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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妻難為》第72章
第72章

  阿難從昏迷中醒來,首先感覺到肩膀一陣火辣辣的疼,脖子上被一隻手扼住,呼吸困難,耳邊響起來一個男人狂傲的笑聲。

  「哈哈……大楚的王爺,我倒沒想到你會這麼快趕來!果然不應該心軟放過那個幸運的丫頭的!」男人的聲音有些淡淡的遺憾。

  「放開她!」冷凜的男中音平靜依然,卻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蘊含著難以言喻的冷意與殺意,比這初春的寒意更讓人難以忍受。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心中一震,瞇起眼睛望向去,剛好看到不遠處的城樓,看來是剛出了城的樣子。而讓她心悸的是,城樓下坐在馬上的騎士,一襲錦衣狐裘,黑色披風,挺拔堅毅,傲然卓絕,在春日的冰冷的陽光中威風凜凜,卻又煞氣沖天。嚴肅的面容依舊,只有那雙本應清幽深邃的眼眸跳動著難以形容的烈焰,讓人心悸。

  她望著不遠處馬上對著他們手持弓箭的男人,幾乎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處境。不過,很快的,扼著脖子的那隻大手收緊的力度讓她忍不住咳了聲。

  「醒了?」劫持她的男人有些詫異地低首看她一眼,唇角挑起一抹古怪的笑容,他說:「我倒沒想到大楚的肅王會這麼快就發現你失蹤了!看來他真的很寵愛你,在你身邊安置了嚴密的保護措施!嘖,一個女人罷了,至於麼?!」

  他的聲音有些輕蔑,看起來實在是瞧不起一個男人為了女人如此的煞費心機。

  阿難心中卻是鬆了口氣,不管楚霸寧在她身邊安排了什麼人暗中守護,她此時只想感謝他的關心愛護,也理解為何他會出現得如此迅速了。她想,他應該是匆忙間接到消息,所以只帶了他的幾個親衛出來,並沒有桐城的守衛士兵。而他身後的城門已關,看來是自有安排了。

  「主上,你先走,屬下和薩古斷後!」阿朵的聲音響起。

  阿難此時半坐在一輛馬車上,半邊的身體被那男人禁錮在懷裡,那掐著她脖子的手讓她不得不將腦袋微抬,才不至於太難受。眼角的餘光瞄見了馬車旁,阿朵持著一把彎刀警戒地侍立於一旁,那神態已有為此霍出生命的絕決。而一旁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估計就是那個「薩古」吧,馬車後頭時不時的有馬嘶聲響起,應該還有幾個騎在馬上的人,是那北越王族男子的屬下。

  「不急,讓本王瞧瞧大楚的王爺有什麼能耐!」男人的聲音一片倨傲,彷彿不將眼前的對手放在眼裡。然後朝不遠處馬上的男人露出一口白牙,朗聲說道:「大楚的王爺,你想好了麼?你是想要我都羅魁的命呢,還是要這個女人的?呵呵,其實,一個女人罷了,殺了她再找就是了!大楚的王爺,你覺得我說得對麼?」

  阿難聽到「都羅魁」這名字,心中瞭然,原來是北越王的第七子都羅魁。不過,聽到他後面的幾句對女人蔑視的話,阿難心中惱恨不已:這又不是BL生子世界,沒有女人,你能出生麼?而他明晃晃挑釁試探的話也讓阿難一陣擔心。

  果然,阿難看到馬上的那位王爺越發平靜的面容與熱焰滔天的雙眸,心裡有種要被他灼傷的錯覺。

  「都羅魁,你要如何才放開她?」楚霸寧平靜地問,聲音帶著幾許天朝上國上位者渾然天成的威勢與高高在上。就算在被人威脅的情況下,他也是如此的驕傲,難以屈折。

  都羅魁心中一喜,卻哈哈大笑起來,「大楚的王爺,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本王不得不說你失敗了。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有淩雲之志,為了個女人而妥協,嘖嘖!」都羅魁裝模作樣搖頭歎息一聲,似乎很欣賞對方的表情,然後說道:「讓你的人回城去,不得阻攔我們離開,等我們平安抵達黑水城後,自然會放了你的王妃!」

  楚霸寧冷幽幽地看著他,然後冷哼一聲說道:「都羅魁,你以為本王如你一般有勇無謀麼?蠢貨!」

  那高高在上的一眼輕蔑的鄙視與直截了當的話語實在是太戳人心肺了有木有!都羅魁身為北越王第七子,在王庭中以狡猾陰狠著名,北越王最滿意的繼承者之一,未來的草原之主,從來無人敢說他是蠢貨!而這位王爺成功地激怒他了!

