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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妻難為》第70章
第70章

  阿難成親後的第一個年便在冰天雪地、物資缺乏的桐城渡過了。

  不過,年雖然是過了,但未出正月前,桐城還是時不時的下雪,三天一小雪五天一大雪是正常的事情,使得她大多時候只能窩在家裡當奼女繡繡花折騰折騰一下那兩隻小狐狸--哦,錯了,經過幾個月的牛奶加羊奶加青菜蘿蔔,小狐狸已經長成了兩隻成年貓兒一樣的大狐狸了。

  而楚霸寧依然每天忙碌,加上趙將軍的病情需要隱瞞,以前屬於趙將軍的事情都讓他抗了過來。人家都說過年是最令人放鬆的日子,大多人都會在過年期間長上幾斤膘,可她家王爺偏偏卻瘦了。

  夜深人靜,窗外的雪悄無聲息地落著。

  雲雨過後,她喘著氣,原本壓在她身上的人翻了個身,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待激情的餘韻過去,她伸出手摸了摸身下的胸膛,從胸膛的地方往上滑到肩胛到後頸,等她想再換地方時,手已經被抓住了,男人情欲未消的聲音在上方響起:「阿難,別鬧……」

  阿難抬頭看他,黑暗中,只能隱約看到他的輪廓。

  阿難感覺到抵在她下向的某個東西有抬頭的跡象,趕緊聽話的沒再亂摸,只是笑著解釋自己色女的行為:「王爺,你好像瘦了呢。」若是太后看見,包準又得拎她去叨念個不停、說她不賢了。阿難現在很慶幸他們來到了桐城,府裡她是最大的,也不需要初一十五的進宮去給婆婆請安,這種生活真是理想的滋潤生活啊。

  「是麼?」楚霸寧應了一聲後便沒有聲音了。

  阿難撇撇嘴,認為男人對這種事情不在意,也沒女人的感性,或許他們還覺得女人為點小事斤斤計較的。自己此時應該做個賢妻良母,好好的溫柔小意一番勸說他工作忙碌之餘要注意身體,注意勞逸結合才是王道……

  阿難想著,正打算盡些妻子的本份以增加夫妻感情,讓他知道自己是個好妻子會時時關心他時,卻見他將自己摟住,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阿難瞪圓了眼:難道還要來一次?白天工作那麼累了,晚上還要滾床單?他消受得了麼?

  不過,他接下來做的事情讓阿難知道自己想多了。=__=!

  男人一雙溫暖的大手在她身上遊移,從脖子到鎖骨到胸脯到腰肢到小腹到……阿難漲紅了臉,他幾乎是將她全身都摸遍了,卻不是那種挑情的撫摸,而是一種似乎在丈量什麼的舉措。

  「王爺,你做什麼?」阿難縮著身體想躲。

  楚霸寧摸夠了,手又回到她腰肢上用一種輕不重的力道為她按磨舒緩身體的不適。

  「你也像也瘦了。」楚霸寧親了親她的唇說,「嗯,也長高了。」

  「真的?」阿難欣喜莫名。

  阿難對自己這輩子的身材身高一直不滿意,但也知道自己現在剛滿十六歲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原因,以前還一直擔心嫁人這麼早,會不會影響發育,難道自己這一輩子只悲催地頂著個蘿莉臉蛋身材一輩子了麼?誰知道前幾天時,如翠突然對她說,好像過了年,她的蘋果臉變瘦了,身形也纖瘦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般珠圓玉潤的……聽得她心花朵朵怒放。

  自古以來哪個女人不愛俏?阿難一直嚮往骨感美人的纖細飄逸,一直幻想著自己長得高些瘦些,然後穿上繁複美麗輕逸的青紗羅裙,迎風倚欄眺望遠山細水,那意境真是美極了!o(QvQ)o

  只可惜,上天是殘酷的,她就是蘿莉的身材長相,還沒等她長成個纖細美女又嫁人了。嫁人後,更要辛苦的做些抑住發育的床上運動……想想成親以來的事情,阿難真想兩行帶麵條淚下來。TAT

