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你被坑了,騷年!
自易捂著紅腫的嘴唇,瞪著眼睛對雲赤使用眼披掃射,以望在他身上看出兩個窟窿。
雲赤最喜歡他這種括力四射的樣子了,笑著低頭,再次咖住他,兩雙手也不鬧著,肆意摸索
自易暈乎乎的掙扎,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總覺的自己進了狼寓,再想出來難上加難!
。。。
自易抿了抿火辣辣的唇,用力抵著雲赤的臉,說道:「停,再咖下去我的嘴就要不了了,你『
揮發揮發』你的善心好不好?」
雲赤的俊臉被自易的雙手擠壓的幾乎變形,不過他的心情仍日很好,眼眸中的笑意愈發濃
郁,張嘴,輕輕啃咬著自易的手,一下一下的。
手心一陣陣發癢,背脊的汗毛瞬間抖擻,自易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好似觸電,又好像不
是,奇異的感覺直達心底,自易難得臉紅了,他迅速撇開雙手,低吼道:「真不要臉 ! 」
看著臉紅的自易,雲赤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新奇的盯著他看。
接收到雲赤-火辣辣的目光,自易生生被看的羞赧萬分,恨不得學學那些青澀的萌妹子。一
頭埋進被子裡,抖擻抖擻肩膀,顫顫巍巍,欲語還休。
對於自己的意志不堅定,白易在心裡狠狠將自己鄙視了一把,當然明面上是看不出來的,白
易裝的一本正經,不過他兩頰上的微紅貌似出賣了他。
「再看老子要生氣了 」白易壓低聲音道。
雲赤知道白易的二勁兒一旦上來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更何況他剛剛將他騙到手,還投捂
熱乎呢,哪容他蹦躂出去,所以見好就收。
「好了,不看了。」雲赤說,一副寵溺的樣子。白易一陣惡寒!
雲赤抱著白易在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來表達自己歡喜之情。白易掙扎不開他的鉗制,只能
陪著他滾過一圈又一圈,別提多蠹了。在滾動中,白易不由得想著,投想到雲赤這傢伙看起來身
經百戰,而實際上還保有一顆純純少男心~~~
滾累了,雲赤壓在白易身上,問道:「咋丟晚上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白易喘氣翻白眼,雲赤這傢伙真夠奸詐的,明知道滾圈累,居然還將他壓在身下,自己在上
面舒舒服服的,不行,他要反抗一把。心動就要行動,白易在雲赤身上蠕動再蠕動,爭取取得革
-命的勝利。
很快雲赤就被他磨蹭煩了,壓在他亂動的雙手,道:「乖,不要亂動了,你不累嗎?」
乖你妹!
白易恨不得掉下兩滴辛酸淚,累,他當然累了,不累他還不反抗呢,「我要在上面。」娘
的,快要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雲赤只當是他的男性自尊在作祟,沒有想到別的,溫柔一笑,抱著他翻身,兩人瞬間調換了
位置,白易在上,雲赤在下。
白易狠狠的喘了兩口氣,高興的眉開眼笑,雲赤一手抱著他的腰,一手在他的臀上拍了拍,
說道:「這下滿意了'」
白易微微揚起下巴,「當然 」
「好了,好好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咋天晚上你給我的黃三角是什麼東西'」
白易囧, 黃三角』這個詞怎各這麼不和諧呢?
「咳那是狐仙媚符。」
雲赤微微斂眉,道:「狐仙 媚符? 有什麼作用?」狐仙媚符』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聽
說這種符咒。
白易笑說道,樣子有點賤賤的,「媚惑人的,你親身體會應該比我更清楚。」
想到咋天晚上發生的囧事,雲赤瞬間臉黑,他頓了頓,努力不讓自己的巴掌拍在白易的臀
上,好一會兒才道:「誰教給你的?」
白易眨眨眼,說:「如果我說是我自己悟出來的,你信嗎?」
雲赤盯著他的眼睛,白易瞪眼,努力讓自己的眼睛看起來清澈見底,純良無比。
雲赤突然道:「有眼屎。」
「哪裡,左邊還是右邊?」白易趕緊摸眼角,摸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這不是重點,「等等,
話題不要轉彎,咱們剛才談論不是眼屎的問題啊而是狐仙媚符BLBLA……」
沒見過這麼上著趕著的!雲赤偷偷翻自眼。
「我信你。」雲赤突然出聲,語氣淡淡,表情淡淡,但是卻給人一種他有很認真的在回答的
感覺。
自易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因為雲赤毫無遲疑說出的『我信你』這三個字讓他的心底
猛的生出一種很奇異的感覺,總覺得應該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叩叩叩!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古怪的氛圍被驅散,白易心中感激,趕緊跳起來,顛顛的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漂亮的萌妹子。
白易瞬間眼亮,雲芸眼睛更亮。為了表達自己森森的感激之情,白易一個狼撲將雲芸抱住,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在吃豆腐。
看到門口抱作一團的兩個人,雲赤臉色陰沉,翻身從床上下來,兩步並作三步走到門口,強
硬的將兩人分開,白易趁著機會難得,偷偷摸了一把雲芸的小手。雲赤『唰』的一下子將白易的
手握在手中,並從口袋拿出一塊手帕,狠狠地給白易擦了一把手。
雲芸眼角狂抽,她的手有那麼髒嗎?她本來很興奮的上樓來叫發展了一夜姦情的兩人起
床,而事實卻讓她『火辣辣』的心肝兒瞬間被冰的哇涼哇涼的!
