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是虐? 是寵? 算計“就算我是魔鬼,你也注定擺脫不了我。”擒著葉文靜的肩,獨孤殘冰冷的說著。
“你不害怕?不恐慌嗎?”側著頭,葉文靜嘲諷的笑,她反問著。
“為什麼害怕?”獨孤殘心咯噔向下沉。
“你關不住我的,哪怕我是今日的樣子,你也關不住我。”輕吐字句,卻壓得人喘不過氣。
“那我們就看看。”手拉扯,獨孤殘推開輪椅,葉文靜立時跌坐下地。 “我不攔你,你走出這裡給我看看。”
葉文靜憤怒了,“獨孤殘,你去死- -去死- -”非要如此赤裸的提醒她的無能,她此時的弱勢與無力? !
“我死,會帶著你。”蹲下身,獨孤殘看著難得憤怒的葉文靜。
“我累了,你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
“不可能。”
氣喘,葉文靜調節著怒氣,微顫抖的身子,被孤獨殘摟入懷裡,緊緊的,他不出聲,什麼也不說,只是身體僵直僵硬。
“獨孤殘,你會落到我手裡的,到時我不會殺你,還會將你留在身邊,我會讓你做我的奴隸,一種滾得遠遠的,只能在暗處偷看,無法接近我的奴隸,到時,我不會看你一眼,眼角余光都不會給你。”聲音,明明那樣輕,可它如烙印一般,印入她心底,他心底,燃燒她怒恨的心,灼傷他緊繃的神經。
“好,我等著那一天,記得不要讓我等太久。”不可能,她每日在他視線下,永遠不可能。
獨孤殘語調間的不以為然,讓葉文靜冷笑。
伸出手,獨孤殘將葉文靜抱了起來,他去後山練功,他帶著她,讓她坐在他視線所及的地方,葉文靜並不與他賭氣,她看著獨孤殘,深思著,直到一團黑雲罩下,她方才回神,4而她看到的,是獨孤殘精實冒出薄汗的身子。
“為什麼不出聲?”獨孤殘皺眉看著葉文靜。
“為什麼出聲?”她反問。
“影響我,讓我走火入魔。”
“你會嗎?就算走火入魔,你會死嗎?你死了,我不會落入你其他手下手中?他們不會如你一般禽獸不如的對我用強?”他死,自會有慾望膨脹的人取而代之。
“他們敢- -”想到那種可能,獨孤殘暴怒。
“我現在是殘廢,你將我推倒在地,除了一雙手,我無能為力,你說他們敢不敢?”現下,她拿自己氣他,原來,攻擊自己,是可以傷害別人的。
“我殺了他們。”誰也不許打她的主意,獨孤殘肌肉緊繃。
“哦,現在去,記得一個不留。”
“你- -”葉文靜涼涼的語態讓獨孤殘回神了,他被她繞進那不可能的假設圈子裡了。
葉文靜笑了出來,“發現被戲弄了?憤怒了?接下來你打算怎樣對我?”
“你不惹怒我,我根本就不會傷害你。”獨孤殘受不了與她針鋒相對了。
“不會傷害我?我殺過你!”雖然他沒死,呵,葉文靜挑眉提醒。
“彌補我,我就……當它沒發生過。”獨孤殘痛心的癱坐下地。
“不可能,如果你給我機會,我只會再做一次,這次會看著你斷氣。”語畢,葉文靜的刀手直插向獨孤殘,驚醒的,回神的獨孤殘驚險避讓開。
“該死的- -你做什麼- -”避讓開,獨孤殘抓擒住葉文靜的手,忍不住怒焰,他將她欺壓在地,而葉文靜卻笑了,“警覺性好高,看來,無論是誰,偷襲你都難成功。”她似乎在分析什麼,笑意不達眼底。
“對,你死心。”他受夠了,他這樣對她,她竟還不知感恩,他獨孤殘何曾對人如此有耐心,無論如何對她,她對他都如此尖銳,那他為何還要忍耐的取悅她,憤怒灼熱的手心,順著下方撫摸著葉文靜的腿,最後竟發現她毫無感覺,這才想起,她失覺的雙腿,根本就毫無感覺,不由的,動作變得放肆而又憐惜,對她,他就是這樣矛盾。
“動作快點,做完了滾開。”當獨孤殘沉迷手下觸感時,葉文靜閉上眼,丟出這樣冰冷的話語,聞聲,他全身僵硬的不知自己在氣什麼,是在氣她無謂的態度嗎?
