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曲終)
在弈少傑公司的總裁室裏,此時那本屬於弈少傑的軟皮椅裏,正靠著司徒璿嬌軟的身子,皮椅背對著桌,綰著簡潔發飾的腦袋瓜子正靠躺椅背上,眼眸微閉,雙手交握的放在腹間。
她累了,至修羅門回此,至今已有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來,她面對的太多,商場上的事再難再複雜,她向來遊刃有餘,這次,是她第一次在被屬下職員排拆的情況下做人家的頭。
呵,很新鮮,也很好玩。
弈少傑很得人心,他的職員挺擁戴他的,他們都在爲他打抱不平呢。
他們一至的認爲,弈少傑的今日,均是她害的。
可誰又能說不是呢,她自己都不能說不是。
她坐穩這個位子,還真是不簡單,直到今日,她穩住大盤,做出成績,才略鬆口氣,這半個月,公司幾乎變成她的家了,唉!弈少傑還真讓她累了一次。
她沒有接收他的産財,她現在做的,只是代理經理人,她沒在財産渡讓書上簽字,她司徒璿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最不在意的也就是錢。
財神的形象,她維持了太久,好玩,但也無所謂了。
(她讓冰派出影組織的人去尋弈少傑的下落了,至今無回復,但她信,一定可以找到的,天下沒有影組織找不到的人。)
真的是累了,短晢的放鬆,讓司徒璿漸入睡夢,夢裏,有一雙溫柔有力的手臂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身旁有她熟悉的味道,抱著軟軟的大枕,她睡得更甜更沈了。
飽飽的睡了一覺,睜開眼的司徒璿不意外的看到了裴逸凡那張俊臉。
擡起手臂,司徒璿環上了裴逸凡的頸項,“逸凡,人家睡了多長時間了。”睡好了,身體似乎仍舊是軟綿綿的,看來,這身體透支真的很嚴重。
“八個小時。”他心疼她,她已經有三天沒回家了,今天他忍不住就過來看她,可看到的,是累極睡著的她,心疼不舍齊聚心頭,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入了總裁室隔間的臥室內,這裏,應該是弈少傑辦公太晚留駐公司時休息的地方。
“哦,睡了這樣久,員工都下班了,現在夜深了對不對?看來,今天又不能回去了,不過你來了,就好了。”她冷落他了,他不氣才好。
她很快就會變得比較輕鬆了,“逸凡,過幾天,我陪你的時間就會變多。”軟綿綿的身子,司徒璿靠近的在裴逸凡唇瓣落下親吻。
“不要累到自己。”她才是他在意的,如果她在公司時間多,他可以陪她,如此,對他而言是一樣的。
坐起了身,裴逸凡離床拿來一個保溫食盒,很精美的食盒,一共六層,一層裝飯,一層是湯,而後有四個菜色,而這些,都是璿喜歡吃的。
“吃東西吧,還沒有全冷掉。”
“哈,原來還有給我送吃的來,逸凡老公太細心了。”清脆的聲音,司徒璿努力打起精神,“我吃不完,我們一起吃。”
“恩,你喂我。”他從頭到尾可都沒說讓她一個人吃。
“呲--”司徒璿笑出了聲,“好,我喂你。”孩子氣,不過,她珍惜他的孩子氣。
“逸凡,爹地媽咪還好嗎?爹地處理公司的事累不累?”用餐的間隙,司徒璿閑閑的問著。
“很好,不過,明天你得回去看他們了。”她的雙親,也是他的雙親,璿的爹地媽咪待他如親子,這裏,有他陌生的家庭溫暖。
“好,明天下班了,我們一起回去。”
“璿,你還是很累是不是?”強打起的精神,騙不了他的眼,“如果累,就再去休息吧。”吃完最後一口,裴逸凡收起了食盒,他將司徒璿再次的抱回床上,自己在她身側躺下。
“呵,剛睡醒,怎麽會累呢,而且呀……對著這樣養眼的老公,夢周公多浪費。”壞笑著,司徒璿手直向裴逸凡衣衫底探,緩緩的,她挑逗的撫愛他的身體,他的輕顫與緊繃,讓她嬌笑。
“睡吧,我知道你精神不好。”她騙不了他的,沒阻止司徒璿使壞的手,但他撫上了她的眼,他讓她努力大睜的眼眸閉上。
