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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棄妃要逆天/鬼醫棄妃翻身記》第475章
正文第四八二章誤會分開

可是師傅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孩子,而她卻想要一輩子陪在師傅身邊,鳳淨夏苦澀的笑著,快速的擦去臉上的淚水,強撐起笑容,“師傅,我已經長大了,只是這些年沒有見到師傅,有些的失態了。”

是啊,淨夏已經長大了,她只當自己是一個分別多年的長輩,家人,司空絕壓抑下心頭的痛,溫柔的笑了起來,“要起來吃飯,還是師傅將飯送過來。”

“和師傅一起去吃飯,爹和娘,還有小弟也很久沒有見到我了。”她 ​​不能再和師傅獨處下去,否則鳳淨夏真的當心自己控制不住之下,直接的對司空絕表明了心意,到最後,連這樣的師徒關係都無法保全。

花廳裡,眾人早已經等候多時,看著姍姍來遲的兩人,火疆快速的迎了過去,再次的從司空絕手中奪得了鳳淨夏,那模樣 ​​,如同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搶走了一般,雖然有些的毛躁失禮,可是所有人都年輕過,也都深愛過,自然不會苛責火疆的動作。

“你幹嘛?”被重新的攬入火疆的懷抱裡,鳳淨夏不得不壓低聲音的開口詢問,她雖然中毒了,也很虛弱,可是還不至於被火疆當成瓷娃娃般的護著。

“拜託,夏夏,不是你讓我當替補的,還是說你準備表明心意?”因為在場的人都是高手,耳力好的異與常人,所以火疆葉不得不低頭,湊近鳳淨夏的耳邊開口,可是此刻那刻意營造的曖昧的姿態,讓所有人都會心的笑了起來,當然,只有司空絕卻狼狽的別開眼,將那份苦澀深深的壓了下來。

“夏夏,坐。”飯桌上,火疆徹底的表現一個好情人的風度,不時的為鳳淨夏夾著菜,也不是的說起這些年和鳳淨夏在一起的趣事,熟稔的如同兩人就是一人一般。

師傅果真半點不在意,那笑容是包容,是寵溺的,卻沒有一點的嫉妒,低頭安靜的吃著飯,鳳淨夏偷偷的收回打量司空絕的目光,人有時真的很奇怪,明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總是忍不住的卻奢求。

“看來你對淨夏很用心。”鳳禦塵將才夾到龍羽羽碗裡,目光帶著犀利審視著火疆,那模樣 ​​如同一個父親在考驗這個要娶自己寶貝女兒的年輕男人。

“是,如果伯父和伯母,當然還有師傅同意的話,我會給淨夏一個盛大的婚禮。”火疆興奮的開口,甚至深情的握住鳳淨夏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夏夏用必要踩的這麼狠嗎? 他的腳背估計要腫了。

“師傅,不要聽火疆胡扯。”原本要抽回手,可是對上火疆那明亮的笑容,鳳淨夏這才明白他在故意營造一種假象,原本要抽手的動作停頓下來,低頭用吃飯掩飾著自己的無奈和苦澀。

而鳳淨夏的沉默和默許的親暱動作,讓司空絕失去了所有的感覺,甚至連痛苦都沒有了,只餘下那空洞洞的麻木和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如同深淵一般籠罩下來。

飯後,有些的疲憊,鳳淨夏制止了火疆跟從的動作,“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老爹那裡有你最喜歡的大紅袍,去品茶吧。”

“夏夏,不管如何,你還有我。”大紅袍,他最愛的茶啊,鳳王府中的肯定是極品,火疆抬手拍了拍鳳淨夏的肩膀,不再堅持的轉身向著花廳走了去,反正他不跟著淨夏,勢必會有人跟跟著淨夏。

初冬的夜有些的寒冷,裹了裹衣服,鳳淨夏雖然手腳冰冷,卻沒有回到臥房,而是選擇站在了庭院裡,靜靜的看著夜色,師傅沒有說,她也沒有問,如果六年前一般,只有她和師傅兩人,等她身上的毒素解了,師傅也該回到屬於他的地方,屬於另一個女人和孩子。

“你不該吹風。”她 ​​身體原本就寒,更不用說她還中了毒,司空絕快速的走上前來,夜色之下,淡淡的月光灑落在鳳淨夏那蒼白的小臉上,清瘦的面容,落寞的眼神裡似乎有著無窮盡的哀傷,讓司空絕只感覺陣陣的不捨,不由的走上前去,終於抬手撫平了鳳淨夏皺起的眉頭。

“淨夏,你怎麼了?”為什麼她看他的目光是那麼的哀傷,似乎隱藏著無窮無盡的複雜,可是不等司空絕仔細觀察,那一雙眼 ​​卻在瞬間恢復了笑意和摧殘,似乎剛剛只是他一閃而過的眼花。

“師傅,我沒事。”微微的側過頭躲避開司空絕的手,鳳淨夏微微一笑,搓了搓冰涼的手,“師傅,好冷,我回房去了,否則一會火疆又開始念叨了。”

