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奴35(穿越人獸生子)
埃裏出去了,左右沒人,楓情趕緊穿上衣物,左看右看沒人,便奔了出去,一路上不停緊張內心直喊阿彌陀佛希望不會碰到人,還好,直走到一處隱蔽的園子角落都沒見著半個人影,說實話雖然這些日子除了埃裏都沒見到有別的什麽人,但還是小心一點得好。
小心翼翼看看四周,確定什麽動靜都沒有,楓情才在內心呼喚。
索古拉,索古拉──
索古拉聽得到嗎?他擔心索古拉,索古拉沒和他解除召喚契約,應該聽得到他的呼喚吧。
戰場後方,索古拉正在爲如何盡早搶回楓盡早結束傷亡而苦惱著,忽然隱隱聽到有人在叫喚他,像是楓的聲音,甩甩頭,以爲是思念導致的幻覺,凝神探聽之下,猛然醒悟,眞的是楓!
該死!他怎麽忘記了自己還算是楓的召喚獸!有辦法了──
楓!
索古拉!你沒事吧?
楓情驚喜,索古拉回應他了。
索古拉,你在跟埃裏打仗嗎?不要打了,快回去吧──
楓,召喚我過去。
啊?
快點!
楓情擔憂得瞅瞅周圍,好久才下定決心,使用召喚術。
「楓!」索古拉一出現立即欣喜地撲上來抱住他,然看清他的臉之後,愕然,「你的臉上……」
「臉……」楓情摸摸自己的臉頰,略偏過頭,不想讓他看見,只是焦急得催促他:「不要管我的臉了,你快點回去吧,回你的迷霧森林,不要跟埃裏打仗了。」
「爲什麽不打?他跟我搶你,我怎麽能不跟他打?!更何況……他居然這樣對你──居然在你身上做這種印記──」索古拉憤怒得咆哮。「這種時候你還幫他說話!」
「這印記是我自願讓他刻的。」
「自願……?」索古拉瞬間平靜下來,神色猙獰像要吃人一樣,「你自願的!??」
「呃、嗯。」楓情害怕這種表情的索古拉,膽戰得縮起身子。
「自願的,哈,你自願讓他在你臉上刻這種印記……」索古拉笑了,那笑容卻很恐怖很悲傷,「虧我不顧父王和長老的反對千裏迢迢打過來,戰死了那麽多兄弟……」
「實在很劃不來,對不對?」不屬於兩人的聲音突兀得響起,楓情猛擡頭,駭然發現埃裏克特就站在自己身後。
「埃裏……」他什麽時候來的?
索古拉陰霾得看著埃裏克特,絕世美麗的臉上不滿寒霜,「還是你棋高一著。」
「過獎,這全靠楓的配合。」埃裏克特將蹲縮著的楓情攬到懷中,勾唇得意得笑。
嗯?他們在打什麽啞謎?楓情迷糊不解。
索古拉靜靜得,眯眼看著楓情,半餉起身,拍拍身上的白袍,表情變爲淡定。
「你贏了,我不會再打擾了。」轉身,變爲獨角聖獸,展翅飛上高空,消失。
楓情茫然,擡頭追尋那高貴孤單的影子,但他消失得太快,他來不及多看一眼,便沒了蹤影。
索古拉他……
不會再打擾是什麽意思?
「他已經走了,還捨不得嗎?」埃裏克特捏住楓情下巴,強迫他擡頭看著自己。
「我……」
「呵呵。」埃裏克特淡淡得輕笑,「知道他爲什麽走得這麽乾脆嗎?」
楓情看著他,期待答案。
自己明明是希望索古拉離開的啊,希望索古拉不要再打了,平安回迷霧森林,不要爲他犧牲那麽多。
可是聽到他說不會再打擾,不複返般離去,自己爲什麽這麽捨不得,這麽想留下他?