其實,他該拉下她的手的,可他無法抗拒誘惑,她的累,他看在眼裏,回此後,除了第一日,他都沒直正意義上的碰過她了,他的身體,渴望她到疼痛;心,如是。
“嘿,原來你對我沒‘性’趣了呀,誘惑當前,還能拒絕。”嘴巴是壞壞的說著,可閉上的眼,就沒睜開了,她面上有笑,可閉上的眼皮,真的不想打開。
“璿,你該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麽。”話語,已然有警告的意味了,她該聰明點,否則他會讓她散架,明天站不起來的。
“那你想做什麽就做吧。”撫愛的手,在裴逸凡胸前的小點上用力,她刺激著他,“逸凡,不騙你,我真的累,無法配合你太多,但絕對可以滿足你,而你,也不需要忍的。”擡起的膝,磨蹭頂弄上了裴逸凡的倆腿間。
粗重的抽氣,裴逸凡惱咒著:“笨蛋,睡覺--”他愛的是她的人,因爲愛她的人,才渴望她的身體,而現在,他想做的是疼惜她。
“呵,色誘失敗,那我乖乖睡覺好了,等醒來再總結經驗。”將人整個窩在裴逸凡懷中,司徒璿唇角翹得高高的。“逸凡,我向你保證,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
……
“是的,一切很快會過去的……”一杯伏特加,一個優雅的男人,一台大的液晶顯示幕,倆個相擁甜睡的身影,這樣的一番景象,顯現在德國柏林一處豪華別墅內。
手持酒杯的男人,正是消失過久的弈少傑,他握著酒杯的手收緊,指關節泛白到發青。
“怦--”酒杯碎了,杯內的液體立時溢流而下,它打濕了弈少傑的手,潤染開了因酒杯碎片刺入手心而流出的鮮紅液體,帶著血水的酒漬,被地上長長的地毯吸收。
不痛,他的手不痛,他的心疼,他甚至更緊的收緊了手心,讓那碎片更深的紮入肉裏。
她誤會他了,他終於知道那所謂的背叛是何事了。
他不甘心,她怎麽能就那樣定他的罪,相信到深處,眼見也不爲實。
是幾年前呢?他不太想回憶了,那是他漂白前的最後一場戰爭,一家夜總會,他按先前佈局的與敵人周璿,他明知有人在他車底安裝了炸彈,他一樣上車,其實那是個賭局呀,他的車停在一地下管道的開口處,在他上車前,車底早被他派駐的人割據出一個洞,他逃生掩人耳目用的。
璿所誤會的,是那扶著他出夜總會的應召女郎是不是?
他與她是舉止親呢,那時他必須做戲,那個應召女郎是敵人派駐在他身邊,是盯著他、要看著他死的人。
他當然不能死,他做盡一切,就是要消除所有障礙回到她身邊的。
他裝酒醉,將那個女人拉入車內,他要她死,車炸毀的前一刻,他至車底離開。
看著他‘身亡’,現在看著他生還,她爲什麽都不質問他爲什麽?
她問,他就能解釋了,他們就能解開一切誤會了呀。
那樣,他們就能回到從前。
其實這個誤會的起由,是出於璿對他的在意是不是,璿會去德國,是去找他看他,只是很不巧的看到了那樣一幕。
查出這些,還真費了他不少工夫,他一直有關於璿的生活報表,可這次重看,他才發現差一個月的空白期,而那一個月兒空白期,正是那爆炸事發的前後。
那時他要處理的事也太多,他忽略了。
他得謝謝翼,訂婚典禮,等到不到璿,她不接他的電話,他以爲他會就那樣死去,他真的放棄了,他的心跳甚至有瞬間的停止,翼對他進行搶救,翼對無意求生的他說:璿似乎誤會了他什麽事,他若真愛她,就查出一切,那樣,璿還是會回到他身邊的。
翼的話,是他黑暗中的曙光。
他脫離危險,璿卻再次的消失不見了,唯一讓他欣慰的是,璿不見前,曾四處找尋他,曾如他一般的打過他電話無數次。
哈,她是在乎他的,很在乎。
有了她的在乎,他便有動力做接下來的事,他不能現身,因確定他安全無事,璿就不會現身,他得逼璿現身。
他得謝謝他數年前立下的財産渡讓書,沒有他在,璿不會放任他的商業王國不理的。
現在,一切按他所希冀的發展,他與璿有今日的源頭,那個誤會他查出了,璿也現身了,接下來,他只要一個很好的機會向璿說明一切就好了。
想著,弈少傑笑了,可笑意,並不是滿足,是痛苦,液晶顯示幕上擁睡在一起的倆人,刺痛了他的眼。
手心仍在收緊,酒杯的碎片刺入了他掌心的更深處。
他們貼得那樣緊,他還能插足嗎?……