“永遠做不完,給我睜開眼,看著我- -”氣惱,獨孤殘壓坐在葉文靜身上,強要她睜開眼。
“呵,你好耐心,忍到今天才碰我。”她嘲弄著,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哈,今天嗎?昨晚、前晚,我碰了你這裡,這裡,這裡……”獨孤殘說著,手襲上葉文靜的胸口、腰、臀,神情邪肆、惡劣。
“種豬,告訴本宮主,你有幾個孩子- -”
“你- -”
“老婆小妾毀在你手下的女人有多少了?”
“閉嘴- -”
“不要告訴我純情的在我之前沒碰女人?你不是南宮瀟。”神態更嘲弄了,她看著那快氣爆的男人。
“南宮瀟?!哈,很快你就能看到他了。”獨孤殘神色陰霾,葉文靜的面色變得冰冷,側著頭,深呼吸,再深呼吸。
“為什麼不問?不問我也告訴你,他就要落到我手裡了,說不定,已經在回鬼域的路上了,我們猜猜,你看到的會是首級,還是餘有一口氣的他?他在你心裡能與宮無決相比嗎?我們舊戲重演怎麼樣?送他女人?”是強暴他! “重刑招待他?踩碎他的驕傲?讓他的臣民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再不,他死了,國家就毀了,讓他成為千古罪人……”
“閉嘴- -”
“為什麼閉嘴?還有更好玩的,你知道宰相東方旭的另一個身份嗎?我知道,你說滅他滿門怎麼樣……”
“閉嘴閉嘴……”葉文靜揪坐了起來。
“為什麼閉嘴,我在告訴你很多事,我在告訴你一切都開始了,很快你在睡夢中都能聽到哭喊的嚎叫聲……”
“獨孤殘……”
“唔……”
“唔……恩……”獨孤殘摟著葉文靜翻滾下地,緊扣著她的後腦不讓她退讓開,是她開始的,繼續,繼續下去啊! 他心痛,眸底除了她,只看得到瑟瑟的落葉。
“唔……讓開……讓開……”聽不到她不要聽的話了,葉文靜想離開獨孤殘的唇,卻無法辦到了,那個男人轉為主動的吻著她,緊密的不放開,輾轉反側糾纏探索,左手將葉文靜雙手扣住,右手拉扯著倆人身上的衣料,除退乾淨便襲上她的胸口與腿間,一番搞弄揉搓,分開那修長的腿便長驅直入… …
“啊……啊……”
抿著唇,讓它變成一條冰冷的直線,葉文靜側面看向前方,耳畔聽不見獨孤殘激情的叫喊,美麗妖嬈的眸子,有些莫明的空洞。
“你是我的,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不許你在乎任何人,不許- -”獨孤殘狂暴的吻著葉文靜,吻有些亂,就是一下一下在她身上落下,馳騁抽送,彷彿就要這樣一直下去一般,一次次的要她,發洩……
“啊……啊……”獨孤殘低吼著,發洩著,怒吼著,最後,癱軟在葉文靜身上發出似嗚嗚嗚哭的聲音。
星月城,八寶樓二樓臨窗的位置坐著一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邪美感人,氣息陰冷,他的腿上抱著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公子,那少年公子一身妖異的淺紫衣衫,酡紅的面頰粉嫩如四月妖嬈的櫻花,清冷的氣息,倨傲的眉眼,冷漠的唇角,讓人痴望不敢妄想接近。
“張嘴。”獨孤殘夾著松肉遞到葉文靜唇邊,他帶她離開鬼域了,帶她出來走走,任何地方都可以,給她換了男裝。
“不想吃。”
八寶樓的食客全醉了,聽著那沙啞惑人、清脆妖嬈的對話,心口慌亂的怦怦直跳。
“張嘴。”
“不想吃。”葉文靜側頭看向窗外。
獨孤殘將鬆肉餵入自己唇內,轉側過葉文靜的頭,堵上他她的唇“唔……”
抽氣,“怦- -”桌椅翻到人倒地的聲音,獨孤殘的舉動,明顯嚇壞了一大票人,倆個男人,如此親密不說,竟光天化日之下,親吻!
