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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杖》第44章
第052章立後離間計

 少君擰皺起眉,看向窗外,銀戰的旨已經下了,立她為後,大典就在明日,這消息發布之後,她再沒看到那個男人,想起手心有些泛緊。

  “主子,大典的禮服選這件可以嗎?”小環旁觀少君的面色,也不知該不該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她一直都知道,她家主子與旁人不同,你猜不出她的心,你無論對她說什麼,她都在微笑,你永遠不會懂她。

  “你做決定就好。”

  看吧,說這話,溫柔的笑,讓她感覺自己對主子十足的重要。“主子,清陵君好些天沒來了,怕不怕明天出事兒啊?”小環腦子直,直覺的認為,清陵君會是主子登後位的阻力。

  輕笑,“操心自個吧,說說,有沒有心儀的人,我幫你做主。”

  “哪有……”說到這個話題,小環臉一紅,抱著大紅袍飛一般的跑了。

  看來是有喜歡的人了,少君向外看,看到的是像木雕一樣立在門外的孟澤。

  立後大典,還算平靜的過去了,其間琴妃與陸昭儀鬧情緒不算的話。

  少君終於搬出冷宮,她必須住到屬於王后的宮院,立後大典一過,王后就病了,久久不出門,也不見客。

  “你到底想怎樣?你哪裡病了?銀狼國的王后就如此見不得人?”銀戰對少君已經很容忍,呂樑都說,大王近最忍性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更重要的一點只有少君知道,銀戰真的一直沒碰她,雖然對她怒目,但妥協與縱容她看得到,像銀戰這樣的男人,用這樣的好,這樣的寬容這樣的心對她,已經是旁人無法想像的極致了吧!

  心軟了嗎?動心了嗎?她為什麼想這些?為什麼用這些困擾她?心,就像用棍撥弄的火堆,亂了,火星飄飛。

  “喝茶。”少君推送出茶杯。

  “我不喝茶!”

  “那喝酒如何?”

  “我們賭酒,如果你先醉,就答應我一件事。”

  “你必須先說出來,否則我怎麼會答應?”空白紙蓋章,讓他書寫,那怎麼行?

  “先喝,我贏了之後再說,總之不會過分!”銀戰心裡算計起來,唇邊揚起,他什麼時候變成無欲男子了?跟她在一起,鬥嘴也開心。

  “過分我不答應。”放上酒壺,讓人送上味菜,菜是為銀戰準備的,她只喝酒不吃菜,銀戰初時打算阻止,那樣傷胃,後來一想,空腹喝酒醉得快,那就讓她傷身一次吧!

  銀戰失算了,少君喝酒就像喝茶似的,他視線模糊,七分醉態了,她還神色清明,灌不醉她,借酒裝瘋成嗎?裝睡,等少君扶他的時候吻住她。

  “你動心了?對他?我不信!”久不見面的清陵君站出來。

  少君不回答,扶著銀戰回房,將他放到床上,原本強行輕薄她的男人,好像突然睡死了,只是拉著她的手,怎麼也掙不脫,銀戰裝的,故意的!他要聽他們說什麼?

  “回答我,你現在想什麼?”

  “你不是都知道了?”少君為銀戰蓋上被,沒有在床沿坐下。

  “為我不讓他碰你,為什麼還要當他的王后——”痛心的質問,少君淡笑搖頭,這個男人,還是她的老師啊,她怎麼能與汝宮謀比?有勇有謀的銀戰會跳到陷阱裡嗎?他待她太強勢,也太縱容,如果能被分化開,也是好事。

  “不懂你在說什麼?”

  銀戰好氣!氣得幾乎跳起來!

  “如果為他放棄你所執著的一切,你就不是玉少君!折羽翼的鳳凰與落地烏雀無異,你在他眼底將毫無特別,將只是美麗的瓷器——”

  “呵……汝先生打擊少君!這話好直接,好讓人惶恐!”少君這句話,讓銀戰酒醒大半,猛的跳起來,一掌向汝宮謀打去,沒有防備他突然傷人,少君橫身攔阻,這幾乎是反射性的動作,而這動作,自然更是惹怒銀戰,他聽得很清楚!清陵君就是那個男人!