  「呵呵,楚霸寧,你現在可以逞口舌之欲,不過本王不介意扭斷這女人的脖子。」都羅魁皮笑肉不笑地說,手上的力氣又收緊了幾分。

  阿難露出了難受的神色,雙手抓著那只扼在脖子上的手,心知他仍保留有幾分力氣,就是為了用她來威脅楚霸寧。阿難咬著唇看著遠處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怎麼樣,但她覺得自己必須要自救!什麼都不做只等男人來救的女人絕對是SB!她等不起!

  突然,阿朵發出了一聲驚呼聲,什麼東西破空而來。

  「有人偷襲,保護主上!!」

  阿難心知此時正是好時機,趁著眾人的心神都被突然的偷襲吸引去,手困難地摸到頭上的一支銀簪,將它撥下,緊緊地抓住銀簪一頭,狠狠地自腰間部位將銀簪尖利的一頭戳進都羅魁的腹部。都羅魁原本要應付那名埋伏在旁邊的黑衣人,卻未曾想到,錯不及防之下,再一次被他蔑視的女人傷了個正著。

  劇痛傳來,都羅魁面色猙獰,幾乎不敢相信同一個女人竟然能再次傷到他……

  都羅魁心中大恨,顧不得傷勢想掐死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傷的女人!正欲收緊力道擰斷她的脖子時,突然箭弦破空的聲音傳來,讓他不得不先躲避那支要命的箭。

  阿難顧不得難受,瞄見那名突然偷襲的黑衣人正是楚霸寧的暗衛,心知此時不跑就沒機會了,遂在都羅魁被她傷著鬆手之際,發了狠,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一個過肩摔將他摔了出去。

  都羅魁整個人摔在地上,發出一陣悶響。

  恰巧這個時候,一支破空而至的箭射在了都羅魁剛才的位置,若不是阿難那一個過肩摔,那箭應該射在都羅魁身上的。

  「主上!!」

  阿朵和薩古的聲音響起,但兩人被黑衣暗衛阻攔過不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偉大的主上被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用一種奇怪的姿勢摔了出去。其間,不只阿朵等人瞠目結舌,事實上連楚霸寧帶來的那些親衛也同樣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阿難心頭有些虛,自然知道這一箭是誰射的,心知自己壞了王爺的好事了,暗暗叫苦,但身體的反應賊快,脫離了都羅魁的束縛,轉身就朝城門的方向跑去,只是她先前又是受傷又是被掐脖子,身上的力氣還沒恢復,跑的速度並不快。

  都羅魁很快就一個打挺站起身,雙手捂著腹部的傷口怒瞪著一再傷他的女人。

  「我要殺了你!」

  都羅魁赤紅著一雙眼睛,臉龐獰猙,眼裡是難言的恨意,恨不得將她當場擊殺。也是,一個未來的草原之主,竟然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是踢傷蛋蛋又是紮了一個洞還被莫名摔了出去,實在是太挫傷男人的心了。

  都羅魁的聲音未落,朝跑向城門的少女舉起手,只見寒光一閃,袖筒中一柄匕首疾刺而去--

  「阿難!」

  阿難聽到他打破了平靜的驚怒聲音,也聽到了風聲與什麼東西破空而至的聲音,抬眼看去,見那策馬而來的男人微微伏下身體,身上的披風隨風翻滾出一道波浪弧度,在半空中獵獵作響,而他手上的箭朝她激射而來……

  她不知道那支箭為何會朝自己射來,可是她已經停不住腳步了。

  只聽得「叮」的輕微一響,她趁機回頭,恰巧看到那支箭從肩膀探過,將一支刺來的匕首打偏了方向,她心頭發冷,再也顧不得其他,賣力地邁著沉重的雙腿全力往前跑。突然,她聽到阿朵怒吼一聲,只覺得背後刀鋒破衣的感覺銳利逼人,讓她心頭發寒戰粟,然後是後背傳來一股推力,她整個人往前撲倒。

  當阿難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面部朝地的倒楣催的天使摔法時,突然腰間一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然後落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摟住,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啊--」

  突然,一聲驚恐的慘叫聲響起,阿難扭頭看過去,就見坐下的馬的前蹄騰空揚起,嘶叫一聲,然後那兩蹄重重地踩在前方已經受了箭傷的阿朵身上,血迸濺開來……

  她的腦袋被一隻大手摁進他溫暖的胸膛裡,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還有各種刀劍金鳴的聲音,而讓她最深刻最清晰的是阿朵嘎然而止的慘叫聲,還有那雙瞪得快要爆烈的血色眼睛,對她充滿了怨恨……

