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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驕女之花花宮主》第92章
第九十二章契約反噬他被唇角帶血的她推開了。

“30ML,夠了。”一抹唇角,葉文靜轉側過身,也​​不抬衣袖擦試臉頰頸側濕熱的痕跡。

“哈哈……哈……葉文靜,算你狠……算你狠……”他不甘著,吼著,身體緊繃得幾乎斷裂開。

……

有了獨孤殘的血,南宮瀟的毒很快解了,妙一絕也無事了,當他們一切正常,也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葉文靜找到解方了,南宮瀟不叫嚷著要找出那個暗害他的人,而他身後自有人去查,暗殺皇帝對皇帝下手,管你是不是江湖人,查出來是滅門重罪。

“我扶著你,下地走走。”宮無決保證,他不會如妙一絕一般惡劣的露出白牙齒躲於一旁偷笑。

“不需要。”拿著書冊的葉文靜唇角跳動起來,面色黑了下來。

“就走一下,當散步。”

“不需要。”

“我們也不跑,慢慢的……”

“噗哧……”很不給面子的,妙一絕笑了出來,“就憑你們倆個,還想跑?”嘖嘖嘖,宮無決也不看看,他多走兩步就喘氣的身子,有時呀,他真擔心他氣喘不過來立刻雙目一黑昏厥倒地,看著他的臉頰一泛起紅潮,他就開始神經質的想,是不是他又高熱發病了?

他真懷疑的想問句,就他這體質,怎麼跟那個女人進行床上運動的,是不是每次都昏倒呀? !

再在,每次行房就做一次?

“妙一絕,本宮主比較喜歡你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的樣子。”葉文靜涼涼的丟出一句,而那前一刻還在哧笑的男人卡殼了,呃呃呃……

太過份了,這女人嘴真毒!

不過,她救了他是真,“呃……那個……謝謝你呀!”

悟悟耳朵,葉文靜茫然的眨眼,“你說什麼?本宮主沒聽見?”

嘔! 嘔嘔嘔! 大了一點聲,“謝謝。”

呃! “還是沒聽見。”這次,輪到宮無決笑了。

“謝謝,妖女!”咬牙切齒,這次,字是自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又生又硬。

“哦,終於聽明白了。”

這次,葉文靜是聽明白了,宮無決也笑出聲了,伸出手臂,他將葉文靜環摟著站了起來。

“本宮主救命,從來都不是謝謝兩個字可以解決的。”壞心,挑眉,公事公辦,葉文靜向玉娘招手,後者會意的很快自懷中拿出一張紙,一只筆,待葉文靜揮手,玉娘立刻將手中之物向妙一絕送遞了過去。

很感興趣,妙一絕連接接過,可一細看,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他結結巴巴的說:“不簽,葉文靜,你這個壞到骨頭縫裡的女人——”吼,手上紙張飛落,此時面色已脹紅的妙一絕飛奔跑了出去。

“哈哈……叫他嘴壞……”

“靜,你讓玉娘拿給他的,不會就是那賣身契吧?”像玉娘他們一樣的賣身契,無良藥舖的不醫條約。

“當然。”葉文靜理所當然的回答,宮無決無語。

飛奔而出的妙一絕越跑越快,最後受不了的大叫起來:“這是女人嗎?她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啊,步步算計,風花雪月一下會死啊!竟敢叫本公子簽契約——”呼呼呼,妙一絕氣得不輕,可一想到那契約條款,說實話,真的蠻吸引人的,金錢地位都有所補償,難怪名震江湖的黑道玉娘子願如此忠心於她,至於那江玉,呵,似乎是成名江湖十數年的少年名劍。

這女人厲害,不是狠角色還不收呢。

但怎樣,也不用將心思打到他頭上吧!

呼呼呼——

繼續氣——

呼呼呼——

展開折扇搧風。

“那個女人耍你玩的。”惱惱的,不知何時坐在樹枝上的南宮瀟如此說著。

啊——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不知此地有人,妙一絕一跳三步遠,呼呼的直拍著胸口壓驚。

“你死了嗎?”不以為然,南宮瀟反問著,落漠的晃動著雙腿。

“餵,你是皇帝,離宮這樣久可以嗎?”似乎被南宮瀟的落漠感染了,妙一絕關心人的問著。

“離宮,並不代表朕沒有處理國務。”他操死操活,到底為了誰呀。

“怎麼處理?決策千里也不是這樣的吧?”狐疑。

“朕知道王宮與國家每一天發生的大小事,這算不算處理?一切的決斷均是朕的批示算不算處理?”