  他要殺了他!提起劍向汝宮謀揮去,侍衛跑進來,他不讓人加入,看到少君,妒火向上冒,隨口一聲令:“送王后出宮,王后精於醫術,到軍中為醫三個月!”

  哈,少君這算是被發配'邊疆'了。沒人敢說什麼,只問一句,送王后到何處軍中?

  “離王宮最遠的地方!”原本是要說離汝宮謀最遠的地方,後來改了口。

  少君聳了聳肩,上當嘍,搖頭,讓她走也好。

  話出口,銀戰後悔晚矣,他不會知道,這樣的決定造就了什麼?那件事,將少君推入另一個男人懷中。

  (^&^)

第053章險遭強暴

 乾冷的荒地,地面全是枯黃的草,馬車因為趕了太遠的路,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少君將披風拉攏,同在車內的麽麽面無表情,小環沒跟來,孟澤也沒跟來,銀戰不許!

  他,真的是氣極了,將她完全的交給他的人'看管'!她現在算是坐監,輕輕的一聲嘆。

  “王后,天色暗了,今晚要在此地休息,明早上路。”生硬的聲音。

  “還有多久到軍營?”拿出醫書,少君知道,夜裡,她又要看書渡過,與他們同行越遠,她心底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可銀戰不會害她,這些人都是銀戰所調派。

  “三日內可到軍營。”

  “哦,那就停下,你們休息。”

  “王后想吃什麼?”

  “均可。”她總是很好說話,吃,什麼都可以,服侍,更無多過多要求,一切可自理,靜靜的看她的書,現在都是醫書,她不是要去當大夫嗎?想來好笑,銀戰還真是給她找了個好差事。

  吃過麽麽煮的干肉,馬車裡的少君握著書昏沉沉的些想睡,啪噠,書,終於掉到地面。

  “那件事,我看還是算了吧,她是王后,這樣做要殺頭的。”女人的聲音,感覺她慌忙的在拉什麼。

  “為什麼算了?憑什麼?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兒子!”男人蠻恨的露出凶光。

  “倆國交戰,失去親人何止千萬,還哪來的報仇之說,你們真的不能動她,她是大王的人……”拉扯的響聲更大。

  “你不是琴妃的奶娘嗎?有她在,琴妃就永遠沒有當王后的一天,不要在這裡假做慈善,她碗裡的藥,是你下的——”一行十數人,對少君,竟全都抱有敵意,恨不得將她拆了,吃了。

  他們是頭腦簡單的人,被人叫唆、收買、挑撥就會一心向惡認定某些事,比如說,自己的親人在過去銀狼國與環璧城交戰時死於戰爭將仇恨算到少君身上。

  少君用力的掐自己的手心,不要讓自己徹底失去意識,她剛才聽到的話,讓她無法接受卻並不震驚,她的感覺沒有錯,哪怕是壞的應言,她也該高興不是嗎?扯動唇角,第一次出現苦笑的神情。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外面那些想害她的若是各國大夫、君上她會毫不擔心。

  車門動了,看到少君正好​​睜開眼,感覺像是睡著被吵醒的樣子,她努力保持清醒。“什麼事?”

  明顯,她的清醒嚇人一跳,開門的將軍愣愣的一時不知如何做答,回頭以眼神問身後人:她怎麼沒事?

  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回答,一樣是無聲的。

  “將軍若無事,本宮累了。”少君仍舊是溫和淺笑的樣子,與往日無半分不同。

  “是,王后有何吩咐,隨時叫臣。”關上門,心裡不甘,就像滾熱的油鍋,面上青筋鼓脹,腦裡好像有什麼在閃動,是什麼不對勁。

  書——

  他想起來了​​,王后的書掉在地上為什麼沒有撿起來?而且,已經下決定,為什麼怕她?身後的人也推搡起來。“頭,為什麼不動手?”

  是啊,為什麼不動手?!

