地抹在後庭的褶皺上。
粉色的穴眼受到刺激,一收一縮,輕輕地咬住他的手指。待到將指尖都吞進去時,陸知書便不再客氣,緩慢卻毫不留情地,推開後洞裡的層層軟肉,朝深處擠去,直到抵到一處微微凸起的軟肉。
手指,在凸起的軟肉上用力一按──
「啊啊啊──」
陳澤忍不住地尖叫起來,頭仰起,身子朝後仰起,眼見著就是抵達高潮的趨勢。
陸知書也沒為難他,想著先把男人操洩一次再好好地玩他,便更加發狂地操幹起來,握緊男人的性器,堵住馬眼,然後用自己的肉棒發瘋似地操著蜜穴,將兩片嫩嫩的花瓣幹的朝兩邊分開,紅腫不堪,陰蒂被摩的紅腫充血,穴口更是被可憐的撐大到極致,隨著肉棒的進出,收縮,撐開,收縮,撐開……
「操死你!幹死你!騷貨!!快點洩出來!不許射!用你前面的騷穴洩出來!!騷貨你聽見沒!!」
縱情的性交,性器與性器之間的碰撞發出啪啪拍打聲,硬的像鐵棒一樣的肉棒把小穴操的火辣辣的,花心被搗的幾乎爛掉。
陳澤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快洩了,前方的性器得不到出口,下面的水穴卻痙攣的越來越厲害……
直到後庭的G點再次被手指碾壓住,而前面的蜜洞花心也被大龜頭死死抵住,他才尖叫一聲,渾身痙攣地噴了出來。
他洩了。
作家的話:
- - 嗯,幫我找點錯別字吧,大家~~趕的有點急
然後,這肉好漫長啊……後面還有個花式沒做。於是,你們是想看精簡版的,還是……咱們繼續肉?= =
聽你們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