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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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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荷忙著下去傳話,不一會兒,連城便使黃奇來回話道,已經查到一點小事了,要她不用擔心,他已經應對之策。

因大慶國太子殿下興致不減,仁王、莊郡王和連城,不得不坐陪,一同在天井裡的石桌上坐下閒聊,只有明子期以醉酒為藉口,先行離去。 正談到高興處,莊郡王的貼身太監小意兒地打了個千,“雜家要盤整一下……”

莊郡王覺得丟臉,斥道:“去去去。”

大慶國太子笑道:“一點小事,何必動怒,不如我們來個夜間射箭比賽吧。三箭一比,輸的就喝一壇酒。”

玥國和大慶國都是尚武的國度,在座的又都是男人,自不可能不應戰,連城當即引人來到後院的廣場之中,使人多燒幾支火把,多點幾盞燈籠,架起了箭靶,眾人加上隨行的侍衛,便在廣場之中開始賽箭術。

赫雲連城等人都專心射箭,只有那大慶國的太子殿下,左走幾步、右走幾步,好似在從各個方向看眾人射箭的手法,其實一雙眼睛時不時地瞄一下四周。

到了月下中天,不少人都喝得醉了,可赫雲連城卻一滴酒都沒沾,自始至終,都是他贏。

太子不得不佩服地笑道:“赫雲兄真乃高人也。”

赫雲連城抱拳拱手道:“殿下謬讚。”

雖然明日休沐,但是時辰已然不早,大慶國太子也盡了興,眾人便各自散去。

赫雲連城大步往正屋而去,剛走出沒幾步,便有一名侍衛裝扮的人上前來,附耳低語幾句,忽見赫雲連城神色大​​變,身側的大手緊握成拳,騰地一下便衝了出去。

明子恆走在後面,見到此情形,眸光一閃,上前同步問道:“府中出了何事?可要我幫忙?”

赫雲連城連話都來不及回答,身影就淹沒在夜色之中。

明子恆之前就已經收到貼身太監帶回的消息,說道唐羽已經開始行動了,他也立即調動了自己收買的人手,務必要一舉成功。

現在,成功應當就在眼前了吧,連城若是衝動之下殺了十四弟,他就沒有對手了,若是沒衝動到這個地步,子期的名聲也毀了。 雖然連城可能還會在,但一個頭上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大抵是不好意思繼續為官的,這個障礙也就沒了。

可是,鬱心蘭呢? 明子恆忽然被這三個字給擊了一下,怔了一怔,那個嫵媚到了骨頭里的鬱心蘭怎麼辦? 若……若她沒有死,他就不嫌她失過身,收在身邊吧。

貼身太監見王爺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忙輕咳了一聲:“王爺,您要跟去看看嗎?”

明子恆這才回過神來,忙提醒自己,我是要辦大事的人,不能這樣兒女情長。 總之,鬱心蘭若未死,若她被連城休棄,他就好心收了她,一定一定寵著她。 若是她……那他也只能在心底里懷念她,永遠懷念。

想到此處,明子恆深吸一口氣,把那似乎要永遠見不到鬱心蘭的痛楚壓下去,飛身去追赫雲連城。

追到觀雨閣的時候,只聽得里面傳出一陣尖叫和喧嘩聲。

明子恆的眸光一閃,忙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衝了進去:“怎麼了,怎麼了?”

一進觀雨閣的偏廳,只見鬱心蘭裹著一大塊布幔,坐在矮榻上,掩著面痛聲哭泣,而明子期身上纏著一大塊布,仰面倒在鬱心蘭身旁的血泊之中,腳上沒有鞋子,身上的衣裳也是亂的,顯然佈單下的更亂。 而赫雲連城卻是睜大一雙星目,眨也不眨地瞪著鬱心蘭,那神情,似乎要將她吞下肚去。

明子恆眸光一縮,真的殺了?

當想像中的成功就在眼前之時,明子恆卻有了一絲不確定,不,應該說是非常不確定。 這會是真的嗎? 連城真的會衝動得連子期都殺嗎?