「因爲只有奴隸才會讓人在自己身上刻上記號,標示著自己沒有自由的身份與所屬權啊。」埃裏克特笑得很開心,「現在,是懲罰時間。我的奴隸居然擅自跑出來與外人相會,該怎麽懲罰呢?」
手一抖將楓情身上裹著的薄被掀開扔掉,撩起自己的衣袍,衣下高聳的大肉柱露出來,楓情掰開兩瓣臀肉,毫不留情將他的身子往自己胯間按,肉柱粗魯進入未經擴張愛撫的菊穴,脆弱的腸壁在被攻佔的那一瞬立即受傷,撕裂的傷口淌出鮮血,肉柱就著鮮血的潤滑,就這樣開始橫衝猛撞。
「埃裏……啊……好疼……」楓情疼得幾乎呼吸不能,就這麽被抱著,被埃裏站著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連接的地方,痛楚難以承受。楓情只有緊緊摟住埃裏克特的脖子,努力讓手臂分擔一點自身的重量。
可埃裏克特不幹,將楓情手臂揭開,雙手將楓情雙手按在楓情兩瓣臀肉上,自己雙手按在楓情手上,這樣就相當於禁錮著楓情雙手並托著他的屁股。埃裏克特一邊挺動下體,一邊開始走動,看樣子,是像就這麽走回臥房。
「啊啊──疼啊──埃裏……我受不了……」楓情哭泣求饒,自身幾乎是相當於坐在埃裏克特手上與胯間,埃裏克特的手使勁,自己被擡起來一點就會好受一些,若他的手放下,自己就像被釘在埃裏克特粗大的性器上,無比深刻的進入讓他痛得渾身戰栗,更難以忍受的是,埃裏克特每跨出一步,那恐怖的龐大肉柱便兇狠得更深入,衝撞在脆弱的穴心。楓情如何放鬆腸道也無法感到一絲的快感,盡是讓他幾乎暈厥的劇痛,
「疼才好,這才叫懲罰。」埃裏克特絲毫不管懷中人的求饒,只是安撫性得吻吻他迸出的淚水,雙手緊捏住他的臀肉,狠狠往自己猙獰的肉柱上撞。
「嗚啊啊──」痛得像要死掉。
要死掉了,死掉吧。
楓情在暈厥前這麽期待。
奴隸的印記,埃裏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奴隸,發泄性欲的奴隸,而不再是萬般呵護的愛人,對嗎?
索古拉走了,因爲自己自願被刻上恥辱的印記,他不要這麽低賤的自己,所以走了,不會再來自己身邊了,對嗎?
走吧。
走吧走吧,都走吧。
……分割分割……
「獨角獸族退兵了。」黑衣女子驚奇得稱贊,「你是怎麽做到的?」
「很簡單,多虧了我的小奴隸。」埃裏克特輕笑,多虧了那人心甘情願讓自己在他身上刻上那些印記,才能這麽容易打敗那個獨角獸王子。
他一直記著楓與那個獨角獸王子有召喚獸這層關系,所以,在楓身上刻下奴隸印記,就等著楓召喚那單純的王子過來。
這網撒得如何?很值得稱贊吧?
「小奴隸?不是你愛人嗎?」
「已經不是了。」
寬敞的帷幕大床上,一個瘦小的身體窩在床上,陷在滿床的被褥中。
楓情癱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肚子痛,抽痛。
痛得嚶嚀了一聲,皺眉,他都痛得冷汗不停了,他的身體到底怎麽回事,難道得了什麽怪病?
手捂住肚子,感覺得出那裏有微微凸出來。
他是不是胖了?可他最近都沒怎麽吃東西啊,難道是肚子裏長了個瘤子?害他老是肚子痛?
不知道是瘤子惡性還是良性,如果是惡性的話,算是不治之症了吧?
門被打開,埃裏克特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排侍女,侍女端著盤子,將之端到桌上,然後一一退出,關上門,埃裏克特走到床邊。
「吃飯。」淡淡的口氣,一點曾經有過的溫柔都沒有。
楓情動了動身子,覺得實在不想起來。
「我不餓,可不可以不吃了?」
埃裏克特微眯眼,看著楓情近段日子明顯消瘦很多的身子,皺眉。
「你昨天說不餓,也沒吃。」
「我眞的不餓,我想睡一會。」楓情困倦地眯眯眼睛,表示自己眞的很困。
「不行。」埃裏克特強勢拉起楓情,將他抱到桌邊,命令,「吃。」
楓情愁眉苦臉嘗了一小口,覺得怎麽也無法下嚥,便吐了出來。
「我吃不下。」
「你的胃什麽時候刁成這樣,這些很難吃嗎!」埃裏克特有發怒的徵兆。
「不難吃,可是我不想吃。」
「叫你吃你就吃,你不聽話?」離那個獨角獸王子敗退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明明昨天之前還好好的做著本分聽話的奴隸,怎麽今天就學會不聽話了?
