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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妻難為》第109章
第109章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潑灑了一地。

  就著射入室內的明亮的月光,阿難看到男人臉上隱忍的表情,不禁有些心疼地抬手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自從她被診出懷孕起到現在,整整四個多月了,他一直忍耐到現在。先前因為差點小產的事情,身體本就虛弱,然後伴隨而來的是害喜,讓她差點沒去掉半條命,他更是不敢有什麼念頭了。直到來到別莊後,她的身體才慢慢恢復過來。現在太醫每天來請脈,都說她保養得很健康,身體已經無礙了,是個健康的孕婦。可是楚霸寧先前被她害喜的模樣給嚇著了,楞是不敢做什麼,每天晚上只是安份守已地抱著她睡覺。

  阿難覺得這男人特能忍,快要成忍者神龜了。不過也幸虧是這男人,不然換了別的男人,早就出軌了。

  阿難上輩子聽人說過,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可這話放在這男人身上似乎有些不妥當。他是個將性與愛結合在一起的人,比她這個女人還計較這種事情呢。若不是心裡的那個人,任你是天仙美女擺在眼前,也不起一念。

  有時欲念起了時,他只是沉默地將她抱在懷裡,將欲望插在她腿心間解解旱,或者直接起來沖冷水澡愣是沒有去找別的女人泄火或者讓她幫他解決。

  看他忍得那麼辛苦,阿難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其實不再孕吐以後,她開始酣吃酣睡,身體漸漸好轉起來,已經可以行房了的,只是他沒有動作,她也不好意思去同他說,其實嬤嬤和太醫都隱晦提過,可以行房了,只要小心點就沒事了。

  阿難側臥著,小心地不壓著肚子,然後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在他張開嘴無聲地邀請時,忍不住笑著捧住他的臉,將自己的唇用力壓在他唇瓣上,然後舌頭沿著他的唇線舔了一遍後,方將舌探入他嘴中。

  他口裡的溫度很高,待她一進去,馬上被他含住吸吮起來,一點一點地將她融化。

  阿難的肺活力比不過他,原本是她捧著他的臉親的,最後反而變成了被他按著腦袋深吻,且是法式舌吻,彷彿要將她吃入腹般凶狠又細致,讓她整個人都軟倒在他懷裡。

  感覺她漸漸難以呼吸,楚霸寧終於放開了她,溫暖的唇漸漸下移到修長的玉頸邊,輕輕地啃咬著,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顫慄感。

  「呃……疼,王爺,你咬輕點……」阿難有些困難地說,因為他那種啃噬的動作,感覺真像吸血鬼一般,讓她心裡有些怕怕的。果然,憋久了的男人太可怕了。

  「呵呵,放心,本王可捨不得咬你。」他的聲音帶著笑意,輕輕地拂過她的耳畔,不過唇下的力量放輕了不少。

  阿難翻了個白眼,什麼捨不得咬她,現在不就是正在咬麼?想著,感覺那人已經咬到了肩胛骨,那道被北越七王子都羅魁留下的咬痕被他特別地關照了很久很久。阿難知道他心裡對這道別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傷痕耿耿於懷,所以也允許他時不時地去舔啃幾下當作消毒。

  他一路親吻下來,阿難閉著眼睛,手指緊緊揪著身下的被褥。直到感覺到他捧起自己的臀部,親吻自己腿心的地方,阿難猛地睜開眼睛,瞪著裸著身體的男人湊在自己下面。透著月色,那半趴半跪的男人,肩背腰臀上的線條流暢優美,緊繃著,散發著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

  「別……」

  阿難曲起一腿蹬他,很快的她的腳被一隻大手握住。他抬頭看她,一雙清幽的黑眸變得霧蒙蒙的,俊臉染上薄紅,看起來比她這個女人還要秀色可餐,讓她忍不住想撲過去直接吃了。

  孕婦本就是敏感,哪裡經得起他這麼撩撥,身體早已酥軟得不行,只能任他為所欲為。他握著她的一條腿,在上面烙下密密麻麻的吻,濕漉漉的吻一路往上,又回到了她的腿心間的桃源地,被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阿難整個人都紅了。

  他竟然親她那裡……

  阿難想掙扎,可是臀部被他捧握著,哪裡動得了?因著他的這大膽放縱的動作,她白晰的臉蛋染上暈紅,感覺下面被他吸吮得漸漸濕了,羞得不行。更讓她躁得不行的是,體內漸漸湧上的空虛感,好想讓什麼東西來填滿。她知道自己想要他,可是這會兒見他親得起勁兒,哪裡不好意思說自己的需求。