雲芸明媚而憂桑了一陣子,扭頭淚奔。她要去找美美的老祖宗求安慰~~小哥太傷人了!
雲赤仍舊低頭給白易擦著手,嘴裡輕飄飄的說道:「你是有對象的人了,以後眼睛和手的位
置要放準確。」
白易:「……」(表情) 汗~角色暫時還沒有適應。
「記住了嗎?」雲赤輕輕柔柔的問道,微微抬眼看了他一眼。
白易瞬間一個激靈,點頭如蒜,「瞭解。那個 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皮都快要被擦破
雲赤收起手帕,拉著他的手往下走。
樓下,雲家一眾人都在默默的幹著自己的事隋,眼睛卻偷偷往上瞄。
剛從樓梯的拐角處走出來,白易就看到了黑壓壓的一片人,他腳步一頓,偷偷吸了一口氣
要不要這麼多人啊,他壓力很大的。這……這就要見家長了嗎?會不會太快了?
側頭看了雲赤一眼,雲赤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無形中在給他打氣。其實他自己心裡卻在懊
惱,早知道家裡人這麼誇張,咋天晚上不應該帶著白易回來的,他剛和白易確定了戀愛關係,關
系還不牢靠,可不能讓家人將白易給嚇跑了。
走進客廳,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從各種詭異的角度射向白易,以表達自己的好奇之情。這樣
的陣仗白易第一次見識,他偷偷嚥了一口口水,心中告誡自己『是男人就不要干沒種的事』,挺
直腰板,抖直雙腿,一板一眼的跟著雲赤往前走。
雲赤拉著白易來到唯一空著的沙發,不著痕跡的在白易的膕窩處碰了碰,讓他放鬆,這才和
他一起坐下。
雲家眾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齊聚在雲赤和白易他們的正前方,這樣一來幾十雙眼睛散發的光
線就好像匯聚成了高頻光束一樣,白易壓力更大了,見家長什麼的果然是史上最艱難的事件之
一。
雲家的老祖宗開口,「雲赤,不介紹一下嗎?」
這樣的陣仗雲赤見多了,毫無壓力,大方道:「我的戀愛對象。」
「什麼時候結婚?」雲家的老祖宗問。
「什麼時候要孩子?」雲赤他爹雲深問道。
白易狂汗:「-_-」
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這連娃都盼上了 等等,孩子?! 他和雲赤都是男人好不好?怎麼
生?是他找個女人生呢,還是雲赤找個女人生呢?亦或者他倆一起技女人生,技同一個女人,還
是……好重的口味!!T_T
因為太好奇了,白易偷偷問:「怎麼生?」
雲赤迅速扭頭,雲家的其他人耳聰目明,即使白易說的很小聲,他們也都聽見了,齊刷刷的
將目光轉到他身上,白易如坐針氈。
「我說錯什麼了嗎?」白易弱弱道。
「沒有。」雲赤果斷搖頭,眼睛卻微微瞇了起來,波光一閃而過,「具體怎麼生,我們晚上
仔細探討,呵……」
白易總覺得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接下來,雲家的長輩詢問,各種問題層出不窮,白易認真回答,雲赤偶爾幫他潤色一下,很
快午飯的時間就到了。
飯菜很美味,色香味俱全,雲家的人都吃的很開心,很樂呵,只除了暫時還屬於雲家編外人
員的白易,這一頓飯吃的他胃疼肝兒疼,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陪著雲赤邊吃晚飯邊看《一個繁華
後宮的滅亡》這部狗血劇
飯後,白易果然消化不良,雲赤給他揉肚子消食。情況好轉之後,白易為了躲人,和雲赤招
呼了一聲就和光腦連接了。進入了網絡世界之後,白易長舒一口氣。
知道雲赤閒呢,雲深派智能機器人將雲赤叫到他屋裡。剛開始兩人鬧鬧的聊了幾句,不多
會兒雲深就開始向雲赤瞭解他和白易的相處情況及晚上和諧情況,之後極其猥瑣的表達了他對處
-男的深深憂慮,臨走的時候選給了雲赤幾張碟片,並揚言說『這是珍藏版』,讓他回去好好研
究研宄。
一看自己爹的表情,雲赤就知道雲深給的絕對不是什麼正經東西。離開父母的主臥室,雲赤
將自己關在書房,搞起了『研究』。
41 你被坑了,騷年!
