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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紀白》第2章
2.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至少從那以後,兩個人沒見過面。就連畢業照畢業證這些,傅葵都是讓于琛去給他拿的。

至於畢業之後的同學會什麼的,紀白是不可能參加的,所以日子流水似的過去,兩個人再見面已經是過年了。

傅葵的爸爸在他十九歲的時候就過世了,所以以前過年,傅葵都是和紀白他們家一起過。這次紀白媽媽沒看到傅葵過來,有些奇怪地問紀白:“怎麼了,小葵怎麼還不過來?這次回家他也沒和你一起回來,你們兩個,不會是吵架了吧。”

紀白說:“我什麼時候和他吵過架,小時候都是他對我發脾氣好不好?”

紀白媽媽瞪了他一眼:“你這孩子從小就不合群。要是你和小葵鬧矛盾了,也一定是你有錯。”

紀白無奈地看著他媽,問道:“我真不是垃圾桶裡撿來的?”

“說什麼呢你?還不快去把他叫過來,待會兒就吃年夜飯了,你要人家一個人吃啊?”

紀白歎了口氣,掏出手機撥了號,不等那邊開口就說:“我媽叫你過來吃年夜飯。”

也不等傅葵回話,他就掛了手機。

紀白媽媽皺著眉頭回過頭看他:“我說,你和小葵真吵架了?”

紀白沒有說話,站起身進了臥室。

沒多久傅葵就過來了。他四下看了一眼,沒看見紀白,就紀白他爸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紀白媽在燒菜,就上前洗了洗手給她搭把手。

紀白媽媽是個藏不住事的人,當下就問他:“小葵,你和小白是不是吵架了?”

傅葵就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

紀白他爸就數落他媽:“小孩子鬧點矛盾不是很正常嘛,就是兩個結了婚的也得吵架啊。你別瞎操心了,過兩天他們就好了。”

沒多久年夜飯就都做好了,紀白他媽就叫了紀白出來吃飯。傅葵看了紀白一下,見他沒有看自己,就低了頭坐下。

那是他們家吃得最沉悶的一頓年夜飯。

紀白和傅葵兩個根本就沒說過話,兩個老人家又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說笑著想要緩和氣氛,紀白又不肯接話茬,就傅葵一個人搭個話,飯桌上氣氛真是僵到了極點。

過了年沒多久,紀白就回了N市。他並不是忙著要工作,這麼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再呆在家裡,整天和傅葵抬頭不見低頭見,尤其是兩個人還都沒有什麼話說,氣氛實在讓人很難忍受。

紀白工作了小半年之後,就搬出了員工宿捨。他原本就有一些存款,之所以當初要住員工宿捨,也是想把錢省下來,留著將來和傅葵一起買房子。不過現在也用不著了,他就在N市好一點的地段按揭了房子,那裡離公司也近很多。

他回了N市沒幾天,就接到了傅葵的電話。

“有事嗎?”

“阿姨說你走得太急了,好多東西都沒帶,讓我給你捎過來。你是來我這裡拿,還是我給你送過去?”

好像為了證明他說的沒錯一樣,紀白剛掛了電話,就接到了他媽的電話。他媽在電話裡嘮叨了一大堆,末了跟他說,她讓傅葵捎了很多東西過來,記得要去拿。

紀白沒有辦法。只好上傅葵那裡去。

去的那天是休息日,紀白去的時候傅葵還在睡大頭覺。紀白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傅葵開了門,身上草草披了件衣服,頭發亂蓬蓬的。傅葵讓他進屋裡坐一會兒,給他倒了茶,就轉身去拿紀白媽讓捎的東西了。

紀白坐在沙發上,也沒喝水,打算拿了東西就走。傅葵找了一會兒,把一個大塑料袋子拎出來交給他。

紀白伸手接過了,轉身就往門外走。傅葵在他身後問道:“不多坐一會兒?”

紀白淡淡道:“不了。”

傅葵沒再說話,跟著他走到了門口,看著紀白穿上鞋子。

傅葵忽然問了一句:“紀白哥,你恨我嗎?”

紀白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是誰啊,值得我恨嗎?”

傅葵黑漆漆的眼睛看了看他半晌,點點頭,說了一聲是啊,就低下了頭,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上了。

紀白轉身走了。

紀白的生活非常規律,或者說非常無趣。他每天工作完了回家,吃過飯就聽一會兒新聞,然後看看書,到了十點就睡覺。

酒吧那種地方,他只有應酬的時候才去。

今天是因為上司生日,所以大家提議來酒吧裡聚一聚。

像這種小酒吧消費不高,氣氛還不錯,裝修什麼的都很時尚,所以附近的白領上班族來得比較多。

紀白這個人不擅長應付人,就出了包廂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洗手的時候,裡面也有個男人走出來,看著像喝多了,滿臉通紅,取出手帕打濕了擦臉。

紀白自顧自地洗手,這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作停了下來,雙眼從鏡子裡看著他。

紀白抬起頭,就從鏡子裡看到了于琛的眼睛。

于琛沖他笑笑,說:“好巧啊。”

紀白低下頭關了水,轉身朝外頭走。

他身後,于琛哧了一聲,仍舊從鏡子裡看著他的背影:“怎麼,恨我恨到話都不想說了嗎?”