啊! 傻瞅。

南宮瀟扯動唇角,“你以為朕身邊跟著的護衛為什麼每天會換?”

這次妙一絕懂了,“他們是替換來回於宮中是吧?”

“哼!”這,代表答复嘍。

“靜,走走看。”扶著葉文靜的身子,宮無決再一遍說著。

“不需要。”太難看了,且,她的腿恢復良好,是這些傻瓜不知而已,等她百分百OK了,她自然就會站起來,她決不給自己跌倒的機會。

“真的不要?”

“對。”

“那你坐在椅上,我推著你四處走走?”

“不了,我累了,回房我想休息一下。”呵,最近她似乎總在叫累,累,似乎是人類永不厭倦的藉口。

“恩。”將葉文靜放回椅,宮無決將她推回室內,等到達目的地,他玉面的嫣紅,潤染到她冰肌玉嫩的頸項,那是讓人臉紅心跳加速的迷人色澤,甚至他微啟的唇,晶瑩瑩的發出細碎的喘息,那喘息聲是勾動人心的呻吟。

“無決。”一陣酸痛的空虛,葉文靜眸光變暗。

“恩。”他迷茫的應著,下一秒被奪去呼吸​​。

“恩……啊……”水漾的眸子,晶亮亮的,眉眼底有著止不住的笑意,扶著她,回應著這意外突來的吻,然未過許久,葉文靜卻松開他了,也將他微推開了些許距離。

“好了,到此為止。”淡淡的,她平復著喘息,手指不自覺的撫上了那腕間的硬物。

“為……為什麼?”宮無決將手向後背,身顫的退出一步。

“我還有事。”

“你明明沒有。”

“有。”

“是你開始的,為什麼不可以繼續?”

“可以,不是現在。”

“為什麼?”

“你在質問我?”淡然的口氣不見了,她興味。

“如果我說是呢?”他揪絞著手指。

“呵,那麼我回答,有觀眾,所以停了。”

啊——

明顯的,葉文靜的回答不在宮無決的預測之內,快速的轉身,他向外看著,“是誰?出來。”

“喵……”出來了,一隻黑貓串了出來,看到那隻黑貓,宮無決錯愕的轉側回頭看著葉文靜,“靜,你說的,就是它——”明顯的,宮無決無法接受。

“哦,誰出來了就是誰。”這時,葉文靜已然閉上了眼。

“靜,說清楚才可以睡,它怎麼算得上是偷窺者。”一隻貓而已,他不接受她拒絕的理由,宮無決上前,拉扯著葉文靜的衣裳。

“哦,當我判斷錯誤。”

“靜怎麼可能判斷錯誤。”這個,宮無決更不接受了。

“錯了一次,就這一次,沒辦法。”

“不可以錯。”

睜眼了,“為什麼?”

“因為……”

“這還不簡單,因為他要繼續下去嘛……”嘻嘻哈哈的,葉文靜與宮無決身前突然跳出了個瘋老頭,那老頭一身奇奇怪怪的衣裳,手裡還撕著個大大的雞腿,滿嘴油乎乎的。

呃! 真的有人? 宮無決看向葉文靜,那眼神明顯的在說:你明明沒錯,真的有觀眾。

而這下,葉文靜打起精神了,說實話,她所指的觀眾,從頭至尾,真的就是那隻貓,現在真跑出個觀眾來,她的警戒心也提了起來,眼前的老頭兒是什麼人,竟藏匿在如此近距離的地方她未發現,若這人有心加害,那不是防不勝防。

“老前輩,請問有何指教?”笑靨恢復,言談自如。

“呵,丫頭不簡單。”

“老前輩來玉花宮所為何事?”葉文靜不質可否。

“找你,不過你現在有事辦,辦完老夫再來也成。”嘻嘻哈哈的性子,嘻嘻哈哈的心態,老頭兒繼續啃雞腿。

“靜,眼前人……”宮無決皺起眉心了,似在想什麼,也似在確定什麼。

“怎麼了?”他知眼前人身份?

