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不會受傷很愛很愛看,如此,她怎能讓他處於那些更不善的人群中,司機的話還是無心的。
第二日,宮無決不說什麼,葉文靜也未多言什麼,只是在起床離開的時候,在他唇上印下吻,當她離開臥房,宮無決就坐了起來,茫然的眸子,無神的看著那緊關的房門。
靜走了,至少要幾天才能回,幾天? 好漫長,他有種不知怎樣過過去的感覺了。
公司裡,辦公桌前,葉文靜的手裡捏著一隻筆,沙沙沙的書寫過後,那支筆的功用,是在她手中旋轉,不斷的旋轉。
閃閃金光,葉文靜才上了眼,拇指與食指捏握著的筆仍舊不停的旋轉著,彷彿永遠不會停息一般。
“噹噹當……總裁。”是王秘書。
“進來。”仍舊是那隨意的姿態,仍舊躺坐在椅上,仍舊是那雙筆直修長的玉腿,仍舊是那慵懶的眉眼。
王秘書入內了,葉大小姐不同於其父工作時的嚴謹,他早習慣,拿起行程表,他開始報備起來。
“中午十二點,塑膠大王王總經理有個飯局請總裁共餐。”
“下一個。”不等王秘書報完,葉文靜手中的筆敲擊桌面了,言下之意,便是她不會出席。
“李澤珠寶行的董事夫人邀請總裁出席她辦的酒會。”
“下一個。”
“江氏與法國恩特集團的併購案今日簽約。”
“幾點?”
“十五點二十分。”
“恩。”這個,她得去! 鋼筆晃呀晃,轉呀轉,說實話,那鋼筆轉動很美,可王秘書看著心驚,真怕它什麼時候突然掉下地,因為總裁大人還是閉著眼在呢。
“十五點五十分,總裁還有一個視訊會議主持,連線美國分公司。”
“恩。”
“還有這五份合同,需要總裁簽字。”一疊藍色的企劃合同書放於桌面了。 放好合同,王秘書快速的退後三步,與葉文靜保持二米半的距離。
“恩。”
“還有一件事就是……”有點頭痛,也有點不敢說,王秘書卡在那裡,面色有些難看。
“說。”果決的,葉文靜收起了玩轉的鋼筆,身坐直了起來,翻開合同書,她快速的細覽最後一遍。
“英國的藍特總裁要見您。”
“藍特?喬治?”葉文靜的眸子閃了閃,這個伯爵大人,似乎是找冰的? 趣味的,葉文靜唇揚起,似乎心情變好了一點。
“是的,總裁要見他嗎?”
“不見。”
“藍特總裁的弟弟,此次也……一起過來了,他要求見您!”這個子爵大人就麻煩了,他是眼前人的瘋狂追求者,對於此事,說天下均知都不為過,只是他不得佳人芳心,追求一直無果。
聽說,當初他是總裁的學長,在哈佛就開始追求總裁,有此不知是什麼原因,還掉落水里差點死掉,似乎又版本傳說,是他們的葉大小姐不勝其煩,故意將他推入了水里。 不過,無從證實,人家不死心,仍在對佳人緊追不捨。
說是話,那個子爵大人帥呆了,俊美貴氣得不得了,真正的“藍血”貴族。
不過葉大小姐看不中,那就沒辦法了。
“不見!”皺眉,葉文靜聽到不想听的人了,揮了揮手,便要王秘書退出去。
當王秘書退至門邊,葉文靜追加的說著;“以後,應酬晚宴飯局之類的,全推掉,不用再上報。”她哪來時間去那些無聊的晚宴,想起來都皺眉,浪費時間。
“是的。總裁。”王秘書退出去了,葉文靜沙沙沙簽字的動作變得極快,彷彿有什麼人追著她,咬著她一般,當她似趕集般的簽完五本企劃書時,砰的一聲響,總裁室的門被攻擊了,當門被撞擊開,一個男人先沖了進來,另一個男人優雅的踱步入內。
先沖進來的那個男人一邊叫著靜的名字,一邊伸開雙手向葉文靜衝過去,打算給她個大大的擁抱,“靜,好久不見,你竟然因為工作不見我。”
王秘書跟進來了,驚出一身冷汗,可他的總裁大人不出聲,不驚不懼,他就不好叫保全了,畢竟,喬治兄弟,不是能得罪的人。
“總裁……我們攔不住他們,沒想到子爵會衝進來。”王秘書解釋著,秘書室的人失職了!