「我不吃,不吃不吃,就是不吃!」楓情猛搖頭,乾脆跟他杠上了。
他累了,他不要再被當成發泄性欲的奴隸,不要再可憐兮兮地期盼你的笑容你的關愛,如果沒有資格再要求寵溺,那就算了,算了,什麽都不要了,反正他都長了個瘤子,指不定馬上就要死了。
「你──」埃裏克特陰霾下臉,「你不要以爲我還會像以前那樣任你胡鬧!」
「我沒有那樣以爲!」楓情哭叫,「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我知道你不會再疼我了!總之我不吃,就是不吃,怎麽樣都不吃!你不要管我,反正你已經不當我是你的寶貝,你還留我在這裏做什麽──」
「你當然已經不再是我的寶貝,你現在是我最低賤的奴隸!是我的奴隸,你就要一輩子呆在這裏,被我使喚,被我操,被我幹!其他容不得你放肆!」
「壞蛋,你大壞蛋──」楓情歇斯底裏起來,一拳揮過去,雙腳也朝埃裏克特踢蹬,虛弱沒有力氣的身體自然做不出什麽有效的傷害,反而被憤怒的埃裏克特一掃,從椅子上跌下來,還打了幾個滾才穩住身子。
肚子又開始劇痛,楓情抱著肚子蜷縮起身子。淚流滿面,可能是心痛得也可能是肚子痛得。
「混蛋……」楓情嘶叫,聲音卻因虛弱而嘶啞,「你們都是混蛋……」
當不懂愛的人撞上愛情,是不是都會像他這樣,傷了別人,又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爲什麽連一點補救的機會都不給他。
你們都混蛋,老天爺最混蛋,莫名其妙把他送到這個世界到底是爲了什麽?如果沒有到這裏來,他還在21世紀逍遙的和安迪共行魚水之歡,哪來用的著這樣傷心。
前些天索古拉單方面解除了和他的召喚契約,當初傻愣愣的什麽都不懂,索古拉教的是最自由的召喚契約,召喚獸可以自主解除契約的。索古拉單方面一解除,他腦海馬上就知道了,召喚契約被強制解除對召喚師的精神傷害很大的,他最近嗜睡,八成就是因爲這個。
哼,索古拉,走得眞灑脫啊!
埃裏克特憤怒之下將楓情重重掃到了地上,冷哼一聲轉過頭不再看地上的人,過了好久後面沒動靜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走過去一看,楓情已經昏了過去,蒼白的小臉上布滿淚痕。
不對勁。
這段日子以來楓情都很少吃東西,總是說想睡覺,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瘦,臉上一點血色都看不到。
眞的不對勁,難道生什麽病了?
埃裏克特忙抱起楓情放到床上,自己奔了出去,朝著空曠的殿堂狂喊:「費尼克斯,快點過來──」
「來了,幹嗎?」黑衣女子──費尼克斯閃身出現。
「進來。」埃裏克特一把拽住她手腕往房間拖,「看看他到底怎麽了。」
「他就是你那小奴隸?」費尼克斯好奇打量床上的人,「看起來很弱啊。」
「你好好給他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一個小奴隸而已,這麽焦急個什麽勁?」費尼克斯慢悠悠掀開楓情身上蓋著的被子,掀掀他眼皮,又看看他舌頭,頗有一幅庸醫的派頭,最後眼神停在楓情肚子上。「他的肚子……」
「怎麽樣?他怎麽了?」
「他最近有什麽不對勁的舉動嗎?」
「有,他最近都不愛吃飯,總是睡覺,好像怎麽都睡不夠。」
「那吃飯的時候有沒有噁心、嘔吐的情況?」
「有幾次。」
「唔……」乖乖……
「怎麽了?」埃裏克特覺察出費尼克斯的表情很不自然,不禁有些擔憂,「他生什麽病了?」
「病倒是沒什麽,只是身體很虛弱而已……」費尼克斯斟酌著用詞,「埃裏克特,我想……他可能眞是‘馭獸者’喔……」
「怎麽說?」埃裏克特有股不太舒服的預感。
「你看他的肚子。」費尼克斯挑挑下巴,「是不是有點鼓起來?」
埃裏克特仔細觀察,然後點點頭。