“眼前的,似乎是隱跡江湖四五十年之久的嘻哈老人。”最近,他似乎碰到了不少數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老前輩,他的三位師傅是,眼前的老人家是,那棋痴棋聖也算是。

“哈哈……小兄弟,你竟識得老夫身份,不錯不錯。”動作快得讓人咋舌,此刻嘻哈老人已在宮無決身前,甚至他沒拿雞腿的那隻手還在宮無決胸前拍了起來,震耳欲聾含著內勁的笑聲葉文靜是沒關係,可宮無決就氣血翻湧了,現在還被多加'照顧'的被拍打胸口,一時咽喉腥甜,唇內吐出大口鮮血,嚇得嘻哈老人一時的傻了,笑聲、雞腿僵在唇角邊,唇角抽搐,那犯罪之源,停留在宮無決胸前一寸處,不知是要拍下去,還是知錯的要收回來了。

快速的出手,幾根金針已然穩穩的插入了宮無決各處心脈的穴位,又日白白綠綠的藥丸,葉文靜直向他唇邊送去,更甚至,她站起了身,而後將他放坐入椅內,未了,瞪了那犯錯的人一眼。

嘻哈老人好可憐的樣子,雞腿也不敢吃了,小心翼翼的,探頭探腦的,“他,沒事吧?”不能怪他,他怎麼知道一個好好活生生的人碰不得,一拍就吐血。

“死不了。”

“有這麼嚴重嗎?他不會是原來就一口血含在咽喉,正好老夫拍他,他就吐出來了吧?!”狐疑,越想這可能越大,哪有人拍不得,碰不得的?

“你認為呢?”葉文靜現在的語調冰冷得可以,似眼前人再賴,再推脫責任她就給他好看一樣。

“咳咳……靜……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唇角的血絲,終於不再溢出,看​​著鮮血染紅了她的絲巾,他反而覺得那顏色很美,很妖異,就如她一樣。

“恩。”哼著,葉文靜轉而看向那明顯現在變得不那麼受歡迎的人。

“餵——丫頭,不要再瞪老夫了,老夫可是來找你的,幫東方旭找你。”嘻哈老人舉起雞腿投降,立時的叫出來意。

……

東方旭? “你說的是東方旭?”葉文靜笑了,鬆氣了,他也沒事了,至少活著,對她葉文靜而言,有命在就叫沒事。

“是呀,那個俊雅的青年嘛。”

“他跟你住在一起?”

“算是。”嘻哈老人答得神秘了,呵呵,他要如願了,只要將她帶走就行了。

“咳咳……靜……有他的消息了?”宮無決眸底湧起悲傷,心底突然串升起無盡的涼意,讓他全身冰麻麻的,唇一時間變蒼白了,眉眼似結了霜一般,“好冷……”比在冰山冰洞時還冷。

“怎麼了?”葉文靜撫上宮無決的背,手心一片冰涼,那冰涼竟讓她手心麻刺刺的痛。

“冷……”

“怎麼會突然就冷的呢?”失血氣了嗎? 葉文靜四下看著,而後看到了嘻哈老人,而嘻哈老人是被宮無決嚇到了,連忙舉手,“不關老夫的事,不關老夫的事,老夫今日還是先走好了,有關東方旭的消息過兩天再來告訴你。”話說完,咻的一聲,風不動,人影不見!

說不震驚是騙人的! 這些人,都是什麼怪胎啊,比電影裡的更神奇,人體可以達到這樣的極限嗎? 突然,葉文靜有點想研究那個不見的老人家了,畢竟,在她親眼見的人裡,他的武藝似乎是最出眾的。

“好冷……”宮無決開始頭痛,思想也變得昏沉沉的,身子無力,向葉文靜靠貼了過去,與他比起來,她真的好溫暖。

宮無決冰涼涼的手,讓葉文靜身子一陣顫栗,她就如被冰片貼上了身一般,人的體溫怎麼能這樣低,長時間是會出不的。

“無決,你到底怎麼了?”

