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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第72章
第七十二章:敗露

  凌朔把搭在谷宇脖子上的小胖手輕輕地扯開,俯低腰把因那輕動作就叭唧著嘴巴似乎想醒來,又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發笑的凌寶寶抱開。

  剛一抱起凌寶寶,熟睡的谷宇的眼睫就顫動了幾下,迷糊地打開眼睛,明明沒有看清來人,但是撲面而來的氣息讓他熟悉無比,所以又安心地闔上眼簾,繼續睡去。

  凌朔把凌寶寶抱到隔壁的小房間,調好房間的溫度,關上門前,深深地看了一眼朦朧夜光下睡得安穩的凌寶寶,才輕輕地關上門。

  這一刻,凌朔特別地想擁抱他的谷宇,他想念谷宇那細滑白晰的身子,溫暖緊窒的甬道,甜蜜的吻……

  谷宇被凌朔的動作吵醒,一睜開眼睛承受的就是凌朔帶來的熱浪狂潮。

  「宇,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凌朔的——!」凌朔一邊低啞著聲音說,一邊啃咬著谷宇的身體,在谷宇的身上印上鮮艷奪目的吻痕。

  谷宇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凌朔這樣激動。

  「啊嗯,凌……凌……朔,唔,你怎麼啦?」

  一句話在凌朔製造的激盪中,谷宇說得斷斷續續,白嫩纖細的手撫摸著凌朔汗濕的皮膚,身體和意識都很想睡去,可是現在,身體和意識都不可能睡。

  「宇,你是我的!!!」

  快要被情潮淹沒的谷宇堪堪還保留著一絲絲的理智,只因為此刻趴在他身上動作的凌朔很不安不滿,和一絲不甚明瞭的憤怒,所以才沒有全部失神在慾海中去。

  谷宇想要問清楚凌朔的不安來自何處,可凌朔壓根就沒有半點回答他的意思,只是緊緊地擁抱著他,深深地吻著他,和他的全身,彷彿這樣做就會消除不安一樣。

  谷宇不再去問凌朔他為什麼不安,而是一邊回擁著凌朔的背,雙腿緊緊地夾住凌朔的腰,帶著濃濃情色味道的聲音輕喘著順著凌朔的話說:「啊嗯……凌朔,凌朔……我是你的。」

  哪知說出這句話來,換來得是凌朔更加激烈的抽動和頂撞,幾乎是想要將他融入身體一樣的擁抱。

  谷宇覺得自己快要被凌朔帶給他的快感給滅頂了,更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到最後絕對會暈過去的。

  不過,谷宇沒有制止凌朔,而是舒展開身體,讓凌朔在他的身上「為所欲為」。如果說這麼做是因為凌朔是他的丈夫,還不如說他對身上的這個男人是愛!只是他還是不自知,只是下意識地去這樣做而已!

  ——

  凌朔感覺到本來還在迷糊中的谷宇漸漸從睡夢中「醒」過來,轉而沉入他製造出來的另一種的情慾迷糊中,為他打開身體,和他一起攀越一浪接一浪的情潮。

  身下的這個人,小小的,瘦瘦的,還是美麗的,善良的,是他的愛人,是他的家人。

  谷宇都已經是他的妻了,可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來覬覦他的宇呢?!難道他對谷宇的主權宣示還不夠明確霸道嗎?還是說,是他沒有「看好」他的谷宇,讓他的谷宇無意間惹來多多的桃花運?!該死的!

  宇只是他的!誰都別想!

  真想把他的谷宇禁錮起來,誰都看不到!這樣,誰還會發現宇的好?

  可他愛谷宇,一切讓谷宇難過的事情,他都不想做!雖然谷宇一定不會反抗他的所有決定!

  只能說,想要做個好丈夫,好男人,還真是難!

  或者反過來說,是他的谷宇太好,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問題是他一點都不喜歡別人對他的宇的喜歡,那會讓他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可是現在,喜歡谷宇的人,偏偏是……

  算了,還是不說了,他相信他們!既然他們都在克制著,沒道理他還把事情攤開來,那倒不是怕傷了與他們幾個人的感情,而是怕谷宇知道會不知怎麼再與他們處。

  他其實也是隱隱知道他們對谷宇越來越不同,又或者,在他回國接凌寶寶的那幾天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才會讓他們隱藏極深的感情不小心給洩露了一些出來,以至讓安妮都看出來,想那種一石二鳥的惡毒計劃。

  他也其實知道安妮對他的感情,可是他對安妮最多是妹妹的感情,要說是其它的感情,抱歉,完全沒有。那種心機重又好強的女人,實在不是他的菜。他的谷宇才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凌朔在谷宇的體內射出激情的種子時,腦海中的強烈快感中同時閃過濃濃的幸福,因為他那一霎想到谷宇是他的妻!只是他的人!