  不好!少君暗叫糟糕,車身的動盪變大,將軍直接跳入內,陰冷的扯少君的衣裳,扣她的手時發現她根本毫無力氣,才知,他剛才被騙了。“你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放手,否則​​你會後悔的!”氣惱,羞怒,少君面上染紅。

  “環璧城的主公,怎麼能當銀狼國的王后,不要怪我們,你必須死!”死之前,他要……

  “……讓開……滾開——你會後悔的,銀戰不會放過你——讓開……”沒有叫,無力的掙扎對男人來說根本無一絲用處,他邪惡的告訴她,外面還有很多人,所有人嚐過她之前,他不會讓她死!

  而遠在天邊的大王,不會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一片片的碎佈在空氣中翻飛,遮住了少君的眼,掙扎讓她跌到地上,趴著被人按著,禽獸不如的男人發出野獸的喘息。

  心中不斷發洩的大叫,手敲著木板,放開她——放開她——誰來救她,她用一切跟他換——

  該死的銀戰,她不原諒,絕不原諒——

  她好狼狽,窩在男人懷裡發抖,眼睛黑如潭,有深深的冰冷。

  “什麼都沒發生,沒事了,……沒事了……”將少君護在懷裡,越摟越緊,輕輕的吻她的額頭,她的唇,然後將她壓在胸口一同看天際的星。

  天知道那一幕有多可怕,他失控瘋了一樣殺死那些人,將她摟在懷中,她眼底有深深的絕望以及無可熄滅火焰,那是倆種極端的情感。

  (^&^)

第054章他們的死結

  “為什麼來晚?為什麼!”揪著汝宮謀的衣領,緊緊的不放。

  “原諒我……”閉上眼,他心痛的向她說對不起。

  “你明明可以來早的是不是?是不是?”尖銳的坐直身,烏黑的眼珠對向他。

  “對不起!”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你竟然犯這樣的錯誤,都是你,你故意的!”她並不是受驚過度失去理智。

  任少君揪著衣領搖晃,剛趕來的小奴看不下去,“你做什麼?主子受傷了,離開王宮不眠不休的來找你,你的理智呢?你變成瘋子了嗎!”吼完,看到前方一地的屍體,滿地暗紅色的血,打了個冷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傻愣愣的不再開口,而少君,好像被小奴罵醒了,突然笑了。

  輕輕的,溫和無比的笑容,讓人看著全身暖洋洋的,面兒向汝宮謀接近,貼上他。

  “再不回那座王宮,秦將軍離開了,蘇流李園等著我,戰爭時代再淨白美麗的手不可能不染鮮血?”

  “……對。”咽喉好像哽著什麼,很堅難的才對少君說出這樣一個字。

  各國關係與局面再次變得敏感,銀狼國王后與大王分居倆地,倆人的兵力分劃開,各守一方,環璧城重回王后手中,屬於她的將領士兵一夜間回到她身邊,就像變魔術一樣不可思意。

  傳言:汝宮謀未死,與玉少君見面。

  傳言:銀狼國大王大怒,欲行環璧城見王后,被國師呂梁勸阻。

  傳言:玉少君重著男裝,風采行徑與當年無異,溫柔、隨意、睿智。

  傳言:清陵君病重而亡,琴國國君召汝某汝回宮,宣告天下​​,他是琴國遠遊二皇子,清陵君胞兄。

  黑澤國異主,原國君'病重而亡'讓位於德重功高信陽君。

  似乎,亂世中的皇權面臨了重新洗牌的局面。

  “她這是做什麼?可惡的女人,才送她出宮,她就殺死士兵背叛我?為什麼?本王對她不夠好嗎?她早有預謀,否則她的人不會一夜消失乾淨!歸終是本王對她太好,她才背叛本王是不是?玉少君——本王能擒你一次,就能勝你第二次——”狂熾怒焰的男人,幾乎毀了整個御書房,侍衛宮女逃得遠遠,只有呂梁不能脫身,怕他的王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

  可是,他真的也好想逃啊,就算再了解,他也不敢保證極怒之下的大王會不會殺了他這個臣友。

  “玉少君——玉少君——”手中的碎紙,就像少君的頸項,被銀戰擰捏撕成碎片。

  “大王,這件事,是不是要查查?也許不像大王想的那樣?”