“我熱……好熱……”突而一陣,宮無決的身體又似火燒,玉白的肌膚變得通紅,溫度高得嚇人,似著了火一般。

“我好痛苦……好難受……”宮無決扯著自己的衣裳,竟在撕扯間將自己的衣裳撕碎。

眼前的景況,葉文靜怎麼覺得驚心的熟悉,某個遙遠她又不太觸極的記憶似乎在舒醒。

“我好渴……口渴……要水……”他的唇被燒得幾乎乾裂。

“給我水……”宮無決站了起來,緊緊的禁錮著葉文靜,此時,他的力量竟大得可怕。

該死的! 她的肌膚幾乎要被灼傷了,他的體溫會不會太高了一點?

葉文靜想起來了,就是這樣,當初,宮玉花傳她武藝時,她就是這樣,此時的宮無決反應似乎比她更可怕,體溫更高,是三聖真氣反噬的原因嗎? 是嘻哈老人的笑聲刺激了潛伏無決體內的真氣嗎?

三聖的功力,無疑的比宮玉花更可怕,且是三種真氣反噬排斥,以無決的身子,不可能承受得了,她這個被他緊摟的人都受不了。

“無決……我們現在要去個地方……要快……”

“去……哪裡……”似乎還有一絲神智,宮無決反問著,手不斷的撫摸著葉文靜那對他而言冰涼的身子,而那身子對葉文靜自己而言,也是著了火了,她黑線的想,現在她也需要去那個地方。

“去寒潭。”

迷亂有絲赤紅的眸子似乎閃過一絲亮光,他喜歡那裡,那是他們的開始,“好……”

很奇異,也很讓葉文靜心驚,宮無決摟著她,倆人身子離地,室內的擺設,四周的景物快速的向後退,最後那後退的速度快得讓她眼花。

她當然不會將此歸類於四周地殼在運動,唯她與他原地不動!

景物後退,是他們在前行,是宮無決帶著她在前行,很快的,離紫雲閣數個小山頭的寒潭近在眼前了。

而宮無決竟在青草地上停了下來,喃喃的,“這裡,就是這裡對不對?”

葉文靜無語,她是要帶他入寒潭,不是要跟他舊景重現在這裡做那件事。

“無決,下去。”步不穩,卻也能將他向前推去。

“不要……”他迷糊兮兮的搖頭,“上次明明沒有下水。”

“聽話,下去。”葉文靜又將他向前推,還差一點,他再向前一步就可以下寒潭了。

“不要……”

“下去……”再不下去,他們兩人都死定了,他腦袋瓜子沒燒傻吧,不用貼著他,他身周的熱浪都灼熱得嚇死人。

手一推,醫者的果決啊!

可是……

“撲通……”

“撲通……”

兩聲落水聲響,她被某人拉下水了。

剛下水,葉文靜確定,很冰涼,很舒服,然接下來,就有點嚇人了。

“靜……好舒服……不會那麼熱了……”宮無決搖頭頭,肌膚上的水珠一點點向下滑流。

他是舒服,她得離開,現在,她全身冰冷得發麻,葉文靜腿軟,卻也向岸上移去,還好她下水處高度只到她胸口,否則,她可不保證現在她能游泳。

“不要走,陪我……”葉文靜的衣裳被拉住了,下寒潭,宮無決腦袋瓜子就清醒了,發生了什麼事,他會想,推算得出來。

“我在上面。”

“就在下面陪我。”渴求的眸子,宮無決離葉文靜更近。

“在上面,我會看著你。”

“靜,如果等一下我突然又不熱了,很冷很冷怎麼辦?在下面陪我?”悄悄的,他環摟住她,“我抱著你,保證你不會冷。”淡淡的聲音,淺淺軟軟的,似渴望的綿花糖,讓人想揉揉、捏捏、想緊抓住。

嘆息,“隨你吧!”