  「你們殺了本王最忠誠的屬下,本王要你們付出代價。」

  都羅魁怒吼一聲,抓起一把躬箭。他是個草原狩獵的好手,一手射箭使得極純熟。阿難聽到破空的箭弦逼近,然後被什麼打掉。從始至終,她都被人緊緊地摟在懷裡。

  「哈哈哈!楚霸寧,你想要老子的命沒這麼簡單!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和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都羅魁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一般,充滿了怨毒,讓她想起他如野獸般侵略的目光,還有在她肩膀上的那發狠的一咬。

  「殺了他們!」抱著她的男人的聲音平靜而冷酷,不為都羅魁的話所動。

  女人果然不適合戰爭。

  她的喉嚨乾澀,肚子一陣反胃想嘔,而讓她最痛苦難受的是,背部一陣火辣辣的疼,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流失。她知道,這是阿朵剛才的那一刀雖然沒有直接紮進她身體,但也在她背上劃了一刀,血已染濕了她後背的衣服。

  「阿難,你做得很好,堅持一下!」他將她擁緊,邊阻擋都羅魁的進攻,在她耳邊低聲說著。

  她側身坐在他懷裡,聽到他的聲音困難地抬首看他,只看到他秀氣而堅毅的下巴。視線有些朦朧,想朝他笑笑,可是嘴巴只是嚅動了下,他平視前方的眼裡的烈焰仍沒有熄滅,她知道他平靜的表相下,仍有一團怒焰滔天。她知道自己這次慘了,他比上次知道她來桐城時生病還要生氣了,這下子,她不只會精神面貌受到折磨,肉體也要受到折磨了。

  可是她真的好痛,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

  阿難模模糊糊地醒來的時候,聽到了如翠的哭聲。

  「嗚嗚嗚……王爺,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沒有保護好小姐……」

  「丫頭,你哭小聲一點,會吵到你家王妃的。」溫良的聲音響起。

  聲音果然小了,可是仍在抽泣著。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趴著,鼻息間聞到一陣濃鬱的藥味,背部傳來一陣火灼一般的疼,讓她以為是在夢裡,一隻溫暖的手很溫柔地撫著她的臉,似乎是想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子修,事情可是處理好了?」低沉的男中音問。

  溫良此時不像平時般搖著扇子,整個人顯得很正經嚴肅:「王爺,請放心,這事兒除了我們幾個,沒有人知道。城門關上時,百姓都以為是大膽的北越人潛進城裡謀殺,王爺您帶人去阻攔他們,並無人知曉王妃被劫之事。」

  楚霸寧坐在床前,眼睛盯著床上面色慘白的少女,眼色深沉難辯,手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她蒼白的臉蛋,指腹移到她乾燥蒼白的唇瓣上細細揉搓著。

  「都羅魁呢?」

  「很抱歉,讓他跑了。不過,依他的傷勢,如果沒有什麼救援,恐怕很難平安抵達黑水城,我已經派人沿途追殺了。」溫良回答著說,「不過咱們抓到了一個叫薩古的北越人,依他的說法,都羅魁一直潛伏在咱們大楚中收集資訊。這次是為了確認趙將軍病重這一消息是否屬實,才會冒險潛進桐城。前陣子那個被抓的北越人就是為了助他脫身才會暴露自己是兇手,好讓咱們放鬆警惕讓困在城中的北越七王子逃跑。」

  「繼續用刑,讓他將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楚霸寧面色嚴肅,一雙眼睛卻是冷幽幽的。

  溫良面上應了一聲,在心裡為那個侍衛默默哀悼一聲。誰讓他們劫持誰不好,偏偏犯到了某人的心頭肉,估計天涯海角,某位王爺都會抓出都羅魁以洩心頭之恨了。

  「還有,此事不得讓任何人知道!」楚霸寧森然地看了眼室內的兩人,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如翠埋著頭,乖順地應了聲。

  溫良被他那眼神看得渾身發冷,心知他是要將此事瞞下去了,不然他也不會在將人帶回來時,不叫太醫,只是自己親自給阿難上藥。溫良知曉知此事事關重大,就將之爛在肚子裡吧,如王爺對外所說的,王妃偶感風寒臥病在床。