每研究完一套姿勢,雲赤就會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之前在冰原星白易每天晚上擺出那麼詭異的姿勢,是在提前熱身,他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晚飯前將所有的經典教育片研究透徹,雲赤昂首挺胸,凌然威風,只覺得自己的情商瞬間被提高到了一個讓人難以企及的高度,需要旁人仰望膜拜。
剛走出書房,雲深就冒了出來,他笑的十分欠扁道:「怎麼樣,感覺良不良好?」
雲赤面無表情的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小case!不過劇情實在不怎麼樣,人也丑。」
雲深笑的非常燦爛,眼睛都快看不見了,「誰讓你看劇情了,重點是姿勢和手法。」
雲赤往前走,邊走邊說:「就那麼回事吧。」雲赤絕對不會承認他受益良多。
「父親,母親還沒有回來嗎?」只有艾雷爾不在家,雲深才會這麼閒,閒到管兒子的房中事。
雲深點頭,有點犯愁,有點憂桑,「嗯,你也知道,軍部是很忙的,而且據小道消息說,軍方已經探測到紅矮星第三區域將會出現暗魂獸躍進點,艾雷爾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
「小道消息?」雲赤挑眉。
雲深微微一汗,「是艾雷爾的副官說的。」
雲赤淡淡一笑,艾雷爾的副官曾經是雲深的好基友,每次艾雷爾有什麼行動,雲深總是能第一個知道。
「要不要我跟著一起去?」雲赤說,如果單從功力方面來他說已經趕超艾雷爾了,但是從戰鬥經驗方面來說,他還是略輸一籌,不過跟著一起去總歸有個照應,他爹在家也能安心了。
雲深搖頭,「這次的行動上面十分重視,除了軍方的人,任何其他人員或者組織都不能參加。」
雲赤微微斂眉,說:「我明白了,付大師曾經欠了我一個人情,明天我就去向他討回來。」
雲深眼睛一亮,道:「你知道付大師在哪裡?」
雲赤說:「大概能猜出來。」
見雲赤這樣說,雲深就放心了,說來也怪,整個星際最偉大的符咒師付楓脾氣古怪,性格乖戾、做事隨性,但是單單和雲赤成了忘年交,也不知道兩人怎麼『勾搭』到了一塊。
送走雲深,雲赤去廚房端了飯菜來到臥室,這兩天白易因為不習慣他家人的熱情矚目,吃的都不多,肉肉的下巴都變尖了,嬰兒肥什麼的也看不出來了,摸起來不如之前有手感,有點可惜。
進入臥室,就看到白易四肢攤開躺在床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雲赤輕輕一笑,將飯菜放在桌子上,爬上床,先斷開他與光腦的連接,再來一記熱吻將他吻醒。
白易暈暈乎乎,舌頭被捲咬的發麻,唇瓣被吸允的發燙,呼吸灼熱,曖昧交織。等到好不容易被放開了,他很丟人的大口喘氣,一雙眸子蒙著一層水霧。
雲赤摸著他的背,幫他放鬆,嘴裡卻一副過來人的口吻,「下次接吻記得要呼吸,這都需要讓旁人來教,嘖嘖……」別看他一副經驗十足的樣子,實際上他也剛學會親吻沒幾天。
白易狠狠翻白眼,說道:「你再這麼熱情我會被融化的!」動不動就來一記熱吻,雲赤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黏糊了?!
雲赤突然伸手,捧著白易的臉,語氣微揚,煽情道:「噢~~親愛的,即使你融化了我也會變成密不透風的網,將你網住,我們永遠不分離!」
(⊙o⊙)…白易目瞪口呆,徹底無語,這……這還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冷面煞神雲赤嗎?!等等……雲赤說的這句台詞怎麼這麼熟呢?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白易遲疑道:「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怎麼……好像有點耳熟?」
雲赤說:「是不是被感動了?」
白易很想說被噁心到了,不過為了不惹惱雲赤,只能違心的艱難的點了點頭,「有點……被感動。」惡~~好想去撞一撞牆!
雲赤笑道:「那句話是《一個繁華後宮的滅亡》第二部的宣傳標語,網上的人都說只要對自己的愛人說出這句話,保準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看來所言非虛。」通過今天的表現,他今後是不是應該不時的賣弄一下甜言蜜語呢?
白易默默閉嘴:「……」
雲赤將飯菜遞給他,說:「今天晚上我們不下去吃了。」
白易很高興,捧著飯碗吃的很歡快。雲赤很高興他胃口大開,一直在給他夾菜,自己吃的倒不是很多。
飯後,兩人窩在胖胖熊睡椅上,觀看《一個繁華後宮的滅亡》的第二部,經過長期的『折磨』,白易已經對這部狗血吐遭劇適應良好了。
白易偷瞄雲赤,見他面部表情柔和,心情很好的樣子,試探道:「我已經離開家有一段日子了,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嗯?」剛好是插播廣告的時間,雲赤扭過頭來,看著他淡淡的『恩』了一聲。
白易最怵他這種似是而非的樣子了,慵懶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危險。白易的智商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他立即改口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們的家已經久無人煙了,小A估計快抓狂了。」
「我們的家?」雲赤慢悠悠的重複。
白易點頭如蒜,「對,親愛的,我們的家!」
雲赤將他拉過來,笑著親了兩口道:「古人常說: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誠不欺我。親愛的,再接再厲,我看好你。」
白易有一種被森森鄙視了的趕腳?!是他的錯覺嗎?
