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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盼愛(時空繫情系列)》第6章
第五章

  耶律齊旭輕巧又謹慎地解開方月城的領口,生怕自己的舉動會驚醒方月城。

  方月城因為耶律齊旭指尖輕微的撫觸而低吟出聲,而耶律齊旭則滿意地看著。但在見到方月城手臂上有著明顯的傷痕時,心底便升起一絲歉意。但也因為方月城那一聲忘我的呻吟,使得耶律齊旭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

  他以舌尖輕輕舔舐著方月城胸前的蓓蕾,恣意地品嚐著。

  身體……身體好癢,怎麼會這樣?方月城想抬起手腕,卻被耶律齊旭快一步按下。

  是誰?是誰在這裡?處於恍惚狀態的方月城好想起身看個究竟,他低沉的呻吟摻雜著一絲痛苦。

  而耶律齊旭則沉溺於感官上的愉悅享受。他想進一步控制方月城,腦中閃過的想法只是——他要擁有方月城。

  接著耶律齊旭以緩慢的速度將貼覆在方月城身上的唇瓣移至他的頸肩,並在那兒留下一個紫色的吻痕,那是方月城屬於他的證明。

  是誰?他想推開那個吻遍他全身的人。

  「好冷……身體好冷……」方月城囈語著,因為身上的衣褲全被耶律齊旭褪去而感到微微發冷,他想靠近熱源。他想要熱源,好驅散體內寒意的熱源。

  「你冷嗎?」耶律齊旭低聲問道,他愛憐地輕撫著方月城的臉龐。

  耶律齊旭淡淡地笑了,而他卻未曾發覺,自己臉上漾著真心而絢爛的笑容。他再一次眷戀地吻住方月城的唇,只因他喜歡這個味道。

  「唔……是誰……」方月城微啟口。

  「能給你溫暖的人。」他帶著方月城所渴望的炙熱吻著他。

  「溫暖?」方月城半睜的眼睛蒙上一層迷濛的水氣。

  「是的。」他喜愛他黑色的瞳孔。

  耶律齊旭隨即展開行動,沒有溫柔的前戲,只因為他想立即擁有方月城。

  當他與方月城緊密相貼時,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方月城的身體突然緊繃。在縱情的瞬間,它緊緊擄住他,難以言喻的滿足不斷湧上心頭,戰慄的快感也不斷遍佈全身。

  然而完全沒有準備的方月城則因為耶律齊旭突然的強佔,一股強而有力的撕裂感震碎了他的知覺。

  劇烈的疼痛使方月城企圖抗拒耶律齊旭,而耶律齊旭強佔他的慾望卻愈加強烈。

  「好痛……」是誰?他想睜開眼睛。身體,身體快裂開了……

  「不……不要……」如果這是一場惡夢的話,方月城祈求它盡快結束。

  然耶律齊旭並未停止他的索求,只是不斷地想征服方月城。

  「不讓你走……」這是他此時唯一的心願,而他要讓它成真。

  時間緩緩流逝,方月城也逐漸擺脫痛苦的折磨,開始捉住能令自己在耶律齊旭激昂的情慾下戰慄的快感。

  「嗯啊……」方月城的唇中吐露出撩人的呻吟,轉換為令耶律齊旭情慾再次漲滿的催情劑。

  「邵軒……」耶律齊旭不經意地輕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邵軒?是誰喊著邵軒的名字?在耶律齊旭的滿足感達到顛峰,方月城才在恍惚中聽到那句話。

  然,他不是邵軒……

  * * * * * * * * * *

  無度的索求在天色即將由淡黑變成柔白曙光時才停止。然而耶律齊旭並不感到滿足,他更加貪心地緊擁著方月城,安靜地凝視著他的睡顏。

  不同於女人的身體,他像是著了魔般的想佔據方月城,想將他鎖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不讓其他人看到他,把他永遠鎖在自己身邊。

  但,那並非愛,只是一種強烈的獨佔欲……

  是的,那並非愛,因為他只不過是將方月城當成他無法得到的邵軒的替身而已。他只是個影子,只是個替身……

  而方月城則不能擁有他。

  耶律齊旭該瞭解方月城和邵軒是兩個不同的人,縱使他們長得相像,但那只是外表。

  還是說他迷戀的只是方月城近似邵軒的外表?