“好。”溫潤的回答,幾乎是宮無決的歡呼,他摟著那軟軟的身子磨蹭著,而葉文靜想的是,獨孤殘似乎要贏她一步了,她需要寶庫開啟時間的秘密,不能等,她也沒時間等了。

第九十三章親愛的,你跳下去吧……

葉文靜冥想著,卻也將宮無決環摟緊,緊貼著他的身子前方不會冷,後背卻也冰麻麻的,還好有一雙手不時的撫觸著她,略去她身體的寒意。

“靜,在想什麼?”宮無決發現,他吻她,她竟無回應。

“你這身衣裳還真是好​​看哦。”回神,葉文靜終於注意到宮無決先前扯碎的衣裳了,眼前的他,算是柔媚亦狂野嗎? 呵,事實是狼狽。

“我……”看看自己,看到那扯毀的衣襟與袖口,看到自己白晰的胸膛還有那暗紅幾乎暴露在空氣中的小突點,宮無決一下愣了,拼死死命的回想,剛才他們來寒潭時,有人看到他此時的狼狽樣子嗎?

最後,他發現自己一點也想不起來,“靜……你說剛才有沒有人看到我們?”喏喏的,有點結結巴巴的。

“有。”葉文靜不用細想,只要看著宮無決就知道他腦袋瓜子在想什麼。

啊……

“騙你的!”

“靜……”這下紅潮徹底在肌膚上潤染開了,他破碎的衣裳被水飄浮而起,離開了他光潔的身子,“我……不是我做的……”他沒有這樣急切裸露,宮無決連忙解釋著。

“知道,不是你現在做的,是你先前做的。”輕笑,葉文靜咬著宮無決的頸項,而後吮吸著,當她唇離開,一圈牙齒印中間托著一珠紅梅。

“恩……靜,你在做什麼?”輕顫的身體,雙手將她腰肢扣得更緊,身子弓起的向她貼近。

“你認為呢?”她挑眉,他的邀請姿態那樣明顯,還問她。

“要我?”

“不是。”

“為什麼不?”他瞅著她看,那眼神似控訴。

“只品嚐而已。”進一步的說明,只是品嚐他的身體。

“那不公平。”他低喃,有點暗然,有點羞赧。

“怎樣才公平?”

“這樣……這樣……還要這樣……”手指輕盈的拉扯,衣帶鬆了,絲質的衣裙飄浮在水面,他將她托帶的壓向自己,讓自己早先被嘻哈老人打斷,又一直未平息的慾望滑入她體內。

“啊……”

輕吟悶哼,葉文靜將頭埋在宮無決頸間輕笑,他動作蠻快的嘛,這樣這樣這樣,就退了她的衣,手襲上她的私處,玉徑接連的滑入她體內……

如宮無決先前所說的,在寒潭,當燥熱退去時,他的身體再次恢復冰寒,那低溫,竟比寒潭的水還要冰冷,一時間,他的身體如結了霜一般,若非兩人緊貼的身體,她將他帶離水面,下一刻,這男人就要變成冰雕了。

而上岸,那冰塊般的男人更不會放開葉文靜了,倆人緊緊交纏的身體在地上滾動著,時而他在上,時而她在上,然無論如何,他們身子未有一刻分開,他的唇緊貼糾纏著她的,無論怎樣也不放開。

宮無決只覺冷得無法忍受,可身體的深處又有一團火焰,那火焰似一股想在他體內爆發的強大力量,可它似乎又被什麼束縛了,如受困的猛虎不斷的折磨他,衝擊他,他好痛苦,似乎身體的極限要到了。

“靜……好難受……”他不要死掉,宮無決不斷的搖頭,可此時的他力道出奇的大,明明似乎沒做什麼,卻讓他懷中的葉文靜無法掙開半分。

“忍忍,一下就好了……”葉文靜點他的穴,可下一秒就會被他沖開穴位,甚至那反彈的無形真氣襲上她的身體時,她身體會有如被攻擊一般的痛。

不定時炸彈!

現在的宮無決似乎就是這樣。

“獨孤殘,出來……出來……”顧不得什麼了,葉文靜叫著,她知道那個男人一定在,然而這次,獨孤殘是在,但他沒出來。

憑什麼,她有求於他就叫他,她該求他,這次,他讓她自己走到他身前來找他。

緊繃的身體,緊抿的唇線,邪美的面容,飛揚的黑絲,獨孤殘如死神一般一步步離去,直到再聽不到葉文靜的叫喚。

他們死不了,冷是吧,幾乎要死掉是吧,那他們就如在冰洞時一般的交歡,用情慾取暖好了,哪怕筋疲力盡,他們不是都享受的嗎?

