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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驕女之花花宮主》第55章
第五十三——五十四章初露鋒芒帝王VS鬼王

“嗯?”宮無決的輕喚,讓葉文靜坐直身,手撫上他的額頭,“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比剛才好多了。”宮無決淺笑搖著頭,可明顯面色不太好呀,有點憂鬱,有點勉強。

“能下地嗎?走路你能承受嗎?”她與無決先離開,她會留下記號,江玉回來可順著記號找到他們,至於南宮瀟,他就留在這裡,可憐的男人,她還是不打算讓他跟上她,他的身份很麻煩。

“可以。”宮無決不太了解葉文靜為何這樣問。

“那麼,我們離開。”說著,葉文靜身子向外移,出車廂時,甚至很不客氣的踩著可憐昏迷的南宮瀟背部而過。

呃! 宮無決看著,不知該笑還是隱忍,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憐啊! 他有良心,不會踩著他人下馬車,身落平地,宮無決想,靜踩那個男人,也是一種特待,如果換其他人,靜並不會這樣做,這,也是一種戲弄的惡作劇。

南宮瀟醒來,已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看著空空的馬車,看著空空的行道,南宮瀟沒有怒吼,雖然他氣怒得想將這裡整個踏平。

葉文靜,我們走著瞧! 憤恨的發誓,南宮瀟腿底踩著火焰,拿出一把折扇,他搖晃著四下細看,而後狀似悠閒的向西晃蕩而去,一派瀟灑玉樹臨風姿態。

很巧是不是? 他竟走的是與葉文靜離開的同一個方向,可這真的是巧合嗎? 但不是巧合又是什麼呢? 他只是隨意四下的看了一下而已,然道就只這樣就發現線索知葉文靜的去向了? 他的觀察有如此敏銳嗎? 不知,只有南宮瀟他自己知道,倒是他此時可不見半分火爆龍姿態。

踢踏、踢踏……

由遠及近,馬蹄聲讓南宮瀟微皺眉,緩著步,他仍舊不緊不慢的走著,身後​​的馬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若不加速,怕是要撞上他了。

“讓開……”一聲冷喝,脆響的鞭聲在南宮瀟灑身後響起。

霸道的男人! 他不喜歡! 南宮瀟下著評語,仍舊不緊不慢的向前晃動著身子,似未聽見後方的異響。

“滾開……”再次的冷喝,已然在耳旁,獨孤殘惱,哪來沒長耳的男人,沒聽見他的馬蹄聲,沒聽見他的喝令嗎? 揚起鞭,獨孤殘打算一鞭抽開南宮瀟,現在誰礙他的事都只有死,他好不容易得到葉文靜的消息了,誰讓他腳程慢下沒追上她,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喝! 獨孤殘脾氣不好,前面的南宮瀟也沒好到哪裡去,當今天下,誰敢對他這九五之尊用'滾開'這兩個字,不想活了,九族都給你滅掉。

不讓,就在馬鞭要抽上南宮瀟的前一秒他仍舊不讓,不緊不慢的向前踱步,仍舊不知後方危險一般,可就在鞭尖突上他背部的那一秒,他身體平空消失了,不,不該說是消失了,他在上方,獨孤殘的頭頂上方,身體懸空向上騰飛。

失手,獨孤殘停馬了,竟有人在他攻擊下安然脫身,還是背對著他,此等詭異身形,讓他心驚。

怒喝:“你是什麼人,江湖哪一號人物。”

“一個教你收斂狂妄的人。”瀟灑的動作,南宮瀟手中已然出現一隻玉簫,極揮灑姿態,身形在空中折反改變,玉簫直向獨孤殘攻去,這人欠教訓,至少要掌摑。

“就憑你……”明顯看不起人的姿態,獨孤殘未離馬背,以馬鞭為武器,直向南宮瀟揮去。

“啪……”石火金光,倆人一回合的交手,各震蕩的後退數步方才穩住身形,南宮瀟得承認他握著玉簫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痛,而獨孤殘握著鞭的手也一陣麻刺。

對峙,倆人靜默不語,均開始猜測對方身份起來,最後,獨孤殘先有所動作了,他躍身上馬,放話:“本座今日有事,它日本座會繼續今日的教訓,你逃不掉。”話說完,獨孤殘揚長而去。