“沒事,煮倆杯咖啡送進來。”閃身,葉文靜離開椅背,連退數步,才遠離喬治可怕的擁抱。
說實話,她並不討厭這個保羅,但是,他追求就很讓她頭痛了,讓她頭痛到想殺人,而現在,她不會了,這傢伙沾不了她的身了。
“是的,總裁。”王秘書退下,保羅開始第二次進攻,第三次進攻,他一次次向葉文靜撲去,可總抓不到人,最後,氣喘吁籲時背看不過眼的哥哥叫停了。
“保羅,你失禮了。”藍特微瞇著眼,看著葉文靜的眼神很古怪,他剛才看到葉文靜的身手了,她動作靈巧極了,根本逗著保羅在玩,保羅是抓不到人的。
“呼呼……藍特,她可是你的情敵,追求靜,那個冰可就是你的了。”保羅對藍特翻白眼,真不知優雅的藍特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男人,且還是一個成天戴著大框眼鏡,連面貌都讓人看不清的男人。
“保羅,你死心吧,她不喜歡你。”藍特指出事實。
“不——”保羅跳腳,對自己哥哥的扯後腿不認同。
靜笑了,挑了挑眉說:“是的,保羅,你該死心了。”
保羅尖叫,質問,葉文靜不置可否。 按響了電鈴,很不給面子的叫來保全,到保全到達,保羅反抗動手,藍特皺眉,低沉的嗓音,他問著:“她在哪裡?”冰不見了,他知道葉文靜一定有冰的下落。
“西西里,在教父手上。”對葉文靜來說,她並無不可說的地方,告訴藍特冰的下落,西西里才有好戲看呢,不要說她壞心,人生太無趣,一切都是上帝逼得,呵呵。
抽氣,下一秒,藍特消失了,該是快速的趕向西西里了。
那保羅身手似乎好極了,竟一下打倒了倆個保全,而保全人員又不敢傷他,一時間,場面變得很被動。
終於的,而當保羅對葉文靜大叫愛的宣言時,葉文靜發現閃光燈了,有記者! 竟有記者跑到這上面來?
是保羅安排的! 有他撐腰,記者才敢如此大膽。
“咔嚓——”葉文靜手中的鋼筆斷裂了,那清脆的響聲,讓一團亂的總裁室立時變得安靜,王秘書冷汗流的更多了。 總裁發火了,且捏斷了一隻鋼筆。 天知道,那鋼筆含白金成分,如此堅硬,一個女人,如此柔媚的女人怎麼將它捏斷的?
“咚——”一聲響,葉文靜手中的斷筆飛射而出了,砸向了上面某隻耗子手中的攝像機,攝像機的鏡頭潑了,記者嚇得飛奔而離。 天啊! 他是要新聞,但也還要命啊。
鬼魅般的步履,葉文靜手心翻轉間,已捏住了保羅的手,一拉一扯,她將保羅帶到窗邊,手一捏,保羅半個身子掛在了窗外,天啊! 二十八層高,她要嚇死人是不是?
是的,葉文靜就是要嚇死人!
她嚇得保羅冷汗直冒了,她將保羅綁在了外面,然後起身離開辦公室了。 行至門邊前,她丟下一句:“一個小時內,不許救他。”
葉文靜這話,是存心要嚇死人哦。
接下來的一天,葉文靜該做什麼做什麼,保羅這個小插曲,似乎沒在她心底造成任何影響。 然而,下午六點鐘左右,當她的車路過某廣場時,她看到一條讓她皺眉的新聞了。
那新聞當然是有關她的,當然,也包括保羅,包括她今天做的好事。
將藍特集團的總經理掛在二十八層樓的窗外,且一掛一小時,更重要的是,某人被救下時,仍說非葉文靜不娶。
保羅的痴心似乎感動了某記者,葉文靜的行事大膽似乎刺激某記者了,某記者不斷在大屏幕上滾動的報導著此事,甚至清晰的說著,葉文靜與保羅是相配的,因倆人的身份,倆人同樣高貴的血統。
心,咯噔的向下沉著,葉文靜改道,不回公司,直接回了葉家。
當她回到家裡,大廳裡沒有宮無決的身影,踩著略重的步,她快速的上樓回房,推開房門,室內一片漆黑。
沒有開燈,她精光閃閃的眸子一樣看的清室內的一切,那個男人在床上。
他微捲著身子,縮在被裡。
心底升起異樣,她確定,無決一定看到那滾動播放的新聞報導了,她從不是心存僥倖的人。
在床邊落坐,葉文靜微拉下宮無決蓋得過高的被,手觸上那冰冷的臉頰,那床上的人身子顫動了一下。
“沒睡著?”含笑的語音。
“靜?今天不是不回來的?”宮無決伸手,扣摟住了葉文靜的腰,將她帶入了床上,翻身,壓覆在她身上。
“回來看看自己被窩裡的男人。”呵,沒有驚呼,沒有意外,只是手扣上了宮無決的腰。 微微的摩擦著,引起他的呻吟。
“葉在擔心我?為什麼?”緩緩的,手剝落了葉文靜的襯衣,褪下了她的短裙。
“你看新聞了沒有?聽到保羅這個名字沒有?”
