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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驕女之花花宮主》第176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鎖眉,“你愛上我了。”靜默半晌冒出的一句話,讓情無敵面色大變。

“不——誰說的——”似急於爭辯什麼,似想強壓下什麼,情無敵手向葉文靜抓去,仙人橫身一攔,倆人身周濺起狂風,風由平地起,吹得他們的衣向後翻飛,倆人似有默契般的一同揮臂,葉文靜身子向後倒退。

要她退出戰圈,也不是這樣的,出聲讓她自己退開不行嗎? 葉文靜袖一揮,穩住身形,步調轉,剛要站定身,身後突來一股強勁吸力將她向後帶,運氣掙扎,腰間勾綁住了繩,正要叫喚,唇被一隻拿著濕巾的手封堵。

扣著葉文靜,諸葛亦云快速的向後退,臉貼在葉文靜邊側小聲的說著,“宮主,為了捉你,你知道本教主設計了多久嗎?如果不是宮主你正好後退,那倆個男人對峙,本教主還捉不到你,你就安心的隨本教主去茫山。”

葉文靜抬起的手,收起了,不掙不反擊了,去茫山是嗎? 她剛好也要去那裡,不介意他送她一程,由他護送,她看路不用,自我照顧也不用,甚至連防敵也不用,因他這個最大的敵對方就在她身邊。

扣著葉文靜,諸葛亦云快速離開,這次,一輛馬車,葉文靜與諸葛亦云同坐在內,葉文靜的手被反銬著,雙腳被鐵鎖緊鎖著,整個人,被諸葛亦云盯著。

清淡淺笑,“諸葛教主太小心了吧?一個人被這樣鎖著,還用得到諸葛教主這樣看守嗎?”

“對別人不需要,對宮主你,本教主認為很有必要。”手上的扇收起,溫和無比的笑容。

“你看上去真像和平使者。”呵。

“宮主諷刺本教主?”

“沒有,實言,你那笑容,真夠無害的,整個人看上去,就一呆書生。”

“宮主在污辱本教主。”含笑的聲音,面冷了下來。

“啊,又錯了嗎?頭痛,那該怎麼說,說你面相俊逸,才識不凡,青年有為嗎?”

“此,不是事實?”是詢問嗎? 那樣理所當然傲然的姿態,他將其視為肯定,誇讚吧!

“恩,也是事實。”

“其實宮主根本不必要那樣排斥茫山大會,大會的一切程序決對公平公正,宮主做裁決者,也沒有任何的幕後操作。”

“如此很好。”笑容,眉眼彎彎。

“宮主是不信?”皺眉的,她說每一句話,他都猜不出是真是假,評斷,更是不可能。

“信。”

“雖無暗下操作,但本教主知結果。”自信的聲音。

“哦?”葉文靜似感興趣一般。

“最後會贏的人,是本教主。”

“你很自信。”

“有實力的人,才能自信,宮無決,無垢公子,獨孤殘,任何一人參加,本教主都自信能勝,數日前本教主也許還有七分不確定,現在,是十成把握。 ”

“這幾日,諸葛教主得武功秘笈了?”

“宮主不需以嘲弄的語態刺激相問,該宮主知的時候,宮主便會知一切。”

“哦,如此,若你贏了,勝了,之後又當如何?”

“宮主交出玉花宮怎樣?”

“還是野心二字,擁有一切後又當怎樣。”

“再毀丐幫。”

“為何是毀,不是收歸旗下?”

“丐幫不同玉花宮,玉花宮本身亦正亦邪,歸暗夜教與原宮規相差不大,丐幫就大不相同,打著正義的旗幟。”

“哦,難管教是吧,收了他們,說不定會變成你的內亂,所以毀,不收!”

“宮主聰慧。”

“本宮主聰不聰慧不用你誇。”被他這樣說,她認為是很損面子的事,搖頭,她現在心情不好了,只要她心情不好,心就會變得很壞很壞,邪冷的笑,“諸葛亦云,聽說過本宮主很無情沒有?”

“如雷貫耳。”

“聽說過本宮主殺人不眨眼沒有。”

“親眼親見。”

“知道本宮主很霸道嗎?”