“少傑--你在做什麽--”翼的驚呼,他大步上前展開了弈少傑的手,看著那深刺入骨的碎片直皺眉。
“笨蛋,看著不開心,就不要看了。”翼拔出弈少傑掌心的碎片,而後快速的關掉了顯屏。
“哈,我爲什麽不開心,那是假像,等璿知道她誤會我了,她就會回到我身邊了。”弈少傑僵直著脊背站立著。
“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翼取來藥箱,他爲弈少傑包紮著傷口。
他憂鬱,這些時日,他看到了太多有關司徒璿的顯屏畫面,就算是誤會解除,少傑,似乎也難得到他想要的了。
他不能說司徒璿不愛少傑,他們曾經甚至是彼此認定的唯一。
可他們,似乎錯過了。
“明天。”他製造的風暴已經被她平息了,他該現身了。
倆日後。
同一間工作室,同一張椅,同樣一個靠在皮椅中閉眼淺睡的女人。
溫潤的眼神,溫柔而有力的雙臂,他沒抱起她,只是摟著她,貪戀的看著她。
“對不起……”女人歎息而輕軟的聲音,她沒睜開眼。
……
靜靜的,弈少傑的身體似乎變得有些僵硬了,璿沒有睡著。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
“你,從沒有背叛過我……”仍未睜開眼,唇角帶著淡淡淺淺的笑。
門外,站停了一抹修長俊美的身影。
是逸凡,他的身變得僵硬。
爲什麽又是這樣?那日在醫院的景象在現嗎?
略開的門,弈少傑看得到他,他一樣看得到弈少傑略停駐在他面上的眼神,璿背對著他,她軟軟的窩在皮椅裏,弈少傑的手圈摟著她,而她,沒有掙扎。
璿在以一種悲傷的語調向弈少傑道歉。
不出聲,不移步,不離開,他看著,聽著,拿著食盒的手,僵直的垂放著。
……
靜靜的,弈少傑仍未出聲,可他的身體變得有些冷。
“知道嗎?看著你摟著一個女人步出夜總會,我當時憤怒極了,氣得全身發抖,可看著你‘死’,悔痛啃噬著我的心,我那樣愛你,你怎麽能帶著對我的背叛死去呢?”夢幻而淒迷的聲音,眼,仍是閉著的,只是眸底有一抹苦澀到痛心的笑。
裴逸凡的身體,掉入了冰窖裏。
聽著司徒璿的告白,弈少傑除了心痛,竟還是覺得身體好冷,越來越冷。
“我當時好恨自己,我明明是得到情報要去救你的,可因爲妒怒,讓我忘了阻止你進入車內。”
“一切發生了,不可挽回了,我恨自己,恨你,恨你不該太寵我,太愛我。”
“如果沒有那些寵,那些愛,我就不會傷心難過了。”
“知道嗎?我當時直接轉身離開了,呵,”扁著唇角,自棄的笑,“我都忘了當時自己是出於什麽心理離開了。我不知當時是憤怒你的背叛,想著你死去算了,這是你背叛我的報應;還是,我在逃避現實,我想,我船過水無痕的離開,如未出現一般,那麽,我是不是可以將一將當做沒發生過呢?”
“你的背叛沒有,我沒去德國,你的死去,也沒有發生,我,仍在等著你……”
“看看看,司徒璿是最高明的騙子,她連自己都騙。”苦澀的聲音,它讓門外的裴逸凡有逃走的衝動。
逃走,他也什麽沒聽見,他也當一切都沒發生。
可他的腳,移不動。
璿,曾經那樣愛過那個弈少傑,那樣強烈的愛。
或許,不是曾經,璿現在,一樣愛他。
“璿,那是誤會。”弈少傑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是,是誤會。”司徒璿複意。
“你愛我。”
“是,我愛你……”
他狂喜,門外的他,痛得幾欲窒息。
“曾經很愛很愛你……”
他,身上的寒氣更熾了;而門外的男人,胸口好悶。
“現在,我愛那個傻傻的拿著食盒站在門外、亂想心痛的男人。”笑,燦爛,司徒璿睜開眼了。
身略轉,椅轉動方位的對著半開著門的方向,她看著那個傻傻的男人,“傻瓜……”
倆個字,很輕很輕,淡淡的飄入了裴逸凡心底最深處,讓他僵硬的身變得柔軟。
“哈……哈哈哈……”弈少傑笑了,笑得面上泛起紅潤,他知道他剛才爲什麽身子那樣冷了。
她越是向他告白說愛他,他越冷,因爲,那是懷念與過去式的語態。
上次在醫院,她對他還有迷惑,看著他的眼神還有迷離,可這次什麽都沒有,她先初是閉眼,而後睜開眼著著他時是清明一片,而現在,她眼裏只有那個男人。
他輸了,可他怎麽一下子輸了的?