  “閉嘴,她還沒到軍營,汝宮謀就劫了她,殺了那些人。”他不想用她飛撲入汝宮謀懷抱這樣的詞,這樣只會讓他氣得瘋狂。

  “大王,臣還是認為,事情不是這樣,一夜之間她的人消失無踪,確是可疑,可她事前不可能知道,大王會突然貶她出宮。”提出疑點。

  “他們就是知道,那倆個人在一起,什麼算計不出來,他們那夜就是演戲,故意惹怒本王!”銀戰算是想明白了,他中了汝宮謀的計,汝宮謀讓他一怒之下將少君推開送出宮。

  他們說不定還是和謀好的,他對她那樣好,她竟用背叛回報他,好一個鐵石心腸的玉少君!

  “大王,臣認為,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他很想大王真的恨玉少君,真的放手,不是心裡在乎的要命,表面針對恨呀什麼的,到關鍵時刻還是下不了手,既然知道大王放不下,他就希望給他們一個言歸於好的機會,至少努力過了,之後就算死在對方手裡,也該是無憾的。

  “讓本王怎麼說?本王根本見不到她!”

  看,重點來了吧,還是想見玉少君的人,嘴硬心軟。

  “臣不認為見不到,她,是大王的王后,這點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吧?如果放開別的問題不談,大王要見自己的王后,應該沒人可以阻止?”小心翼翼的誘導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

  “本王之前就要去,是你帶頭勸阻本王!”瞪,要他給個解釋。

  “那時候,大王太生氣,也沒有準備,現在不同,在保大王安危的情況下,大王還是可以與王后見面的。因為隨時暴發的戰爭,夫妻立場對立的情況多了,原本的結盟國,分裂,妻子由盟友變成敵方親人,可那也還是妻子,就如,銀狼國與琴國交戰了,琴妃還是琴妃啊。”呂梁舉例。

  狹長的眸子冒出精光,接口:“所以?”

  “王后還是王后,大王通告天下,理所當然的去見王后,沒人可以說不。”就是說,玉少君也不能拒絕嘍,只要兵臨城下做後盾,同時保證大王安全既可。

  (^&^)

第055章哪裡來哪裡去

 “你沒有需要解釋的地方?”坐了半晌,就看她淺淡的笑容半晌,忍性再好也有用完的時候。

  “沒有。”

  “為什麼你不在軍營,而是這裡?”壓著怒氣。

  “將軍與士兵死了,沒人帶我去。”

  “他們為什麼會死?”

  “他們想殺我。”淡淡的,看著她的茶杯。

  “他們想殺你?”噌的一下站起來,看到少君的隨意,收斂了怒。“你在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死無對證,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這是我的解釋,信不信,我並不在意啊。”呵。

  “你給我認真一點,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嗎?”感覺,他們就像倆個不同世界的人,她與他毫無關係了一樣。

  “喝茶,再不喝酒也成,想怎樣都可以,你要在這裡留宿嗎?我讓小環給你準備客房。”不重不輕,不痛不癢的態度終於徹底激怒銀戰。

  “你瘋了嗎?為什麼突然做這樣的事?為什麼背叛我,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嗎?”伸出的手幾乎提到少君的衣領,卻被孟澤硬生生的隔開。

  “你是女人,不許穿男裝,現在,馬上,跟我回銀狼國。”

  “辦不到。”

  “玉少君!”

  “威脅也沒用,少君可不能讓秦將軍他們失望,還是讓人給你準備客房,趕路辛苦啊,少君深有休會。”

  “你的話裡有諷刺,就算本王貶你去邊疆,也沒什麼不對,你竟然就為此事叛變,這是你的藉口,你早就想如此做了對不對?”

  “是,你怎麼知道是藉口?”