他快步走到榻邊,伸手去掀子期身上的布幔,可是布幔太大,又裹了幾層,一時無法掀下來,一旁的賀塵急道:“請王爺住手。”

這時,明子恆正好看到一點明子期胸前的衣服,是蓋上去的,也就是說,明子期是沒穿衣的。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眸光閃動,轉頭問赫雲連城道:“連城,這是怎麼回事?”

他這句話像是解定咒一般,一直傻在牆角的唐羽忽地就衝動了,就暴怒了,直撲上去撕咬赫雲連城:“是他,姐夫,是他殺了王爺,他殺了王爺,我親眼看到的,我看到了!”

赫雲連城手一抖,唐羽就被甩得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到地上,卻仍是哭。

赫雲連城如凶神一般瞪著唐羽,咬牙切齒道:“你既然早就來了,為何不阻止?為何!”

唐羽頓時就呆住了,她為何不阻止,她想的,她恨的,可她怕,怕她出面阻止之後,就讓人知道了王爺與鬱心蘭有染,那麼,赫雲連城肯定會休妻,而王爺,必定會納了鬱心蘭。 就算鬱心蘭沒名沒分的跟著王爺,她也再不可能被王爺看上一眼。

所以她怕了,只想著恨,只想著他們能早點結束,不讓人發覺。

哪知道,赫雲連城就這樣提著劍旋風一般地衝了進去,隨即她就听到王爺的慘叫聲,和郁心蘭的驚叫聲……

唐羽又抬起頭來,撲到明子恆的腳邊,抓住明子恆的袍角道:“王爺,我願意作證,我要誠郡王爺賠命!”

聽了唐羽的供詞,明子恆的一顆心才真正落了肚,失望又痛苦地看向赫雲連城:“連城,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他用手指著十四弟道:“你怎麼能殺了十四弟?你不知道殺人是要賠命的嗎?”

赫雲連城似乎終於醒過神來了,喃喃地道:“不對,這是個圈套,是個圈套!”

明子恆的眸光一閃,冷聲道:“是不是圈套,我會查清的,你先去天牢里呆著吧。”說罷手一揮,自有幾名侍衛上前兩步,押了赫雲連城出去。

“不!不!”鬱心蘭凌厲地哭叫起來。

明子恆虛扶了她一把,柔聲安慰道:“蘭兒,你別擔心,若你不曾參與謀殺賢王,本王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連稱呼都變了嗎?

鬱心蘭呆呆的,任由他指揮王府的丫頭們將自己帶回屋休息。

次日清晨,明子恆便來到正堂裡,要見鬱心蘭。

鬱心蘭挽了一個極簡單的雙交髻,只插了一隻白玉簪子,卻更襯得白膚賽雪,烏髮如雲。 明子恆欣賞地看著她,一步一個風情地緩緩走近,示意她坐下後,才溫言道:“我近日來,便是問你,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鬱心蘭臉兒一紅,看得明子恆的眸光一暗。 幾番扭捏之下,她才吐出了真言,明子恆遺憾地道:“可惜了,連城本是國家棟樑啊。”又溫言安慰道:“你放心,此事與你無關,我會同主審的大人說清楚的,只是,可能要委屈你幾日。”

鬱心蘭卻忽地抬起頭來,一字一頓地道:“此事與小女子無關,可是,與王爺有沒有關係呢?昨日我有人看到王爺與唐羽二人在四風亭密談,談些什麼呢?我是不是應該問一問唐羽?”

她在威脅我? 明子恆的眸光瞬間暗了:“你是嫌犯之一,你有什麼資格問話?”

鬱心蘭卻輕笑:“可是,我昨日卻問了呢,而且賢王的樣子,並不像是喝醉了,反倒像是中了什麼壯陽之藥,只要請來吳為一驗必知。王爺,您百密一疏呢。”她的笑容忽地一斂,緊張地站了起來:“啊,我忘了,您那有種藥,過得一段時間,就會驗查不出來了。”

此時既已說開,明子恆也懶怠瞞她了,反正她很聰明,只要有一點線索,總會猜得到,於是便許以利誘:“跟著連城有什麼好?他不過是個身份不明的王爺,哪一天皇帝想削爵就削爵。反正事已至此,你為何不就此跟了我?”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記得以前連城很排斥在沒有雪冤之前就成親,可是與你成親後,卻總是同我說你如何如何,雖然沒有夸你可愛,沒有夸你靈動,可是那眼神卻是難得一見的溫柔,那時我就對你十分好奇,我想知道你除了美貌之外,還有哪些優點,可以這樣吸引他。”

