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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驕女之花花宮主》第50章
第四十八章霸道斷玉獨孤殘與葉文靜沒有回鬼城,他們哪裡都沒有去,更甚至沒有離開那間房。

戲水聲,獨孤殘閉眼靜坐池中,他思緒煩躁,明知是假的,是錯的,他為什麼還要沉浸下去?

“呵,害怕看到我?”清脆的笑聲,有著嘲弄,水流的劃動聲,葉文靜站立在獨孤殘身前。

“憑什麼?為什麼害怕你?你是我的女人。”銳利的黑瞳,有力的手臂將葉文靜攬入懷中,身體沒有任何間隙,他想殘暴的揉碎她。

“呵,是哦,我們都這樣親密了,確是互屬的男人與女人的關係。”葉文靜認同的點頭,含笑的將她手中白色小藥丸餵入獨孤殘唇內,不等他說什麼,她吻他,以舌尖將那顆藥丸推送入他咽喉內。

“那是什麼。”獨孤殘將葉文靜摟得更用力了,他量她不敢對他下毒。

“糖,很好吃,對你身體沒任何壞處的糖。”葉文靜笑,她當然不會讓自己有他的孩子,

疑慮的眼神,“這糖,你也餵宮無決吃過?”

“對。”葉文靜淡笑。

俯身,獨孤殘咬上葉文靜,似對她氣,實則對自己生氣,“你是我的,是我的知不知道?!”

……

“為什麼不回答,說呀——說話呀——”獨孤殘咬得更用力了,在葉文靜肩頭留下一個圈又一圈的齒痕。

“說什麼?說出來你保證不生氣?”葉文靜挑眉,輕淺的笑著搖頭,至於肩頭的痛楚,她似未感覺到分毫。

“你——”

“明知道我會生氣為什麼還要說!回應我,像昨晚一樣回應我聽沒聽到。”他怒吼著,明明氣他厭他,身體卻嫵媚的貼覆著他,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她在玩弄他——

可他更氣的是他自己,明知道是這樣竟還順從她。

“哦,像昨晚一樣?是這樣嗎?”葉文靜舔著獨孤殘的唇角,吮吸著他的頸側,啃咬著他的鎖骨,而後看著那一個有一個的紅痕咯咯直笑。

“繼續,不許停……”獨孤殘摟著葉文靜的手在發抖了,身體酸軟,心跳也變得頻亂起來,在水面起伏的胸膛因水痕閃閃發亮,暗紅色的乳尖緊繃發脹得疼痛。

“哦……要這樣嗎?”葉文靜帶著獨孤殘站了起來,唇愛戀的親吻他,溫熱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她大膽的扶著他的臀部將他壓向自己,在獨孤殘驚愕無措的時候含住他的乳心。

“你你你——啊——”誰教她這樣煽情,誰教她這樣大膽,誰教她這樣妖媚? 他無法抗拒這樣的她一分,甚至無法思考,只有那怦怦的心跳在響動,身體叫囂著要與她結合。

“喜歡我嗎?”葉文靜妖異的低著面,兩人的結合處微微的磨蹭著,她濕熱,葉文靜心底冷笑著,這就是身體的慾望,但他更渴望她是不是,那頂著他的玉柱早煩躁不安的躁動著。

“喜歡,恩……快……”獨孤殘更向前,可他前移一分,她便後退一分,總讓他無法得到她。

“愛我嗎?”她妖媚的笑著,眸子冷冷​​的,沒有熱情,可姿態嫵媚撩人。

“是的——你明知道——該死的我愛你——”獨孤殘氣怒的吼著,她真的在戲弄他,就是要他說愛她,然而她對他不屑一顧,她折磨他,就是要好笑的看著像傻瓜一樣的他任她擺佈,明知她在戲弄他卻拿她無可奈何。

身體順從他,神態不屑他,而他卻無法拒絕她半分,對她無可自拔。

“哦,可是我不愛你,還很厭惡你,甚至一心想著你怎麼不死去……你說我這樣厭惡你,該怎麼辦呢?……”葉文靜認真的問著,手在他乳尖的捏弄突然變得用力,似在拆一件她討厭的玩具,似要弄壞他之後再丟棄他。