  “你——“就這樣大方的承認!她真要要走上跟他敵對的道路。你想清楚,你贏不了我,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沒人比你明白。”

  “明白,當然明白,當日你會讓我參政,就是想要我了解銀狼國的實力,讓我永遠不要與你為敵,可是,我這個人性子有些拗,越是不可能的事,就越是想將它變為可能,還有一點啊,你怎麼能說我們是敵人了呢?我們也可以是盟友,畢竟我們是鄰邦不是嗎?”

  “玉少君!”

  又是吼,少君用手摀了捂被震疼的耳朵,“好啦,我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菜準備好了,吃完就休息,有什麼明天再說。”

  “你還是不是我的王后?說,是不是?”

  呵,這還用問嗎。

  “你再不理世俗,你都是我的王后,告訴你,最好不要跟任何男人過多接近,否則,本王一定要你付出代價。”要那個該死的男人付出代價。

  “銀戰,我不喜歡你現在說話的語態。”面色一凜,轉個身,又恢復笑面。“來做客,就不要一直緊繃著臉,是我沒招待好嗎?有歌姬表演,想不想看看?環璧城的綺紅樓也是一絕,少君可以親自帶路。”

  “你幫我找女人?”好!很好!該死的她總是知道怎麼惹他發火!不管孟澤,也不理會之前一再告誡自己冷靜,伸手去擒少君。

  孟澤與銀戰動手,銀戰隨身侍衛撥刀,眼見情況生變,少君轉身向外,忽而被銀戰侍衛擒住,就此,孟澤收手,是少君讓他退下的。

  “你想怎麼樣?”

  “去你的房間,本王不喜歡他們這些外人,要跟你單獨談。”

  深意的笑,少君將銀戰帶到自己的房間,還讓人將菜送到房裡,“都是你喜歡吃的菜,試試,跟王宮裡的御廚比起來誰的好。”將菜夾到銀戰碗裡。

  “我們不是朋友。”她的舉動,親密超過朋友。

  呵,“少君沒有說是。”

  “什麼時候到生辰?想要我送什麼你?”坐到房裡,感覺話題話意就全都變了,好像找回了屬於夫妻的溫馨。

  “不用了,我可不是孩子,也不缺禮物。”淡淡的勾起唇,靜靜的用餐,時間過得特別快,用完餐的少君身子越來越熱,是被對面男人看熱。

  銀戰一付要吃了她的樣子,而且眼睛裡有堅定,不容拒絕,甚實,她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了,輕輕一笑。

  “你做什麼?我不去客房,你若真的想惹惱我,要付出代價!”這次的威脅,告訴少君,他說到一定做到,他已經在隱忍了。

  少君向後退開,然後轉過身,腰帶鬆開,衣裳一點點的向下滑,銀戰心一喜,激動的過去摟著她,唇幾乎立刻吻上她的背,將她的衣裳更向下扯,激狂的親吻發出響聲,銀戰激動的捏著少君的肩,唇不斷的在她背上、肩上、腰上手臂上游移,甚至猛浪的一把抱緊她。

  清脆的笑聲,少君猶若風中盈柳,柔若無骨的任其擺佈,忽然,她被狠狠的推開。

  “本王殺了你——”王者之劍,寒氣直逼少君,她身上縱愛過度的傷痕,讓銀戰抓狂,劍直刺入少君胸口,少君竟然還在笑。

  “愚蠢的男人啊,你永遠不問為什麼?你在妒嫉什麼呢?……知道它們怎麼來的嗎?去問問你王宮裡的金絲雀,問問琴妃她做了什麼?”

  劍勢停下。“你在告訴本王,你身上的痕跡,是琴妃弄的?她飛來對你輕薄?”太可笑了!

  “果然是腦子罷停生繡,這樣的話你也想得出來。”搖頭,“貶往邊疆,你選的好將軍,竟然在路上要殺我,對我下藥不止,還要強暴我……”

  “你說謊,這是汝宮謀……”有可能,銀戰突然發現他錯的離譜,全身冰冷,就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才突然這樣決裂,要離開他?