  阿難的雙腿被男人板開,女性柔軟的私密處完完全全地呈現在男人面前,男人黑色的頭顱埋在她腿心處,又吸又啃又咬。阿難被他撩撥得越來越難受,腿無力地在床上踢蹬著,不小心瞄去一眼,見到他身下的那個豎得老高的東西,雖然早已經見過無數回了,可是每次見到,都感覺到羞恥得不行,只能將臉埋在枕頭裡,將自己當成了駝鳥,眼不見為淨。

  「阿難……」

  楚霸寧將當駝鳥的女人挖出來,牽引著她的柔軟的手到他腫脹得難受的男性上。

  她被他拉起來坐在他面前,兩人赤裸相對,他埋首在她胸前舔咬,對她的胸部愛不釋手,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包裹住他碩大的男性上下擼動。手上的東西仿佛有生命力般,漸漸脹大,終於一股熱液噴出來,濕了兩人的手。

  室內很安靜,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連野外蟬鳴也似乎變得很遙遠。

  阿難覺得自己的氣還沒有喘勻,已經被轉了個身,他從後頭抱住她放到他的腿窩處,那個很快又恢復精神的器物輕輕地磨蹭著她的後腰。

  阿難不喜歡這個姿勢,看不到他的臉,她心裡有些慌亂,不由說道:「王爺,我不喜歡這樣,我想看你……」

  這話很窩心,楚霸寧含笑著將她轉過來,自己半躺在床上,背後靠著床頭,讓她就著騎馬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腹上,「這樣可好?」

  阿難紅著臉,嘴裡吭哧吭哧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還是這麼害臊呢……」他慢慢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肢,並不急著進入她,沙啞的聲音說道:「嗯,本王記得新婚之夜時,你抖得不成樣,從頭到尾都不敢睜眼呢……」

  「不准說!」阿難伸手飛快地捂住他的嘴,有些惱道:「我、我那不是沒有經驗嘛,就算、就算看了避火圖,那也跟真實的不一樣……」說到這個,阿難有些好奇地湊上去,雙手搭在他雙肩上,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問道:「那麼,王爺,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當時,他是怎麼想的呢?潔癖那麼嚴重的男人,到底為什麼會在新婚之夜,只見第一面的時候願意碰她的呢?難道真的因為,她是他合法的妻子,所以才願意碰的?這種猜測讓阿難感覺到自己不是他心裡的那個特別的人,仿佛只要是能成為他妻子的他都願意碰一樣,心裡不由得有些泛酸。

  女人就是這樣,明知道有些事情已經成定局,可是總忍不住胡思亂想。

  阿難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黑沉沉的,醞釀著濃切的欲望,他是個將情欲與感情並重的男人,對她的欲望越深切,感情也越濃烈。

  她現在已經不懷疑他的感情了,也有信心和他一起慢慢變老。

  楚霸寧拉下她的手,在她手心中柔柔地印下一吻,見她一臉期盼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輕啞性感的聲音說道:「當時看到你的第一眼,本王就想……」

  阿難瞪大眼睛,仿佛連呼吸都靜止了。

  「你一定很笨,竟然會因為餓得昏倒,害得本王明天又有新的流言了……」

  阿難咋聽之下,大失所望,也爆紅了臉,忍不住大聲反駁:「什麼啊,難道你不知道新娘子一天不能吃東西麼?我可是從早上吃了兩塊點心到晚上耶,當然會餓啊!所以,我才不笨!!」

  見她要炸毛了,楚霸寧忍不住輕笑起來,撫著她的背部安撫,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雙手捧著她的臀部,略使勁分開她的雙腿,舉著她因懷孕後豐腴的身體放在自己脹得難受的器物上。

  「唔……小心點,孩子……」阿難感受到那粗粗大大的東西頂開自己的甬道進去,下體撐得難受。幾個月未歡愛,這種粗大的東西令她有些難受。

  楚霸寧慢慢地將她放下,感覺那種絲滑緊窒的包裹感,一點一點將自己吞噬,美妙難言,那一縮一收的吞吐,令他幾乎難以忍受,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就怕自己忍耐不下去傷到了她。

  直到終於順利進入後,兩人都吁了口氣。

  進去後,他並未急著動,只是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讓她慢慢習慣自己。

  那往深處戳的東西令她又酥又癢,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仿佛想要動一動、磨一磨。

  「阿難,動一動……」他誘哄著。

  阿難紅著臉,雙手撐在他的腰腹上,慢慢地動起來。上上下下動了一會兒,阿難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的汗了,很快便沒了力氣軟倒在他懷裡。男人正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力壯的時候,這麼一丁點的肉哪裡能解得了渴?終於忍不住鉗著她的腰自己往上頂弄起來。