  不過,上天也是公平的,幸好她這小身板被摧殘那麼多,還是正常的發育了。

  阿難還在幻想著自己以後會是多麼的飄逸出塵時,某人接下來的話直接將她打擊了。

  「瘦了不好,抱著咯手!你以後多吃點,本王可不想抱根骨頭。嗯,長高了也好,好生養……」

  「……」

  阿難聽著某王爺難得對她的身材身高發表意見,卻是這種直接打擊人的,心中內流滿面有木有!她想做個纖細飄逸的骨感美人,可是自家王爺不愛趙飛燕偏好楊貴妃,讓她情何以堪啊!TAT

  某位王爺還在說:「章嬤嬤會做些滋補的藥膳,以後多吃些,嗯,你看看自己想吃什麼的,也別委屈了自己,想吃就讓廚房的人去做。聽說你喜歡城守府的一個廚子做的蔥油餅,改天本王去向關之(何城守的名)要過來……」

  阿難聽不下去了,再聽下去她就真的被他叨念得破功,以後要往楊貴妃的路子發展了,堅決杜絕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啊啊啊!!!

  阿難奮起了,伸出手直接抱住他的腦袋,將那腦袋拉下來迎上去堵住那張專門戳人心窩子的嘴,十分兇狠地咬了下去。楚霸寧一愣,雖然不知道某人為毛突然這麼「熱情」「大膽」,但還是欣然接受她的主動,想著她還有體力再戰一場,便不再憐惜,置身在她雙腿間,將她的雙腿扳開,直接將那又硬又燙的男性之物刺入……

  阿難一個哆嗦,終於自己知道的舉動讓他會錯了意,心裡再次寬麵條淚潸然而下。

  「阿難,放鬆……」他喘著粗氣輕哄,粗大的男性被她緊縮的力道箍得難行,又怕自己恁意放縱自己傷到她,只能耐心地哄著。

  「我很累了……」她扁扁嘴,讓自己看起來委屈一點。

  聞言,他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聲,身下撞擊的力度卻未稍減,而且有越來越兇狠的感覺,她只能雙手抱住他,任由他對自己越來越霸道的佔有……

  ***************

  第二天,阿難扶著腰困難起床,心裡臭罵某位不節制的王爺。

  如翠見她坐在坑上時不時地揉著腰幾下,一臉同情地說:「小姐,要不要奴婢去讓章嬤嬤做些滋補的藥膳給你補補身體?嗯,小姐真的比以前瘦多了,蘋果臉都要變成小尖臉了。」

  阿難白了她一眼,這丫頭的審美觀也和楚霸寧一樣,認為她圓圓潤潤的才好看,讓她聽了極是傷心。其實如翠的長相和身材都極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纖細婀娜,臉蛋也是古典美人的瓜子臉,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彎成月芽,十分的可愛討喜,並不遜於一般的千金小姐。只是這丫頭白瞎了個好長相,性子太二了,只要一說話,能將人氣個半死,長得再美也沒人會嫉妒。

  看完了如翠,阿難又瞅瞅一旁正在給她溫羊奶的如藍,這丫頭也是個小家碧玉型的美人,兩個俏丫環站在一起,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啊!看著她們,阿難突然想起她們的終身大事。兩丫頭也大了,過兩年也得給她們挑人嫁了……只是,如藍還好,如翠這麼二的丫環,哪個正常的古代男人能消受呢?

  「小姐,你看著我們做什麼?」如翠歪歪腦袋問,「不會還在想你要減肥變小尖臉的事情吧?」

  「小尖臉才好看,你懂不懂?」阿難盯著如翠的瓜子臉,心裡十分羨慕嫉妒,看這小尖臉生得多清純,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小姐,你這想法是不對的!小尖臉什麼的都是小妖精,要不得的……」某丫環義正詞嚴地開始叨念起來。

  阿難:=__=!明明小尖臉是古典的瓜子臉臉,誰說是小妖精臉了?