「我們明天離開。」雲赤說。
白易瞬間一樂,整個人都抖擻了起來,黑黑的眼眸閃閃發亮。
雲赤淺笑,又道:「不過我們要先去另外一個地方。」
白易有點洩氣,不過想到終於可以脫離雲家眾人的眼波掃射,心情又雀躍了起來,「去哪裡?」
「去見一個人,我要向他拿一樣東西。」
白易瞄了一眼光屏,狗血劇還沒有演,他說:「建議我問一下,明天我們要去見的是什麼人嗎?」
「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雲赤好像想到了以前發生的某些事,面部表情有點怪,似惱非惱,似喜非喜,絕對的曖昧不清。
被雲赤稱為『有意思』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而且雲赤的表情很值得玩味兒哦,白易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上來了。難道……白易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難道是雲赤的老相好?!新-歡和舊愛相見,是友好握爪呢,還是要大打出手呢?白易覺得應該好好研究研究。
雲赤扯白易的面頰,「想什麼呢?一臉猥瑣。」
白易吃痛回神,忙道:「沒有,我絕對沒有腦補。」
他這簡直就是在不打自招,雲赤突然很期待明天的到來。
狗血劇播放完畢之後,兩人上床休息,一夜無夢。
第二天,雲赤和白易同雲家眾人告別,白易站在光速1號飛行器上,灑淚揮爪,老天~~他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雲深看到白易的樣子,深深的感動了,緊緊的抓著艾雷爾的胳膊,恨不得也飆下兩滴男兒淚,他說:「白易這孩子居然這麼捨不得我們,我好感動。」-
_-艾雷爾狂汗,他雖然和白易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別看白易這孩子幾欲飆淚,看起來像是很捨不得他們,但是事實上絕對不是那麼回事,╮(╯_╰)╭~這就是不同人員拚命腦補的神獸作用。
艾雷爾捨不得打擊雲深,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光速1號飛行器啟動,眨眼間便飛出了千里,很快雲赤和白易就離開了古矣星。
經過數十次的躍進,兩天之後,兩人來到了被各種神奇的植物所覆蓋的水巖星。雲赤收起光速1號喚出黑鷲,白易地位攀升,這次很榮幸的鑽進了黑鷲的駕駛艙。
42學習吧,騷年
白易各種激動的在黑鷲駕駛艙裡面蹦躂,駕駛艙裡面比外面看起來寬敞一倍還有餘,不知是不是使用了什麼空間材料,舒適美觀,而且各種操作設備都很先進,是白易在光網上不曾見到過的。雲赤微微淺笑,目光不時的追逐著白易,看似淡然,實則不然,他正在識海裡面拚命忍受著黑鷲的各種吐槽。
黑鷲激昂道:「哦,親!你果然將這土包子就地正法了,我的眼睛永遠都是這麼的雪亮!!不過,親,你口味真重,這樣的土包子你都能下得去口,在下實在佩服,佩服!!……懊!老天,他在幹嘛? 0h,No!他居然用牙咬我的線纜,這,這……親愛的你都不管管嗎?!…… 嘿!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他的空間鈕有古怪,我覺得我的能量卡少了幾張……親,你要為我做主,不然我要罷工了……」
雲赤頭痛扶額,他是喜歡白易歡快蹦躂沒錯,但是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黑鷲一個想不
開真的罷工了,那要找到付大師還不知道哪年哪月,艾雷爾可是出戰在即。
在意識深處安撫炸毛的黑鷲,讓它不要衝動,探手將溜躂到他身邊的白易抱住,捲到懷中。
白易因為忙活,額上帶著點汗,他微微喘了喘,道:「怎麼了?」坐在雲赤的大腿上,第一
次不習慣,第二次彆扭,第三次有點彆扭,第四次……次數多了,習慣成了自然,白易都會自發的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了。還有比他更上道的嗎?
「你在忙括什麼呢?」雲赤順手將他額上的汗給擦了。
說到在忙括什麼,白易有點汗顏,他實在是難以啟齒,黑鷲的駕駛艙裡面好東西不少,天書天寶眼熱抖擻,那些東西在它眼中幾乎在一瞬間就轉變成了能量點,它催促著白易趁著雲赤不注意,偷偷室點。
這種丟人的事,白易是不屑做的,不過他架不住天書天寶哭窮啊,而且還在天書天寶的幫助下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日綠森林群獸暴動時的情景,當時如果僅僅是依靠他累計的點數換取的高級防護罩,根本就抵擋不了惡獸們的兇猛攻擊,天書天寶當時為了他可是拿出了老本。
如此以來,白易只能答應在小範圍內滿足一下天書天寶的小小要求,他偷偷扔到空間鈕裡面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只是他不曾想到,黑鷲也有夠財迷,幾張能量卡而己就差點讓它鬧情緒罷工。
雲赤抱著白易,白易無法蹦躂,黑鷲放心了,舒心了,情緒也不鬧了,平穩而快速的行駛
半個多小時之後,平穩降落。
從駕駛艙出來,白易接收到了點異樣的眼光,他快速回頭,只看到雲赤正將黑鷲收起來。
白易納悶,摸摸脖子,道:「奇怪了……」
雲赤詢問:「怎麼了?」
白易說:「我剛剛感覺到有人在背後瞪我,不過我一回頭,除了你沒有別人了,難道……」
摸下巴,瞇眼睛。
雲赤微微挑眉,「難道什麼?」
「是你在瞪我?」白易說,剛剛他偷拿能量卡,他不保證雲赤絕對沒看到。
「想什麼呢,我有那麼無聊嗎。走了,時間不等人,辦完事我們要盡快趕回去。」雲赤偷偷
翻了一個白眼,拉著白易的手在林中穿稜。黑鷲這傢伙……
因為之前雲赤態度暖昧(白易自以為的),再加上白易自己腦補過頭,早就認定雲赤是來找
他以前的暖昧對象的,所以不知怎麼的腦子一熱,張嘴就嘀咕了一句,「見你的小情人也不用這麼猴急吧。」
雲赤瞬間停下,掏著耳朵,慢悠悠的回過頭來,問道:「你說什麼?」
白易有點尷尬,有點手足無措,而且詭異的是居然還有一絲慍怒,他張了張嘴,說道:「今
天的天氣真好。」
雲赤抬頭望望天,「陰天。」
白易:「……」
雲赤拉著他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等一會兒見了人你就知道了。」
白易垂頭,默默跟在雲赤身後。
天書天寶偷偷吐槽:「親,你完蛋了你!」
白易心中咬牙道:閉嘴吧你!
