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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軼果然「溫柔」起來,面癱著臉開始琢磨他俘虜的乳頭。一開始只是動作生澀地舔,接著開始試探性地用牙咬一咬。因為那東西實在造型小巧,而左醫生顯然不熟悉業務,所以沒幾下就嚼出了血絲。陳晟嘶了一聲低頭瞪他,左軼伏在他胸口抬起頭,認真觀察著他的反應,還用手指捏了捏沒被照顧到的另個乳頭。
陳晟啐了他一口,滿臉唾沫星子的左軼十分淡定地扯過枕巾,擋在陳晟臉上。
他在陳晟沉悶地「拿開!」的大罵聲中,繼續低頭吸吮那顆滲血的小傢伙,瀰漫在嘴裡的鐵鏽味道溫暖又曖昧,讓他有些興奮。抬頭看著陳晟上下竄動的喉結,他有種咬上去的衝動。
他順從本能地湊上去,將牙齒覆在那塊移動的凸起上,還沒有開始合攏,就被陳晟扭著脖子掙開。他於是隔著枕巾一把扣住陳晟的臉,將高挺的鼻樑和大罵的嘴都捂在下面,陳晟悶哼起來,雙手掙著鐵銬發出鐺鐺聲響,拚命地想要搖頭,卻被他扣得死死的。
喉結顫抖的頻率加速起來,他將它與週遭細滑的皮膚一起含在嘴裡吸吮,用虎牙咬出血色的瘢痕。舌尖上有些潮濕的汗味,還有一種濃郁的溫暖的氣息。他總能從陳晟身上聞到這種氣息,熾熱得像接近太陽。
他在陳晟感覺窒息之前鬆開了手,陳晟在枕巾下面大口地喘氣,斷斷續續地又罵了幾句。
他並不引以為然地開始繼續對付陳晟的胸口,舔舔又咬咬,將陳晟結實隆起的胸部弄得潮濕而粘膩。可惜他只是自以為手段恰當,如此這般的又伺候了十分鐘,卻突然聽到——粗重而悠長的呼吸聲。
左軼呆了呆,伸手撈開枕巾,看到別過頭閉著眼、睡得正爽的陳晟……
「……」賣力服務的左醫生。
陳晟敏感點壓根不在乳頭,缺了陣氧之後就覺得昏昏沉沉的,被他舔得也沒什麼感覺,一邊覺得這變態蠢得要命一邊索性睡過去了。
左軼平生第一次覺得胸口堵得慌,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眉頭皺了起來。
他用力掐了掐陳晟的乳頭。陳晟的呼吸一滯,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眯縫著眼睛冷瞟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睡。
左軼眼角不經意地抽搐了一下。
他跨下床去,腳步聲快速蔓延到客廳。陳晟耳朵裡模模糊糊聽著他走開,牽唇不屑地冷笑了下,繼續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帶著嬌膩鼻音的嗯嗯啊啊聲吵醒了。一睜眼正對著床頭櫃上一個碩大而雪白的屁股。屏幕裡被操的日系小青年明顯缺乏光照,皮膚是萎靡不振的蒼白色,下體的毛髮被全部剃掉,菊花粉粉嫩嫩的。
陳晟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抬頭發現左軼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正一邊專注地看著視頻一邊照著人家的方法揉搓陳小兄弟。陳小兄弟很沒節操地已經勃起了一半。
陳晟除了同樣抽搐眼角,簡直想不出其他的反應。他不知道這傢伙是哪個星球來的什麼品種的怪胎。一開始看著像個陰鷙又腹黑的變態,後來發現是個面癱又純情的變態。囚禁一個人然後使他折服,有許多的手段。但這傢伙純粹是個白痴,既不毆打他也不言語凌辱他,只懂將他單調地鎖在這張床上,調教的手段生澀又按部就班,一門心思只在開拓後頭那個洞,好把他自己那根變態棒子放進去。
陳晟覺得可笑之餘,又覺得煩躁,他不想耗時間陪這個白痴的變態在這裡玩這個愚蠢的監禁遊戲。
只是究竟如何才能離開?