“還真是被我給找到了,你真的很聰明,我幾次示弱,想激起連城的俠義之心,讓他主動來幫我,你卻用各種各樣的說辭勸阻了他。你不知道,那時我有多討厭你,怨子期不懂事,給連城挑了這麼一個媳婦。可是,真的很怪,我卻常常會想像著,​​如果你是我的,在我身邊的話,會帶給我什麼樣的幫助。”

“你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走進我心裡了。”明子恆幾乎是呢喃般地說完最後一句話,看向鬱心蘭的眼神也分外溫柔,“只要你願跟著我,協助我,我不會計較你曾經跟過別的男人,若你能給我生幾個聰慧的兒子出來,他日我登上大寶,必定立你的兒子為儲君。”

這是多大的恩惠啊!

鬱心蘭冷笑一聲,俏臉一板:“連城一直拿你當兄弟,你卻打他愛妻的主意,簡直禽獸不如!”

明子恆被鬱心蘭的態度激怒了,他覺得自己不嫌她失過身,還許下那樣的誓言,她竟然不領情,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他冷笑一聲道:“兄弟?你知不知道父皇小時候有多喜歡他?伴讀都是皇子自己來挑,別的皇子都是如此,待到我挑選的時候,他卻高高在上地對父皇說,'我要跟子恆一起讀書',此後,我就成了他的伴讀。這件事,一直就被我視為奇恥大辱!”

“所以,你從來就沒有拿我當過兄弟?”

赫雲連城的聲音突然從屋外傳了進來,明子恆一怔,還未及反應,赫雲連城已經進到屋內,迅速將蘭兒攬入自己懷中,保護起來。 他看向明子恆道:“原來你竟是這樣認為的。”

明子恆關注的卻是另一件事情:“你怎麼出來的?”

建安帝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是朕放他出來的。”

明子恆頓時便慌了,難道,是他中計了? 確切地說,別人將計就計,讓他中計了? 那麼,明子期也一定沒有死! 可恨!

建安帝在幾名劍龍衛的保護之下,昂首闊步走了進來,在主位上坐好後,一拍掌,只見江南押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也不用明子恆發問,江南便笑嘻嘻地一揖到地:“給王爺請安。王爺安好!微臣是奉了皇上之命接近王爺的,為的就是查這個人,嘻嘻,王爺您一定是認識他的。”

鬱心蘭雖然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卻不知還有這麼一茬,忙看過去,只見那人唇紅齒白,生得十分俊俏,看著也很面熟。 她以前是人事科的,識人算是十分厲害了,可這人卻是不能肯定,像某人,卻又不完全一樣,臉形和眼睛不同,她試探地道:“紅渠!”

那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江南立即拍掌道:“弟妹真是聰明,的確是紅渠,不過以前,他都是化了妝的。”

真是謹親王世子豢養的那個男寵紅渠。

江南偷瞄一眼皇上,見皇上神色淡淡,便笑嘻嘻地解釋道:“此人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還曾經是御林軍都督,官職不小呢,當年童普制的那些個爆破的藥粉,就是此人放行,才搬入秋山的。”

明子恆的臉色已經蒼白一片,哆嗦著向皇上跪下:“父皇,兒臣不認識此人,不知是誰要陷害兒臣……”

江南嘆了口氣,不言語了。 到了這個地步還不承認,不會是想試試刑具的滋味是什麼吧?

赫雲連城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是否是誣陷,皇上自會查明,還請王爺到天牢之中委屈幾日吧。”

昨晚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鬱心蘭暗暗咋舌,原來連城也挺小心眼的嘛。

建安帝似乎是累了,擺了擺手,站起身來,朝赫雲連城道:“你府中的事,你快些料理好,到宮中來回話。”說罷大步走了出去,江南和劍龍衛們押著滿面驚惶,卻又滿眼怨毒的明子恆走了。

鬱心蘭和赫雲連城蹲身恭送御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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