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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第6章
6

他拆了鎖在床頭的鎖鏈,只留了手銬腳鐐在陳晟身上,然後抱陳晟去洗澡。

從臥室到浴室短短幾步路,陳晟一丁點都不出乎左軼意料地,抓緊一切機會掙扎。可惜他連續打了三天營養針,又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噴射,身子骨實在是沒有瞎蹦跶的本錢。竭盡全力才往左軼臉上揍了一拳。

左軼剛剛消腫的臉頰又泛了一片微紅,將陳晟摁在浴室牆上,一手死死按著他的腰,一手死死扣著他掙扎的手腕,木然地看著地上破碎的新眼鏡。

規規矩矩戴了二十年鏡架的左醫生,開始認真地考慮要不要去配副隱形眼睛。以陳晟這種兩天打碎他一副眼鏡的效率,左醫生目前仍在試用期的工資十分吃不消。那些即將用在陳晟身上的、保質保量的情趣用品也價格不菲,左醫生是位遵紀守法(?)勤勤懇懇賺工資的良好市民,積蓄纖薄,苦處良多。

他一邊認真計算著養一隻陳晟要花多少錢,一邊從褲兜裡又摸出另一副手銬,把陳晟銬在鐵水管上。

陳晟赤身裸體地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閉著眼睛微微喘氣,看似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其實在讀技能條。左軼怕他著涼,專門去拿了一張大毛巾墊在地上,然後彎腰去抱他,想把他挪上去——然後就被讀完條的陳晟姿勢精準地一個倒掛金鉤!正中胸口!

左醫生倒退兩步,捂著被踹出一個水腳印的胸口,以紋絲不動的面癱臉默然了片刻,終於忍過最初那陣劇痛……然後指著頭頂上掛浴簾的鐵桿,「你再動,我就把你吊上去,」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倒吊。」

陳晟怒目熊熊地瞪他,手銬摩擦著水管哐當作響,在生動形象地想像出了自己被倒掛在上面的蠢樣之後,憤怒地停下動作。

左軼把陳晟拽起來坐在地上的大毛巾上。因為家裡沒有小矮凳,所以坐在一個倒扣的水桶上,然後給他淋濕頭,開始往他頭上打泡沫。

陳晟剛噴完的菊花還微腫著,這個坐姿令他有些難受。他死死咬著牙,眼色血紅地盯著浴室角落裡一隻正在倉促逃竄的小螞蟻,任由左軼在他腦袋上動作。身後那個王八蛋技巧極其爛,搞得他滿頭都是亂七八糟的泡泡,還淌得滿背都是,他像一隻被變態路人逮回家、被蹂躪一番之後又被強行摁進澡盆裡洗澡、垂死反抗卻慘遭失敗的大型野貓,頂著一頭濕漉漉的亂毛,落花流水,滿心殺意。

冷不丁一大坨泡沫流進了眼睛裡,陳晟吃痛地閉眼別了別頭,然後被左軼摁住了。

左軼湊過身,用滿是泡沫的手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認真地看了看,然後在蓬蓬頭下衝了沖手,用拇指指腹輕柔地把他眼角的泡沫揩去了。

陳晟皺著眉,感覺到疼痛感減輕了,於是下意識地睜開眼——正對上左軼貼近的雙眼。之前一直遮擋它的金絲眼鏡還孤零零躺在遠處的地上。

距離太近,姿勢太曖昧,連對方鼻翼裡呼出的溫熱氣息都能感覺到,兩人都愣了一愣。陳晟立刻充滿敵意地皺起眉,將殺意都武裝進瞳孔裡,而左軼……左軼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專注與渴求。

無視陳晟兇狠的怒意,左軼的視線慢慢下移,目光像一台激光掃瞄的醫學儀器,機械般冰冷,卻又帶著穿透身體一般的怪異的熱度。慢慢地,從陳晟的鼻翼,滑向他的唇、喉結顫抖的脖頸、鎖骨的交匯處,然後順著胸肌的光滑起伏滑向小腹……

陳晟的眉頭越來越皺,第一次注意到左軼看自己的眼神——左軼的目光太純粹,那是種純粹的對他身體的專注與渴求,不包含任何的雜質。它帶給他一種怪異的噁心與排斥感。而這種感覺,竟然似曾相識。

這個突然出現的變態,究竟是為什麼將他綁架到這裡,為什麼對他做這種事情——這些問題,他一直在用這幾天難得的清醒時刻在思考。而這個變態此時的眼神告訴他,他不為錢財,不為利益……似乎只是為了他本身?