走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才走出森林,雲赤和白易站在一座木製的房屋面前。房屋佔地面積比
較廣,門口一片空地,零星的種著些綠色植物,樣子像是久無人打理,有的蔫兒黃,有的歪瓜裂棗,有的還不如旁邊的野草長得高壯。
白易看了看,說道:「這裡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雲赤打量四周,「難道我猜錯了……」以他對付大師的瞭解,付大師應該還在水巖星才對。
這時天書天寶突然密語白易,語調激動,【想辦法和雲赤分開。】
白易微愣,手下意識的捏了捏耳朵,在心裡悄聲詢問:「為什麼?」
【在木屋裡面有好東西,對你有好處。難道……你想當著雲赤的面表現出一副『飢渴難耐』
的樣子?!或者是當著雲赤的面『餓狼撲食』?!】天書天寶語氣驚詫,一副我今天才看清你的
真面目的樣子。
白易瞬間臉黑,飢渴你妹,餓狼撲食個鳥啊,「不會使用成語就不要亂用,什麼『飢渴難
耐』,什麼『餓狼撲食』,這種成語配得上如此高潔的我嗎。」
天書天寶立即沒了聲音:【……】
白易以為它怎麼了,忙追問:「怎麼不說話了,出狀況了?」
天書天寶一副受不了的口吻:【……嘔,好想吐!!】
白易臉色鐵青,恨不得將脖子裡的空間鈕扔掉,「去死! 」
雲赤摸了摸他的臉頰,道:「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白易點頭,扯謊道:「估計是暈機甲。」
雲赤看了看時間,微微挑眉。「從黑鷲裡面出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現在才暈?」
白易攤手,一臉沉痛道:「沒辦法,反應比較遲鈍。」
雲赤有一種森森無語的感覺:「……」
雲赤抽出黑色巨劍,扛在肩上,用空著的手攥了攥白易黑刺刺的頭頂,無奈帶著點寵溺道:
「既然你不舒服那就不要跟著我瞎折騰了,就在這裡等我,我不回來你哪裡也不許去,這裡是大師住的地方,安全應該無虞。」
白易點頭,「我在這裡等你回來,你也要注意安全。」
雲赤臉上帶著點笑容,又扔給他兩個高級防護罩,這才轉身離開。
見雲赤走遠,白易伸手將天書天寶從空間鈕裡面掏出來,天書天寶重見天日,恨不得扭上幾
扭,來表達自己激動的心情,不過就目前為止,這是不可能完成的動作,因此它只能露出一個略帶猥瑣的激爽表情,也算聊表安慰。
白易走近木屋幾步,仔細打量四周,最後在木屋的房簷牆角等幾處很隱晦的地方發現了刻
畫的痕跡。白易就知道,這間木屋不會像看起來的這麼簡單,森林裡面生存著各種凶獸靈獸,
危險不可預計,而這間看起來很普通的木屋卻安然無恙,完全沒有任何破損的痕跡,其原因可想而知。
白易打開高級防護罩,試探的往前走了幾步,沒有任何反映……再走近幾步,只聽"滋滋"
兩聲,高級防護罩和木屋的守護結界激烈碰撞,擦出了"愛"的火花。
提高警惕,白易抽出一把長劍和一把激光槍,左右手開弓,又往前走了幾步,兩種能量相互
牴觸,相互碰撞,不時的發出"滋滋"的聲響。
在離木屋還差十幾步的時候,高級防護罩突然"噗"的一聲碎了,白易早有準備,立即打開
第二個,所以他除了臉上被刮出幾道紅印子之外,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雲赤給他的高級防護罩,質量實在上乘,居然真的讓他穿越了結界帶,進入了木屋迴廊。
結界並沒有到達這裡,白易撤掉搖搖欲散的高級防護罩,抬頭仔細打量房簷上的符咒。《符咒大全》他已經看完了,不說所有的都熟記於心,但是絕大多是都是有印象的,所以他可以很肯定,房簷上的符咒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筆畫簡單,線條流暢,迂迴婉轉,灑脫飄逸,帶著一種壓意的美,白易第一次見識這種符
咒,以往的符咒無不是華麗而妖嬈的,白易目不轉睛的看著,一筆一劃在心中描繪符咒的紋路及條理。
每次一涉及到符咒,白易總是很輕易便能進入忘我的境界,外界的一切之於他都是虛無的。
時間慢慢流逝,直到眼睛因為長時間睜大,脖子因為長時間抬起來而變得酸澀難耐之時,白易這才緩緩眨眼,慢慢低頭,變換動作。
「嘶 真疼。」白易捏著酸痛的脖子,嘶嘶叫痛,臉皺著,不過眼睛卻晶亮晶亮的,閃著
異彩。
俗話說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白易雖然記住了房簷上符咒的大體形態,但是他還沒有研宄透
徹,所以只好拿出相機,將房簷上的圖案一一拍攝下來。
看完房簷上的所有的符咒,又去看牆角各處的符咒,這些符咒和房簷上的大有不同,雖然淺
淡,但是卻難掩其奢華和美麗,不光是曲線,就連繪製符咒的符劑的顏色都讓人覺得炫目,白易歎自一聲,恨不得將這些符咒從牆角處扣下來。
在天書天寶的再三催促中,白易依依不捨的離開迴廊,進入木屋。木屋裡面的裝潢設計很簡
單,總共分為一間大屋子和兩間小屋子。
大屋子應該是這間屋子的主人的工作室,裡面東西繁雜,紙張、書本、尺子、符石、符草、
各種硃砂等東西散落在各處,根本沒有可供人下腳的地方。
白易小心翼翼的走著,符草、符石和硃砂,從一級到高級,應有盡有,白易掃視一圈之後,
很丟人的擦了擦嘴角。老天,這麼多好東西,就這樣大剌剌的放在地面上,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嗎!