  不對!耶律齊旭反駁。他戀上的不該是方月城的外表。

  沒有人能給他一個答案,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 * * * * * * * * *

  方月城張開眼睛的瞬間便完全清醒,然而他能清醒實是不簡單。

  但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沒有任何感覺。不是沒有感覺,而是他下半身劇烈的疼痛早就剝奪了他的行動能力。

  「你醒了?」耶律齊旭想扶起方月城,卻在與方月城的眼神交會的那一瞬間打消了此念頭。

  「昨晚怎麼了?」方月城表現得很冷靜,一點也看不出有哪兒不對勁。

  方月城瞟著耶律齊旭緊閉的唇「不用說了,我想我大概瞭解昨晚的情形。」

  相較於方月城的冷靜,耶律齊旭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猜不透方月城此刻的心情,那種感覺像是踩在虛浮而不踏實的軟泥上,隨時擔心自己會一腳陷下而無法拔出。

  「你在擔心我會採取其他的行動?」耶律齊旭未免太瞧不起他了。方月城冷冷地說道。

  「你是該憤怒的。」因為他強佔了他的身子。對男人而言,那是一種侮辱。

  「除了憤怒之外,我還能有何種情緒?」方月城以手臂撐起上半身。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有辦法。」他在耶律齊旭眼中是弱者嗎?方月城的眼神沒有一絲慍色。

  「幫我抹藥吧。」他背對著耶律齊旭,口中的話語不像是強硬的命令,讓人有種好似無關緊要的感覺。

抹藥?耶律齊旭不語,將梁玉留下來能讓方月城身體上的疤痕消失的藥輕抹在方月城身上。

  「輕一點……」冰涼的感覺滲進皮膚內,他身體中的燥熱亦緩緩退去。

  昨晚他從耶律齊旭口中聽到邵軒的名字,同樣也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被人擁抱有何種感覺?方月城茫然的眼神或許能說明一切。

  別問他,因為他理不出頭緒。

  耶律齊旭說他該憤怒,難道憤怒能解決一切問題?還是他能要求耶律齊旭還他清白?

  清白?他若那麼做,就表示他很清高嗎?算了吧,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他又能要求什麼?時間根本不會倒流。

  「痛……」耶律齊旭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剛結疤的傷口,方月城微微皺起眉頭。

  「抱歉。」耶律齊旭輕聲道。

  「我承受不起你的道歉。」

  圍繞在兩人四周的是無聲的沉默,悶得透不過氣來。

  「月城……」來關心方月城的邵軒一推開門就呆怔地站在門口。

  他看到什麼?邵軒揉一揉眼睛,再仔細一瞧。

  「你們……」

  耶律齊旭在幫方月城敷藥,但氣氛很不對勁。

  邵軒不小心瞄到方月城的頸上佈滿小小的紫色斑點。

  一點一點的,那應該不是鞭傷才對。邵軒搔了搔頭,努力地思索何種兵器會造成如此小的傷口。但不管他想多久、如何絞盡腦汁,就是不曾在歷代兵器圖鑒上見過。

  「邵軒,你等等我……」好不容易跟上邵軒腳步的梁玉氣喘吁吁地撫了撫胸口,待他一抬眼,腦中便竄出危機感。

  耶律齊旭在幫方月城敷藥,這一點他倒是和邵軒所見一模一樣。

  「邵軒,我們先到外面等月城。」梁玉扯了扯邵軒的衣角。

  「梁玉……」邵軒抽回衣擺,手指指著方月城頸邊的紅點,「那是什麼兵器造成的傷口?」他的表情顯示出他十分好奇,而且亟欲得到解答。

  「這……」梁玉笑得勉強,額頭冷汗直流,「你待會兒可以問問月城,不然問耶律齊旭也成。」但就是不要問他。

  「哦。」邵軒點點頭,被梁玉強拉離開的他只能依依不捨地望了方月城一眼,忘了他當初來訪的目的。

  「再休息一會兒。」為方月城敷完藥的耶律齊旭將薄衣披在方月城的肩上。

  「你以為以我的身體狀況沒辦法自己走動嗎?」讓邵軒看見這一幕的方月城開始變得不一樣,那是情緒失控的前兆。

  方月城倔強地推開耶律齊旭的手臂,強撐著依然有著撕裂般疼痛的身體,扶著床柱起身。

  「為什麼你要勉強自己?」耶律齊旭看方月城的臉色逐漸蒼白,唇瓣泛著細細血絲,那是方月城咬破唇的結果。

  「我勉強我自己?」方月城強扯出一抹笑意,是如此的冷然且帶著些許恨意。

  「你以為這身體是誰的?」

  「如果是你的,我看起來會這麼狼狽嗎?」

  站不穩的方月城差點撲倒在地,若不是耶律齊旭及時上前摟住他,這下將摔得不輕。

  「放手……」方月城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保證不會再這樣對你了。」耶律齊旭無法適應方月城情緒上的變化。