在他摟著她時,她不該是醒的,她不該已知那背叛是誤會,她不知道,他就可以向她解釋,她就會震驚,就會補償他,重回他的懷抱,會悟然的發現,除去誤會她還是愛他……
可一切她都知了,她的選擇仍是那個男人,在他現身前,她就已經做好決定了。
他的現身,變成了迎合她說對不起的可笑場面。
他不想笑,只痛。
可不對,上次,她還口口聲聲的指責他的背叛,她是什麽時候知一切的?她也與他同步的在查這件事?
“少傑,真的對不起。”她與他,是錯過了,如果沒有誤會,她會一直愛他,等他的,可這些現在不必要說了,人生,沒有如果。
“哈,”苦澀痛心的笑, “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倔強、揪心而執著的眼神,他沒說放棄。
“少傑,公司該還給你了,以後,不要再拿自己一手建立的王國做任性的事了。”司徒璿站了起來。
弈少傑的身略滯。
“你在說什麽--”弈少傑的手心收緊著,他拉住了司徒璿的手臂,阻她向裴逸凡走去。
“少傑,你很厲害哦,全完的隱匿,還能控制大盤局勢,一路將司徒財團與自己的公司拖入有史以來最低谷。”回此,接任代理總裁之後,她就開始查了。
司徒財團不是嫩豆腐,他一手建立壯大的公司可不是這般容易崩盤的,倆家公司的劣勢,完全的是有幕後人拉扯操控的。
而影組織查出來的幕後黑手,就是他弈少傑。
她當初接到這樣的調查回復時,是無半分意外的,他所做,無非是要她出來,要她現身,他想證明,她是在意他的,每每在關建時刻,她總做不到對他放手,棄之不理。
是的,她做不到,在修羅門,冰初時向她說明一切時,她隱隱的就知一切了。
唯一曾讓她掙扎過的,便是意外牽扯出的背叛真相。
她從不否認,她愛他,深刻的愛過他。當背叛以誤會呈獻她眼前時,她爲他、爲自己、爲他們的愛心痛。
可心痛過後,掙扎,只有那麽一秒。
她有逸凡了呀,呵呵。
她豁達。
悟然開朗。
“你--全知道了--”弈少傑拉著司徒璿的手,放鬆。
“呵,聽說過影嗎?”
弈少傑瞳孔收緊,“你認識影組織的人?”
“認識,哈。”很熟很熟哦,熟到她與影是共存體。
邁步,司徒璿摟住了裴逸凡的身,她揚著面說著:“你帶來的東西,我們回車上吃好了,現在開始,我完全自由了哦,那張皮椅,正式的還給少傑了。”
“不許叫得那樣親呢。”黑亮的眸底,不悅中帶著無止盡的笑意與滿足。
弈少傑,再不存在他與璿中間了,原來所有事,均是要面對的。
“真霸道。”司徒璿吐糟。
“你不喜歡嗎?”挑眉,邪氣的笑,有點惡意,裴逸凡摟著司徒璿,一步步將她向外帶。
既然事情解決了,他就帶她走,他可得懲罰她,她敢在明知他在的情況下說出愛另一個男人,雖然是過去式,他也不高興。
而且,她嚇到她了,剛才,他幾乎以爲,她選擇的是弈少傑了。
“璿--如果沒有他,時至今天,就算誤會存在過,你是否仍會愛我--”他確定,在上次分開前,她的心,仍有爲他悸動。
“少傑,人生,沒有果如--”側著面,司徒璿的聲音有些清遠。側回頭,她看到了那落沒的身影。
“不許這樣叫他--”低吼,裴逸凡拉著停步的司徒璿越走越遠。
“哦,是--”
……
人生,沒有如果……
弈少傑默念著:“你還沒給我答案,道底會不會……”
“會,少傑,如果沒有那個男人,司徒璿會一直愛你--”翼走到弈少傑身前,他給弈少傑答案,而後他說著:“人生,沒有如果。”
少傑,對司徒璿的選擇,是早知了吧?