淨夏在躲他,這樣的認知讓司空絕全身的血液都凍結起來,冰冷的寒意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淨夏在躲他,即使隔了六年不曾見過,可是他知道淨夏,她在躲著他,雖然依舊有著親暱的動作,可是常常,她卻用那樣複雜的眼神看向他。

即使不想去相信,可是司空絕卻不得不相信,勢必是淨夏發現了他那樣扭曲的,不該存在的感情,所以她一面想要躲開自己,可是一面卻因為這份師徒關係在矛盾著。

痛苦的看著鳳淨夏單薄的身體走入黑暗裡,司空絕無聲的凝望著夜色,明明習武之人不在乎這樣的寒冷,可是為什麼這一刻他卻感覺到如此的冷,冷徹心扉。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司空絕終於恢復了冷靜,等淨夏的毒完全的清除之後,他就會離開她,離的遠遠的,不會造成她的任何困擾,讓她可以像一個正常的女子一般過屬於她的生活。

可是半夜,一牆之隔之下,等聽到那痛苦的壓抑的呻吟聲時,司空絕快速的睜開眼,甚至顧不得穿寫字,快速向著鳳淨夏的屋子跑了過去,推開門,黑暗裡,床鋪上的人正蜷縮著身體,努力的壓抑著痛苦,可是那聲音卻還是傳了出來。

“師傅,我沒事,你怎麼來了,吵醒你了。”嘴唇發白著,鳳淨夏努力的壓住小腹,可是每一次的生理期卻還是痛的她死去活來。

“不要咬著唇。”心疼的看著她嘴角的血跡,司空絕快速的抬手輕柔的擦去,一手溫柔的拉起鳳淨夏的被子,將她連同被子一把抱了起來,“很冷嗎?我再拿床被子過來。”

柳如的到來,讓龍羽羽再次的有了喜悅的笑容,抱著懂事的司空昶,興奮的開口,“昶兒,叫姑姑。”

“姑姑。”嘴甜的開口,司空昶目光從龍羽羽身上看向一旁的司空絕,眼睛裡有著一絲的期盼,“爹。”

並沒有因為柳如的到來有任何的喜悅,也對她刻意灌輸昶兒他才是他爹的想法,可是此刻,司空絕卻突然明白,他需要假裝一個好父親,這樣淨夏才不會有任何的擔心。

“爹。”甜甜的喊著,司空昶興奮的看著抱著自己的司空絕,回頭看向同樣笑的喜悅的柳如,“娘,皇城好漂亮。”

“乖。”柳如溫柔的笑著,如同任何一個賢惠的女子娘親一般,站在司空絕身邊,和他一起向著鳳王府的方向走了去。

“王爺,絕哥哥過的很幸福。”跟在一家三口後面,看著柳如的賢惠,司空昶的開口,龍羽羽終於徹底的放下心來,連淨夏都有喜歡的人了,日子過的真快,而她也過的很幸福。

“是嗎?”鳳禦塵攬過龍羽羽的肩膀,鷹隼般的眸子裡有著精光的光芒快速的滑過,以司空絕的情況看來,鳳禦塵突然很是懷疑司空昶和司空絕究竟有沒有血緣關係,相信火疆那小子很樂意去查清楚昶兒的真正父親到底是誰。

站在鳳王府門口,因為毒素還沒有清除,身體依舊孱弱之下,鳳淨夏只能站在門口等待著,遠遠的看著那幸福的一家三口,幾乎支撐不住身體,而一旁火疆葉擔心的看了一眼,溫暖的手抓住了鳳淨夏的手,“夏夏。”

“我沒事,火疆,我早晚要面對的。”鳳淨夏笑著開口,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別過視線,努力的讓自己揚起笑容,可是抓著火疆的手卻用力的顫抖著,好痛,真的好痛。

隨著司空絕的靠近,六歲的司空昶隨即笑著對鳳淨夏招呼著,“爹,那就是姐姐對不對?姐姐,我是昶兒,是爹和娘的孩子。”

“柳姐姐,昶兒。”笑著打著招呼,鳳淨夏看著一臉溫柔而嫵媚的柳如,柳姐姐一定生活的很幸福,所以才會有這樣幸福的笑容,而師傅肯定也很疼昶兒,因為這才是師傅真正的孩子。

“淨夏,你都長的這麼漂亮了,這些年,我和你師傅都常常提起你,一眨眼都六年了,已經是個美麗的姑娘了。”柳如溫柔的開口,笑著站在司空絕的身邊,抬手挽住他的胳膊。

“好了,都進去再說吧。”鳳禦塵開口打斷寒暄,率先的走進了鳳王府,而一眾人也隨後跟了進來。

鳳王府多了昶兒,也多了笑聲,六歲的孩子帶來了歡快的氣氛,“爹,什麼時候會下雪,我們堆雪人好不好?”寧杭城太過於溫暖,即使到了冬天,卻也是很少有雪。

“好。”淡淡的應了一句,司空絕目光淡漠的從司空昶身上轉移開,落在未知的遠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去想到淨夏,她在做什麼? 在說什麼? 寒毒有沒有折磨她。