但是為什麼是他,而不是別人,這個變態為什麼偏偏挑中了他?

沒有人膽敢用這種目光看他,沒有人膽敢對他作出這種事情……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究竟是……

左軼用眼睛把他渾身上下都洗了一遍,然後木著臉退回去,繼續給他搓頭髮。而陳晟目光陰沉地看著地上的一坨泡沫,皺著眉頭持續地思索,竟然十分難得地保持了安靜與配合。

左軼搓洗完畢,仔仔細細地將泡沫沖洗掉,然後用一張裹尸布一般的大白浴巾裹住他的身體,解開銬在鐵水管上的手銬。

他俯身去抱陳晟起來,被陳晟推開。左軼下意識地以為他又要掙扎,迅猛地在腦子裡畫出陳晟身上的穴位圖,準備一勞永逸地拍暈他弄回去,結果陳晟只是自己扶著牆慢慢地站起來,拖拉著腳鐐,虛弱而步履微抖地,走出一步,企圖有點尊嚴地自己走回去。

然而下一步就軟下去了,如果不是左軼及時從後頭抱住他,差點就啪嘰摔個臉著地。

陳晟靠在左軼懷裡沙啞地罵了聲草,這次終於識趣地放棄掙扎,長手長腳地被左軼抱回床上——這個變態的力氣真是大到令人不爽。

兩人都消耗過大,沒心思再彼此折騰。被銬回床上的陳晟沉默地對著天花板發呆,持續他深沉的思考,而左軼收拾了一番殘局,給自己洗了個澡,就倒回床上,十分自然地將一隻手臂摟在陳晟腰上,將兩人的頭部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預防陳晟咬他——疲憊而迅速地睡著了。

陳晟聽著身旁平穩綿長的呼吸聲,大睜的雙眼望向黑暗。

早上左軼照例熱了牛奶,煎了蛋,夾三明治。幾乎沒抱什麼希望地用塑料盤端去陳晟面前,擱在他床頭,然後轉身去拿營養劑——他已經預計到陳晟如以往幾天的行為了:往三明治上吐口水,然後在掙扎和怒罵聲中被打營養針。

結果這次陳晟在他背後冷冷地說,「你他媽不放開我,我怎麼吃?」

左軼迅速地回頭,面癱的臉上一瞬間閃過驚訝,然後又迅速地恢復木然。

他坐在床邊,自己拿著三明治喂左軼,並且預備著被左軼噴一臉。結果只是再次微驚地看到左軼咬了一口,隨便嚼了兩下,咽掉,然後充滿厭惡地說,「你他媽白痴啊!煎蛋不放鹽?」

左軼沒答話,只是把牛奶湊到他嘴邊。

陳晟也懶得再理他,喝了幾口牛奶,就著他的手把不太豐盛的早餐吃掉,就偏頭躺回去。左軼收拾了餐盤,站在床邊沉默地觀察了陳晟一會兒,並看不出他有何不妥,也看不出有何陰謀。

他拎著辦公包要出門,想了想又倒回臥室,對維持著同一姿勢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陳晟道,「床頭有個通話按鈕,通我的手機,有急事就按。中午我帶飯回來給你。」

陳晟沒理他,閉著眼像是又睡著了。

中午的時候左軼找了個口藉口請了假,提前半小時下班出門,在醫院食堂買了兩份營養餐帶回去。陳晟還真把自己那份一口不落地吃光了,只是一直露出唾棄的表情,似乎很不爽這餐食物的平庸味道。