(口水~)天書天寶露出一個流口水的猥瑣表情,甚至還發出一聲很丟人的『吸溜'聲,
它道:【趕緊的,拿吧】
白易手癢癢,心肝兒更癢,但是卻一本正經,微抬下巴道:「這是人家的東西,作為一名優
秀的四有青年,偷人家的東西是不對的。」
【假正經快別裝了,你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時間不等人,趕緊的,而且你這也不叫偷,
而是叫光明正大的拿。】天書天寶焦急道,這些高級材料如果白易能收集一部分,那它……光想想就像抖擻兩下!
偷拿人家的東西雖然很下作,很無恥,但是……白易握爪,他好想哭,他的抵抗力向來是很
薄弱的,而這裡的符草符石就這樣大刺刺的誘惑他,這叫他情何以堪啊!
這裡的符石和符草這麼多,他拿一點點應該沒事吧,而且以雲赤和這裡的主人的熟稔程度,應該……也許^不管了,先拿了再說!
白易一邊鄙視自己,一邊拿的很歡快,就沒見過他這樣口是心非的人。
每樣都收集了一些,白易強忍著巨大的誘惑,繼續往前走。當他走入小屋子的時候,他才知道什麼是天堂。
兩間小屋子,牆壁上分別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符咒,有攻擊型的,也有非攻擊性的。白易的雙眼立即變成了星星眼,恨不得撲上去,猥瑣的和牆壁進行一下身與心的深刻交流。
白易知道這次機會難得,他強硬的穩了穩狂跳的心,拿出照相機將牆壁上的符咒一一拍攝下來,牆壁上的符咒沒有任何符力,算是道具類,可供觀賞和教學。
等將所有的符咒都拍照下來之後,白易因為激動,手仍日有些微微的顫抖。這些符咒總是有一種異樣的魔力,很輕易便勾的白易情緒失控。
天書天寶忙道:【穩住,一定要穩住親】估計,白易是有史以來,它的持有者裡面最丟
人的一個了,這麼點東西就hold不住了真是 .
白易深吸兩口氣,穩住。將照相機妥善保管好,走上兩步,來到書桌旁。
書桌上面有紙有筆有符劑有金剛錐,還有一張完成的符咒圖。紙張上面畫著的是一個
二級符咒,很常見,加成速度的,叫『風靈符』。
風靈符飄渺,無形似有形,繪製這樣符咒的主人刻畫的別有意味,就像牆壁上貼著所有的符咒一樣,帶著獨屬於自己的風格,而且他還對風靈符進行了一些改良,和常規的風靈符有些不一樣,但是 白易微微皺眉,這張風靈符有哪裡不對勁,他就是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鬼使神差的,白易執筆再另一張自紙上慢慢描繪起風靈符,因為是第一次,白易手法頗生,前幾張無一例外都是剛剛繪畫一個開頭就失敗了,多次之後,白易勉強畫成了一張,不過和一旁的風靈符相比,簡直不堪入目。
……
雲赤終於在森林的西北角上找到付楓,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個野人,褐色的頭髮糾結凌亂,滿面烏黑,鬍子拉碴,衣衫破爛,不過眼神卻很清明。
雲赤彎腰,恭敬道:「付老。」
付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我很老嗎?」
雲赤說:「不老,不過也不年輕就是了。」
伏楓頓住,「……」
43學習吧,騷年
付楓以前欠了雲赤一個人情,答應過他只要開口,只要能辦到的他都幫他辦到,所以這次雲赤向他求取八級護身符咒,付楓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雖然他身上僅有兩張。
雲赤拱手拜謝,「多謝付老。」
付楓微微翻白眼,「都說了我不老了。」
雲赤很上道,再拜道:「老付。」稱呼一下子從長輩變成了同輩。
付楓:「= =……」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付楓站起開,小心的將珍貴的符草收起來。
雲赤幫著他收拾東西,「一直都是。八級護身符咒珍貴異常,這個情我記下了。」八級護身符咒強悍霸道,能夠抵擋五級暗魂獸的全力一擊,關鍵時刻可以起到非凡的作用。
付楓不在意的擺擺手,「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哪來的那麼多的事,還有什麼情不情的,你再這樣說我會更不高興的,當初如果沒有你,我現在還不知道在星際的那個旮旯角呢。」
雲赤招出飛行器,同付楓一同坐上去,並操縱著平台向付楓的木屋飛去,「我當時也是湊巧而已,我並沒有認出你來。」
付楓老神在在的坐著,聞言眼睛慢慢彎了起來,「所以我才會答應幫你辦一件事。」
半個多小時之後,到達目的地。此時白易已經從小木屋裡面出來,乖乖(?)的在原地等待。
飛行器剛一停下,付楓就翻身從副駕駛座上跳了下來,高空十米,落地的時候居然沒有一點聲息。白易看過來,剛剛他發現付楓從空中躍下來的那一刻,空氣的流動,及風向都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
白易仔細打量付楓,希望能看出點什麼,剛剛……那好像是符咒的作用,是什麼樣的符咒能讓付楓身形如此飄渺,飛行符?應該不是……飛行符觸動的時候,空氣會逆向流動,十分明顯,一眼就能讓人分辨出來。既然不是飛行符,那麼又是什麼呢?