「腹部那一塊是硬的,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有個三個月大的小孩在裏面,你說會是你的嗎?」
「小孩……」埃裏克特表情先是呆滯,而後慢慢變得猙獰,獰笑,「我的?怎麽可能是我的。我一個連肉體都算是假的的亡靈,能讓他懷上我的小孩?!」走上前,手撫上那微凸的小腹,眼底閃著危險,「三個月……只有一個可能,這裏的小孩……是那個獨角獸王子的──」手用力按壓,明顯是想將那之中的小孩弄死,床上躺著的人卻猛然睜開眼,身子一扭滑了出去。
「你醒著?」埃裏克特眯眼緊盯他,危險系數直線上升。「過來。」
「不要。」楓情縮到床角雙手護著肚子直搖頭。「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難道你還以爲我會讓你留著這個恥辱?!」
在自己滿心以爲將那個膽敢跟他搶人的獨角獸王子打敗之後,又忽然蹦出一個屬於那王子的種!多諷刺,原來輸的一直是他自己──
「放過他好不好……」楓情可憐地哀求。
「不可能!」埃裏克特上前,粗魯得將楓情拽出來,然而將人拽出來了,那人卻蜷成個球,雙腿曲起雙手抱住雙腿頭埋進雙臂,死死護著肚子。
「你不要逼我用強的!」埃裏克特威脅。
「不要──你要麽就連著我一起殺掉,要麽就放了我也放了他──」楓情悶在臂中叫。
本來就沒什麽好活頭了。
「你以爲我不敢?」埃裏克特抓住楓情肩膀的掌使勁,只聽骨骼被捏的咯啦作想,楓情疼得渾身顫抖,冷汗直冒,卻仍然維持著球形的姿勢。
「我沒有以爲你不敢……」嘴唇哆嗦著說話,「我知道我現在在你眼裏只不過是個低賤的奴隸,你會有什麽不敢的,我死了,不正好免得礙著你的眼。」
埃裏克特怒火中燒,這時一直在一邊躊躇是否要勸解一下的費尼克斯走了過來。
「嘿,反正你也只當他是個小奴隸,不喜歡扔掉他就是了。」
「扔掉?他是我的奴隸,就永遠都是!這輩子也別想逃開!他身子髒了,我就得把他身上的汙染源清理掉!」
「何必呢……」費尼克斯嘀咕,她雖說比平常人都比較沒良心,但怎麽說也是個女的,母愛還是有的,有些不忍心一個才三個月大的小寶寶就這麽被殺掉。
埃裏克特不再理會她,轉頭,楓情維持球形,頭埋著,一幅任你處置,但想單獨傷害小孩絕對不行的樣子。
埃裏克特很憤怒,甚至憤怒到不怒反笑。
「眞是充滿母愛啊……」看著眞紮眼!「你想留下他,可以。」
楓情懷疑自己聽錯了,仍然蜷著,不動。
「起來吧。」埃裏克特放開他,走到桌子邊,坐下。「起來,穿上衣服,馬上離開這裏。」
楓情微微擡頭,身子仍沒放開,狐疑盯著他。
「我累了,不想再跟你糾纏下去。」埃裏克特顯得確實很疲憊地掃掃頭發,「你最好快點走,別等得我又改變主意。」
楓情眼神閃爍,迅速穿好衣物,走至門口的時候留戀地回頭看了一眼埃裏克特,咬咬牙,毅然離開了。
「你怎麽這樣。」費尼克斯皺眉。
「我怎樣?我不是放過他了麽。」埃裏克特給自己倒了杯茶,在桌邊慢慢飲著,眼底滿是不痛快。
「亡靈界的空氣對人類的身體有害,只有在這裏有你的防護結界才能阻隔住那些有害的元素,離開了這裏,他的身體會慢慢被侵蝕掉的。」費尼克斯滿臉不贊同,「而且亡靈界可不像人間界那般平安,他看起來那麽弱……」
「死了就解脫了。」埃裏克特低喃:「死了就什麽也不用想了,這樣……最好……」
「你在借刀殺人,不要忘了他還有個獨角獸作召喚獸,還不一定死呢。」
「那就派人跟著,一旦獨角獸出現,立即圍攻上去將兩人都殺掉。」埃裏克特很輕松得說道。
「他好歹以前也是你愛人吧,你怎麽這麽殘忍啊?!」連她都看不過去了。
「費尼克斯,你在這裏呆得太久了,該回你自己的地方了。」
「才不要!」回去又要聽老爹念叨什麽這個男的多好多好那個男的多配多配,聽得耳朵都會長繭子。嘿,自己又不是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