跟左軼同一個科室的實習生度過了徹夜難眠的一晚,因為冰山絕緣體的左醫生在這天下午竟然主動大開尊口,為他解釋了一個疑難病例,下班後還跟他同路,在醫院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隻雞。

陳晟的配合一直持續到喝完雞湯,吃完雞肉,吃完飯……到幾個小時後的灌腸之前為止。

他用跟昨日一樣滿載著殺意與恨意的目光瞪著左軼和他手裡的注射針筒,然後又開始掙扎。

食物的熱量幫助他恢復了大部分的戰鬥力,他驍勇地掄動健壯有力的腿腳,左軼還沒來得及換的破眼鏡差一點就又被他掃到地上。肩膀挨了一腳的左醫生處變不驚,扣著關節將他摁了回去,收緊了鎖鏈,將他緊緊地繃成一個大字。然後將接連三袋、總共150cc的甘油又推了進去,並且將針筒留在他的穴口,權當塞子。

整個注射的過程中,陳晟都別著頭,激烈地喘息,牙關咬得嘎吱作響,沒有發出任何大罵,只是在左軼將他臀部抬高、墊了一個塑料盆在下面、抽出針筒、示意他可以拉了之後,沙啞地道了一句,「滾出去。」

左軼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陳晟臀部一壓,彈性十足的腰部一弓一推,非常具有技巧性地用屁股把那塑料盆頂開老遠。

那意思就是,你麻痺的不滾,老子就又噴你床單上。

沉默了一會兒,左軼木著臉走上前去,一手環著他觸感極佳的細腰,一手將塑料盆重新墊回他身下,然後在陳晟再次頂開它之前,退出了房間,關上門。

他像尊石雕一般立在門後,木了大約有五分鐘,聽見裡面嘩啦啦的水聲。

然後他推門進去收拾殘局,端走一塌糊塗的塑料盆,給陳晟清理身體。陳晟沒理他,也沒再掙扎。他們各退一步,算是勉強妥協。

清理完之後,左軼又拿出那個小漏鬥一樣的擴肛器,掰著陳晟的穴口戳進去,小小地撐開來檢查了一番。

然後他將擴肛器和灌腸器具都收起來,又從他那口寶貝箱子裡取出一個寫著編號2的膠袋。裡面放著一大一小兩個型號的黑色跳蛋。還有一根粉紅色的小按摩棒,成年男人的一指長,兩指寬。

陳晟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天花板,感覺後穴被他滴了很多的KY,冰冰涼涼地,然後一個滑膩的東西抵著後頭,一點一點地嘗試要進去。

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肌肉,而左軼不緊不慢,用兩隻手指扒開他負隅頑抗的穴口,捏著稍小一些的那個跳蛋,一鼓作氣摁了進去。

跳蛋的形狀類似於一顆橄欖球,中間的粗段滑進去之後,腸肉收縮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後面一小截吞吃了進去,然後緊閉了嫣紅的入口褶皺,只留了一根細細的黑線。

左軼專注地看著那些媚肉盛開又收放的場景,這比他從「教學視頻」上看到的那些或白嫩或長毛的菊花口要漂亮多了。陳晟的菊花週遭是很健康的麥色——他好像天生皮膚顏色就要深一些,中間有些微微紅腫,顏色新鮮又生動。

他有些好奇地輕輕扯了扯那根線,括約肌戀戀不捨地鎖著小跳蛋,不給它出來。

左軼又將大號一些的第二顆跳蛋抵在洞口。這次受到的阻礙稍微大了一丁點,蛋頭在濕膩的穴口周圍滑來滑去,怎麼都不肯進去。左軼湊近了一些,就跟在進行一個攸關性命的重要手術一樣專注地,用三隻手指鎖住它,慢慢地摁了進去。