“有。”宮無決承認著。
“聽到記者的所謂'分析解說'了嗎?”就是那所謂的門當戶對論,呵,無聊!
“是。”
“有什麼想法?”
“妒忌。”
葉文靜挑眉。
“因為他可以出現在葉文靜的辦公室讓靜綁著掛在窗外一小時。”勾著唇,宮無決笑了,葉文靜笑出聲了。 看來,她是白擔心了,她的無決,比想像中的看得還要透徹。
“靜,在這裡我與你不配是不是?”
“胡說!再不許說這樣的話!”葉文靜氣怒了,她最不要聽見的,就是這樣的話,他說出來,更是不許。
“呵,靜,你生氣了?”
“是的,我生氣了。所以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手收緊,緊得將宮無決的腰弄痛,可他開心,這代表在乎。
“靜,我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只在乎你想的,你的看法。在你眼底,我們不配嗎?”這個問題,他含笑。
“不會,不要再問這樣的問題。否則我生氣了。”冷冷的,葉文靜實在不喜歡他繞在這上面打轉。
“我真的不在乎。你說讓我問,而你給我回答就好了。”輕輕的,宮無決在笑。
“配!”
“呵。”伏下身,他吻上她的唇,“靜,今天好難過,好長好長。”他要申訴。
“你想怎樣?”
“陪你去公司,不用擔心我受傷。我只聽得見你說的話,你不傷我,世上沒人能傷我。”他吮吸著她的舌頭,讓她不能回答,許久之後才鬆開,轉移。
“好,你想怎樣就這樣。”帶著他好,才一天,坐在公司裡,她就擔心了一天。
“靜,喜不喜歡我?”
輕笑,“喜歡。”
“靜……”
“不認真的男人,現在不適合問問題了。”微喘著,呻吟著,葉文靜扯下了宮無決的衣裳,脫去他的衣裳後,她笑言,“下次記得裸睡,正好不用脫衣。”她戲弄,調戲。
“呵,明天就是了。”手,揉搓上那豐盈,唇在那嬌嫩的肌膚上啃咬著,捏揉著蓓蕾讓它變得硬挺,讓它美麗的粉色玫瑰花在他手中綻放。
葉文靜的手,毫不客氣,探向身上男人的腿間便撥弄揉搓了起來。
“啊……”
不想那美妙的唇只作用於呻吟,他們緊密的貼合,擁吻著彼此,糾纏,翻滾的身子,宮無決躺在身下,他笑著:“靜是不是一回來就回房了? ”
“是!怎麼了?”喘息著,她在那小小的蓓蕾上啃咬著。
“靜一回來就回房,是不是想了我一天?”痴痴的笑,悶悶的笑。
“是啊是呀,想了你……的身體一天。”啪——燈光被打開了,倆人赤裸的身子完全展現了,宮無決看到自己被分得開開的腿,跳動的玉徑豎立著,被一雙溫暖的手捏握著,上下套弄著,讓他不斷的扭動呻吟。
揪坐起身,他吮吸上哪晃動的雪玉豐胸,幾乎同一時刻,葉文靜沉身,用自己的緊緻包裹住了宮無決。
呻吟,無法壓抑,也不想壓抑,不會壓抑,他們放縱著。
“靜,我愛你,很愛很愛……”醉紅的臉,聲有些小,話卻也是讓人聽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