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五

　　戀人之間的接觸要多少多近才夠呢？

　　回答：再怎麼接近永遠都不夠。

　　楚一言就是帶著這種渴望，以近乎眷戀沉迷的姿態去親吻秦慕楚的額頭，眼角，鼻尖，雙唇，鎖骨，然後是被解開扣子的襯衣而暴露的身軀。當楚一言握住秦慕楚下身的器官時，秦慕楚陡然睜開了迷離的雙眼，怔怔地望著在玩弄他身體的楚一言。

　　「慕楚？」似乎感覺到秦慕楚的視線，楚一言抬起頭和他對望，同時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

　　「唔……辛苦……」秦慕楚想要蜷縮起來避開楚一言的手，可楚一言怎麼會放過他，食指拂過頂端，成功讓秦慕楚的身體繃緊起來。

　　「哈……」秦慕楚發出難耐的呻吟，伸出手推搡著楚一言要他離開。

　　「嗯？不喜歡？那這樣呢？」楚一言的手改而玩弄器官的底端。

　　「嗚……不，這裡……」秦慕楚的腿動得更厲害：不是頂端，不是底部，他要更全面的包裹。

　　「真是難伺候。」楚一言嘴上這麼說著，但手已經回到原來覆蓋的地方，並且加快了速度。秦慕楚舒服地躺著讓楚一言服侍他，不多一會兒就發洩在了楚一言手上。

　　趁著秦慕楚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楚一言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潤滑劑，把潤滑劑擠在手指上，抬起秦慕楚放鬆的腰，伸手探了下去。

　　手指一探進去一點，秦慕楚就痛得想要逃開。

　　「慕楚，你不能這麼殘酷，乖乖的，嗯？」楚一言這麼說著，俯下身體和秦慕楚唇舌糾纏起來。

　　可能是潤滑劑的關係，又可能是秦慕楚把楚一言的話聽進去了，秦慕楚身下的穴口已經能勉強放進去楚一言的食指。

　　「真乖，」楚一言獎勵似地吻了吻秦慕楚的左眼眼角，同時伸進了中指；「你也幫幫我好不好？」說著，楚一言帶著秦慕楚的手覆蓋上他下面怒張的器官，「慕楚，它因為你而變成這樣，你也要負個責任吧？動動手照顧一下它。」楚一言在放鬆秦慕楚的穴口，同時也讓秦慕楚撫慰他。

　　秦慕楚因為酒精的關係已經想不到任何東西了，楚一言說什麼，他就照著做什麼。

　　「吻我。」秦慕楚邀請似地張開被吻得紅潤的雙唇，乖巧地按照楚一言的話貼了上去。楚一言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輕輕按摩著秦慕楚的尾椎；秦慕楚的慾望才發洩不久又蒸騰起來。

　　穴口終於容納了第三根手指，楚一言再也等不及了，他讓秦慕楚的雙腿環著自己，趁剛拔出手指的穴口沒閉合的時候，一下子進去了三分之一。

　　「不要……好痛……」秦慕楚痛得皺眉，下意識想要後退。楚一言單手扣住秦慕楚的腰，另一隻手挑逗起秦慕楚胸前的緋紅。

　　「慕楚，我想和你合為一體。」楚一言的這句話像是咒語一樣，連同手上的挑逗，讓秦慕楚分了神不再執著於逃跑。楚一言的玩弄不止如此，他還壞心眼地用舌頭舔上秦慕楚另一邊的胸膛的突起，舌頭像是得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又是卷又是舔又是壓，弄得秦慕楚猶如窒息一般，張大口呼吸，胸膛起伏不定。這時，楚一言看準時機，慢慢地把他的慾望填進秦慕楚溫軟緊致的身體裡。等慾望全部進去的時候，楚一言舒服地喟歎一聲，本來他想等秦慕楚適應了之後才動的，可秦慕楚下意識的動作讓楚一言腦裡的情慾終於壓過了理智：因為不適應身體裡的東西，秦慕楚就下意識夾緊穴口，想要抗拒不讓它進來。就這麼一個動作，楚一言雙手扶著秦慕楚的腰，瘋狂地抽插起來。