呃! 他他他……

“臭小子,有本事你不跑……”該死的,背到家了,他竟然被人放話,他腦袋瓜子有問題是不是,剛才他們明明是平手,這傢伙憑什麼叫不放過他。

追,這次南宮瀟速度變得極快,身形晃動間,一躍十數丈遠,腳尖不沾地,極快的向獨孤殘追趕而去,其實南宮瀟真正追的是誰呢? 丟下他再次跑掉的葉文靜是也。

一方渡河,一艘木船,一方涼亭,一盤棋局,倆鬍子花白的老者,數十靜立慎危男女,數十雙眼珠,一滴一滴向下滴落的汗水。

“當……”清脆的落子聲。

沉默,許久後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又過更長的時間,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四周,觀棋人的小聲低語,“完了完了,又下成這個樣子了,又要是和局,今日我們又上不了船無法去西川了。”無奈的嘆息,倒也無過多的失落,走不了,他們就可以繼續觀看如此精妙的棋局。

唉! 人家下棋有沒有勝負關他們去不去得了西川何事? 看,問這問題的人白痴了吧! 最近十日,不淮水來了倆怪老頭,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所有人均知道他們很富有很富有,很怪很怪,他們一來到這裡,就買下了淮河畔的所有船隻,他們買下船隻後就開始在這涼亭裡下棋,一局棋,他們每天下,可天天不分勝負,最後均是和棋,而他們定下規矩,若和棋,​​他們便不許任何渡船載人過河。

看,倆老人家霸道吧,是,霸道,可是人家拿他們無可奈何呀,人家的般想開船起航就開船起航,不想開船起航,你再氣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不要說什麼再私造一條船之類的話,因為完全不可能,船還沒造成,絕對在下水前會跟他們姓,有錢,有權,人家就可以買斷。

而最主要的是,這倆老人家再霸道也沒人管他們,沒辦法,他們棋術太高明,迷惑人呢。

“靜,那裡好多人。”已到淮水岸邊,步下轎的宮無決看著遠方的涼亭說著。

“嗯,好多船,正好我們可租下一條過河離開。”葉文靜看著水岸邊的船點頭。

呃! “呵,靜,你還真是'目中無人'啊!”非自己在意的事,靜還真是不會有一分關心在意。

“走吧,就那條船吧。”葉文靜與宮無決向前走,而走向停船的水岸邊必須經過涼亭。

“嗯,又是和局,今天又不能渡河了。”觀棋者失落的接言著,而這句話正好自他們身側而過的葉文靜與宮無決聽到了。

和棋與渡船有何關聯? 葉文靜與宮無決同時冒出大問號,恰時的,宮無決一眼瞅上了石桌上的棋局,僅只瞅過一眼,宮無決搖頭淺笑,“哪裡是和局,明明黑子可勝。”輕言,他與葉文靜仍向前走。

“等等,剛才哪位公子說黑子可​​勝?”靈敏的耳朵呀,坐著棋盤前的倆老者均站立起身。

宮無決步未滯,跟著葉文靜繼續向前走,靜不喜歡麻煩,而他也不喜歡人多,雖然那局棋很有趣,但他不會去參與。

然而到岸邊,無法租買到船又知因由後,他們返回了,而宮無決與葉文靜返回涼亭,倆老者正等待著他們。

“嗯,不俗不俗!公子剛才言之黑子可勝的,可否是你。”執白子的老者問著,眼閃精光,葉文靜挑眉,這就是宮玉花教她的,內家高手氣焰內斂的人嗎? 她們似乎遇到高人了。

“正是在下。”​​宮無決施禮。

“公子與老夫下上一局如何。”此為挑釁,他們可等磁卡他所言的黑子可勝是否屬雌黃之言。

“在下聽說,淮河畔的船隻屬倆位老先生的。”宮無決不答反問著,可這樣的問句,已然包涵了前者的答案。

“嗯,只要公子能讓黑子勝過老夫手中的白子,老夫送公子一艘最大的船過淮河。”老者大方,直接應下了宮無決的話中意。

葉文靜笑,呵,不錯,贏盤棋贏艘華麗的大船,很賺的也。

“靜?”宮無決側轉頭,以眼神詢問著,葉文靜點頭,示意同意,隨他自己做決定就好。

宮無決坐上棋桌了,棋局繼續,他執黑子,很恬淡的面,面上始終有著淺淺的笑,哪怕棋局上步步緊逼,他仍舊素然恬淡。

終於的,伴著輕輕的嘆息,“黑子贏了。”宮無決沒有說自己勝了,只言黑子贏,亦是對老者的尊重。

…………

宮無決的話說出,除了葉文靜讚賞的笑,在場人士均靜靜的,他們在回味,在震驚,和了上十日的棋局就這樣分出勝負了,他們不知是鬆氣好,還是不甘好,他們覺得那些精妙的棋局真該是一直和棋下去,不分勝負的。