  原本這個姿勢已經讓那粗大的東西進得很深了,這麼一頂,讓阿難有些害怕起來。阿難記掛著孩子,趕緊讓他輕點,不肯讓他再進去了。楚霸寧沒轍,只得就著相連的姿勢,抱著她轉了個身背對著自己,然後側身躺下,從她後面進入。

  阿難被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弄得體內一麻,一股熱液從花心處噴灑而下,嘴裡發出嗚咽的叫聲,像貓兒一樣。楚霸寧摸摸她的肚子安撫,然後扶著她的腰肢開始挺腰抽插起來。

  身體被頂弄得厲害,那種將她徹底穿透的感覺太可怕了,快感成倍地從下體往脊椎上躥。阿難發出破碎的呻吟聲,抓著他的手,哼道:「唔……輕點,輕點……」

  聽到她軟綿綿的叫聲,惹得男人的動作越發的狂野起來。楚霸寧加快了撞擊的力道,感覺快要到達頂點時,張嘴咬住她肩膀上的一塊嫩肉,將自己往她體內深處送去……

  等一切平息下來,阿難整個人都無力地趴在床上。而某個食髓知味的男人仍沒有抽出那東西,就著姿勢慢吞吞地抽送著,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阿難覺得累得不行,正想叫他出去時,他湊過來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墜,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那時想,你看著很乾淨,也很好吃,看起來像隻小貓一樣,好好養著應該能養大的,那麼本王就養一輩子吧。」

  「……」

  阿難愣了很久,才明白他說的是剛才自己問他新婚之夜時,他是怎麼樣想的。等明白他的意思時,阿難有些想笑又想罵人。什麼她很乾淨很好吃,她是人好不好?而且她看起來像貓麼?這男人真是……

  阿難拉過他正在搓揉自己胸部的大手咬了一口,哼道:「我是人,我才不好吃!」

  楚霸寧任她咬,不痛不癢,甚至過份地將手指壓進她口裡讓她含著,帶著笑意的聲音說:「確實很好吃啊,本王第一次吃時,你不是還罵了我麼?嗯,本王可是記得很清楚,當時說……」

  「閉、閉嘴!」阿難臊得不行,她那次疼到極點下罵了他,心裡後悔得不行,覺得自己道行太淺了。阿難不知道這男人今晚怎麼這麼多話,難道要來個真心話大冒險?

  「好,我不說了,咱們直接做吧!」

  楚霸寧將她翻過來,捧著她的臉親了下去。

  **********************

  中秋節那晚一番胡鬧後,阿難雖然聽到了某人的真心話(阿難怒,覺得這真心話聽了真讓人想抽某人),但也嘗到了吃肉的苦頭。確定了她的身體健康得不是了,只要某人沒事幹了,晚上就會膩著她,嘗試著一些大膽的姿勢動作,讓她多次差點腦袋死機。

  阿難算是怕了他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那些大膽的姿勢,磨著她與他做,害得她開始覺得每天晚上甜蜜又難挨。阿難原本還擔心這般胡鬧會不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可誰知太醫早上來請脈,很明確地告訴她,她身體健康得很,孩子也很健壯,不需要擔心。

  得,看來孕婦身體太健康也不是啥好事。

  如此過了幾天,一位不速之客上門了。

  綠雲別莊雖然是肅王府的產業,但知道的人並不多,附近的村民皆以為這是京中哪個官員的別莊罷了,並不知道這裡住著當朝的肅王。當然,肅王府的人也不是什麼多嘴的,也覺得為了主子們的安全低調些好,便沒有去宣傳什麼。

  如此,當號稱桃溪鎮劉員外家的少爺十分囂張地帶著家丁過來要為他被人打的妹妹討公道時,楚霸寧看也沒看就命人將他們打了一頓丟了出去。

  兒子被打了,老子當然要上門來討公道了。

  於是,劉員外終於親自上門為一雙兒女討公道了。

  在劉員外看來,這個別莊裡的主人恁地大膽,不只打了他的女兒,連他兒子都毒打了一頓,太沒王法了,所以他一定要給這裡的人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整個桃溪鎮方圓百里,都是他劉家說了算。

  劉員外原本聽聞女兒被人打了時,勃然大怒,可是當時並不知道是誰打的,只得耐下心安慰寶貝女兒,派人出去查打他女兒的凶手。

  也不知道是劉家派去查的人太銼了,還是肅王府的侍衛太給力,劉員外竟然花了四五天的時間才查清楚傷了他寶貝女兒的凶手的住所。當然,也只查清楚了住處,凶手的身份卻是不知道的。好在劉員外還有點腦子,想著等查清楚這些人是不是自己能惹的再動手將他們揣了的,可誰知他那唯一的寶貝兒子卻等不得了,在知道了打傷他妹妹的人所住的地方後,雞血上腦地帶了十幾個家丁就殺過來了。

  於是,搞不清楚狀況的劉家少爺被王爺給秒殺了。

  看到唯一的兒子被打成了豬頭,劉員外覺得叔可忍嬸都不能忍了,於是也暴起了,直接帶人過來給一雙兒女討公道――不管對方什麼來頭,他們敢先動手,劉家就不怕他!