紀白微微彎起嘴角,回過頭看著于琛:“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于琛也挑釁似地笑著說:“我是誰?搶你男朋友的人咯。”

紀白略微蹙著眉頭,這個于琛他從來就搞不懂,明明這家伙對誰都笑瞇瞇的,顯然是精於世故,圓滑變通的人,為什麼總是要和他過不去似的,玩了命的來挑釁他。

紀白轉過頭,索性不理會他,抬腳往外走。這時于琛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逼上來問:“你跑什麼?紀白,你真是沒有的窩囊廢,男朋友被我搶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紀白冷冷地抓住他的手一把甩開:“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碰我?”他要往外走,卻又被于琛抓了個正著。

“紀白,你就是個沒用的懦夫!有本事你打我啊?你看,你連揍我一頓都不敢!”于琛簡直喝酒喝昏了頭,紅著眼睛一個勁地挑釁紀白。

紀白被他糾纏不停,索性就捏緊拳頭揮了上去。

于琛顯然就是想和他打一架,立刻就撲上來,不要命地和紀白對打。對打也就算了,這于琛簡直跟瘋了似的,一邊打架一邊撕紀白的衣服,跟女人似的又撓又咬。

紀白很快就被瘋子於撲到了地上。

幸好這個時候紀白的同事過來放水,看到紀白正和人打架,趕緊上前拉人。那于琛耍起酒瘋來簡直就和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得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勉強能拽住他。

紀白從地上爬起來,衣服已經不能看了,露出的皮膚上又是抓痕又是咬痕。

紀白那同事勉強抓著于琛,還有閒工夫調侃紀白:“怎麼回事啊?打個架跟要強暴你似的。”

紀白惡狠狠地瞪了于琛一眼,轉身大步出了洗手間。

那同事沖紀白離開的方向問道:“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于琛甩開他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瞪了他一眼,出了洗手間。

紀白沒有和同事上司打招呼就直接出了酒吧。他這副樣子實在是沒辦法見人,在路邊打車都沒有司機敢停下來。

紀白沒有辦法,又不想繼續站著讓人圍觀,只能步行回去。

路過一個街口的時候,垃圾桶邊有個男人站著吐得厲害。看樣子也是喝醉了酒。紀白現在對喝醉酒的男人都沒好感,當下皺起眉頭看了那男人一眼,正要繼續走,忽然發現那人是傅葵。

傅葵此時也看到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吃驚,一邊直起腰,用紙巾擦嘴,一邊快步走過來問他:“紀白?你怎麼了?”

紀白退開兩步,冷漠地看著他:“沒什麼。”

“紀白,你和人打架了嗎?”

紀白哧了一聲:“管你什麼事?”

他推開傅葵,快步走了。

第二天周六,紀白不用工作,早上起來吃過早飯,就去藥店買了些藥劑回來,給身上的咬痕抓痕上藥。

這個于琛打他的時候,咬痕基本都在前面,但是很多抓痕都在背上。紀白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發現抓痕雖然不深,但是挺長的,而且都紅了。

他正艱難地給背後上藥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紀白披上襯衫,勉強扣了兩個扣子,就趕過去看了門。

這門外站的卻是傅葵。

紀白想也不想,抬手就要把門關上,那傅葵連忙伸手來攔,結果被門狠狠地夾住了手。

當下他痛得就是一叫。

紀白連忙把門打開,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他的手,有些生氣地問:“看到我關門,還把手伸過來,你有沒有腦子啊?”

傅葵被他罵,居然還很高興地笑了一下,說:“我不疼。紀白,你昨晚是怎麼了?有沒有事?”

紀白有些厭煩地看著他,說:“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系?”

傅葵垮下肩膀,歎了口氣:“紀白,我就是有點擔心。雖然咱們分手了,但是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這點情誼你都不念嗎?”

“搞笑,談戀愛又不是做買賣,還講什麼買賣不成仁義在啊?擔心又能怎麼樣?而且,”紀白停了一下,看了看傅葵,說:“我跟你說,我昨晚和你男朋友打了一架,我被他打成那樣的,你會替我出頭嗎?”

紀白見傅葵一臉為難的表情,有些失望,冷冷道:“既然什麼都做不了,你還有什麼好問的。”

他說著,轉身進了房間。

傅葵仍舊站在門口,一臉猶豫不決,似乎是想進去,又不敢,想走,又不甘心。

沒多久紀白走出來,把一管藥膏扔給傅葵,關上了門。

紀白坐到沙發上,艱難地把背後的傷口上好藥。他一直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不一會兒,他又站起來,走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看,看到傅葵已經不在,他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睛。

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沒辦法放下傅葵,忘記傅葵。

他以前二十年的人生裡,一直都只有傅葵一個。

傅葵小時候被人欺負,他保護傅葵。傅葵沒有人玩,他和傅葵一起玩。他從小到大,就是在繞著傅葵打轉的。

在那個高三的夜晚之前,他覺得自己和傅葵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那個夜晚之後,他開始期待把傅葵視作戀人的人生。

即使他從來都驕傲得不肯把愛說出口,這也是他愛一個人的方式。

他一個人慢慢地計劃著兩個人的將來,一個人慢慢地存著買房子的錢。他甚至都想好了,將來的房子要怎麼裝修。他和傅葵要有個向陽的臥室,早晨的陽光可以照進來,照在他們兩個人的床上。

可惜的是那個人已經不再需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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