緊盯著棋盤,輸棋的老者似不甘,先前執黑子的老者也似不甘,最後他們放棄,嘆息,而後驚叫連連:“妙哉妙哉,好棋好棋……”

“船隻。”喏,人家驚嘆感嘆不已的時候,葉文靜涼涼的丟出了這倆個字,而後她就將倆個楞楞的老者弄著咳嗽連連。

“呃……咳咳……小姑娘,我們還在感嘆呢,怎麼突然就說到船上面去了。”老者嘟嚷著,而他這一句話,讓宮無決傻眼,呃呃呃! 靜被人家叫小姑娘? 雖然也沒叫錯啦,可是好怪,側身,宮無決離桌站立在葉文靜身旁,就等著他們的戰利品,船了。

“嗯……咳咳咳……”掩不住了,葉文靜身後還有一串帶著咳嗽的悶笑聲,那發出悶笑的,是一手執扇的俊雅男子,男子年約二十多,面相俊美,倒也是一少有翩翩佳公子。

聽見這樣的笑聲,宮無決與葉文靜同時回頭,宮無決淡看著,這男子他並不認識呀,而葉文靜就在皺眉了,她看著男子細究,而她專注的表情,引來的是男子大膽的媚眼。

“小姑娘,本公子很迷人是不是?”邁步,男子三步倆修水跳躍,直接站在了葉文靜身旁,極突然的舉動,“你好美……”三個字,接下來,眾目睽睽之下,男人伏身在葉文靜唇上啄了個香吻。

“你……”宮無決正欲斥責,可一看葉文靜的神態,下面的話他不再說出了,靜轉身了,沒有看向那男子,可她眸底升起了興味的笑,似一個抓獲獵物的獵人,眸光閃爍。

然道,這個突吻靜的男人,靜認識? 不可能,男子的表現不似他與靜相識,可是靜的反應太怪。

呵,葉文靜可不認為自己的反應怪,她只覺好笑,南宮瀟,這傢伙竟學人愛玩易容那一套,他的易容術真高明,可卻瞞不過她的眼,他跟上來的還真快,剛才的行徑還真是與先前大不相同,他改裝就算了,還扮花花公子、學浪蝶四處戲鳳,風流起來。

“咳咳咳……”三個當事人是反應快,平靜思緒調整的快,可四周還有觀眾呢,人家可是個個錯愕,面紅耳赤得緊呢。

“公子,可否告知老夫公子棋藝師承何人?”倆老者最先調整過來,先不談船的問題,問起宮無決問題來。

“棋譜,此可算答案?”宮無決淡道,淡笑的面,有著隱憂,微移動著身,他扣捏住葉文靜的的手,而後笑意漸濃。

呃! 黑線! 這個當然算是答案,可是,他們無法接受,自學的,如此年輕,棋藝能到這般地步? 他這可比那外傳技藝於神人的無決公子更讓他們震驚……

咦……

無決公子? 倆老者互看倆眼,在對方眼中尋到了自己猜想的問題,深意的眼神交換,“公子,不知公子可識得玉花宮無決公子?”研究的眼神,讓葉文靜想笑,問得還真'委婉'呀,就問眼前人是不是宮無決就好啦,不過,似乎問了,他倆現在也給不了答案,他們現在可不宜暴光身份。

“倆老,您還不如問他身旁的女子是不是玉花宮的宮主葉文靜,若是,他便是無決公子無疑啦。”咚咚咚,換裝後的南宮瀟再次跳了出來。

扯後腿,火爆龍找死!

“哦?”倆老的關注對象因南宮瀟的一句話,立時的轉向葉文靜。

“船。”很乾脆,葉文靜對著人家的注目禮送出一個字。

啊! 怎麼又繞回船的問題了呢? 年輕人脾氣真壞,沒耐心! 然而也沒讓他們將這問題再問出第二遍,有人給出了確切的答案。

“葉文靜,你逃不掉了!還有你身旁的男人。”陰沉,獨孤殘離開馬背,揮動著腰間的劍向葉文靜而來。

麻煩來了! 拉著宮無決連退數步,葉文靜手一抽,金鞭已握在手,“護好他,他有事,找你算賬。”宮無決,被葉文靜推向了南宮瀟。

涼涼的,這邊氣氛緊張,那邊的倆老頭呢,他們叫嚷著,“他還真是宮無決。”

“是呀是呀,傳言還真未誇張半分,原來傳言有時也是真,真是天賦異常。”另一老者點頭直答,那邊動手,他們還真是​​毫不受影響呀。

“可是那個跟小姑娘動手的男人是誰?”一老者問著。

“你笨呀,現在江湖上誰找這丫頭找暈頭,鬧得四處不得安寧?”

