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041章求我]
東方旭想,當那沉睡的人醒來,一定會給他好看了,可他停不了手,他悲哀的想,一切都是她的錯,誰叫她這樣迷人,誰叫他對她如此依戀,誰叫他……如此愛她。
而人的精力,總有限,當東方旭在不知何時朦朧的睜開眼時,他身旁的人兒已不見,半邊床榻早冰冷,而他方才知,他有睡著。
慌亂的心,他翻身下地,而印入眸底的,是桌面上一封顯眼的信。
渴望而又害怕的展開信紙,他安心,亦憂心。
等張信紙上只寫著:會回來……
三個字,會回來,她離開只是去找宮無決,他們之間,並未結束;說實話,東方旭想呀,他更喜歡她說:等我……
飛馳的馬兒,淺紫色的身影向神秘的鬼域而去,是葉文靜,沒有任何依據,只因她離開鬼域時獨孤殘那倆句話,她返回此。
那樣憤恨的吼聲,在她耳畔迴盪著:
本座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到時本座要你求我……
重返鬼域並不如離開時一般簡單,或也不能如此說,該說是一樣麻煩吧,她似乎在闖關,似乎要過鬼域裡的明兵暗哨,沒有獨孤殘親自攔阻,他的那些屬下似乎並不能成為葉文靜的威脅。
沒有逼問誰幫她帶路,葉文靜只是噙著清冷的笑走回她住過數日的房室,手推動,獨孤殘坐在桌前,他看著她,似笑非笑的神情。
“回來了?好快!”他嘲弄,陰暗,聲音冰冷,似結了霜的冰片。
“不,該說本宮主來了才對。”這裡不是玉花宮,還用不到'回來'二字。
“你來做什麼?”他不氣,氣、暴怒的人會是她。
“找你要人。”視線前方的紗帳飄動著,她要的人該在床上。
“哦,本座擄了你的人?”
“是的,本宮主的人。”
“轟--”一聲巨響,獨孤殘身前的桌碎了,他噌的站起來,還是他先沉不住氣暴怒了。
“他是你的男人?”有些激動,豉脹的青筋張顯著他的憤怒。
“與你無關。”冰涼涼的,葉文靜開始皺眉了,她聞到了胭脂味,那種俗氣的脂粉讓她過敏,可紗帳內傳出的曖昧喘息讓她心向下沉。
“哦,是與本座無關,而本座接下來要做的事,似乎也與你無關。”指間敲擊,紗帳緩緩的打開……
抽氣--
葉文靜的心跳,這一秒彷彿停止一般。
快速的,獨孤殘料準葉文靜的震撼與失神,快速的出手,葉文靜身體僵直,再無法動。
“讓那個女人滾開--”冰冷的聲音,沒有憤怒的音調,可寒意襲身,讓室內溫度降至冰點。
“什麼?”獨孤殘笑,站立在葉文靜身側研究她的表情,似乎很有趣的樣子。
“叫那個女人滾開--”聲音更冰冷,讓獨孤殘心驚,面色更陰暗。
“本座為什麼要聽你的。”笑,很殘忍,他揮動著手,“開始吧,現在你身下的男人是你的,如果表現讓本座不滿意,本座肢解你。”話,是對床上的女人說的,那個全身赤裸跨坐在宮無決身上的女人,而宮無決,同樣身無寸縷;他側著面,悲傷絕望的看著葉文靜,隨後閉上眼,這一刻,他想死掉,快點死掉!
宮無決能說話的,可他什麼也不說,至看到葉文靜的那一秒,他的世界一片黑暗,他與她,再不可能了……
他恨那個男人,恨他的無力--
精瘦的身體,如隨時會碎裂的美玉,絕望的面容,美得驚心,似散開墜落前的煙花,似四月未的櫻花。
可為什麼要是墜落前的煙花? 那會化做微塵的;為什麼要是四月未的櫻花? 四月未,它就過花季了,妖異過後會殘敗凋零……
她不許--
“是是是……”如妖精般的女人毫不在意前方有觀眾,她迷亂的笑出聲,身下的男人無疑是她前所未見的優物,她早想要他想到身體空虛疼痛,早濕潤的蜜徑就等著與他合二為一。
“不許--你敢動,本宮主讓你死得更難看--”冰冷的聲音,竟毫無用處,那個女人手在宮無決身上摸索著,伏著身子在他身上蹭動著,塗滿胭脂的唇,在那精美的胸口落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刺眼! 心痛! 憤怒! “獨孤殘,叫那個女人滾--”宮無決緊閉眼角滑落的晶瑩讓她害怕了,她控制著聲音,不讓自己的語間顯示過份的在意,如果那樣,她就再也救不了他了,與獨孤殘無關,而是那個男人再不會面對她,他有世上最晶瑩易碎的心,心碎了,生命何在?
“你在求本座嗎?”獨孤殘看著床上的表演,似乎很感興趣很開心的樣子,突而,他笑得很大聲,似在讚許,他是在讚許,因那個女人在宮無決腿間撫弄套弄的動作,是那樣的飢渴,那女人痴迷的眼神,似要整個俯下吃了它……
“叫她滾--”葉文靜閉上眼了,她不敢看宮無決,他似乎進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她感覺不到他跳動的心了。
“咳咳……咳……”似要咳斷氣一般,宮無決顫抖的身體不斷的咳出血。
“求我。”獨孤殘托起葉文靜的下額,指尖在她唇瓣磨蹭著,似享受著指下的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