白易想的入神,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付楓看,雲赤不喜,上前兩步伸手將白易扯到自己身後,付楓玩味兒的看了雲赤一眼,自認風-流的撩了撩額前的劉海兒。
白易被雲赤扯動的時候回過了神,眼睛剛一聚焦就看到付楓騷包的衝著雲赤甩劉海拋媚眼,白易眼睛微微睜大,戳了戳雲赤的腰,嘴角微揚的感慨道:「你口味真重啊親!真沒想到你以前喜歡的居然是這種奇葩!」
天書天寶密語他,嘖嘖了兩聲道:【親,面對這樣的對手,請不要大意的ko他吧!我挺你到底哦!雲赤還是你的!】
白易暗惱,「胡說什麼!」
雲赤捏住白易的手,警告的加重了力道,白易識相的閉嘴。
付楓看了看雲赤與白易互握的雙手,揚起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他問:「這位小朋友是?」
白易看了雲赤一眼,嘴巴仍舊閉著,雲赤說:「我戀愛的對象,白易。白易,這是付楓,付大師。」
白易立即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金光閃閃的盯著付楓,怪不得他屋裡有那裡多的符咒,那麼多的符石和符草呢,原來是整個星際最厲害的符咒師。同時白易心裡更打鼓了,他可是偷拿了八級符咒師的東西!
付楓笑瞇瞇的點了點頭,「我一直以為你這輩子都會打光棍呢。」
雲赤面無表情說:「你腦補過頭了。」
付楓彈了彈衣袖道:「我去給你拿,你們在這裡等著。」
雲赤點頭,「好,有勞付老了。」付楓的工作間是很私人的地方,他很討厭有人涉足。
想到自己幹的那些事,白易很心虛,他扯了扯雲赤的衣袖,道:「將黑鷲喚出來。」
「怎麼了?」雲赤邊問著邊將黑鷲召喚了出來。
白易抱住黑鷲的大腿,艱難的往上爬,邊爬邊說:「我有點不舒服,先去睡會兒。」木屋裡面的東西他每樣只拿了一點點,只希望付楓不會察覺出什麼。
黑鷲高大威武,白易沒有本事瀟灑的一躍進入駕駛艙,所以他只能一點一點的往上爬,但是……黑鷲的合金材料太光滑了,白易爬的實在是不堪入目,雲赤撫了撫額角,輕輕一歎,腳下微微一踏,提溜著白易鑽進了駕駛艙。
座椅自動轉變成睡塌,雲赤將他放在上面,溫柔道:「先睡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哦。」
雲赤親親他的唇,閃身離去,白易眼神閃了閃,抬手摸了摸胸口,那裡的感覺有點怪誒~~
天書天寶突然賤笑道:【今天收穫頗豐哦~~】
從偷拿了人家的東西之後,白易心肝兒一直虛的很,聞言沒好氣的道:「我決定將東西還回去。」
天書天寶誇張道:【親,你腦袋沒被門擠吧?】
白易瞇眼,危險道:「我覺得你腦袋被門擠了。」
天書天寶有一種森森的被威脅的感覺,它立即改口道:【是的,是我腦袋被門擠了。你不是不舒服嗎,趕緊睡覺,養足精神了就不會想不開了。】
白易:「……」
歎氣,將被子捲上,睡覺。平時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今天卻賊慢。
半個小時之後,雲赤進入駕駛艙,白易唰的睜開眼睛,速度從睡塌上撅起來。他上下打量雲赤,試探的詢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雲赤說:「想我了?」
白易一頓,只覺的壓力很大,他遲疑了一會兒道:「……恩,付大師沒有說什麼吧。」
雲赤在他身邊坐下,道:「你指的是什麼?」
「那個……關於我?」
「關於你?」雲赤仍舊淡淡的,語調卻微微上揚了起來。他瞇起眼睛,用古怪的眼光看著白易。
白易咳了一聲忙澄清,「我不是那個意思,付大師就沒有說點什麼奇怪的話。」
雲赤不置可否,淡淡道:「你不要想太多,除了我身邊,你哪裡也不許去。」
白易低頭,欲哭無淚,他真沒有想太多啊親,不過看起來是雲赤想多了,唉~~
問不出什麼,白易又忐忑了一陣子,不過後來想想既然付楓沒有追殺過來,那說不定他沒發現呢。
水巖星,木屋。
付楓每走過一個地方,臉就黑一分,他辛苦找來的各種材料居然都遭了賊,是誰這麼缺德呢?難道是雲赤?!不要怪付楓沒有立即聯想到白易,只因為他在付大師眼中弱爆了,以他的能力根本進入不了他的木屋。
付楓略一深想,搖頭,自己先將雲赤否定了,以雲赤的人品來說,他根本幹不出這種事,那麼是誰呢?這一年以來也只有雲赤和白易來訪過,無怪乎他會將罪名扣在雲赤身上。
走進小木屋,付楓將書桌整理了一下,沒想到讓他找到了幾張很有意思的紙。第一張白紙上面大刺刺的寫著『欠條』兩個大字,翻開第一張,第二張是欠條的具體內容,大概意思就是『因為誘惑難擋,某人私自盜用了他一些東西,不過假以時日定會還回來的,到時候還有利息,所以請他不要見怪,某人沒有貪心,只是每樣取了一小部分而已。』
付楓被『欠條』上面不要臉的氣息給氣樂,不過惱怒的心情卻好了幾分。再翻看,欠條下面是幾張沒有繪畫成功的『風靈符』,付楓越看越搖頭,握拳捶桌,娘的,他第一見識到一個符咒師居然能將符咒畫的跟狗啃似的。
「咦?!」翻到最後一章,付楓輕咦了一聲。
這是一張完整的符咒,不過筆觸仍舊不堪入目。此符似風靈符又不似,付楓慢慢描摹,越看心情越亢奮,心情越雞凍,最後竟失態的跳了起來。他怎麼沒有想到呢,在他修改的風靈符的基礎上,再再這一處、這一處、還有這一處做一次修改,風靈符會變得更加完美。
「不錯,不錯!」付楓笑了幾聲,大喊不錯,他突然很期待和偷拿他東西的小賊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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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赤和白易一路平安的回到雲家祖宅。艾雷爾明天便要出征,他們回來的時間剛剛好。