  如藍:=__=!都來將這丫頭的嘴堵上吧!

  *************

  接下來的日子,阿難開始被某王爺和某丫環像豬一樣開始拚命塞食,務必要她不只往上發展--身高,也要往橫發展--面積,阿難對著廚娘們精心準備的食物各種內流滿面。特別是想起被她家王爺從城守府裡挖來的那個專門給她做蔥油餅的廚子,頓時覺得對不起也一樣愛吃蔥油餅的何小妞妞,害得她想吃只能過府裡來。

  你問大冬天的她這個王妃怎麼還能吃那麼好?

  這個並不用擔心,雖然冬天裡桐城這種地處北地的地方的食物並不豐盛,不過楚霸寧有個超級寵他的皇帝哥哥,十天半個月的便會派人送來京城裡的新鮮的蔬果類食物,補品藥材什麼的更不會少。都是送來犒勞辛苦的弟弟的,可卻被他家皇弟將她當成母豬一樣塞到她肚子裡了。

  一月底的時候,朝廷的秘旨終於到了,朝中對趙將軍的病情也作了安排,聽說皇上讓趙將軍好生休息養病,不日將會欽點新的將領過來接替趙將軍的職務,在此其間,軍中一切事宜交予肅王決策。

  桐城作為一個軍事要塞,就像一道天然的關口隔開大楚與北越兩界,只要桐城不破,不虞北越人敢南下劫掠大楚。是以桐城如此重要的關卡,崇德皇帝也有自己的考量,駐守桐城的將領什麼的必須是他的心腹兼最信任的人。而肅王是崇德皇帝最信任的胞弟,所以崇德皇帝很放心將桐城交給他。加上肅王身邊有趙將軍指點、鬼才軍師溫良輔佐,一時也不用擔心什麼。

  當然,楚霸寧要接手這一切,軍中有些身份的人自然不服,而這些都需要他用實力手段讓他們信服。使得楚霸寧近來又忙了起來。

  還有,值得說的是,在月底的時候,張鐵匠的謀殺案終於結案了,兇手終於被城裡的衙門的捕快捉拿歸案。

  阿難也聽說了,兇手竟然是一個潛藏在城裡一家賣毛毯子的店主家的北越人幹的。當然,一個大活人潛伏在城裡殺人絕對是少不了幫兇,幫兇就是那賣毛毯子的店主。

  「聽說,那賣毛毯子的店主有二分之一的北越血統,母親是大楚人,父親是北越一個商人,四十多年前娶了他母親後便回到北越生活。那店主出生後,由於父親經商失敗,母子倆被趕出了北越回到大楚,就在桐城裡定居下來。那店主在這裡生活已有二十多年罷,他的生份掩飾得極好,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的,所以我們都未想他竟然會窩藏一個北越人,將那北越人藏在了地窯裡。聽說那北越人殺人的原因是隔壁鐵匠鋪的張鐵匠發現了他的身份,情急之下只能將之殺了。」

  何夫人對這事情比較清楚,同來串門子的阿難說起來。

  「褚家姐姐,混血兒這種例子有很多麼?」阿難問。

  何夫人一愣,突然覺得阿難說的「混血兒」這三個字眼完全將擁有兩國血脈的人的身份概括得十分真實,既不是純種的北越人也不是純粹的大楚人,不是混血是什麼呢?

  何夫人輕聲歎了聲,說道:「自北越王庭建立了王權以後,大楚與北越陷入一種不死不休的境地。北越窮山惡水,氣候惡劣,農作物不易種活,加之人口少,女人生命脆弱,在那裡不易存活,是以北越人便每年都要到咱們邊境去擄掠些女子過去……」

  何夫人話雖未說完,但阿難也理解這意思了。

  不過,這件事情也終於弄了個水落石出,城裡的警戒終於解除了,府裡的守衛也沒先前那麼嚴。

  ***

  轉眼間,便到了二月。

  二月二打房梁,蠍子遊蚓(蜈蚣)不下牆。

  民間裡有種說法,二月二,龍抬頭,被稱為春龍節。

  到了二月二,阿難讓廚房做了龍鬚面吃,過了個小節。進入了二月,桐城已經不太頻繁地下雪了,不過天氣還冷著,又乾又冷,實在是令人難受。

  而在這種天氣裡,北越人又活躍起來了。聽說城外時不時的有北越人活動,雖然北越兵未有動靜,但看他們像耗子般到處在眼前躥也極讓人討厭的,溫良便和楚霸寧商量起來,派了幾隊人馬在城外打獵巡邏,遇到北越人殺無赦!

