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鑽石原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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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旗明白這是媚惑開始,說︰“冬兒就坐著說吧。( 更多精彩章節請訪問 !)。”
柏冬大喜,膩聲道︰“前輩不是青衣門人吧?”
“不是。”
“那前輩為什麼幫著青衣門打擊我們呢?莫不是前輩看上妙兒姐姐了?”“
“哈哈,小女子為什麼不說本尊看上你7?”
柏冬驀地掉轉身,只見七步遠處一個周身溢出濃烈銀芒的人影聳立在一塊凸出的岩石上,雙手背負,昂首向天,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一股吞吐天地的氣勢讓柏冬明顯感覺透不過氣來,一種從未嘗試過的威壓使她禁不住汗流浹背。喃喃道︰“冬兒自願侍奉前輩。”
“先說戰況吧。/”
“昨天是本門和青衣門決戰提前一天開始,雙方沒有規定如何比斗。開始是三代弟子爭戰,由長白禪意門下白眉師祖和得意俗家弟子煞刀客呂芒大哥出戰。呂芒是我父親輩人物,已修止闢谷中期,十分厲害。對方迎戰的想不到是位女將,叫什麼妙一。戰斗毫無懸念,僅僅一招呂芒就用一根鐵棍重創妙一女尼。對方十分震怒沖出一位俗家弟子,叫什麼宋詩,是一百天前我哥柏夏手下敗將。當時呂芒都不屑動手,因為我哥柏夏僅開光期修為,在呂芒手下走不了三招。可是結果大出意料,上場也只有一招,青衣門叫宋詩的女將憑一柄軟劍立斬呂芒,直接劈下呂師叔的頭顱。這情景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本門白眉長老怒極,狂吼一聲飛撲出去……”
金旗不由自主“呀”了一聲,隨即又揮揮手。
柏冬繼續說︰“白眉祖師想救回呂芒師叔,可惜遲了一步。/當時呂芒師叔的頭顱被劍氣帶出十幾丈,嘴巴還在動,只是听不見說些什麼了。呂芒師叔是白眉祖師的首席大弟子,卻遭宋詩一劍喪命,可見宋詩很強。當然由于她強橫,祖師親自動手了……”
接著柏冬把雙方空中搏斗的經過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當說到宋詩自爆金丹墜江而亡時她突然感到渾身一陣寒意,而且越來越冷,止不住打起冷顫來,還沒弄清什麼回事時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金旗只覺得心如刀絞,宋詩的死除了敵人的凶惡外,該責備的是自己。假如早一天到?假如送給宋詩一些防身法寶,至少弄幾塊防守型玉符也好呀?
他隨手把柏冬收入鎮天印中,坐在峰頂托腮沉思。美人去了,該怎樣報仇?白眉一定要殺!長白禪意門呢?北京禪意門呢?如果任其存在等于留了兩個仇敵,隨時隨地防著,這是很累的。/他想到鎮天印,可是一下子使幾百號人失蹤動靜會不會太大點?
