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
陳澤不肯認命,眼見著自己就要被侵犯,恐懼加恥辱,就連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他道:「陸知書你想明白了,你要是侵犯我,這輩子就是個死同性戀。違反陰陽的!」
陸知書頓了一下,抬頭望過來。
他的眸底是被慾火蒸騰出的血紅色,臉上的表情有急切,也有迷茫,更多的是掙扎的苦痛。
是的,他也在掙扎。腦海裡唯一一點清明在告誡他,不要繼續幹下去,否則這輩子就無法再回頭。可慾魔又在慫恿他,說:無非就是一場性愛,不算什麼。只要心不基,身體偶爾基一兩回也不算什麼大事。
更何況,他對他性愛也算放得開,並不拘泥於形式。
想到女人那浩蕩的胸部,再看看身下男人平坦的胸,小小的乳頭粉嫩欲滴,似兩顆珍貴的珊瑚珠般。
陸知書嚥了口口水。
是了,就是他。如果真是這個人,就算變成基佬又如何?又要管那麼多條條規規做什麼?人生在世,不就是及時行樂尋歡麼?
陳澤見他神色變幻莫測,忽地又像下了什麼決心般,心驚不已,額上全是冷汗,雙臂處傳來的疼痛,氤氳了他的眼睛。
他的聲音幾乎哽咽:「你別這樣……」
殊不知,他這時候的求饒只會惹來野獸更大的施虐欲罷了。
「你就……認了吧。」
陸知書說,身體已劍拔弩張,無法再等一秒,抬起他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接著伸手捏住他彈性而柔軟的翹臀,將自己的灼熱對準臀縫裡那幽幽秘谷──
陳澤登時瞪大了眼!
我操!!!!!尼瑪不是吧!!你他媽就算真要做也好歹給老子擴張一下啊我操!!
陸知書彷彿猜到他心裡所想的,拍拍他萌萌的小臉蛋,笑道:「開苞嘛,不見紅就沒意思了,是不?」
「臥槽泥馬!」
「你錯了,是老公操你。」
話剛落音,小畜生就將他的小腰桿兒往前那麼用力一頂──
臥槽!!!!
陳澤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所有耽美小說裡被強姦的小受一樣,自己的小菊花……裂了。
身體也像耽美小說裡描述的那樣,如同被劈成了兩半。
他有好幾秒鐘都忘了呼吸。等反應過來後,只聽見自己像瘋子一樣的聲音在小屋裡狂吼著──
「我操!!我操!!!我操你媽啊!!!!」
他那只被按摩棒採摘過的嫩菊,居然真被開苞了!捅在菊花深處的那根肉棒,堅硬如鐵,還自帶高溫散熱的,燙,痛,憤怒,恥辱,激的他一陣陣的哆嗦,連平時最注重的裝逼儀態都顧不上了,把在軍隊裡學到的粗話全部甩了出來:
如:「我操你媽X!!!陸知書,你這個傻逼!!我操啊!!你給老子滾出來!」
又如:「你他媽再不滾出來老子就把你的雞巴夾斷!!泥馬啊!!!」
……
陸知書被他那又濕又軟又緊還會自動收縮的小菊花夾的正銷魂,心情也好的不行,就不跟他計較,低頭啵的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寶貝兒你的小穴可真銷魂。呼……別夾這麼緊啊,不然老公會控制不住捅死你的。」
「操你的老公啊!!!滾啊……唔……」沒罵完菊花裡就傳來一陣淺淺的抽動,陳澤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哆哆嗦嗦道,「你、你先別動……我操!!叫你先別動……嗚……」
陸知書被慾火燒紅了眼,現在終於插入了男人的銷魂地,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於是激動的情緒暫緩了些,竟就真的停下不動了。
他道:「寶貝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你老公說啊。」
陳澤氣紅了臉,心想媽的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了,老子這輩子都會記得這仇。現在先保命要緊,等老子出去了,老子不搞死你就跟你姓!
陳澤急促地喘息著,咬牙切齒道:「你……你到底有沒有做過!!!!」
「嗯?」陸知書很傻很天真地望著他,「你是指和男人做愛嗎?」
「屁話!」
「嗯,雖然沒做過,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工作的麼?我知道步驟的。」
「臥槽!你知道步驟……唔……你他媽別動……唔啊……你他媽還……還……」
「是指我沒給你擴張嗎?」
「……」
「因為見紅才比較帶感啊。嗯,我喜歡。」
「……」尼瑪這人絕對是變態絕對是變態絕對是變態!
「你很痛啊?」
「……」廢話!!讓你嘗嘗菊花什麼都沒做連個潤滑劑都沒有就被一根大香腸捅進去的趕腳!!
陸知書想了一下,笑道:「想要潤滑?這有什麼難的。」
「……」陳澤臉色頓變,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對方伸手將他的腿劈的更開,然後左手捏住他胸前的乳頭,右手卻順著他小小的肚臍慢慢下滑,曖昧地劃過平坦的小腹,然後來到那濕漉漉的芳草地。
「只要這裡……」陸知書的聲音變得低啞而迷人,「只要這裡流水出來,不就可以潤滑了麼?」
作家的話:
= = 慢慢來,先走旱路再走水路……夜還很長。
請盡情抽打我吧~~我心甘情願被你們虐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