  ——————

  早上,凌寶寶醒來,奇怪自己怎麼沒有在自家爹地的懷裡醒來,而是獨自在嬰兒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的他即刻嚎了起來。

  而另一邊床上擁著暈睡過去的谷宇而睡的凌朔,也跟著那一聲嚎啕大哭而懶懶地睜開眼睛,低眸看了看懷裡一身情事痕跡的谷宇,深邃清明的藍眸又暗了,眼看小房間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嚎哭要吵醒昨晚累到的谷宇,凌朔忙小心地鬆開手臂,慢動作地起床。

  谷宇不是沒有聽到凌寶寶的哭聲,可身體在昨天晚上的後半部分就罷工了,哪還能動得了?就是眼皮都睜不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在他抱著凌寶寶回房間後,凌朔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跟著受累!

  在谷宇閉著眼睛只敢這麼恨恨想時,凌寶寶的哭聲停了,想來是凌朔已經抱起他往這邊過來了,可一聲比凌寶寶上一秒哭聲還響的尖叫聲響起來了,吵醒了整座晨曦中的莊園。

  谷宇不得不強撐開眼皮,看著門口抱著淚花閃閃的凌寶寶進來的凌朔,想問,聲音在喉嚨處止住了。

  谷宇黑線,昨天晚上的凌朔太瘋狂了,似乎吃了興奮劑一樣把他翻來覆去地做呀做!

  谷宇狠狠地瞪了凌朔一眼,凌朔一眼就看出了谷宇眼中的意思,得意地牽動嘴角,他最喜歡的就是谷宇的喜怒哀樂都被他所掌握,包括谷宇的身體,那種感覺棒極了!

  凌朔快步走上前,把凌寶寶放到谷宇的身旁,低頭先在谷宇的嘴巴上纏綿著吻了一記,才說:「只怪宇太美味了,讓我停不下來。」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喝了那杯下了藥的酒的緣故吧。

  說著話的凌朔瞄到凌寶寶拱著被子往谷宇的懷裡鑽,嚇了一跳,忙捏住凌寶寶的後頸,提小貓一樣提到床下去,開什麼玩笑,被子下的谷宇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就算是懵懂無知的兒子,也不能看去了!

  然後凌朔又回答谷宇眼中的疑問,心裡明明是清楚所有事情的始末,卻說:「我也不知道是誰在叫,宇不要去管了,睡吧,我把寶寶帶下樓去,等一下我會把早餐端上來。」說完,把顫抖著小腳丫站在床邊要攀上床沿的凌寶寶抱了起來。

  谷宇想想輕點頭同意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身體又酸又痛,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就算是用藥擦過了,清涼中也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痛。至於昨天晚上凌朔到底發什麼瘋,把他做得暈過去都不放人,得等起床後再問不遲。

  ————

  等谷宇起床已經是晚飯時間,連午餐都睡過去了。

  凌朔因為昨晚上吃得心滿意足,又加上今天早上的事情,面無表情的臉上都隱含著滿面紅光和深沉的幸災樂禍。

  慢騰騰起床的谷宇很肯定地問:「凌朔,你在高興。」

  「嗯。」凌朔十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上快速閃動的字符,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那早上是誰在叫?我聽著好像是安妮在叫,是什麼驚嚇到她了?」

  「確實是安妮。但那都是她自找的。」

  「唔?她看到毛毛蟲了?」谷宇記得那天在伊麗絲的花房,安妮看到一到綠油油的毛毛蟲也嚇得尖叫,當時她就站在他的旁邊,那尖叫差點沒把他的耳膜叫破,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也嚇了他一跳,害得他的左腳背到如今還有一個淡色的高跟鞋鞋跟的瘀痕呢。

  凌朔有時候對谷宇的想像力挻無語,或許也只有單純的人才會想到那樣的答案吧。

  食指按下確認鍵保存好資料,再關了電源,凌朔一邊合上電腦一邊說:「比毛毛蟲還嚇人。」這語氣絕對是幸災樂禍的。

  谷宇更加疑惑了,比毛毛蟲還嚇人,那是什麼東西啊?

  「宇去洗漱,等一下就晚餐了。」凌朔說。

  聽到這麼說,谷宇不再問了,轉身去了浴室。

  等從浴室出來,凌朔的手上已經抱著凌寶寶了。原來凌寶寶剛才是被管家托馬斯抱出去玩了。

  「啊呀啊啊!」凌寶寶一見到谷宇,就笑呵呵一副張手要抱的模樣。

  谷宇有心無力,腰還酸著呢,哪能抱得動精力十足的凌寶寶,只好踮起一點腳尖,湊上去親了親凌寶寶的面,安撫著凌寶寶說:「寶寶乖,爹地等一下再抱你。」

  像是聽懂了話似的,凌寶寶不再撲騰了,趴在凌朔的肩膀上,瞪著藍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谷宇,就怕自家爹地突然走人不抱他了。

  ——

  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地走進餐廳,裡面的氣氛詭異得遲鈍的谷宇都一下感覺到,腳下不自覺地頓了半秒,手也不自覺地抓住了凌朔的手。