  該死的琴妃!

  “汝宮謀?呵,可笑,多麼舊的痕跡啊,如此長時間都沒有恢復,你認為是他弄的嗎?他……不會傷我。只有你才會傷我,才會讓我一次次欲死不能,欲生還痛。”多麼嚴重的指責,抽去銀戰全身力氣,頹廢坐下地。

  少君緩緩的站起,眼神變淡變冷,如冰。“滾!哪裡來哪裡去——永遠不要讓我看到你!”

  失神的看著她,血染紅她潔白的衣裳。

  (^&^)

056章她恨他! 錯過的流星

 她恨他!他真的在她眼底看到了恨!狼狽無比,怎麼離開的都不知道,只知他邁出大門時,身後傳來慌亂的聲音。

  “主公受傷了,大夫,傳大夫……”

  一切,與他無關了,她的事,他管不了,無法再做到理所當然。

  琴國與銀狼國徹底決裂開戰,因銀戰殺了琴妃,銀狼國早寄心於琴國,若借道環璧城,對他們的攻戰百利無一害,他們卻自主繞路;勞兵傷財,銀狼國大臣也無話說,琴國同樣是以此方式與他們交戰,環璧城對琴國緊閉大門,不借糧,不接觸,孤立看著它們死的意味那樣重。

  論實力,琴國遠遠敵不過銀狼國,可此戰銀狼國久戰不勝,琴國有汝宮謀為軍師。

  局勢變化成敗,費人思量。

  大家都在看戲,看那個傳說中總是手捧茶杯,躺在院裡曬太陽的主什麼時候出手,是幫銀戰?還是琴國汝宮謀。

  楚纖纖來信,一張白紙,紙變了形,事前染過淚水,再潤開。

  送信的使者在門外等,等少君回信,小環也等。“主子,回封信吧,簡單的幾句話也好,她很得寵,終有一日會幫得到主子,此時來信,也是與主子交好親密之意啊。”

  什麼時候,她家的小環也懂這些人情算計了?少君揮了揮手。“不用了,主公我肩疼,傷口痛,手疼,至少還要做一個月的廢人。”

  小環真想衝上去,什麼時候開始,她家主子也變成無賴了?無病呻吟,胸口的傷,好了大半,寫字還是可以的好不好?

  “小環幫主子寫。”

  “不誠心,字跡她可是認得出來的,也不能騙自家人,父親收她為義女可不要忘了。”

  銀狼國與琴國交戰大敗,敗因引起各界一片嘩然,銀狼國將士兵器不堪一擊,與人對峙時,竟會被砍成倆半,而他們的刀砍在敵人身上,就像生繡的刀,琴國獲勝唱高調,還編出了一首詩戲弄銀銀,他們兵器庫裡的兵器,根本就被調了包。

  銀戰一位妃子的兄長主管兵器庫,他收了琴國送去的珠寶,將兵器神不知鬼不覺的與琴國交換,他不知道琴國跟他交換的兵器差到瞭如此地步,總之,錯就是錯,沒有任何藉口。

  汝宮謀戲言,銀狼國大王好女色,為得紅顏笑,折兵十萬,代價不輕,其妃姬果真國色天香。

  天下誰不知,那兵器庫司衛,就因妹妹入宮得銀戰歡喜才得此官位。

  大軍大帳中,銀戰吐血不止,呂梁眼看驚心不已。

  “大王,勝敗乃兵家常事,又何故耿耿於懷?”難怪心高氣傲的大王受不了,被人如此措喻嘲笑,傷弓強將,非戰之罪,讓大王怎能服氣?

  聽到此事,銀戰又是大口鮮血噴出,呂梁心想,再這樣下去,汝宮謀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他存心要將大王氣死。

  無邊際的星空,滿天星子。

  “感覺我做過了沒有?”矜傲的面,自信的笑。

  “沒想到汝先生還留瞭如此多,少君以為,汝先生以前有認真的教少君。”只能說他算計妙,佈局妙,贏得更妙!

  “聽說他來過了?”