“料想得出。”

“很好,本宮主再在告訴你,一個無情,殺人不眨眼,霸道的女人,就算毀了一切,也不會將屬於她的東西送於窺視它的人。”

面冷了,陰雨密集,“還有一個月時間,在茫山大會結束前,希望宮主再好好想清楚。”

清笑,她被威脅了? 好可怕的事! 呵,她等著他的後繼。

另一邊,仙人與情無敵發現葉文靜不見後,立時分開,仙人轉身離去,情無敵惱怒異常,她是自己溜走,還是被人抓了去? 總之,宮無決他們去了茫山,如此,他向茫山行便沒錯。

是所有人腳程太快,宮無決他們,很快到了茫山,茫山,往日荒涼早不見,山下處處新起酒莊,時時掠身閃過江湖人物,各型人物千種姿態,會為趕赴這武林大會後的又一更大聲勢盛會。

西川當日的武林大會是不成功的,也可說是結局毀全場的,那天下第一,因宮無決他們救葉文靜而擾亂。 真要強說當今天下誰是第一人,說是宮無決? 說是獨孤殘嗎? 說是東方旭南宮瀟嗎? 說是葉文靜嗎? 再不,丐幫的新幫主無垢公子武藝出神入化,還有那暗夜教的教主勢力龐大,少林主持在世,武當的掌門一樣地位高絕……

茫山大會,是一個繼武林大會之後補救的夢,江湖人的熱忱高漲異常,早就不理會是誰提議舉辦,總之,他們就是要天下第一,只要天下第一,有種誰阻撓,他們就毀天滅地不放過誰的架勢。

坐在茶莊二樓,獨孤殘緊繃的面就沒鬆開過。

“靜的分析,現在就是最好的證實,這茫山大會,她是非來不可,這大會,也是非舉辦不可,就算有人叫停,也絕不會是她,不會是我們。”宮無決看著手中的茶杯,那裡有他的倒影,甚至,他可以在茶杯裡,看到靜的影像。

“呵,誰叫停,就是誰與天下江湖為敵,這事,聰明人都不會做​​。”南宮瀟冷哼。

“諸葛玉子與無垢公子,真的很高明,竟能煽動人心至此地步。”東方旭淡笑。

“茫山上面有座石堡,很古老,空置數十年,聽說是諸葛亦云與無垢公子選中這了'風水寶地',茫山大會的擂台就在上面。”獨孤殘看看那高高的山尖,那石堡,就建在整座山的三分之二段位處。

“靜就在這一塊,我不確定靜是否在堡上。”宮無決想著,那星象的位子,有些模糊微妙的移動,太細緻的地形,星位是難分辨出的。

“今晚我們夜探。”

“分頭行動,找到她的人報信,沒找到,辰時在此處集聚。”

“恩。”這下,所有人都沒意見。

晚間,葉文靜被諸葛亦云由另一條山道弄上了茫山石堡,石堡有一處門打開便是山崖,諸葛亦云扣著葉文靜就向下跳,下方五十米處,橫生出一棵小樹,諸葛亦云就以那小樹為得力點停住身形。

他笑,“宮主剛才不怕?”

“為什麼怕?有人會害死自己嗎?”

“呵,美麗的女人,還是膽小一點的好。”

“這裡就是你關本宮主,防本宮主逃脫的秘地?”葉文靜向前看,驚異的發現,這小樹枝的根部有個一人高的黑洞,這樣一個地方,還真不是人可以找到的,誰會縱身跳下山崖尋人? 誰又會很巧的在縱身下跳時尋好方位正巧落腳此樹上,誰又能有這樣好的輕功及目力?

呵,人做不到,仙可以做到了對吧?

她等。

等不到人救,她自救,不想自救,無力自救,她正好做裁決者,裁決者總會出現在大武上了吧?

“諸葛亦云,聽說過西川武林盟的武林大會了嗎?”

“聽說過,江湖第一美人,玉花宮的宮主是獎品,勝者名利雙收,得武林盟主位,得宮主,本教主就是可惜了,那時無緣,無能力參加,否則,也不會讓宮主被宮無決他們贏了去。”

呃……

葉文靜眨眼,她是被宮無決他們贏去的? 這就是現今江湖對於她與無決他們關係的定義? 有趣,很有趣!

“這次,盛況更勝那日的武林大會,實話,少了宮主這個獎品,這方面真的有所失色。”

“你不是讓本宮主當了裁決者嗎?”