滑入穴道內的二號跳蛋頂住了幽居里面的第一號,然後在外力的作用下一起向前推進,終於也被穴口的媚肉一沒而入。徒留了兩條黑線在外頭,彼此交纏著微微顫抖。

這個時候的左醫生還欠缺許多許多的實戰技巧,完全不知道怎麼樣去拉扯著跳蛋挑逗他的俘虜。他只是很實誠地把兩顆跳蛋都埋進去,然後把兩個開關……都一下子推到最大。

猝不及防的陳晟發出一聲痛哼!整個人劇烈地彈跳了一下,拽著手銬發出鐺鐺的聲響,破口大罵,「操!」

他隨著體內驟然的激烈刺激而喘息著,下半身幾乎不受控制地持續發抖,四肢都被拽得很緊,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氣急敗壞地在喘息間大罵,「操!……你……尼瑪的!」

有尼瑪這麼用的嗎!先開個最小檔給老子適應適應啊!尼瑪的白痴!

「啊——!」然後他突然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痛哼,冷汗幾乎霎時就從他額頭上滲了出來。

左軼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突然發白的面色,陳晟痛哼著用力咬住了嘴唇,痛楚地別過頭去,脖頸上的青筋顫抖著暴突出來。他的腿腳開始顫抖得不像話,右腿拉扯著鐵鏈發出鐺鐺爭鳴,左腿卻僵直地只顧著發抖。

左軼立刻意識到他可能是一時激動抽筋了,急忙關掉開關,解開他左腿的鐐銬,陳晟又痛又怒,一得了自由就拚命地蹬踢掙扎,因為劇痛,攻擊的腿法毫無章法,左軼很努力才抱住他的膝蓋將他整條腿拎起來——然後就又被踹飛了眼鏡。

金絲眼鏡徹底報廢,兩塊鏡片都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左醫生忍辱負重,再接再厲地終於控制了那條腿,在陳晟的大罵聲中,硬是將它抬起到垂直,然後向下按壓他的前腳掌,幫他順筋。

陳晟把臉向一旁重重地埋在枕頭裡,肩頭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放開頭,閉著眼微微喘息。

左軼將他的腿放下來,動作輕柔地繼續按摩他的小腿肚。並且在心中暗自檢討,最近幾天經常給他赤身裸體地受涼,還忘記給他補鈣。

實話說,要養這麼樣一隻頑強抵抗驍勇善戰、偶爾還抽個小筋、需要精心照料的俘虜,真的太麻煩了。

他看的「資料視頻」裡,那些被監禁的小受們,明明只需要一根鎖在脖子上的鏈子,被操個十幾分鐘,就會開始吟哦唱誦、輾轉求歡。

果然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左醫生並不知道問題出在他自己異於常人的口味以及十分生澀的調情技巧上。幸好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怕困難和怕麻煩這兩個詞。所以他十分淡定與認命地,用推拿大法給陳晟活絡了一番手腳筋脈,然後洗了一張熱毛巾給陳晟擦冷汗。

因為眼鏡徹底廢了,所以他幾乎什麼都看不清,彎下腰湊得很近,擦著陳晟的額角。擦著擦著,他察覺到灼人的目光,下意識地視線下移,正對上陳晟的眼。陳晟用那雙兇狠滲人的狼眼瞪著他,滿眼都寫著揍死你這個白痴。

而他回以他一貫的專注與熱切的渴望。

兩個人近距離地,靜默地對視了一會兒,突然陳晟牽起嘴角發出一聲嗤笑。

「我想起你是誰了。」陳晟冷笑道。

「你就是高中的時候,被老子虐過一次就上了癮,經常偷偷跟著老子的變態眼鏡仔……」

左軼木著臉沒說話,眼裡的冷火卻越燒越熾。幾乎是無意識地,掐緊了手上的熱毛巾。

原來那個時候,對方知道他在跟著他,知道他在看他。對方竟然都知道。

那,對方也一定猜得到……

「呵,變態,你從那個時候就喜歡老子了吧。」

從這一刻開始,左軼喪失了這場遊戲中全部的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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