沒有人會來救他,想必這個變態在囚禁他之前也調查過。他在這裡長大,卻沒有任何親人。冷漠和對他人的不屑一顧,令他甚至沒有密切交往的朋友。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消失,人們已經習慣了他冷漠的離去,即便有人留意,也會以為他是玩膩了想換個新地方,沒有人關心。
他很難跟人保持長期的關係。他的每任炮友在一開始都會對他很滿意,因為他帥,床上技巧好,人雖然冷傲暴躁,但偶爾的溫柔會讓人覺得受寵若驚。只是時間長了他們就會不滿足於當下的關係,想從炮友往上進階,然後他們就會被陳晟毫不留情地踹開——他們能算什麼玩意兒呢?連跟了他十年的楊真,也從沒被他當做情人過。
楊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跟他保持長期穩定往來的人。他對楊真不算差,甚至說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時候管吃管住,沒錢的時候可以從他這裡拿錢,他甚至給楊真親手做過飯,雖然一邊做一邊罵罵咧咧,但那已經是他對別人善待的極限了。
這次他都消失了一週了,楊真還沒找上門來,看來是真的乖乖滾了。其實如果不是楊真做出那些噁心他的事,他並不介意養楊真一輩子。他自覺對楊真沒什麼感情,但不會任由那傢伙餓死。但是賣屁股、嗑藥、跟那張老闆那種人渣混,真的噁心到他了。
一想到楊真這邊在他面前撒嬌、回頭就跟張老闆賣笑的騷樣,他就開始泛噁心。小噁心而已,令人煩躁,卻並不動搖心神——楊真不夠那個資格。
這種輕微的噁心讓他已經被調戲得勃起大半的陰莖有些萎靡,左軼注意到他的不專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裡撕下來。陳晟蹬了蹬被銬住的左腿,不耐煩地罵道,「放開。」
左軼放了手,繼續照著視頻舔他的會陰,用舌頭和大拇指輪流地撥弄,沿著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狀。另一隻手探了兩指入他穴口,沿著括約肌一邊按壓內壁一邊向內靠近。
按到前列腺的時候陳晟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因為咬著牙,所以只從高挺的鼻翼裡溢出一絲悶哼。左軼加大力度撫弄他,一邊輾轉摳弄著那個位置一邊試圖插入第三隻手指,潤滑液在他股間進入退出,因為翻攪過多而變成乳白色粘稠的液體塊,發出粘膩的滋滋聲。穴口嬌媚地盛開與容納,吸吮著手指戀戀不捨。
陳晟微微地弓起了身,緊皺著眉,陰莖都已經是那樣勃發的狀態了,說沒被他撩撥起興是不可能的。雖然技巧不足,但前後這樣的夾攻足夠帶來難以忍耐的快感——他甚至不覺得後穴的疼痛,左軼手法雖不算嫻熟,卻足夠忍耐與溫柔。
那種一波一波衝擊的快感和後穴被玩弄的屈辱感沖刷走了理智思考的能力與煩躁的心緒,左軼如同昨晚一樣將他下面含進嘴裡,他終於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軼甚至無法吞吃完整,只是吮著鈴口的部分,舔著他賁張的青筋血管。他昂起頭發出苦悶而粗暴的喘息,雙手用勁地拽著鐐銬,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銬住,他就會按住左軼的頭髮狠狠壓到最深處!
「嗯……唔……」他喘息著發出壓抑的呻吟,很低很克制,但沙啞的聲色和拖長的尾音讓左軼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緊緊地頂著左軼整齊貼身的西裝褲。
這種前後的玩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左軼在他後穴裡進出的手指已經變成三隻,那裡濕滑得不成樣子,修長的指節進退自由,媚肉在它們每次離開的時候嘖嘖有聲。每當左軼摁住內裡的敏感時,他就會發出一聲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摳弄著那裡的時候其實真的很爽。快感累積越來越盛,他下意識地隨著左軼的吞吐與抽插而挺起腰部,汗水從殘血凝固的乳尖沿著肌肉的線條滑落到腰際。
接近高潮的時候頭腦是昏沉的,耳朵裡模糊地聽見床頭櫃電腦裡嗯嗯啊啊的喘息與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他竭力曲起腳趾迎接最後的顫慄——
然後就被左軼堵住了。
左軼那手段是陳晟慣常用在被幹對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將噴發的鈴口,更加用力地摳弄著他的後面。
陳晟喘息著瞪他。而左軼在他的憤怒與焦躁難耐的目光中,面癱著臉做出判斷,「你很舒服。」
操尼瑪老子都要射了當然舒服了!說個屁的廢話!放開!陳晟掙著長腿去頂他。
「求我,就讓你射。」左軼一手攥著他命根子,一手按著他的大腿道。顯然是從「教學視頻」裡學來的。
而陳晟顯然不習慣被當做調戲對象,喘息著冷笑一聲,「……你TM再怎麼賣力舔,也只是條犯賤的狗,老子憑什麼求你?」
左軼皺起眉頭,聽見他冷笑著繼續道,「賤貨,你他媽當年被老子虐上癮了吧?過了十年也就長了這點本事?TM廢物……」