……
司徒家。
“冰--明天開始,你就乖乖的去司徒財團總裁室去--”一臉壞笑,司徒璿緊緊的抓著冰的手。
“不--”原本玉白的面,更發慘白了,如果可以,現在送她去外太空都行。
死璿,她是女巫,她竟要她代她的責任繼承本屬於她的位子。
“抗議無效--”
“又不是我家的公司。”
“財産全轉你名下。”
“不要--”尖叫,“乾媽,救我--”冰向坐在一旁的司徒媽媽求救。
“咳咳--”乾咳了倆聲,司徒媽媽優雅萬分的拿出一本旅遊冊對身旁的司徒法說著:“法,你說我們第一站先去哪里玩好呢?柏林?普羅旺斯?還是先去法國與清的爹地媽咪會合?……”
“嘿嘿,冰,你給我認命吧--”死冰,算計她,她整死她,用公司壓死她,奴役她,這傢夥不折不扣天才中的天才,什麽事丟給她,她都可以輕輕鬆松搞定的。
“乾爹……”冰快哭出來了,轉而向司徒法求情,乾媽明顯的不幫她嘛。
“咳咳--我看先去法國與清的爹地媽咪會合,葉偉凡、江永風倆夫妻也在法國,到時我們一起看看先去哪里玩……”司徒法發誓,他現在沒聽到冰可憐兮兮的求助聲。
寶貝女兒在幫他爭取權益,冰接手,他就自由了,這次擔子放下,他就再不收回了。
可憐的冰,就幫乾爹一次好囉,嘿嘿。
老狐狸。
“璿……”裴逸凡的聲音。
“哇!裴逸凡,管管你老婆,她將她的責任丟給我--”裴逸凡,她最後的希望了,冰黑亮亮蓄滿水的眼眸直對著裴逸凡閃呀閃。
“璿,我們明早回去是不是?”摟著嬌妻,裴逸凡對冰的求救,是徹底無視。
笨蛋冰,她接手了屬於璿的責任,收益最大的就是他了,可憐的冰,嚇壞了,變笨了,竟求助求到他頭上了。
“哈--冰,你就給我乖乖的聽話吧……”
“璿--”
“乖……”
“璿--”
……
無力,倆個開放浪漫過頭的人,玩著唇舌遊戲。
……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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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舉手--
古龍迷有話說。
修羅初開筆時,古龍迷寫著每一個字,重看每一章,都不由的會笑,像傻瓜,不知何時起,修羅似乎總讓古龍迷寫著手心泛痛,有點自虐,古龍迷竟然戀上了這種感覺。
貌似大大們有給古龍迷留言,古龍迷,虐男主,古龍迷,虐女主……
嘿,偶不壞心,從沒想過虐任何人,偶順應著男女主角的性格刻畫著他們的情感發展,他們的執著。
嘿,可最後當後媽了不是?天下第一虐的黑名偶也背了 ̄
驕女至今,古龍迷寫完三本了,貌似古龍迷總有棄寶寶不顧,嘿,偶有意爲之,因爲古龍迷堅持,每本書都要有它獨一無二的主角,偶太愛筆下的人物了,所以不讓他們搶戲。
古龍迷可能會寫一卷以君兒爲主角的番外,如果開寫,卷名會是《亦君戀晶》哈哈,看到這個卷名,大大們是不是知女主角是誰了?
不過,現在沒確定是不是明天開寫,因爲靜的故事,古龍迷今天會上傳書名,明天就要開筆了呀,驕女系列相連,古龍迷必須連接寫完。
逸凡,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能保護好他愛的女人,冷漠邪氣的外表下,有一顆最溫柔最脆弱的心。
璿,嘻笑的外表下,她是冷漠的,深沈睿智的。
宣言,將再塑不一樣的驕女!
唉!結文,心慌慌,宣言完了,古龍迷還是心慌慌,每次結文,老犯這種毛病 ̄
還是講一笑話好了。
貌似有一次呀,古龍迷看著默默無聞的糾錯天馬行空的想,偶哪天被綁架了,上傳一章新文的時候,就故意錯:古龍迷有危險,默默無聞報警救命 ̄
一章錯這麽多字,默默無聞一定看著頭大,而後一個一個找出來,結果連著一看,哇!報警救人去 ̄看,偶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自救了,壞蛋一定想不到對不對?哈哈哈,偶好聰明,好丟人喲 ̄
但話說回來,被綁架的人還能上電腦打字傳文嗎?迷惑中 ̄
一個自損自己太迷糊的笑話,在這裏,迷糊的古龍迷萬分感謝默默無聞、笨笨小豬、頹廢、還最近老潛水的冰兒……
名太多,未能一一例舉,謝謝所有爲古龍迷糾錯的大大,謝謝所有包容古龍迷小偷懶犯小迷糊的俊男靚女,群親下哈 ̄
------------------古龍迷隨筆,記於2008-5-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