  到了三月,進入了多雨纏綿的春季。

  三月正是桃花綻放的時節,京城裡的夫人貴女們會到百桃園去賞花春遊,或參與桃林賞詩會,各家未出閣的小娘子和未婚的青年才俊們還可以在詩會邂逅相識,然後這一年,便會有好幾家傳出喜訊。

  不過,阿難現在不在京城,而桐城裡的官夫人就幾隻,不會有人有那閒情去搞什麼詩會賞花會,只有何夫人約阿難去城南的注生娘娘廟裡上香。

  雖然楚霸寧有時會叨念著讓阿難生個孩子,溫良也時不時的瞄著阿難想做義父,京城裡更有太后皇帝遠遠盯著阿難的肚子,但阿難只要一想起自己現在的年齡實在是急不起來。於是,皇帝不急便急死了太監,連何夫人都幫阿難急了,於是才會有約阿難去廟裡上香的事情。

  桐城雖然是個邊城城市,規模比不得內陸的其他地方,但城市面積也不算小的,居住人口也很多。光看往來於注生娘娘廟裡的夫人婦女們便知道這個邊城地區的人口數量。

  阿難和何夫人去上了香,又給了香油錢後,何夫人因有事先走了,而阿難聽說廟裡的後院裡有一片桃林,想去看看桃花,便與何夫人告辭後,帶著丫環如翠一起走往後院。由於這廟裡的後院是男賓止步,阿難只得將帶來的兩個侍衛留在了院門口守著。

  春日的陽光淡淡的,雖然不夠溫暖,但在下了幾場雨後,還是讓人欣喜。後院有一小片桃花林,粉色的桃花開得正妍,有一些未出閣的姑娘帶著丫環慢慢行走在其間賞花,偶爾傳來幾聲羞怯的叫聲,讓人不由得歎笑一聲少女如詩情懷。

  阿難帶著如翠站在外廊前看了會兒,便和她一起去裡面廟裡住持特地準備的地方休息喝香茶。

  廟裡給香客準備的休息廂房擺設很簡單,一張床和一個櫃子一張屏風一張桌子幾張凳子,真的很有古代寺廟的特點。大抵是因為這是給女眷歇息的地方,才會多出個屏風吧。

  「小姐,這地兒比京城還簡陋。」如翠邊說著邊回身關門。

  阿難並不在意,走到桌前挑了張凳子坐下,笑道:「這裡自然是比不上京城的……誰?」阿難突然驚叫一聲。

  如翠聞言也不管阿難發現什麼,馬上飆過來護在阿難面前。

  下一刻兩人看到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屏風後走出來,不由得一陣驚愕。這注生娘娘廟顧名思議都是為女性同胞的需要建的,來這裡的香客都是女性香客,這又後院又有男賓止步的規矩,實在未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個身形高大彪悍的男人,可想而知會讓人覺得多麼的驚訝。

  那男人許是也沒想到會被人發現,只覺得發現他的女人絕對是個心思細膩的,卻不知道阿難坐的角度看過去,剛剛巧看到屏風下的一雙鞋子,只是試探性地叫了聲罷了,卻沒想到真的將人叫了出來。

  「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如翠一臉防備地問,高挑的身材完全將阿難擋在了身後,讓那男人連丁點毛都沒看到。