“那畢竟不是獎品,讓人血氣方剛的衝動少了那麼一點。”諸葛亦云帶葉文靜入黑洞了。 黑洞初入,高不及倆米,向前走,越漸寬敞。

“也不錯了,你讓本宮主做決裁者,與那日用意也差不多,雖未明說,但參賽的人有此心,你的目的不也就達到了,用色誘,利用本宮主的聲名,都很利害。”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宮主,聰明的女人,總是讓人眼前一亮。”

“呵,你眼睛亮亮可以,別亂看,小心不知什麼時候,就瞎了。”

“本教主謹記宮主提醒,天下人均知宮主醫術一絕,醫毒不分家,宮主可不要對本教主用毒的好。”輕輕的笑,諸葛亦云手向前推,葉文靜身貼牆面,他快速後退,葉文靜與他之間便落下一面鐵鋼護欄,葉文靜被關在了那五坪大小空間之內。

“宮主剛才為何無反應?以宮主的身手,該是可以快速移出那方寸之地,不會被如此簡單關住才是。”疑心病,是人類的通病,他是要關葉文靜,真將人關住了,他又皺眉不滿了。

“本宮主從不做多餘的事。”清笑,葉文靜尋了一地坐下。

“何解?”

“本宮主為何要費力逃出?”

“那宮主又為何不脫身?”

“做裁決者,看誰輸誰贏。”

“宮主對這個有興趣了?”

“沒有,不過是看可有可無的戲。”

“宮主想看本教主敗?”

“你不是說自己不會敗?”

“宮主不是不信嗎?”

“無所謂,本宮主從來不在意江湖事,誰稱王稱霸,誰死誰活,本宮主都沒興趣。”

“你是沒興趣,天下人都知,那是因為你得到了一切,天下人都懼你,怕你,恨你,因你的聲名早超出一切,早不在那天下第一的規範之內,擁有一切的人,不會了解苦苦追尋它的人的渴望。”諸葛亦云難得的失態,對葉文靜吼了,他承認他嫉妒她,她不想要,簡簡單單的就擁有一切。

一個女人夢想的一切,一個男人夢想的一切。

她是淡泊,但她又名利纏身,他就是嫉妒她,所以要打敗她,毀滅她,又要看著她憑什麼擁有這樣多。

美麗、智慧、愛她的男人,身份、地位、權力、金錢、天之驕女、完美的人生,這樣的人,真的讓他很不能忍受,她知道他多痛苦,付出了多少才擁有今天的一切嗎? 他的家人,他的自尊,她永遠都不會明白。

一個無所求的人,一個人生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人得到一切,真的讓人很嫉妒,很生氣,很想摧毀,打敗她。

“你激動了。”淡淡的,葉文靜表情不變。

深吸氣,諸葛亦云面上重新掛上溫和的笑,“抱歉,本教主剛才激動了。”

“沒關係,你可以繼續激動。”葉文靜聳肩。

“宮主,戲弄人,並不是好習慣。”

“你敏感了,對你,本宮主沒有戲弄的興趣。”

“宮主就留在這裡,本教主要先離開,宮主最好不要嘗試逃離,不過,試,宮主只怕也辦不到。”笑,大笑,諸葛亦云向外走,“本教主會對宮主很好,每天會下來看宮主,會親自給宮主送食物。”

諸葛亦云離開了,葉文靜捂著胸口喘氣,身體的溫度也變高了些,說她不要對他下毒,先出手對她下毒的人是他。

諸葛亦云縱身向上,回到地面,惱怒的一腳踢向牆面,她到底是什麼女人,她不痛嗎? 他確定她中毒了,那樣的毒藥,可以將一個鐵般的硬漢折磨得不成人形,她竟能堅持那樣長時間不叫痛,還與他雲淡風輕的交談,似無事人一般。

地底,葉文靜喘息著拿出袖中的玉,是寒玉,獨孤殘那個彆扭的笨蛋最初時送她的,或說她跟他要,他給她的也行。

那時的他,就決定了要她,否則,不會給她寒玉,那樣冷酷無情,邪惡的一個男人,怎如此容易將心放在她身上?

這寒玉,斷在她手,她也讓人鑲接好,曾想還給他,卻又壞心的想她是以醫藥費索取,這東西是她了的。

今日,她得謝謝這塊寒玉,若非它避毒去毒的功用,她現在,怕是更痛苦。

抓著寒玉的手,收緊。

獨孤殘,謝謝你嘍。

毒可避,可去除,但對身體的傷害,已造成,怕是,她今後,還得受點苦,不過,無所謂,她若有心,去除,無心,隨它吧,對她來說,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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