“啊……不會吧!那個鬼域的獨孤殘。”老者悟然,精光閃現的眼直向獨孤殘看過去,隨後是驚叫:“哇!開打了,武功好厲害,那小丫頭明顯是撿便宜的主,所以就算內力再深厚,火候還是差那麼一點,贏不了他的,她沒半分勝算啦!”老者一邊看,一邊解說,人家葉文靜可是眼獨孤殘的生死交戰呢。

“哦,什麼撿便宜?”

“你沒看她那身段,人家習武能有她那樣嬌滴滴的身段?肌膚似水蜜桃似的,沒受風吹,沒受一絲傷,根本就不是習武人,她那一身功夫的來源呀,全是別人送的,老夫保證她就算得到那身武藝後,也沒修練過半次,懶呀,浪費距!”老者驚叫著,戲劇化的說著,聲音不大不小,讓宮無決、南宮瀟,甚至葉文靜與獨孤殘全聽了個全。

蹭…………

葉文靜面頰冒火,這倆老頭站著說話不腰疼,竟將她的私事全揭了出來,還暗指她白得便宜不珍惜,空得武藝懶於練習,她大小姐跟他們不一樣好不好,她天資過人,才不會天天抱著只劍武來弄去。

她就是命好怎樣!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們似乎是在指點她,他們所言的她勝不了確是事實,經驗各方面而言,她本就吃虧,而對敵對上獨孤殘,她是贏不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倆老者越看越不簡單,知獨孤殘身份,還敢涼涼在這裡說閒話,不簡單,看來,她可利用的人似乎出現了。

“靜,小心……”宮無決驚呼,看著獨孤殘揮向​​葉文靜的劍身嚇出一身冷汗。

“笨蛋,女人,你腦袋瓜子壞掉了,大敵當前竟開小差亂想游神,還要命不要命啊……”南宮瀟將宮無決向後一推,躍身就準備去幫忙。

“沒事沒事,死不了,最多受傷而已……”涼涼的,倆老頭涼涼的說著,而後不看葉文靜,移身到宮無決身旁,“小子,再跟我們下棋,再下一局去。”說著,他們竟扯動宮無決的衣袖。

汗! 這倆老會不會太怪過頭了,宮無決現在怎還會有心思下棋。

“來啦來啦,她真的死不了,最多受傷而已。”那獨孤殘根本志在生擒,沒下殺手。

“對不起,在下現在沒心思下棋。”宮無決緊盯著葉文靜,一顆心揪得死緊,他感覺自己心悸的狀況要發作了,拉著他身旁的人,“請你去幫靜,獨孤殘很危險,請你幫幫靜。”而宮無決這話一說,原本有所動作的南宮瀟停滯了下來,他看看宮無決,再看看獨孤殘。

“他跟她有什麼過結,他們是什麼關係?”路上騎馬沒規矩讓他惱火的男人竟就是獨孤殘,他們本就前帳未清。

“這……靜傷了他。”幾乎置死,卻未死,算​​是傷吧? 宮無決回著。

“就這樣?”南宮瀟明顯不相信,那男人的面色可告訴他事情沒這樣簡單。

“他喜歡靜。”宮無決加上一句。

抽氣,南宮瀟面色變黑了,“女人,你活該,人家喜歡你,從了人家就好了,情人吵架,本公子才不幫你。”哼! 吃醋,她這哪是玉花宮主,明明是花花宮主,到哪裡都招惹一堆男人糾纏不清。

“閉嘴!沒人要你幫……”黑線,這男人竟還敢對她亂吼。

“呵呵,小子,她真的死不了,你就跟我們下一局,就一局。”這邊倆老頭將宮無決纏得更緊了,他們就是要下棋,他陪他們下棋,他們會幫他解決大麻煩的。

“靜……”這次宮無決沒心思回答倆怪老頭了,因為他看到血了,靜受傷了,他身旁的男人衝上去了。

“獨孤殘……你竟敢劃傷本宮主。”葉文靜的面色比什麼時候都難看,看著流血的手臂她快速的想著,她得用哪種藥讓她的肌膚在最短時間之內恢復無一絲痕跡。

“笨女人,叫你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現在受傷了是不是。”護著葉文靜,南宮瀟與獨孤殘拉開距離,騰空的身子,他們對峙狀。