他終於被左軼掐著喉管摁住,嗆咳著無法出聲,左軼寒著臉,沒有鏡片遮障的眼裡又燒灼起冷火。他是個缺乏情緒的人,此時卻有些無法抑制腎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動衝擊著,緊逼得讓他難以忍受。
連他都不明白自己現在的情緒是什麼,他只是不想陳晟再繼續說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並不希望聽到陳晟如此評價,評價他這段持續了十年的思戀。
左軼並不算得上真的變態,他要是真的變態,就該將他喜歡的人大卸八塊,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蟲一樣,像他的幻想一樣,抽離所有的骨骼與筋絡,泡進福爾馬林,偶爾拿出來曬一曬,然後鋪滿自己的床。
然而他沒有,最初俘獲獵物的興奮與狂喜的發洩過去之後,他反而冷靜下來,他享受豢養陳晟的過程,享受每天回家打開臥室門、就能見到那個人躺在那裡衝他破口大罵的畫面。他喜歡的似乎是那種似乎永不會停歇、不會被什麼東西打敗的、勃發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單純的肉體。
他渴望的是一段長久的關係——這其中的涵義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因此他在意陳晟的想法。而陳晟當然只會覺得他噁心,認為他是個變態,並且認為他是個賤貨加廢物。
這種評價這讓他的胸腔難以形容地緊逼與難耐。
這種激動再加上之前長久的視覺衝擊,那根形狀驚人的凶器在西裝褲裡展現出明顯的弧線。左軼一邊克制著它不安的騷動,一邊冷聲勸說,「閉嘴。不要逼我操你。」
陳晟的下面是真的經不住他那東西操——也沒誰能經得住他操,連楊真那種黑洞受都難——這麼進去肯定會再裂開。
但他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著脖子的陳晟一如既往地憤怒,扭著脖子想掙開他。左軼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放開,一定會收到比之前更難聽更令他憤怒的評價,因此將枕巾揉成團塞進他嘴裡。狼狽不堪的陳晟從喉嚨裡發出悶吼,左軼充耳不聞。
他轉身僵直地下床——因為那話兒實在漲得難受——搬出他那口寶貝箱子,第一次沒有按照順序而十分煩躁地撕開了好幾個塑膠袋。終於找到一個口球,簡單地掃了一眼說明書,消毒,就給陳晟戴了上去。
陳晟氣得更嗆,嗚嗚地搖著頭用眼神殺他,口水順著緊咬在球上的牙關往外淌。
他將前天晚上令陳晟抽筋的大小跳蛋從2號袋子裡拿出來,還有那晚沒被用上的兩指粗的粉紅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後摁進去,按摩棒堵在最後。按摩棒並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長度,已經完全深入到了腸道深處。陳晟嗚嗚叫著抗拒,竭力想把它們排出去,當然遭遇了失敗——左軼用一段豔紅色的情趣繩子,在他腰間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幾圈紮了個結,愣把按摩棒給卡在了穴口。
等到左軼拿出最後一樣工具的時候陳晟幾乎要氣瘋了,那是根小號的尿道棒,頂頭是一截窄小的不鏽鋼圓頭,後面跟著細小的塑膠管。
然後那王八蛋簡單地做了做潤滑,就把那東西塞進他半勃的器官裡。一開始的劇痛讓陳晟霎時模糊了視線,他發出「唔,唔!」的悶哼,腿根顫抖,眼角通紅地拚命地用鼻子呼吸。左軼察覺到他的痛楚,停下來揉搓他完全萎靡下去的器官,繼續舔他。痛得要命的陳晟無意去反抗他的撫慰,於是那東西顫顫巍巍地又立起來,左軼趁機將後面一截軟管也塞了進去。
陳晟脫力地癱在床上,左軼插的方位並沒有錯,沒有損傷尿道,最初的刺痛之後,馬眼裡開始一股一股地漲痛,微麻的尿意。
這原本還可以忍受。但在左軼推開跳蛋和按摩棒的開關之後,那就變成了一場酷刑。陳晟嗚嗚悶哼著搖頭,雙手用力地攥死著頭頂的鐐銬,他曲起腳想擺脫這種驟然發生然後好像永無停歇的刺激,但當然是徒勞的。現在他嘴裡含著口球,陰莖裡插著管道,下身被紅繩捆得亂七八糟,兩個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埋在他體內激烈地跳動,渾身沾滿了汗水,穴口粘膩著大量白濁的潤滑液,整個人毫無疑問是正被調教的性奴的樣子了。
而他的「主人」左軼,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然後退到床邊,慢慢地拉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將自己的下身剝個精光。
然後他上床,略微鬆動了腳鐐的長度,在陳晟痛楚的悶哼聲中,將他被插了太多東西、合不攏的兩條大腿用力地合攏,向腰部推升。然後將自己堪稱粗大壯碩的東西擠進他的腿根部,抱著陳晟的膝蓋大力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