雲赤找到艾雷爾,他果然在溫房陪著雲深。他將八級符咒拿出來,付楓是一個喜歡美麗事物的人,八級護身符咒被他製造成了一個古樸大氣,線條流暢的項鏈,雲赤將項鏈戴在艾雷爾的脖子裡。
艾雷爾將項鏈妥善收好,淺淺笑著,拍了怕雲赤的肩道:「你從小就讓人省心,是我和你父親的驕傲。這次我出戰,歸期不定,你要照顧好你自己。」
雲赤點頭,平視艾雷爾,道:「母親,請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艾雷爾揚起嘴角,金色的眼睛閃過鎏金般的光彩,性感而帥氣,他說:「這是自然。」艾雷爾是一個重信之人,一旦答應了別人什麼,一定會做到。
雲赤又和艾雷爾說了些修煉及學業上的事,就離開了溫房,將最後的時間留給艾雷爾和雲深。
第二天,艾雷爾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在雲家一眾人的相送下離開了古矣星。白易昨天晚上加班加點,繪畫一百來張一級護身符咒,艾雷爾臨走的時候,他偷偷拿給了他,一級護身符咒雖然很微不足道,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艾雷爾妥善收了起來。
這次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白易繪畫的這一百來張一級護身符咒,在關鍵時刻救了艾雷爾的命!
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再加上是高度使用了意識源力,白易現在弱的很,估計稍稍一碰他就能倒在這裡,雲赤將他打橫抱起,喚出黑鷲,沖天而起。
回到了許久不曾回來的中心花園小區,白易沾床即睡。雲赤坐在床邊,給他紅腫的手上了藥,便抱著他也睡下了。
as163各種激動,各種蕩漾,它以為它家主人會被滅掉呢,害它擔心了好久,幸好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as163小聲的哼著歌,動作極-輕將屋裡屋外徹底打掃了一遍,它的小潔癖永遠是它的無上動力。它種的那些菜已經收了好幾茬了,它準備小露一手,對了,一會兒它還要上網訂購一些鮮嫩的肉質。
白易足足睡了一天,傍晚才醒過來。聞著空氣中清新的味道,他就知道肯定是as163又大掃除了,它還是那麼賢惠。
知道他醒來,as163通知隔壁房間的雲赤,雲赤從健身器材上走下來,裸著背將白易從床上挖起來,雲赤剛剛鍛煉完,鼓鼓的肌肉上佈滿汗水,光滑閃亮,給人一種想要摸上一爪子的衝動。
雲赤的體溫因為鍛煉有點高,氣息濃厚,白易被他抱在懷中,鼻息間滿滿都是他的味道,白易的臉突然不知怎麼的就燒了起來,渾身燥熱,只覺得空氣的溫度也瞬間提高了不少。
雲赤輕鬆的抱著他,向浴室走去。
白易握住他的手,忙道:「我不想洗澡。」
「陪我。」
白易道:「那個……我有點不樂意。」
「再說一遍,親愛的。」雲赤笑道,整個人帥的晃人眼。
白易接收到危險電波,抖擻了兩下,果斷閉嘴。
白易家的浴池本來不是很大,不過在雲赤的不滿和as163果斷抱金主大腿的因素下,浴池換成了帝王級別的,白易在裡面撲騰兩下都沒問題。
……
雲赤一旦嘗了腥,就好比出閘的猛獸,輕易是不會回籠的。他將光溜溜的白易緊緊的抱在懷中,嘴和手都不閒著,上面吻著,下邊摸著。
白易的嘴唇和□都被吻咬紅腫不堪,白易羞憤難當,當他感覺到雲赤的手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時,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恨不得噴出火來。
「你答應過我什麼?!」白易吼雲赤,看起來氣勢十足,實際上內裡卻虛的很,這種時候如果雲赤真的不管不顧,那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不進入。」
「那你還……」等等,不對啊!當時說的條件明明是『如果他不同意,雲赤不能強迫他做那些不想做的事』,而現在怎麼卻變成了『在他不同意的情況下,不進入』?!這兩者差的也太多了吧!!
雲赤很無辜的說道:「我沒進入啊,就是摸摸而已。還有,我警告你別再扭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等等,當時你答應我的是……唔……」雲赤果斷吻住他的嘴,白易有口不能言。
手指摸著褶皺,慢慢的穴口變得柔軟,雲赤的手指在水的潤滑下緩慢探了進去,白易渾身一僵,不過很快就被雲赤整得軟了下來。
手指整根沒入,被灼熱的軟肉緊緊的包裹著,雲赤的眼神慢慢暗沉了下來,腹部的肌肉緊繃著,真想……真想進入這裡。
手指慢慢打著轉,突然,雲赤在甬道的後壁上好像摸到了一個凸起,他好奇的多摸幾下,白易渾身抖啊抖,腳趾因為刺激都蜷縮了起來。雲赤眼睛一亮,很想知道那是什麼,遂又探進了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互相配合,發現那微微的凸起居然是一個瓣膜,他輕輕扯了扯,白易渾身一抖,前方的昂揚居然在沒有任何碰觸的前提下噴出了一小股白液,雲赤微微睜大眼睛,這……到底是什麼呢?
白易羞憤,他好想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