  “又走了。”輕鬆的接過話。

  “他很生氣?”

  “否則不會殺了君上的妹妹。”

  “他怎會善罷甘休放過你?”這點他很懷疑,銀戰那樣強勢的性子。

  “讓他知道他錯了,就可以!你信嗎?從沒見過他如此失神的樣子,整個人就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像消了氣的膘球。”感覺是對汝宮謀開玩笑。

  “然後呢?”

  “走了!我叫他滾!呵,真好笑,他竟然就真的走了。不要問我要不要他走,我只知道,不夠執著,那樣東西就會離你而去。”少君的話,堵回了汝宮謀接下來的問題,她還勾了勾唇角示意汝宮謀看天際。

  “看到沒有。”天際劃過一顆流星。

  “又怎樣?”她從來不會說一句沒有含意的話,這是他與她相處到今日的理解。

  “一劃而過,轉眼消失再不會回頭,如果你沒有用眼睛留住它的美麗,就是終身​​的錯過。”

  “還是會再有。”

  “卻不再是這一顆。”

  她跟銀戰過去了?再不是屬於他的那顆星星?他錯過了她,沒有將那一瞬間的美麗變成永恆?夜涼,正待與她回府,她突然說:

  “雖是師生,可少君不打算借銀汝先生。”

  啊?苦笑,她算定他是來借銀的?!現在先堵了他的話,他就不好開口了。“你可以送我五十萬倆,不用借。”

  “汝先生認為可能嗎?”

  “若將我抵給你呢?”

  搖頭。“份量不夠,份量不夠!”輕逸的笑,少君同孟澤先回府,然後,小奴出現,黑著臉。

  “主子,她不借,怎麼辦?”

  “不借,不給,那就只能自取,銀庫在哪裡,我們不是知道?按原計劃執行!”

  “真的要盜?主子不怕她生氣?”

  他若能盜到手,她只會笑,不會氣!那是愿賭服輸,各憑智慧本領,她有本事,也可去任何一個諸侯國用她的手段獲取她想要的。成竹在胸的男人此次來環璧城,就是當樑上君子的。

  (^&^)

第057章三場賭局琴瑟和鳴?

“主子,不好了,出事了。”小環一臉慌急的跑到少君房裡,一邊拿衣裳,一邊將少君托起。

“發生什麼事了?天塌下來了?”她就免免強強的起身吧,否則,不得安逸啊,能讓小環這失態,事態定也不小是了。

少君是想到事不簡單,可也沒到這種程度,頭疼啊,怎麼出了這種烏龍?

“主子,您還是快點去雲將軍府,否則秦將軍與雲將軍的人真的要打起來了。”秦將軍新納妾室失踪,醒來在雲將軍床上。

事關男人的面子問題是吧? 這個問題,還真是,真是……

少君咳吐血,小環連忙扶著她。

“主子,這怎麼辦?快傳大夫……”秦將軍與雲將軍是主子手下倆員大將,如果他們內亂,環璧城就等於完了。

雲將軍府,倆個黑面的男人,寒光閃閃的刀鞘,一觸即發的情勢。

“報——少主舊傷復發,情況危險。”傳令官臉色蒼白,打亂了血腥味已經開始凝聚的場面。

秦將軍與雲將軍領命出城,去黑澤國,向黑澤國新國君討一國寶,千年參王,他們要用它救少君的命,原本對峙一觸即發的倆個人,因為主子免強同行,那件事並沒有過去,他們約定事過再行解決,男人勇者解決問題的方法,永遠直接血腥。

當天,開始下雨,雨勢越來越大,秦將軍與雲將軍繼續前行,路經黑澤潭,他們遇到危險,天氣的惡劣加上雨勢過大讓他們寸步難行,黑澤潭的瘴毒被雨水沖刷淡去很多,空氣無毒水有毒,沾上人身,使人失去力量,許多帶去的士兵漸漸倒下。

秦將軍與雲將軍體力較好,最後,只剩他們走出黑澤潭,走出去時,他們是互相扶持的,男人直爽的血性在生命遇到危機時展現他們的大度與胸襟。

那一刻,因女人而引起的矛盾變得不值一提。

他們尷尬的紅了臉,又故作無事的入黑澤國王宮取得千年參王。

他們奇怪黑澤國新王對他們的大方,如此寶貝就因主公一封信割愛讓出。

等他們回到環璧城時,少君面色仍舊蒼白的躺在椅上。 倆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他們知道自己上當了,哪有病危病危,病危到現在,身體狀況又慢慢變好的? 而且,一旁的小桌上放著葡萄,還有烤雞,煎魚!