誠如獨孤殘的憤怒,誠如獨孤殘的偏激,誠如獨孤殘所想的……

寒潭邊草叢上的兩個人……

香軟的麻榻上,葉文靜頭枕著手臂,唇角高高揚起,輕輕的,身後一陣異響,葉文靜移動身,轉側回頭,一抹黑影一閃而過。

到時候了,該去找他了,飄然站落下地,此紗曼妙,輕盈的身姿直沒入夜色。

一間簡潔簡裝的小院,陰沉沉的氣息帶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一種蒼涼與悲傷,它讓葉文靜無由的皺眉,心緒甚至變得有些燥亂。

這偏殿,獨孤殘住進來時,最多給人的感覺只是蒼涼,而現在像是壓抑與帶著怨咒的冷宮。

臥室內的床單甚至都是黑色的,可那絲質太好,故帶著微微發亮的反光,一步步移近,微提裙褳,葉文靜睡躺了上去。

未過許久,獨孤殘回來,看著床上的葉文靜,他僵愣的站在那裡,全身的青筋豉脹著,重重的步,他走向床過。

“你來求我?”

她不語,不動,不睜眼。

“你要開啟寶庫第三道門的秘密,想要那傳說中的聖藥給宮無決,想用它徹底的治好宮無決,讓他與正常無異?”

……

他吼了。 “說啊……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許不說話……”

……

“哈……就你現在的態度,我憑什麼告訴你一切……憑什麼……”他抓著她的肩搖晃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睡在我的床上,是要用身體做代價換嗎……我告訴你,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不會……”他吼著,悲傷憤怒的唱著獨角戲。

“你會告訴我。”淡淡的嘆息,修長美麗的指甲拉扯開自己的衣帶,胸襟、宮裙,一件件散落開的向下滑。

“不……我不會告訴你……睜開眼,看著我……”這次,他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將她未盡褪的衣裙扯開拋得好遠,野獸般的嘯吼,他壓向她,瘋狂的在她臉頰上親吻著,重重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今晚到他的底線了,她再不來,他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找她了,她又算計他了,他被她封住的半數內力至今完全沖開,她再壓制不了他,在他對她用強前,她先給出他憑自己就可以得到的,現在她先邁步,她便向他索取。

葉文靜睜眼了,對眼前與自己承受的一切只是勾挑眉眼。

獨孤殘不管不​​顧,仍舊瘋了一般在她身上啃咬著,咬出一個一個又深又重的印記,揉搓著她的胸脯,捏弄著她的蓓蕾,撩弄著她的花核,那濕熱的蜜液讓他對她吼:“你明明對我是有感覺的……”他將自己的高潮推送入她體內,馳騁抽送,殘酷,隱藏著渴望的眸子不看向她,她不會給他情人的眼神,疼惜不會有,柔情不會有,嘻笑無恨怨的惱也不會有。

“啊……啊……”

“你是我的……你得學聰明,如果不是我願意,我所做的決非你能承受,你反抗不了我,他們打敗不了我……”

是的,獨孤殘說的是事實,他一時的沉寂非臣服,葉文靜與他都明白,他與她之間,她一直未能真正的贏,哪怕在宮棧那次,他敗的,是他對她的在意,他是敗給自己的執著了。

一個人力量強大到可以控制一切,他若霸道,他若執著的追尋什麼,他便會以自己的方式做下去。

“獨孤殘,你現在在做什麼?”她無所謂的反問。

“佔有你。”

“為什麼你能佔有我?”

“你給我,我要。”這次是兩廂情願的是不是。

“我為什麼給你?”

“你有交換條件。”

“呵,對,有交換條件,記得,晚些你有事得告訴我。”

“你……”他怒了。

“我並不討厭你的身體,”邪氣的,她的手在他身上撫捏著,引起他陣陣抽氣,他驚恐的叫著,“不……”他渴望她這樣對他,亦怕她這樣對他。

“我們立個遊戲規則怎樣?”她無心,妖媚。

他看著她。

“你回复或做到我希望的事一次,我就順應自己的慾望一次。”無心輕笑,他抽氣。

“只是慾望,其它什麼都不是。”

是說,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跟本不當他是他,不當他是任何人,一切只是情慾而已?