  那男人眼睛轉了轉,心思電轉間已經扯出了一個還算溫和的笑容說:「兩位小娘子,真是抱歉,在下……」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明明很正常的大楚語言,但聽起來又有種說不出的韻味。阿難聽著那男人解釋自己誤闖進來的原因,從如翠的肩膀探頭看過去打量這個男人。他是個長得很men的男人,體格彪悍,面容英俊,眼睛有神,膚色呈古銅色,雖然穿著很普通的大楚百姓衣服,可一身的狂烈氣勢怎麼也遮掩不住。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草原上翱翔的雄鷹,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難馴的氣息。

  突然,阿難的眼睛停留在那男人的右耳上……

  那男人顯然也意識到了她的視線,心裡喊了聲糟,一個劍步上前,須臾間已經越過了如翠將她身後的阿難捉住扯進懷裡禁錮著。袖子一抖,一把鑲著藍瑪瑙的匕首抵在阿難的脖子上。

  「不准叫,不然我殺了她!」男人臉上佯裝的溫和笑容退去,整個人散發一種彪悍蠻橫的氣勢。

  「小姐!」如翠的臉白了白。

  阿難的臉也白了,給個人用利器抵著脖子,是個人都會害怕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最好聽他的話,不然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殺人滅口了。

  「哼,大楚的小娘們也挺聰明的……」那男人壓抵了聲音說,無視一旁丫環怒目而視的眼神,湊近了懷裡的少女,溫熱的呼吸噴拂在她臉上。等近了,男人才發現懷裡被他禁錮的少女的肌膚如雪一般細緻無瑕,健康的粉色像這廟裡的桃花,讓人很想摸兩把。

  阿難被他摟著半身直接壓在他身上,他的一隻手上還拿著利器抵著自己的脖子,感覺十分不舒服。聽到了他的話,阿難很後悔,早知道剛才她就不應該盯著他的。

  「放開我家小姐!我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裡!」如翠也怕他一個手抖傷到阿難,小聲地說著,眼睛四下移動。

  那男人皺了皺眉頭,將匕首近了近懷裡少女的脖子,成功的讓如翠敢怒不敢言。

  有人質在手,加上這裡是為一些有身份的女眷準備的廂房,不會輕易有人過來打擾,男人變得比較放心,根本沒將一旁的丫環放在眼裡,有了興趣觀察懷裡的少女。剛才就是她發現自己躲在屏風後的,也是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才讓他決定鋌而走險。

  「女人,你似乎對我們的民族風俗挺熟悉的,是麼?」

  男人湊近懷裡的少女,欣賞她如陶瓷般細緻的肌膚,讓他越看越驚歎。雖然她長得沒有那邊的丫環美麗,但光這無瑕的肌膚就足以彌補了這一切,連王庭裡最美麗的妃子都沒有如此無瑕美色的膚色。而且她像個娃娃般軟軟糯糯的,讓男人很想捧在手裡蹂躪。等湊近了,他還能從她身上聞到一種淡到無的幽香……突然,男人皺起了眉頭,面上有些驚異又有些不悅,問道:「你成親了?」

  男人在她身上嗅出一種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味道,只有與男人同床共枕肢體纏綿才會讓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留下了他的味道。這女人很乾淨,連體香也是輕淡近無,讓他知道她不習慣用香粉之類的東西。也是如此,才會容易沾惹上男人的氣味。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心知那男人一定非常寵愛她,才會霸道地在她身上留下如此重的味道。

  阿難不知道自己成親與否關他什麼事,遂閉嘴不答。

  他是北越人。

  而且是一個身份很高的北越人。

  阿難很肯定,因為他右耳上有兩個耳洞,或許是因為要喬裝改扮將耳環拿下來不久,所以耳垂上那兩個耳洞周圍的膚色與旁邊的色澤不同,更加的白一些。

  阿難會認出他的身份,是因為以前聽丞相爹爹說過,北越王族的男人出生後會讓家中的女性長輩為其在右耳上打上兩個以上不等的耳洞,帶上代表身份的耳飾。而大楚的男人遵從聖人之道,將「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銘刻於心,不會弄什麼耳洞這類的東西。

  阿難覺得手腳發冷。

  北越王庭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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