“唔……夠了……”松肉她吃下了,還不退讓開,葉文靜推拒著獨孤殘。
“不夠……”極為大膽的,桌底下,獨孤殘撫摸著葉文靜的身子,吮吸著她的頸項,一點一點顯現出來的紅痕,讓他滿意的收手。
葉文靜仍舊看著窗外,她說的,他不聽,她又何必再說。
“看著我。”獨孤殘將葉文靜的頭搬回。
“外面的人比你好看。”對面是花街花樓,自然比他好看。
“焱,去殺了他們。”冷冷的,獨孤殘唇邊勾著殘酷的笑。
“是,主上。”咻,晃而不見的身影,本在獨孤殘身後的焱直立街心,刀刃已染血,一切只發生在轉眼間,斷氣的人甚至來不及驚叫,而被眼前突來場景嚇得驚呆的人開始驚叫了。
“啊- -殺人了- -快逃- -殺人了- -”
“瘋子。”葉文靜轉側回面,清冷的眉微皺,“離開這裡。”
不語,看了葉文靜一眼,獨孤殘抱著她起身離開八寶樓,而等他們離開,八寶樓內的食客突然如瘋了一般全跑了,頃刻間人去樓空,獨留損失慘重的掌櫃嚇得倆腿發抖,他想哭,跑之前,給他飯錢呀! 那個男人,真的是瘋子,隨便殺人,他要報官! 報官! 可是……他不敢啊!
寬廣的大街上,因焱的血腥,空寂無聲的如一座死城,風吹過,讓葉文靜心底空蕩蕩的,就一直這樣嗎? 她的承諾與責任呢?
“星月城離揚州很近。”對於葉文靜的突然主動開口,獨孤殘訝異,眸子閃了閃,“是。”
“你預備帶我去哪裡?”
“揚州。”
“為什麼?”
“沒有原因。”無良藥舖在那裡,但去了那裡,他同樣不確定自己會做什麼,或什麼也不做。
“那裡有家無良藥舖。”葉文靜說著,音調沒有起伏,似那藥舖與她無關。
“是。”獨孤殘的唇緊抿了起來。
“你預備找無良藥舖的人幫我醫腿嗎?”
“不。”他的回答,有猶豫。
“你打算讓我一輩子就這樣?”葉文靜眸光變冷。
“這樣很好,你本不需要用到雙腿。”
……
“生氣了?”獨孤殘垂下頭,臉頰貼上葉文靜的,一直這樣下去他願意。
……
“就算你生氣,也只能這樣。”繼續向前走著,獨孤殘吻上她的唇,毫不在意自己在大街上,他懷中的是個'男人'。
葉文靜眼角看著牆角的扇形標誌閃了閃。
獨孤殘吻得更深了,直到步上一間畫舫才放過葉文靜,嘩嘩的擊水聲,獨孤殘與葉文靜被人圍困住了,沒有過多的言語,對方提劍就砍,砍向獨孤殘,也攻向他懷中的葉文靜,獨孤殘笑,他的畫舫上竟埋伏了人。
葉文靜冷笑著,就算敵人手中的劍快劃上她的肌膚,她也不動手,她明明最弱勢,受制於獨孤殘,卻又是另一批人攻擊的目標,但她不驚慌,獨孤殘的武藝,似乎真的很厲害,衣角不損,人更是無半分損失,群攻上的數十人多半死在他手下,而餘黨,則血濺淼、焱手下。
前菜,前菜而已! 葉文靜眸子變亮,變熾。
“不喜歡這裡的血腥味。”葉文靜淡道。
“我們換一隻畫舫?”