獨孤殘眸底潤染開風暴。

獨孤殘抽退開身,站了起來,一步步向後退,他狂笑的搖著頭,“身體,只是身體而已?”好諷刺,他大笑。

“要寶庫的秘密是不是?你說愛我,說你愛我我就告訴你……”他冷眸凝霜,將空氣凍結。

“如此而已?”她隨意,他驚恐,她對他的要求,竟只是反問出一句如此而已。

輕啟唇,“我愛你……”好溫柔的聲音,“我愛你將給我的答案,知道我對多少人說過愛他愛死他們了嗎?”葉文靜坐了起來,她開始搬動手指,微低眉,她頭痛的數著:“爹地媽咪,王世伯,孤兒院的小玲,朋友,甚至商場的敵人,暗殺的趣味對手,我會對他們說,我愛他們,他們的存在,是我的人生。”她輕笑,獨孤殘的面色越漸難看。

“甚至在夜總會,哦,就是你們所謂青樓的意思,本小姐甚至會對一名小姐說愛她。”想起往事了,那是她與幾名好友的惡作劇,可嚇壞了不少美人。

“哦,還有,本小姐甚至,會對一名要跳樓的男人說:親愛的,你跳下去吧……”

看,我愛你三個字能代表什麼?

什麼也不是! 它氾濫成災!

“不……”

哈,這次,她是戲弄他的,看來,她說的話,對眼前的男人打擊不小,她似乎又嚇到人了,惡魔的因子沉寂太久了,不能怪她,她獨孤殘招惹她的。

“好了,本宮主給你答案了,你也該給本宮主答案了。”她躺下身去,獨孤殘,你的心明明臣服於我……

“你……”他氣結,大笑,“好,好,本座告訴你,本座告訴你……”他回到床面,他將她壓在身下,這次,他的動作很溫柔,如在冰山冰洞揉搓她的腿時一般的溫柔,神情那樣小心翼翼。

他親吻著她的唇畔,探索著她的身子,輕輕的,小小的聲,他告訴她答案……

“啊……葉文靜……”他低吼著,窗外的晨光撒滿他的背,情慾汗珠的反光,邪美性感的他讓人移不開視線。

是最後的高潮嗎? 他將她弄醒了,他癱軟在她身上,而她迷濛的眸子在眼睜開的下一秒變得清明,如鏡面的湖,無一絲波瀾。

輕推,獨孤殘的身體向一旁滑去。

“不許走……”第一次,他緊扣著她用渴望的眸子望著她,她迷惑了,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可以一邊殘忍,亦可以震撼的付出一切愛一個人。

“獨孤殘,愛是怎麼樣的?”

他看著她,不知該不該回答,“緊抓著不放。”

這就是他的​​愛? !

“我不喜歡。”勾著唇角,她托捏著他的下顎,吻了一下他的唇,“感覺不太好。”他的身體僵硬。

微冰柔軟的手貼上他的胸口,那暗紅色的小點在她指尖劃過,它敏感顫栗的跳動起來。

獨孤殘咬著唇,看著她。 她到底想做什麼?

“我記得你很喜歡親吻我的指尖?”是每根手指,總是一一的親吻,一個都不放過。

……

“好吧,我們再來交換一下。”她輕道。

“什麼?”

“停止你的必殺令。”

“不可能。”

“呵,那隨便你,”她搖頭,起身,身外移步而去,然而這次,她沒回紫雲閣,當一陣嘻哈聲響起,一陣頭昏襲來,接下來便失去意識。

仍舊是一隻雞腿啃著,嘻哈老人將昏迷的葉文靜扛在肩上,炯炯有神閃動著精光的雙目賊兮兮的四下看著,不一會兒,便破了玉花宮的防衛,不驚動任務人的將葉文靜帶走了。

兩日後,當葉文靜醒來,她睜眼,看到的便是一隻放大的雞腿,再而後,是東方旭的叫喚聲,抬眼一看,他竟被粗粗的鐵鍊綁在大樹上,而她聽到的第一句話,更是……

“餵,徒兒,你好好想想,為師幫你們算過了,你還是不要跟她在一起的好,否則,你有可能死在她手上……”

……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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