  「你的保證何時有效過?」方月城諷刺道。

  「不會了,我答應你不會再這樣對你。」耶律齊旭只是緊緊地摟住方月城,極力想安撫懷中的他。

  真是這樣嗎?方月城苦笑著,然而他卻未曾讓耶律齊旭看見他的表情。

  耶律齊旭口頭上的允諾能當真嗎?方月城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

  * * * * * * * * * *

  「梁玉!」他逃到哪兒去了?不知為何事而火冒三丈的邵軒急忙找尋梁玉的身影。

  該死的梁玉,他躲到哪兒去了?才搜過臥房的邵軒急切地尋找府內各處。

  「你找梁玉做什麼?」方月城大老遠便聽到邵軒的聲音,相信在他身旁的人肯定受到噪音的污染。耳聾倒不至於,但暫時性的傷害還是有的,譬如耳鳴。

  「月城?」一見到方月城,邵軒的火氣便稍稍斂去,他關心地走向方月城。

  「你還好吧?」邵軒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歉意。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方月城瞟了瞟不知哪根神經又秀逗的邵軒。

  「因為,因為……」邵軒將視線移至方月城的頸部。果然!又是那小小紫紅色的斑點,像是被蚊蟲咬傷的小疤。

  方月城注意到邵軒盯住他的奇異眼神不斷投向他的脖頸,他馬上將領子拉高,掩蓋住尚未消退的吻痕。

  「都是我不好。」邵軒愧疚地道,雙手合十向方月城道歉。

  「什麼都是你不好?」這吻痕又干邵軒啥事?方月城感到些微頭痛。

  「要不是我貪睡的話,你、你就不會……」不會被耶律齊旭那匹狼吃了!他後悔的便是這一點。

  「不會什麼?」邵軒平時講話並不會吞吞吐吐的,但現在的他活像個娘兒們。

  「總之,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將耶律齊旭那殺千刀的剁成肉醬,或是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油鍋!

  算了,若他再不死心地追問下去,自己肯定先氣到吐血。方月城當場放棄了繼續發問。

  「你待在這裡休息,我去找梁玉。」被他找到的話,邵軒決定非剝了梁玉一層皮不可。

  之後,邵軒又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方月城眼前。

  「你可以出來了。」方月城回頭望著躲在草叢後面的梁玉。

  「為什麼邵軒會氣沖沖的?」他臭著一張臉,好似大伙全欠他百萬、千萬似的。

  「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邵軒也太任性了點,都說了講完後不可以生他的氣,哪知邵軒聽完後馬上就要找他發洩怨氣。

  「我?」他好像沒有招惹到邵軒,梁玉為何口出此言?

  「你忘了耶律齊旭幫你敷藥的事嗎?」方月城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快不記得了,好像蠻久的事。」

  「你……才過三天而已耶!」看樣子,他需要為方月城把把脈,看看他的腦子是不是曾經受過傷。

  「三天對我而言就是很久遠的事。」那是他不願回想的記憶。梁玉非掀開它不可嗎?

  「邵軒就是因為那件事才抓狂。」別瞧邵軒弱不禁風的模樣,他若生起氣來,報復心是可怕得很的。

  像有一次,邵軒為了報復他,就在他的飯菜裡下了瀉藥,害得他虛脫了七天七夜。此後,梁玉再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根本就沒必要。」

  「你覺得沒必要,他可是一點都不這麼覺得。」梁玉分析道:「因為邵軒把你當成寶。」

  梁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只是因為沒吃到烏賊料理才會抓狂。」

  「什麼料理?」梁玉豎起耳朵。

  「算了,反正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幫忙幫到底了。如果你想躲邵軒,拜託請離我遠一點。」他不希望被邵軒的魔音荼毒。

  「如果邵軒又回來,就說你沒見到我。」梁玉東瞧西看,確認沒有邵軒的蹤影后才放心離去。

  邵軒當他是寶?方月城傻笑著,那麼耶律齊旭呢?他把他當成什麼?

  * * * * * * * * * *

  方月城靜靜斜躺在由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牆上。

  不為什麼,他只是想好好休息,不受任何打擾的好好休息。

  他閉目養神著,蒼白的臉頰經過這幾日邵軒過於好心的調養下,呈現出自然的紅暈。

  「如果你遇到耶律齊旭的話,一定要躲遠一點!」邵軒千交待、萬囑咐地說。

  「為什麼要躲遠一點?」他真的很想說:邵軒,你想太多了。

  「不然他又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吃了你。」

  邵軒的誠實令他哭笑不得。

  「放心吧,他已經跟我約法三章。」耶律齊旭應該不會再硬碰他才是。

  一想到與邵軒的對話,方月城的嘴角不經意地揚起淺淺的笑意。

  邵軒和他有共通點嗎?方月城覺得邵軒有時就像他的雙生子般黏在他身邊護著他,簡直比親兄弟還親。邵軒的特色便是平易近人,還是說邵軒只針對某些他喜歡的人才會表現出這些特色?