“那你就等著我死,看著我死,陪著我死——”他也會生氣,獨孤殘酥軟的身體因葉文靜的無情恢復力氣,暴怒的緊扣著她一舉挺進,熾怒夾帶著瘋狂,他在她體內馳騁進出。

“你就陪著我死——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這輩子你永遠擺脫不了我這個你厭惡的男人——哈——”他冷殘的笑,“繼續恨,你越恨我,我就越要你,你痛不痛苦——”他的佔有,是在折磨她是不是? 似乎給自己找了個好理由,獨孤殘決定今後不壓抑對她一分渴望。

“是哦,我痛苦,那你現在一定很高興嘍?”反問,葉文靜在笑,秀眉卻微皺著,粗暴的男人,他一定弄傷她了,確實,獨孤殘弄傷葉文靜了,清澈的池水里潤染開紅絲,是私處不堪粗暴溢流出的鮮血。

看著那潤染開的血絲,葉文靜想著這個男人與東方旭是多麼的不同,差勁透了!

天錦王朝皇城,王宮。

“廢物——廢物——找個人到現在還找不到,要朕斬你們腦袋是不是——一群廢物——朕要你們何用——”龍顏震怒呀! 御書房一片狼藉,南宮瀟大吼著,而他身前的皇家精騎隊瑟瑟發抖。

“陛……陛下——請陛下再給奴才們一次機會,奴才們一定將玉花宮主找出來帶回王宮。”鼓起勇氣,跪在地上的男人們再次請命。

他們呀,真的被那玉花宮主害死了,突然在王宮失踪,他們尋人至今不見踪影,王可是差點沒將整個王宮拆了。

“朕要處置她,她好大的膽,朕的毒未盡除,她竟敢偷跑掉,將她給朕抓回來——”吼,“轟——”大腳踢動,有一張椅碎裂肢解。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找,這就去就將玉花公主抓回來——”擦汗可不可以? ! 他們還真是​​擔心他們的皇帝陛下一個氣息將他們當椅子踢。

他們的皇帝陛下會不會太怪了,明明毒已經除盡了,那玉花宮主在不在已經沒問題了,幹嘛還一直找人抓著不放,害他們天天捧著腦袋瓜子過日子,就擔心眼前人一個不高興,明天他們嚥氣的東西就分家了。

“是帶回來——”吼,繼續燥怒。

“是是是,是帶回來——”娘呀,明明是陛下自己說抓回來的,再說了,帶跟抓有多大區別,不過略好聽略尊重人一點。

“三天——三天內找不到人,全給朕直接去午門刑場。”

傻了,他們找這麼久都沒找到,未來未知的三天就能找到人了嗎? 三天后他們找不到人,去午門刑場不就死定了!

“還楞在那裡做什麼,給朕找人去,滾——全給朕滾——”南宮瀟氣怒無處發洩,大手一推,放滿奏摺的書桌倒了,轟然巨響讓人心驚。

“是是是,奴才這就退下,這就退下——”這下,沒人敢發呆發楞了,跑的不用說,恨不得飛出去。

天呀,陛下越來越可怕了,他們真心想要找到那玉花宮主,以往有她在,陛下就只跟她吼,都不會找他們麻煩,而且陛下對那玉花宮主吼,似乎總輸。

他們想,陛下一定是太久沒人敢跟他吼,敢對他吵了,所以一定要找那玉花宮主。

汗! 唉! 多麼天真的想法呀! 我們同情他們。

遠處,東方旭憂慮,面色卻也如常時平靜,他看著南宮瀟的身影出身、冥想。

皇帝對鏡……陷下去了……

宮無決,到底落入什麼人手裡了? 為什麼靜還沒回,他派人去查了,她與宮無決仍為回玉花宮,她的最後一次出現,似乎仍是他們那次纏綿後的分別。

他該想個辦法離朝去找她,他不放心,宮無決的事似乎很麻煩。

“該死的——一群廢物——全是廢物——”遠處,南宮瀟仍舊在吼著。

“等朕抓到你,一定讓你好看——要刑罰你——女人——竟敢偷偷落跑——朕一定讓你好看——“煩煩煩,她沒回玉花宮,江湖上也找不到她,民間也沒有,她到底跑哪裡去了? 南宮瀟想著,面色越來越難看,胸口一團怒氣就是無法發洩出。

一日後,東方旭向南宮瀟奏請私訪民間,南宮瀟準了,而東方旭離開皇城後,南宮瀟面上一掃陰霾,東方旭能私訪,他就不能微服出宮?

他是微服私訪,不是去找那個可惡的女人的!