“住客棧。”她難得向他提要求,獨孤殘疑惑,答應了。
柔軟的床榻,跳動的燭光,赤裸的身體,緊密的糾纏。
“啊……恩……啊……”
溢著汗珠的額頭,獨孤殘眸子興奮,不時仰頭渴望的望著葉文靜,然看到她冰冷的眸子後,他心底空落落的,身體的律動就會變得更激昂,直到她呻吟出聲他才滿足。
“這樣不好嗎?一直就這樣,你什麼都有,要什麼都可以。”獨孤殘揉撫著葉文靜的身子。
“只要不要你,要什麼要誰都可以。”
“很抱歉,你只能要我。”他狠忒的說著,咬著她嫩肌的肌膚,淫欲的拿著自己進入她。
“銀艷……這就是你要的男人,既然來了,就將他帶走……”葉文靜突來的叫喚,讓獨孤殘驚覺的皺眉。
妖媚的陰邪的笑,“咯咯咯……知道我來了,算你厲害,我的寶貝男人又被你搶了,這次,我一定要你死。”死字落,銀艷與她的四殭屍死鬼已進入室內,獨孤殘快手,將葉文靜包裹了起來,而他前方是尖叫,粗喘,是撲上來的女人,接下來是一團亂,銀艷看到赤裸裸的獨孤殘撲了上去,她的四死鬼殭屍與淼、焱打了起來,滿天的毒粉在空氣中散開。
“獨孤殘,你是我的男人,我現在就要你……”如八爪魚,銀艷向床上的男人撲過去,獨孤殘抱著葉文靜滾落下地,隨手向銀艷揮出一掌,室內轟隆響聲不斷。
這時,葉文靜叫喚著緊扣著她的男人,“獨孤殘。”
“你怎麼了?”擔心她受傷,剛才他突然抽退開身,他憂心弄傷她,分心了,竟將手向葉文靜包著被單的腿間探去。
身後的銀艷看著獨孤殘的舉動倆眸火焰向上串,手中的紅絲線,直向獨孤殘射出,閃動著妖異的青光,有毒,竟直攻上獨孤殘的後背……
“恩- -”悶哼,獨孤殘後背一陣鑽心的痛,知道自己中毒了,他使內力將銀艷手中的紅繩震斷。
“啊- -你敢毀了我的兵器。”紅繩便是銀豔的兵器,名千絲,千絲看如紅繩,卻刀劍不斷,含陰邪之毒,是讓江湖豪傑聞之變色的妖邪之物,銀艷只要是看上的男人,就會以千絲將其捆綁,收於裙下。
“滾- -”獨孤殘額間快速的冒出汗珠,面色開始變青。
“你做夢,這次,我一定讓你變成我的,做我一輩子的男奴。”銀艷氣得不行,看著獨孤殘卻又雙眼犯花痴,再次向獨孤殘撲了過去,淫邪的笑,“你中了我的毒,最好從了我。”
“你找死……”身體疼痛難耐,卻要應付銀豔的攻擊,獨孤殘放下葉文靜,快速的套上衣裳向銀艷平推出一掌,強烈的毒性,竟硬生生的讓他以內力強壓制住。
“你不要再反抗了,我的毒,你不是第一次中,這次,你逃不掉了,要怪,就怪那個女人,不是她,今日你難落入我手中,哈哈哈…… ”銀艷一邊吃力的以肉掌應對獨孤殘的攻擊,一邊大笑著。
獨孤殘聞言轉身質問葉文靜:“你讓她來的,你給她消息的?你什麼時候做的這一切- -”該死的她明明時時均在他眼下,她怎麼聯繫這些人的。
“是。”葉文靜扯著被單,冰冷的眸子,俯視著獨孤殘。
“為什麼?”
冷笑,“這還需要問嗎?”
“逃離吧,你使計吧,你計劃謀略一切,一樣逃不出我的手心。”
“是嗎?”她冷哼,看見銀豔的一名死士偷襲獨孤殘,揪著被單的手收緊。
“怦- -咳……”背部中掌,獨孤殘身體搖晃了起來,咳嗽出的烏黑血液,有著腥臭的味道,他狂肆的大笑了起來,“說,你是怎麼做到的,誰幫你- -”
側頭,葉文靜不言。
“畫舫被人攻擊,你早知,然後要住客棧,就是等銀艷來好下手。”獨孤殘繼續問著,葉文靜仍舊不答。
“為什麼不招來你的人,她不會放過你,她會殺了你。”他若敗了,銀艷第一個要殺的人是她,她寧可被銀艷殺死,也不要跟他在一起? ! 獨孤殘身體顫抖,黑黑的血絲,不斷至唇角溢出。
“哈哈哈……對,我第一個就要殺了她,她搶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四個,銀艷想起便氣得全身顫抖,那些男人呢? 東方旭他們呢? 她將它們藏起來了? 氣死她了! 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