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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番外洞房花燭夜黃暴童話》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七個房間的靈感來源於日本著名推理小說家ZOO的代表作《七個房間》,雖稱是邏輯推理遊戲,娛樂性卻居高,推理也只是初級入門的推理,挑戰性並不大。

  陳澤和陸知書同摸到了七號。他有些不解:「你是老闆,怎麼也來參加了?不會被說作弊麼?」

  陸知書解釋道:「遊戲的點子是我出的,但具體佈置我卻沒有參加。所以我也不曉得哪裡有線索,完全可以陪你參加玩玩。」

  原來如此。

  酒吧後面有個非常寬敞的院子,院子裡建了十幾個小房間,密封的銅鐵門,只有一扇小天窗。裝修的都還不錯,只是院子裡只有一盞路燈,看起來陰慘慘的,倒是與遊戲主題挺符合。

  侍者只將7對人領到院子裡後,便熄滅了路燈,然後將他們分別領進指定好的房間,再從外面鎖上了門。光線太暗,幾乎看不清楚門上的牌號。陳澤一進門便打開了屋子裡的燈,只聽院子裡傳來廣播聲:遊戲開始,時間為1個小時。

  7個小時,足夠了。

  陳澤的興致來了,他向來喜歡這些邏輯冒險性的東西,而且ZOO也是他挺喜歡的一位作者。他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嶄新,佈置的非常溫馨,暖黃色的碎花牆紙,原木桌,一張暖橙色的大床,還有一些簡單的傢俱小裝飾。看起來不像個遊戲房間,倒像是個挺溫馨的小家。

  ……

  陳澤有些黑線,不明白為毛還要在房間裡放床!他說:「開始吧。」

  陸知書從進門後就坐在沙發上,動也沒動,說:「唔。」

  「……你唔什麼?」

  陸知書推推眼鏡:「別找了,坐下來休息吧。」

  「……」陳澤皺眉,「什麼意思?」

  「我說出來你確定不會生氣?」

  「說!」

  「我們……走錯房間了。」

  「……」

  陳澤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

  陸知書抱歉地看著他:「這個房間是第八個房間,也就是說,不屬於七個房間之內。」

  「……」

  「大概是路燈關了,服務員帶錯了門。」

  「……」

  而遊戲規定期間,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院子的。手機電話也都在遊戲開始前被沒收了,沒有任何通訊設備。

  所以,這7個小時,他倆只能老老實實呆在一個房間裡,等著人來開門。

  對於這個事實,陳澤是不願接受的,二話不說就到處翻櫃子倒騰,似在找什麼東西。陸知書好奇地問:「你找什麼?」

  「刀。」

  「……」

  陸知書小心翼翼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了,你不要這樣。」

  陳澤回頭冷笑:「你以為我能相信你的話?」

  有前科的人,就算再怎麼志趣相投,犯過錯就是犯過錯,有了汙點,有感情潔癖的陳澤是不會再掉以輕心的。陸知書也明白,所以無話可講,只有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將房間翻的亂七八糟。

  一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一小時過去了。

  陸知書看著陳澤滿頭大汗的樣子,好心地問:「你要不要喝口水?」

  陳澤冷冷笑:「你覺得會有水?」

  「不找找看怎麼知道呢?是不是?」陸知書站了起來,朝房間一角的櫃子走去。好歹他也是這裡的老闆,對自己的店還是有點瞭解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房間應該會放一些酒的。

  果然,不到片刻,就被他在櫃子裡發現了一瓶酒。

  是水果酒,度數不高,勉勉強強可解渴。

  「喝嗎?沒有水,只有酒。」他問。

  陳澤正在氣頭上,想都沒想就拒絕:「不喝。」

  「哦。」陸知書點點頭,心想等他渴了自會喝的,於是倒了一杯,往自己嘴裡灌去。

  ────────────────────────────

  水果酒的口感清淡可口,因度數不高,陸知書便多喝了幾口。口渴暫時緩解後,他將酒放在茶几上,說:「渴了就自己倒吧。」

  陳澤沒吭聲,暴躁的扯了扯領帶。

  二人一時無話可說,氣氛相當尷尬。

  這並非他倆第一次單獨相處,可陸知書卻突然覺得有點兒心跳加速的感覺。他坐在陳澤對面,不曉得是不是燈光有點朦朧的緣故,昏黃燈光下蹙眉扯領帶的男人,鼻尖微微滲出的小丁點兒汗珠,臉有點紅,竟顯出三分嫵媚,七分風流。