  又討論了會兒事情,在如藍將藥端過來時,溫良和如翠兩人才被允許出去。

  出了正房,如翠的眼睛仍是紅腫不堪。

  「丫頭,看不出來你這麼兇悍!」一出門,溫良又恢復成那吊兒郎當的不良軍師,調笑著說。

  如翠看了他一眼,低下腦袋不吭聲。

  溫良摸摸她的腦袋,說道:「你做得很好,我很欣慰!王妃這麼快得救,也是你的功勞。」

  如翠驚訝地抬頭,看到對面的男子盛載著盈盈笑意的雙眸,一張俊美的臉掛著溫暖的笑,一臉讚賞與安慰,很是讓人心動。

  「多謝溫大人。」如翠心頭好過了一點,感激地說。

  溫良笑了笑,又啪的一聲打開了扇子搖起來。

  「好了,你也累了一天,去歇息吧。」

  「是。」如翠朝他福了福身,轉身離開。

  溫良看著丫環離開的身影,微微蹙起眉。

  他雖然對這丫頭說安慰的話,但也知道王妃的傷勢讓王爺很生氣。其實,他除了知道王妃背後有一道刀傷外,就不知道其他的了。讓他想不透的是,肅王妃的傷並不重,也沒有傷到要害,卻不知道為何王爺那臉色為何那麼冷那麼黑呢?難道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溫良慢慢回想著如翠剛才敘述的事情經過,再結合楚霸寧讓他的心腹送來的信息,實在是想不透王爺為何會這般狂怒。他在事情差不多結束時才接到消息匆忙趕來的,只知道阿難讓一個北越女人的彎刀在背後劃了一刀,不過因為楚霸寧出手及時,那一刀並不深,只是讓她失血過多昏迷罷了。

  難道他已經深愛她愛到了連她有丁點損傷都無法接受的地步?

  溫良用扇子頂部支著下巴如此想到。

  不過,溫良自然不知道如翠隱瞞了其中一些過程,連對楚霸寧也沒有說的是阿難被人咬的事情。楚霸寧雖然不清楚那過程,可是看到阿難的肩膀上的那個血肉模糊的牙印擺的那兒,就算他想裝作看不到也不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便是楚霸寧對都羅魁恨之入骨的原因。

  *******

  室內,楚霸寧接過如藍拿過來的藥,揮手讓她退出去。

  楚霸寧坐在床上,深沉的雙眸看著床上睡顏不安的少女,她看起來正在忍受著什麼莫大的痛苦,乾燥的嘴唇微張,發出細細的呻吟。

  她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慘烈的戰場上的情形在夢裡無限重播。

  楚霸寧看了會兒,將她托起半身,端起碗含了口黑漆漆的藥,俯首貼上她的嘴唇,將那口苦澀的藥哺餵過去。

  又苦又澀的藥入喉,終於將她從那場惡夢中拉回現實。

  阿難張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唇上傳來溫熱的觸覺。

  他的眼睫微闔,半覆蓋住那雙清幽的雙眸,而他哺餵進她嘴裡的藥很苦,他的唇舌霸道強硬地讓她將藥嚥下喉嚨,等她嚥下後,濕滑溫熱的舌舔吮過她嘴裡的每一塊地方,攪拌吸吮,將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都細細地掃一遍,很快苦澀的藥味被他吮吸完……

  「嗯……」

  等他好不容易退開,她張嘴,正欲說話,誰知他又喝了一口藥汁湊了過來,含住她的唇,繼續哺藥,然後吮吸深吻。他的動作很慢,一口一口藥地將它哺餵過來,全然不理會她此時已經清醒了,可以自己喝藥,更在這種慢速度中,讓她慢慢地品嚐到那種苦苦的藥味,讓她若不堪言,只想一口直接喝盡了事。

  如此幾次後,她終於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妙。

  她現在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背後的刀傷已經處理過了,包紮了繃帶,而肩膀上的那道咬傷除了清涼的感覺讓她知道已經被上了藥外,卻沒有包紮繃帶,他在喂喲的時候,他的手指時不時的撫過傷口周圍的肌膚,讓她的神經微微繃起來。

  等他終於將她吻夠了時,他將她放回床上趴著,然後在她驚訝的瞪視中,慢條斯理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修長高大的身軀。

  阿難呼吸微滯,呆滯地垂眼,看到他修長的雙腿間,某個猙獰的東西並沒有抬頭,方鬆了口氣。

  可是,很快的,她發現自己放鬆得太早了。

  他直接掀開了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壓上,溫暖赤裸的身軀貼進她,因為她有傷在傷並沒有直接壓上來,只是側臥在她身畔,灼熱的呼吸落在她赤裸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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