“咳咳,秦將軍,雲將軍回來了……”少君虛弱的咳著。

主公竟然還在裝! 倆個人相覷,咽喉哽著個大雞蛋。

“倆位將軍一路受累了,回府休養去吧……”無力的揮了揮手,一行數十人,就他們活著回來,還是互相扶持,看他們衣著破爛的趕著送參王,她還是有些愧疚的,咳咳!

她是設計了他們,也是為什麼好嘛,看看看,他們現在不是知好了麼? 這才是上陣不離親兄弟該有的姿態,這樣才是環璧城最強大的軍力組合。

“請問公主,葡萄是主公吃的?”好多葡萄皮,秦將軍黑著面。

“煎魚肚沒了,聽說主公最喜歡吃煎魚肚。”雲將軍指出殘忍的另一項事實。

“秦將軍與雲將軍扶在一起也……咳……聽說,秦將軍與雲將軍拔刀而向,那就是虛傳哦……”不回答他們的問題,自己丟出一個將對方炸得七暈八素。

尷尬,事到如今,自是虛傳。

“我環璧城的好男兒,是不是要生死與共,才知知己可貴?不是一個女人可以影響的?”少君這句話,讓他們悟然,主公是故意的?

少君自然是有意讓自己舊病發作,當時可不是演,她擊打自己的胸口,傷口裂了,所以說她現在的蒼白也是真,失了血氣。

“臣愚蠢,再不會發生讓主公擔憂的事。”秦將軍與雲將軍以武者神勝的姿態單膝跪下起誓。

“那姬妾我賜她白綾,日前已下葬,倆位將軍認為如何?”江山,永遠需有人為這倆個字犧牲。

“一切憑主公做主。”堅毅的俯首,傾聽聖意姿態。

“千年參王呢,黑澤國新國君大方啊,就這樣給了你們。”輕逸的笑,可少君笑到最後了嗎?

報:庫房失盜,少白銀五十萬倆!

少君跳起來,大怒,然後大笑,好個汝宮謀,先生終歸是先生? 事事總算於她前? 厲害! 厲害! 她算是回過神了,秦將軍新妾會跑到雲將軍府,是他做的,他設計倆人不和,倆大將軍出亂,她自然不安逸,如此緊張的局面,沒人盯著他,銀庫防守也不如前穩固,他就這樣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將她的銀子'偷'走了。

現在怕已是在回琴國的路上偷笑。

他不怕她生氣麼?

呵,厲害,竟然能偷到她的銀子!

這次他收買的又是誰? 銀庫司司衛? 他又是用什麼換了她的白銀? 就如神不知鬼不覺換掉銀戰的兵器一樣。

傷未恢復,少君仍要親臨銀庫,銀庫大門打開,空了一片地,區區五十萬倆,少君對臣子笑道:九牛一毛!

玉家有多富有,沒人知道,除了她將回府的父親,想到父親,少君面上的笑變淡,變淺,輕柔柔的思緒飄遠。

“主子,這裡有封信,寫明您親啟。”孟澤將信遞上。

少君:

區區五十萬倆,送與汝某會不捨? 銀子取走,若真小氣要討回,來琴國。

三場賭局,先勝一場,三賭三勝之日,便是琴瑟和鳴之期。

琴瑟和鳴? 她與他,能嗎? 少君淺笑,緩緩走出去讓人鎖了銀庫,說:

“銀子是我讓人取走。”

(真的倆點寫完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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