心疼,南宮瀟惱自己,剛才他再快一步就好了。

傷了葉文靜,獨孤殘眸底閃過一抹疼惜,很快的又被陰霾掩蓋,“放開她,否則本座現在就讓你死在這裡。”在獨孤殘眼底,南宮瀟環著葉文靜的手更是礙眼。

“不放。”

“放開。”

“不放。”

“你找死!”

“試試看誰先死!”南宮瀟揚抬起頭,神色傲慢,突而,他邪氣的笑了起來,對著懷中的葉文靜說著:“美人,你好香。”啾啾啾,他痞子似的在葉文靜臉頰上連親數下。

葉文靜迷惑了,易個容而已,改變有這樣大嗎? 這真的是南宮瀟嗎? 她確定,他是,可他的改變會不會太驚人了,雙重性格?

“靜。”宮無決憂心的喚著,他什麼忙也幫不上,然而他的叫喚,讓獨孤殘眸中閃現兇殘,“是的,試試看,誰先死,葉文靜,你看看誰先死……”一抹寒光。

“不……”葉文靜驚叫,看著短刀射向宮無決,就在她幾乎絕望的閉上眼時,“當……”清脆的聲響,獨孤殘向宮無決射出的飛刀掉落下地了,且一斷兩半,而擊落它的,不知是何方而來的石子。

似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兩個怪老頭叫喚著,“嚇死人了!嚇死人了,鬼王出手還真是狠,他可是不會武呀,最重要的是人家下得一手好棋,他要是死了,誰來陪老夫下棋。”叫喚著,兩老頭這次強行的將宮無決拉開了,拉回涼亭,竟可笑的逼宮無決坐下陪他們下棋。

神出鬼沒間打掉他的飛刀,獨孤殘知道碰到高人了,但是,是誰他也不在眼底。 “老頭,不想死最好離開,否則本座讓你們一起死在這裡。”麻煩人物不少,那他就一一解決,今天,他絕不放過葉文靜,絕不放過宮無決。

她為了宮無決對他下殺手,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吧! 她要永遠護著他跟他在一起是吧? 他倒要看看,他讓宮無瘊變成死人,她還怎麼護,他還怎麼當她的男人。

“哇!老夫也成目標了!好可憐!”兩怪老頭一邊叫著,一邊擺著棋局,叫嚷的雖可憐,可面上哪來半分懼意與在乎神色。

獨孤殘憤怒了。

“美其名曰,我幫你打發他,你就陪本公子一夜怎樣?”嘲笑,南宮瀟邪氣的勾著葉文靜的下鄂說著,眼下,捨不得她受傷,當然只有他動手嘍。

南宮瀟突來的話,差點沒讓葉文靜嗆口水,這傢伙越來越不像樣了,他這簡直是另一個極端。

“你找死……”不等葉文靜做反應,剛才還在選目標的獨孤錢直接向那南宮瀟攻了過去。

“說好了呀,他已經過來了,我出手就是幫你的忙了,擺平他,你就得陪本公子一夜,當然啦,如果雙方喜歡,時間更長也可以,嘿嘿……”淫笑,面色很快一轉,將葉文靜向後推去,專心應對起那麻煩的男人起來。

被推開,葉文靜的反應也好玩,不觀戰,不緊張,開始細心的處理自個手上的傷口起來,可紗布纏了兩圈,手上的活被人接了過去,抬頭一看,是不知何時已下棋桌的宮無決。

唇緊抿著,暗鬱的面色,氣息冰涼涼的。

“噗哧……”葉文靜輕笑了出來,“心痛我了,小傷而已,過幾天就會好了。”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將宮無決的臉抬起,讓他與自己對視。

看著葉文靜,宮無決不出聲,一個陌生人都可以救她,而他什麼都幫不上。

“本宮主的公子,又在亂想什麼?”湊近面,葉文靜含笑的呼吸拂上宮無決的面。

“告訴你,今天如果我們能沒事,就會是你的功勞了。”她輕笑的說著,聲音變得很小很小。

“騙人。”