  尤其是他不耐煩的躺倒在床上,襯衫上滑,露出小半截腰肢時,那優美的腰部曲線,雪白無暇的小片肌理,令人心猿意馬。

  男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眼神有點兒恍惚。

  多麼鮮活的美,彷彿觸手可及,又彷彿遠在天邊,無法觸及。

  忽地,男人伸出小小的舌頭,在略微乾澀的唇上舔了舔。

  剎那,空氣的溫度節節攀升,汗水濕透了身上的白襯衣。

  口乾,舌燥,急需水分。於是又心神不穩地抓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咕嚕咕嚕灌下,待到回過神後,酒已見了底。抬頭見陳澤正一臉嘲諷的表情望著自己,頓時又覺得尷尬,心虛地解釋道:「呵,呵呵,口渴。」

  陳澤冷笑。

  他的臉本就美艷,這樣的臉孔上再掛著副略帶嘲諷的笑,不僅不會讓人產生任何反感,反而覺得這表情極度適合他,讓人看了邪火亂竄。

  「你看什麼?」耳邊不知從哪裡飄來的聲音,這樣問。

  「沒,沒看什麼。」陸知書頓時清醒過來,低咳一聲,以手在耳邊扇著風,岔開話題:「嗯,經理,你覺不覺得屋子有點熱啊。」

  「沒。」

  「這、這樣啊。我怎麼覺得挺熱的呢。呵呵呵。」 不提還好,一提就更熱了,熱浪在血液裡翻滾著,汩汩流動,心跳的很快,像燒開了的水,炙的很痛。

  邪火越燃越猛。

  汗如雨下,呼吸粗重。

  喉嚨裡的火燒感覺也越來越兇狠,一種從未有過的貪婪感自小腹處節節攀升,蔓延至大腦,天靈蓋,六精五胞,毛孔骨節。

  想要。

  想要什麼呢?

  他苦苦思索,得不到答案。

  陳澤終是發現了他的不對,眼見著他面色潮紅呼吸劇烈,猶疑片刻後,問:「你怎麼了?」

  陸知書沒答話,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只剩下喘息的聲音。

  陳澤嚇了一跳,忙走過去扶起他,將手貼到他的額頭上,試探他的體溫。

  從掌心裡傳來的溫度,灼燙炙熱。

  「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陸知書睜開通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讓陳澤心裡有些發毛。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你到底怎麼了?」陳澤開始有點急躁。潛意識告訴他,此人危險,必須撤離。可是身體卻又無法挪動。

  陸知書依舊不回,眼神越來越幽暗。

  陳澤說:「你等著,我去幫你叫人──」

  話未說完,懷裡的男人突然發了狠,一個翻身將他死死壓在了身下。陳澤頓覺大腦一片空白,尚未來得及推開他,嘴巴已被摀住,緊接著,身上的男人便開始悶頭撕咬。

  從鼻尖,到臉頰,再到咽喉,胸膛。

  衣裳脫了一件,又一件,如同蛻皮。

  陳澤感到劇烈窒息,裸露的胸膛劇烈起伏,臉因呼吸不暢而漲成了緋紅色。他搖著頭,想要抗拒,嘴巴被死死摀住無法呼救,身體也被壓制的無法動彈。

  陸知書像入了魔障,眼神兇狠貪婪,惡狠狠的啃咬著身下的男人,情色而施虐欲的,咬著他,親吻著他。心中似有一隻飢渴而淫慾的利爪,劃開了胸膛血肉。

  瘋了。

  這輩子不曾這樣飢渴過。

  「別動。」他啞著聲在男人耳邊警告,眼鏡不知何時在打鬥中被摘掉了,露出的眼眉是無法遮掩的戾氣。

  他一手捂著陳澤的嘴,一手探進陳澤的衣服裡,滾燙的手摩挲著陳澤的身體,喉頭裡發出一陣陣輕微的愉悅的呻吟。

  陳澤被他這幅樣子驚呆了,驚訝過後,便是憤怒,憤怒之後,即是爆發。

  軍隊出身的他,不願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強姦,趁著陸知書咬他的脖頸時,費力的抽出一隻手,猛地扇到了他臉上。

  啪!

  耳光響亮。

  陸知書愣住,嘴角滲出一絲絲鮮血。

  陳澤氣的渾身發抖,猛地伸腳踹開他,從沙發上跳下來,裹著破碎不堪的衣服退到了牆角,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瘋了嗎!」

  陸知書舔了舔嘴角的血,慢騰騰站起來,並不答話,卻邁開腳步,朝牆角逼近。

  室內燈光晦暗,陳澤卻非常清楚的看見他胯下的隆起,再聯想起前幾日看見的真相,不禁駭然。

作家的話:

不好意思 還是沒寫完H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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