山風獵獵,遠遠望去青衣江宛如一線白練輕巧地鐫刻在蒼茫的群巒之間。看到青衣江眼前立即浮現出宋詩凹凸有致,豐潤曼妙的身影以及嫵媚動人的盈盈淺笑。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子,邁步下峰,向遠處青衣江飄去。
月夜中的群山都是青蒙蒙的,甚至心情同樣青澀、迷惘。很快金旗就站在江邊一塊突兀的岩石上,“目識境”、“心識境”完全打開,頓時感覺到方圓幾百米的景物寸寸縷縷在眼前呈現,猶如電影鏡頭一般。他渴望的沒有,繼續前進百米再觀察還是沒有。這次往下游了。青衣江突然變寬,江水顯得平緩許多。江邊出現幾條支流,也許是旁邊山嶺里流下的溪水。他朝前行進了不到百米,發現江邊不到一米的混濁水流下有一團閃閃發光的東西,細細分辨是一塊石頭,大概拳頭大小,正靜靜地躺在江底砂石之中。/也許看多了寶石翡翠,一見發光閃亮的東西不由的朝這方面想,腳步當然停下來了。
下到江中,彎腰撿起閃亮石頭,白色透明,細看有稜切面,在月光下慢慢晃動居然產生多色的光焰。金旗心中一顫,莫非是金剛原石?是鑽石?他用神斬輕輕點擊,感覺很硬,此時可以肯定手中的晶體就是價值連城的鑽石。
中國也產鑽石,只不過很少罷了。大連瓦房店就有亞洲最大的鑽石礦。中國人都喜歡意大利、比利時鑽石,殊不知許多貴婦人指上所戴“恆久遠”,許多都是國產貨,只不過國外加工而已。山東郯城陳家埠鑽礦就是在地表河水下,0.2到0.6米厚度的砂層中就埋藏著無數小顆粒的原鑽。湖南601礦、江西803礦都是,這些小礦蘊藏量很低,開采卻很方便,像陳家埠河水下礦床只需淘砂就行。
眼前是一片無人發現的鑽石礦床?金旗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如果真是如此,豈不是又掉進寶庫了?他順著河底看去還有不少光點半埋在砂子里,不多一刻已經撿了二十多粒,最大就是早先撿的,估計原鑽有一公斤重。/想想0.2克為一克拉,一公斤是多少克拉?嚇人呀!最小的也有十幾克拉重,切割加工後至少有二、三克拉吧?
然後他又發現這段帶砂子的江段很特別,也就在自己腳下往前一百多米,寬不過五米的地方有砂子,其他江底泥石雜亂明顯不同。認真一琢磨才恍然大悟,原來黃褐色的砂子是從江邊小溪流中帶來的,正確地說鑽石原石的產地不是青衣江,而是這條不知名,潺潺流來的小溪!
不過此刻金旗無心尋寶,他只是確定一下小溪的位置後繼續尋找芳蹤。
過了青衣江寬處,前面像被人握了一把似的江面猛地窄小起來,江水一下子露出猙獰面目,洶涌奔騰像脫韁的野馬。兩岸懸崖聳立、危石突,在水汽蒸騰得朦朧中,這段江面顯得分外神秘、險峻。好像有感應一般,金旗輕葉般飄蕩在江面上,目光四處搜索。很快就發現江邊一截枯樹樁旁臥伏著雪白一團物件,定楮一望果然是人!他頓時心怦怦急跳起來,一定是宋詩,是生還是死不知道,就是這不知道使他心中越發忐忑。
伸手抱起,也許是江水沖刷的原因懷中的**很干淨,只是蒼白的令人發冷。輕輕撫去遮掩面目的長發,宋詩雙眸緊閉猶如睡熟一般,嘴唇沒一點血色,臉頰冰涼冰涼的。精致的臉龐現在沒有一丁點生氣,若不是體膚仍然柔軟你會以為面對的是一尊潔白無瑕的雕塑。
金旗止不住熱淚滾滾,心像被揉搓一般痛苦萬分,頭腦里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和宋詩相遇、相處、相親的一幕就在眼前,可是伊人已去,美夢不再,怎不叫人痛徹肝腸。他顫抖的手指撫摸著冰涼、滑潤的肌膚,似乎能夠感覺到肌膚下弱弱的律動。啊!金旗趕暉、低頭側臉傾听著宋詩心髒部位,真的,很微弱的律動,卻是證實生命的律動啊!
宋詩活著!
金旗首先做的是從天釋戒里移出裝有千年玉膏的小玉瓶,其中還有兩滴。他不敢多喂,僅僅滴了一滴,淘了些江水一起喂下。然後抱著她四處打量想找處背風的地方再仔細揣摩如何施救。身後有條荒蕪的山徑,看得出早年是人工踩踏出來的,金旗也沒多想拾級而上。
千年玉膏是仙靈之物,沒多久金旗就能感覺到宋詩的體溫慢慢上來了,抱著的不再冰砣一塊,而是軟玉一團。不知為什麼目光又落到挺拔的豐乳上,兩顆粉色的櫻桃又重呈嬌艷,仿佛在引逗自己。他真的俯首湊上去輕吮一口,完了才蔑視自己此時犯色心,實在大不該,實在是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