　　「啊……不……痛……」秦慕楚抵不過楚一言的力氣，只能被動承受這一切。疼痛的穴口漸漸被楚一言的動作所麻木，也變得不那麼抗拒。當楚一言一個深入頂到秦慕楚內部的時候，秦慕楚突然夾緊了身體，手指緊緊地抓著床單，忍耐不住的聲音從口中逸出。

　　是這裡嗎？

　　楚一言勾起了嘴角：

　　「慕楚，我們一同高潮。」說著楚一言捏住秦慕楚臨近爆發的器官，又一記深入讓秦慕楚失神地留下生理淚水。

　　「放開……啊哈……放……嗚……放啊……」秦慕楚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心裡好像被堵住了一樣，想哭又哭不出來，叫出來了還是覺得堵。

　　「乖……快了……」此刻，楚一言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了。突然，他整個人停下來，放開了堵住秦慕楚慾望的手，秦慕楚高潮的時候穴口在無意識地收縮，楚一言也忍不住地低聲吼叫爆發出來。

　　高潮過後，楚一言憐愛地抱著秦慕楚，在他臉上落下細細碎碎的親吻，而脖子連同胸膛則留下一個個青紅的印記。

　　此刻，秦慕楚尚有一絲意識，他伸手摸了摸小腹：在楚一言高潮射入的那一刻，秦慕楚覺得自己完全被楚一言擁有了，還在他身體裡留下了只屬於他的氣味，宛如野獸宣誓伴侶的擁有權一樣。

　　「……好漲，好……飽……」秦慕楚在清醒的時候從不可能說的話，讓楚一言在他體內的東西有了復甦的跡象。

　　「我喜歡誠實的孩子。」楚一言卻退離自己的東西，驀地拉起秦慕楚由上往下地佔據他的身體。

　　「啊……好深……」體內的東西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秦慕楚的手還放在小腹上，彷彿隔著皮膚也能撫摸得到楚一言的灼熱。

　　由於剛才的體液還在秦慕楚身體裡，這次的進出沒有第一次困難，而且楚一言掌握的秦慕楚身體的敏感點，令第二次的契合比第一次更加得心應手與愉快。

　　當楚一言再次留下自己的東西的秦慕楚身體裡時，秦慕楚尖叫著大喊：

　　「不，不要了……好漲……不要了……飽了，夠……夠了……」本來還想來第三次的楚一言看見秦慕楚哭著求饒的模樣，最終還是閉上眼，壓了壓還想蓬勃發展的慾望，抱起秦慕楚走進浴室。期間，過多的體液在閉合不了的小穴中流了出來，從床上到浴室的這一路讓這個房間都淫靡不堪。

　　楚一言讓秦慕楚跪在地上，雙手撐著浴缸邊，翹起的臀部和彎下去的腰線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檢查第一次承受他慾望的地方有沒有出血。

　　還好，只是紅腫了，看來前戲做得那麼細緻也是值得的。

　　可是當楚一言伸手進去想要清理秦慕楚的身體時，由於前兩次的經驗，秦慕楚的小穴竟然允吸起楚一言的手指，連帶著滑動，發出了「滋滋」的淫蕩聲音。

　　「……這可是你主動邀請的。」楚一言眼裡還沒消下去的情慾突然間旺盛起來，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這這個姿勢，楚一言伏在秦慕楚背上，一下子就衝了進去。

　　「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楚一言拉離秦慕楚，把幾乎退出去的器官再整根沒入，「慕楚，我們一起。」

　　「唔——」秦慕楚陡然睜大了眼睛，就算不眨眼淚水都像止不住一樣落下來，染濕了左眼眼簾靠近眼角位置的，最惑人心神的痣。

　　「慕楚，我愛你。」伴隨著這句話的，是楚一言灼熱的體液。

　　兩人又在浴室裡做了一次，楚一言才放過累得已經睡過去的秦慕楚，抱起秦慕楚去他的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