是的,南宮瀟抱著這樣的理念離宮了,就晚東方旭一日。

一騎神駒,一雙絕色男女,他們向鬼域而去,而他們,正是葉文靜與獨孤殘。

“駕——駕——“風,呼呼響,寬鬆的衣裳被吹得豉豉的,獨孤殘馭馬聲迴盪著,葉文靜被扣在他懷裡,她慵懶隨意,唇角仍舊噙著清冷妖異的笑。

時而的,獨孤殘會略低頭看著懷中人,烏黑的眸子,是那樣的深邃,如蘊含無數變化的大海。

馬兒離鬼域越近,馬速反而越慢,最後,甚至緩速步行。

一手拉著馭馬繩,獨孤殘拉起葉文靜的右手,逐個親吻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如膜拜一般的親吻,那樣細緻,說實話,這樣的親吻,葉文靜有感覺心跳加快,她有反應,她會酥麻。

“你的手指是甜的。”沙啞低沉的聲音,他吮吸著她的指尖,時輕時重,以齒輕輕的啃咬,似要一節一節的吃了它一般。

“哦,那蠻特別的。”葉文靜輕笑,鳳眸閃爍。

“你身上也是甜的。”他吻著她的頸側,用力的吮吸,深紅的吻痕讓他低笑。

“哦,那也蠻特別的。”她仍舊隨意的應著,這個男人耍心機,他現在弄出的吻痕,晚些她回鬼域宮無決一定看得到。

其實何必呢? 以他的霸道,他就算當著宮無決的面強吻她也不是沒做過,雖然那次無決昏迷了。

“我喜歡你的身體。”獨孤殘仍在說著。

“哦……”漫不經心了。

“回鬼域,你敢接近宮無決,我就殺了他。”他眼冒凶光,殘虐。

……

不可能,他明知道不可能,不是為宮無決,她還會在他身邊嗎? 他的要求還真越來越多,不過,他該是知道不可能,否者不會故意在她身上烙下印記。

“你要跟我住在一起。”

無聊。

“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

“愛不愛我?”無視他的問題,葉文靜忽而嬌笑著問他。

“我愛你。”他吻她,每回答這樣的問題一次,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差.

“我討厭你,後悔在王宮救你。”​​她溫柔的笑著。

他心痛。

“總有一天,你一定會落到我手裡,我不會讓你死,到時我會讓你成為最卑賤的奴隸,而且還是離我遠遠地那一種,因為,本宮主不想看到你——”她含笑一字一字清晰的說著。

他陰霾,面色變得難看。

“哦,鬼域到了,聊天很開心,下次繼續。”翻身,葉文靜躍下馬背。

向前走,身體越來越冷,步履越來越快,“當——”清脆的響聲,葉文靜停步了,頭向下看,是獨孤殘的寒玉,葉文靜彎腰將它撿了起來,他的東西,意義早變質,不適合給無決,哪怕對無決身體有益處。

拿著玉,葉文靜手微動,“怦——”清脆的響聲,寒玉一斷兩半,斷口整齊。

失神,葉文靜看著手中寒玉,怎麼可能? 她都沒用力,怎麼可能這樣容易就斷開? 細看,斷開的寒玉忠心竟夾著一張白到​​透明極薄的捲紙,葉文靜取出捲紙,打開細看……

“葉文靜——你竟敢毀了它——你竟敢弄斷它——”憤怒的吼叫,葉文靜連退數步,看著不知何時跟上她的獨孤殘心境,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可怕的表情,狂暴猙獰如惡魔,彷彿要毀滅一切。

獨孤殘緊盯著葉文靜手中斷玉,他瘋狂的大笑。

不喜歡,不在意,為什麼還要毀了它——

“葉文靜,你敢毀了它,我要毀了宮無決——”身影,瞬間消失。

“不——獨孤殘——你敢——”寒玉裡有秘密。

如狂風,獨孤殘穿過數個院落,葉文靜緊跟在後叫喊著,“獨孤殘,我不是故意的,你敢傷害宮無決我絕不原諒你——獨孤殘——”兩道驚虹,他在前她在後,他追不上她,看著他破門而入。

“獨孤殘,不許你傷害他——”

轟隆巨響,而後是獨孤殘的怒吼狂笑——

葉文靜驚叫——

“無決……”

鮮血,如斷線風箏般彈開的身子。

鮮血,彈開、如斷線風箏般向下掉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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