  於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到肅王手上的劉員外也杯具了。

  當阿難聽到如翠說,劉員外父子被自家王爺修理了一頓,然後直接拎去種田時,差點一口水噴出去。

  真的是種田了哦!

  楚霸寧從別莊不遠處撥出了兩畝水田給劉家父子去種田,並且要求他們種出糧食才能回家去,不然就一輩子住在水田邊的毛坯房裡吧!

  如翠興高采烈地同阿難說事情的經過,那眉飛色舞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才是那個親自動手的人呢。

  「哼,任劉家父子再囂張再狂,也囂張不過咱們王爺,更是狂不過王爺!他們敢上門來找碴,簡直是主動上門來求虐的,王爺自然毫不客氣地將他們虐了一遍!王爺說,既然他們養尊處優慣了,沒眼色,只知漁肉百姓,不知民間疾苦,那麼就去體驗一下百姓的清苦生活。於是啊,王爺就讓人撥了兩畝田地讓他們去種,種不出糧來就等著去坐牢吧。罪名也有了,就是冒犯當朝王爺。」

  於是,權大壓人,劉家父子再不願意也只能乖乖去種田了。

  劉家父子初時知道別莊主人是肅王時,差點沒有嚇破膽子,桃溪鎮離京城並不遠,他再無知也知道當朝肅王的事情。那可是皇上最寵信的胞弟,皇帝之下第一人,還沒有人敢到他面前放肆呢,沒想到自家孩子兩個都無知無畏地跑去同他叫囂了。

  劉家父子後悔不迭,可是肅王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從,只能每天穿著粗麻布衣,扛著鋤頭去鋤地。他們生來富貴,只知道白白的米飯可以直接吃,還真不知道米飯的原身的稻禾長啥模樣的。現在,讓他們去種田,這不是折騰人嘛?

  劉家父子每天扛著鋤頭鋤地,哪裡做過這種體力活,一天下來弄得一手的水泡,就差沒哭出來了。晚上回到毛坯房中歇息,父子倆苦逼地吃著從前不屑一顧的粗饅頭黑鹹菜,未語淚先流!

  劉家父子只能抱頭痛哭,心裡暗罵肅王絕對是魔鬼,才會用這種方法來折磨他們!他們寧願去坐牢也不要種田啊啊啊!!!

  而劉家父子惹了京裡大官被罰去種田的事情,桃溪鎮、桃溪村的一些百姓村民知道後,個個拍手稱快。

  楚霸寧這回還真是做了件讓百姓們拍手稱快的好事兒,因這劉員外父子真的不是什麼好鳥,桃溪鎮中很多百姓都被他們父子欺壓過,甚至有很多清白的女子被他們父子搶回府裡作小妾,弄得一些家庭妻離子散的事情都有,人們早對他們懷恨在心了。

  現在見到他們不長眼地冒犯了從京裡來的大人物,被人這麼折騰,可將他們樂壞了。甚至聽說有很多人大老遠的從鎮裡回到村子裡去看劉員外父子怎麼種田呢。

  「不是說劉員外有兄弟在京做官,家裡還出了個宮妃麼?咋不見有人來說情啊?」阿難好奇地問。這些天別莊裡仍是安安靜靜的,連個客人都沒有,哪裡見什麼上門來送禮求情的?

  不過阿難一點也不擔心劉員外那做官的親戚與當宮妃的劉家女能翻起什麼大浪,在弟控面前,再美麗的女人也比不過弟弟一根手指頭,一切都是浮雲啊。所以,若想讓個女人去給皇帝吹枕頭風什麼的,還不如自己憤起反抗惡勢力來得現實點兒。

  「不知道,自從劉員外知道咱們王爺的身份後,就隻字不提他的那些親戚了。」如翠聳聳肩膀。

  阿難若有所思,「他倒是聰明,懂得不給家族帶來災禍。若不是王爺懶得理會他,相信他的那個在京做官的兄弟和宮妃什麼的早就被王爺給揣了。」

  如翠聽罷,一臉「王爺果然是最終大Boss」的表情。

  阿難黑線,你那與有榮焉的表情算神馬啊?這丫頭果然不是什麼善茬!溫良若是娶了她,溫家遲早要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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