  谷宇說不上來這氣氛是何種的詭異,明明坐在餐桌邊的人也就只是相同的幾個人,但是,他們的表情和眼神,都有一種矛盾和複雜在裡面。

  谷宇覺得,這是難得的第一次看到總是嘴角掛笑的祖德露出這樣憂鬱沉默的神情,讓他為他擔心。

  為了緩和這氣氛,坐在主座的伊麗絲揚起佈滿皺紋的手向谷宇招了招,微笑著,說:「谷宇,過來坐外祖母這裡。噢,還有我們可愛的寶寶也坐我的身邊。托馬斯,把寶寶的嬰兒凳搬過來。」

  谷宇嘴巴動了動,想要打招呼的話在看到這個氣氛後,沒敢說出來,只是在祖德他們三個的臉上飛快地看了一眼,又在陰沉著臉的安妮臉上掃過,和凌朔一起走到伊麗絲的身邊,安靜地坐下。

  伊麗絲對托馬斯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上菜了,嘴上卻是對谷宇說著平淡的話:「谷宇,今天晚上的菜是中餐,是凌交待廚房做的,多吃一點。」

  谷宇對伊麗絲笑了一下,低聲應了一聲,然後抬頭阻止凌寶寶扒過來搶桌上餐具的小胖手,卻不小心看到安妮怨毒的眼神瞪著他,就在他想再看清楚一點時,安妮那張陰沉的臉突然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說:「谷宇,你的臉色被滋潤得真好。」

  ——

  詭異的氣氛再一僵,連著伊麗絲都微蹙著眉看著安妮,可是想到早上的那陣混亂,伊麗絲想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人老了,年青人的事情,她也無力去管了,本來她還想說些平淡的家常話帶過早上的事情,可是似乎有人不領情,所以,伊麗絲不說了,只管低頭吃飯。

  昨天晚上,她在切過蛋糕後跳了兩支舞就累了,把場面留給凌朔和安妮他們來撐,而她自己則是回房間早早睡下了。

  讓伊麗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安妮居然下藥,下藥的對象不僅是凌朔,就是祖德他們三個人都中招了,谷宇更是因喝了有藥的牛奶而在吃了一塊蛋糕後就回房間躺下了,而安妮自己,也故意喝下有藥的酒水,就想著與凌朔來一場酒後亂性……

  只可惜,安妮未能如願,反倒是早上醒來,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的人是祖德。

  所以,早上的那一聲尖叫就是安妮驚恐著發出來的。

  這應該算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安妮這樣的人。

  當然,再具體一點的事實伊麗絲也不清楚了。

  這結果是安妮自己造成的,她最該怨恨的人應該是她自己,要不是她的貪心,會出現這陰差陽錯的事嗎?

  在自己的莊園裡發生了這種事,伊麗絲倍感頭疼,又覺得好笑,只是幸好昨天晚上十點後,來參加她生日宴的客人都走了,沒有一個留宿。

  伊麗絲還真佩服祖德,在被安妮的尖叫吵醒後,只是冷靜地說會對安妮負責,就在一群圍觀在門口的眾人眼光下圍著床單走進旁邊的浴室去了,留下圍著另一張床單臉孔都氣得扭曲的安妮。

  ——

  谷宇沒聽懂安妮話中的諷刺和嫉恨,臉上露出羞紅只因為是想到自己躺了一整天的因由,所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硬邦邦轉了話題:「安妮小姐,早上妳怎麼啦?」

  安妮臉色瞬間一沉,覺得谷宇一定是故意這般問的,臉上陰陽怪氣的笑容也收了起來,冷冷地說:「不關你的事!」

  谷宇一愣,不明白安妮怎麼突然就生氣了,抬眼往凌朔望去。

  凌朔冰冷地掃了安妮一眼,在看回谷宇時,眼神轉瞬變得溫柔寵溺,說:「宇,吃飯,你要理的人只要我就好。」

  安妮聽了這話幾乎折斷手上用不靈活的筷子。她就是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她明明跟凌朔一起進的房間,而進去谷宇那邊的人是祖德,為什麼她早上醒來看到的人卻是祖德!

  這次陰溝裡翻船,她是不會罷休的,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

  兩天後,祖德帶著安妮回家裡了,還對谷宇說,等日子挑好,會叫他和凌朔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的。

  安妮會這麼乖跟著祖德回家,除了自己收買僕人下藥的事情被發覺而有口難辯,還有她自己也想藉著跟祖德結婚打入他們的圈子,好去搞凌朔和谷宇夫夫的破壞。

  谷宇對於祖德和安妮突然變成一對談婚論嫁的戀人的事情是滿頭霧水,只覺得他們是男的帥女的美,真是天賜良緣,送他們出莊時微笑著祝福他們。

  可谷宇又哪會知道,祖德和安妮會走到一起,是他的親親丈夫做的好事,也是祖德怕管不住自己越陷越深的心失控傷了所有人的感情,順勢把不安份的安妮「綁」到自己的身邊看住,不讓她去傷了谷宇。這就是祖德對谷宇的愛——默默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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