“公子,喝茶,昶兒,不要玩了,快過來,娘做了糕點。”柳如目光遠遠的看了一眼迴廊盡頭的纖瘦身影,端著托盤快速的向著司空絕和歡笑著跑過來的司空昶走了過來。

“公子,在昶兒面前,拜託了。”看著司空絕清冷的臉龐,柳如放下手裡的糕點和茶水,溫柔的靠在司空絕耳邊道,“就算為了昶兒,不要讓他察覺到什麼,孩子是無辜的。”

司空絕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司空昶卻已經撲到了司空絕身邊,甜甜的開口,“爹,我們一起吃糕點。”

“等會,娘去端盆水,你的手需要洗乾淨才能吃糕點。”疼愛的撫摸著司空昶的頭,柳如這才轉身向著迴廊方向走了過去,“淨夏。”

“柳姐姐。”原本先一步離開的鳳淨夏回頭一笑,等待著走過來的柳如,“昶兒和師傅很親。”

“是啊,那是公子的孩子,不過如果是個女兒的話,公子一定更加疼愛,兒子似乎和爹總是不夠親近,倒是黏我黏的厲害。”柳如微笑著,看了一眼鳳淨夏,忽然壓低了聲音,“淨夏。”

“怎麼了,柳姐姐?”不解的看著柳如突然嚴肅的臉龐,鳳淨夏疑惑的停下腳步,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淨夏,柳姐姐看著你長大,你該知道,公子對你娘用情至深,甚至到對你疼愛有佳。”柳如一掃剛剛的幸福表情,語調沉重裡多了一份的苦澀和傷心,握住鳳淨夏的雙手,“淨夏,柳姐姐有個不情之請,你可以離公子遠一些嗎?你不在的這幾年,公子對我和昶兒很好,可是看到你之後,公子就想起你娘,也對你多加關心,甚至忽略了昶兒和我。”

深呼吸著,看著擦著眼淚的柳如,鳳淨夏笑著點了點頭,即使此刻心頭在痛苦裡煎熬著,“柳姐姐你不用擔心,過幾天我就會離開皇城了,不會打擾柳姐姐和師傅的生活。”

“真的?淨夏真的謝謝你,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是為了昶兒,我只能這樣做,讓公子全心全意的照顧我們母子。”如同沒有看見鳳淨夏那一瞬間痛苦的眼神,柳如感謝的握緊她的手,嫵媚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冰冷,她是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都不為過,更不用說淨夏已經有了火疆。

“柳姐姐,你不必如此,這原本就該如此。”如同被抽走了靈魂,鳳淨夏抽回自己的手,腳步不穩的向著自己的臥房走了去,她不需要任何人再來剝開血淋淋的傷口,不需要再讓人提醒,師傅的好只是因為移情作用。

懶散的靠在門口曬著太陽,聽到腳步聲,火疆抬起頭這才驚覺鳳淨夏的臉色是如此的蒼白,不由心頭一驚,快速的迎了過去,“夏夏,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火疆,我們回樓裡吧。”無力的撐住自己的身體,鳳淨夏堅定的開口,已經足夠了,她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堅強,再待下去,她真的會承受不住、

“你的毒不要解了?”火疆嚴肅的看著鳳淨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的毒需要解,而這些日子,夏夏已經恢復了不少,人也胖了一點,不用說那都是司空絕的調理的結果。

“沒事,師傅的藥方我可以拿到,師傅只是等我身體好一些了才解毒。”鳳淨夏平靜的開口,卻已經有了打算,她必須盡快離開這裡,到時候老爹估計又要抓狂,然後被娘狠狠的抱怨上好幾年。

鳳淨夏臥房的旁邊就是司空絕的屋子,好方便他照顧鳳淨夏,推開門,臥房的床上多了兩耳光枕頭,而柳如和司空昶的衣服還沒有完全收拾好,大半放在了櫃子裡,而司空絕白色的衣服也放在一起,看起來如此的祥和,如同幸福而甜蜜的一家三口。

臥房靠窗戶的一旁擺放著書籍,翻開的藥書有些是為了解毒,有些卻是調養鳳淨夏身體的,而打開的那一頁,卻是調養葵水來時養身的,師傅,鳳淨夏翻了翻一旁的藥方,找到了治療她身上毒素的藥方,這一別,或許又是多年無法相見。

“淨夏?”不想和柳如有過 ​​多的牽扯,尤其是在鳳王府,她表現的太過於親密,司空絕這才起身離開,意外的看見鳳淨夏在書房裡。

不動聲色的將藥方收了起來,鳳淨夏回過頭,看著走過來的司空絕,即使終年都是一身白色的錦袍,可是師傅在她的眼中卻依舊是那樣的豐神俊朗,可惜就要分別了。

“師傅。”櫻紅的嘴角揚著璀璨的笑容,鳳淨夏靜靜的走到司空絕面前,仰起頭,目光沉靜的凝望著他,眼中有著深沉壓抑的感情,“師傅,你和柳姐姐,還有昶兒過的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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