  在半夢半醒間,方月城竟然打起盹來。可能是因為待在此地太無聊的緣故。

  他無法再偷溜出府,行動完全被耶律齊旭控制住。但為何邵軒就能大搖大擺地和梁玉一同四處閒逛?方月城對耶律齊旭的差別待遇除了感到不悅之外也別無他法,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家——台灣。

  台灣,那是他不斷期望能回去的故鄉,思念它的心情大概是其他人體會不出的。

  突然間,方月城感到有物體輕輕地碰觸他身體,迅速地清醒過來。張開眼眸一看,他的身上多出了一件灰黑色的裘衣,而為他披上裘衣的是不知何時站在他身旁的耶律齊旭。

  「在這裡打盹是會著涼的。」

  北方的氣候向來酷寒,若稍稍不注意的話,方月城今晚可能就會著涼。

  方月城不語。張開的雙眸再次合上,對於耶律齊旭的關心像是充耳不聞,繼續夢他的周公。

  而耶律齊旭並未生氣。他知道方月城擺明了不理他,故意在其他人面前忽視他。如果這是方月城無聲的報復,他也只能默默地接受。

  「哈啾!」果真如耶律齊旭所講,他著涼了。

  「你還是回房休息比較好。」耶律齊旭好心地給了方月城建議。

  方月城繼續對他不理不睬,倒頭就睡。

  「阿旭,你太寵他了!」不知由何處冒出來的傅熾不悅地發起牢騷。

  大嘴巴!方月城睨了傅熾一眼,閉上雙眸。

  「你看!這是什麼態度!?」上次被方月城狠狠踢下馬背的仇他還沒報呢!方月城竟然還不知死活地睨著他,教他的男性自尊往哪兒擺?

  「傅熾,如果你覺得有冤無處伸的話,就到別處發洩。」就是別打擾到方月城。

  「阿旭,你的腦子壞了不成?」傅熾不滿地道。

  「你若再說一句,我就扭斷你的脖子。」

  「反了,真的反了!」傅熾哀號著。

  忍受不了傅熾的噪音騷擾,方月城自動在牆角挖起一掊土往傅熾的嘴裡塞。

  「嗚……」遭受突襲的傅熾吃了滿嘴沙土,還來不及抗議並討回公道,便眼睜睜看著耶律齊旭一把拉起方月城逃回房間。

  「不准逃!你們怎麼可以逃回房間!」後方是傅熾憤怒的吼聲,但對離去的兩人並未造成任何影響。

  他,他堂堂一名美男子既然吃了滿嘴沙?要是讓別人看見的話,他的面子要往哪兒擱?

  「梁玉,那不就是那個被月城踢下馬的笨蛋?」偏偏邵軒卻看見傅熾出糗的模樣。

  「嗯,沒錯!」梁玉撫了撫嘴角的瘀傷回答道。

  笨蛋?傅熾拉長的耳朵聽到了邵軒的諷刺,一雙帶殺氣的眼睛瞟向邵軒與梁玉。

  「你看這個笨蛋的口中還塞滿泥土。」邵軒繼續冷諷道。

  「嗯……」而梁玉也只有回答的份。

  土、笨蛋,土、笨蛋……傅熾的腦袋中塞滿了這兩個諷刺的詞句。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不管耶律齊旭是否會反對,他定要揍爛邵軒那張賤嘴!

  * * * * * * * * * *

  「為什麼要惹火傅熾?」從不問理由的耶律齊旭打破沉默,開口詢問方月城。

  「因為他吵得我不能睡覺。」耶律齊旭不是知道理由嗎?方月城張開持續下垂的眼皮。他很累,身體又覺得不舒服,大概又感冒了。

  「雖然他有不對的地方,但……」

  「我不想聽你的長篇大論,要講的話就去找邵軒,我相信他一定很樂意當個好聽眾。」方月城說道。「請放我下來。」他還有行動能力,不必讓耶律齊旭抱他走那麼一大圈。

  「你不是還想睡?」耶律齊旭強硬地抱緊方月城。

  「那不關你的事。」兩個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更遑論抱在一起。

  「你最好快點放我下來。」方月城已經看到好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神,帶著怒意,一致地殺到他身上。

  那是女人的嫉妒。

  「不要亂動。」耶律齊旭警告道,忽視迎向他的眾多女子。

  「你已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順便替他招來更多麻煩。

  耶律齊旭當然知道方月城擔心的是眼前這些醋意橫生的女人,但他仍不為所動地緊抱著方月城,刻意營造出更為曖昧的氣氛。

  「我被你害慘了。」耶律齊旭害他害得還不夠慘嗎?

  方月城的苦惱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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