“沒有,那個男人最多跟獨孤殘打平手,而現在決定勝負的關鍵就在出手救你的人身上了。”葉文靜狡黠的眨著眼。

宮無決悟然,“你是說那兩位老先生。”他是不懂武,他是沒看到是誰出手打落飛刀的,但現在的形式與每個人的怪異他均是有分析的。

“嗯,厲害,就是他們,他們會出手幫忙,可是全看在你的面子,人家可是很喜歡你,纏著你的也。”葉文靜笑意更濃。

聽了葉文靜的話,宮無瘊面色略緩了過來,手上的動作也正好完成,看著,又是個蝴蝶結,很美很美的蝴蝶結,葉文靜看著那蝴蝶結笑得曖昧,“這蝴蝶結好眼熟哦,上次你也是這樣幫我係的。”

呃! “嗯。”他係了,然而也解了,宮無決回想著,整個人有點不自在起來。

“無決,你說我現在吻你,四周會出現什麼反應?”葉文靜壞心的問著。

啊!

“要不要試試看?”葉文靜更進一步,唇瓣已經貼上宮無決的。

“要。”單字,已然無法傳出,含入倆人糾纏的唇內,而他們的吻,會讓四周出現什麼反應呢? 先是抽氣聲,而後是兩個怪老頭的叫嚷直抒己見,很做怪的那種:

“呀呀呀!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那兩個傷風敗俗的人在做什麼呀!”一邊叫嚷他們一邊手摀著眼,可問題是他們捂就捂好嘛,幹嘛指間留那樣大的縫隙? 那黑溜溜的眼球,可是滴溜溜轉悠著直對葉文靜宮無決二人猛看。

“葉文靜……你找死……”

“該死的女人……本公子不干了……”喏,這就是獨孤殘的暴吼與南宮瀟的反應,交織的人幾乎是吐血分開。

接下來,獨孤殘抬起手臂,他身後快速的串出數十人,淼、焱也在其中,不由分說,一行人衝上前,看著突串出來的伏兵,南宮瀟快速回到葉文靜身邊,緊皺的眉,眼下事情似乎麻煩了。

可怪了,人越多,葉文靜反而輕笑出聲,她拉著南宮瀟道:“不錯不錯,你幫本宮主了,很不錯的男人,本宮主要你。”她吐氣如蘭,可南宮瀟面色卻脹紅起來,他們這邊曖昧不清,獨孤殘卻下令:

“除了葉文靜,一個活口不留。”葉文靜,她刺她那一劍,他會好好還給她的,他要折磨她,報復她。

“是,主上。”揮舞著大刀,面無表情的殺手,葉文靜看著只是輕笑,並不退讓半分,唯一隻是扣住宮無決的身子。

而葉文靜不動,南宮瀟可不能不動,一雙手,他護著身側的兩人,攻上的人漸多,他也備感吃力起來。

“女人,還不想辦法,再這樣,真的要死在這裡。”她當是玩假的嗎? 有什麼想法告訴他一聲,他可是護衛他們也,若他飛身一躍,他們小命就毀在人家刀下了。

“哦,想辦法,想辦法。”葉文靜笑笑的念著,接著身一轉,“棋痴棋聖,還不想辦法,否則我們就要死在這裡了。”

葉文靜這一叫,四周一片寂靜,攻防戰全停了下來,而那捂著臉作怪偷竊的兩老頭身體立時僵直。

“丫……丫頭,你竟知我二人身份?”他們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們隱跡江湖數十年,他們知江湖事,但璀江湖知他們者甚少了。

“不是我知道,是你們欣賞的無決公子知道,有關你們的事,是他前數日講故事講給我聽的。”她是憑那個推斷出他們身份。

呃! 黑線! 講故事! 南宮瀟扁唇,他們還真是​​好情趣。

“嘿嘿,原來是他知道哇!”兩老嘿嘿得意的痴笑,似被宮無決記得是件很得意的事。

“想不想辦法,你幫我們搞定麻煩,打發那個男人,我叫他陪你們下棋,下三局。”這兩個人棋藝數十年未逢敵手了,無敵是寂寞的呀,現在他們看到無決是看到寶了,而她,好好利用嘍。

“真的,三局?”兩年過百的老頭高興的跳了起來,可心思一迴轉,他們狐疑的說著:“你又不是他,說的算數嗎?”

葉文靜也不回答他們,只是咬著宮無決的耳珠,讓他面頰櫻紅一大片,這下,宮無決什麼也不用說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男人根本任她擺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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