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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諾情》第69章
  第六十九季

  …… 當程志峰與徐素青離開之後,江桑榆心裡感到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她給程沂哲打電話,對方卻是關機狀態。這樣莫名的慌亂,就像是在向某種不好預感靠攏。她有點擔心程沂哲是不是出事了,畢竟今天的會面算比較正式。難道他們之間的緣分被上天不看好,在這樣正式會面的時刻也會遭遇意外,這樣亂想的思緒,讓她自己笑起來。從什麼時刻開始,她如此的患得患失。

  也許公司真的有急事吧。

  只是在睡覺前,江博遠卻叫她到書房去,這讓她很是意外。

  但也並沒有想太多。

  她向書房走去,也想了想,大概父親只是想問一下自己和程沂哲之間的感情。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猜錯,因為江博遠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最近和沂哲之間的關係如何?」

  「很好啊。」她覺得不止是自己會患得患失,作為父母大概也會擔心自己的孩子在感情上吃虧。

  江博遠卻蹙緊了眉頭,「感情一直都很穩定?」

  江桑榆點點頭,「一直挺好的。」

  沒吵過架,沒有什麼爭執,都和和氣氣的。她也會想,也許有時候自己也會幼稚,可他都不當回事。

  江博遠的手放在桌子上,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江桑榆也察覺到江博遠內心的糾結。

  江桑榆等著,似乎並不像她想像中那樣。

  「言言是什麼時候成為『環藝』的代言人的?」江博遠終於開口,卻提及了白諾言。

  「有段時間了。」江桑榆打量著自己的父親,想看出點別的東西來。

  江博遠點點頭,「那也夠累的,有空的時候你也勸勸她,少工作,女孩子那麼累不好。」

  江桑榆笑了下,她的話,白諾言能聽進去才怪,卻也只是歎息。

  「桑榆。」

  「嗯?」

  「說說你對沂哲是怎麼想的。」

  江桑榆有些納悶,「不是在商量訂婚的事了嗎?」她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江博遠閉了閉眼,「我明白了。」

  江桑榆歪了下頭,不明白江博遠問這些做什麼。可她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腦海裡閃過一些片段,關鍵詞放在「程沂哲」和「白諾言」身上,一切都好解釋了。

  江桑榆停下腳步,又轉過身看著江博遠。

  她的目光堅定,「爸。」

  江博遠抬頭看著站著的江桑榆,表情沉靜。

  「我知道你很想彌補對姐姐的虧欠,想要給她一切她所想要的東西。你一直在嘗試著彌補,盡力做到你所能做的一切。但我想說,有些東西可以成為補償,可有些東西不能,比如愛情。」

  她很坦然,這讓江博遠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別想太多。」

  她點點頭,「爸,你也早點睡。」

  在她身後的老人卻只有漫出苦澀的笑,他萬萬沒有想到,白諾言會和程沂哲有著那樣的關係。兩個都是他的女兒,他對白諾言是有虧欠,可這並不代表他就要站在白諾言這邊,將另一個女兒的幸福毀掉,他做不出來。

  可白諾言的性格,也由不得他去說教。

  要等到第二天,白諾言回到江家別墅,在江博遠的含沙射影之下,她才明白,原來這位父親這麼的關心她終生大事。

  江博遠先是問她有沒有交過男朋友,現在有沒有交男朋友,然後才說有一個很好的小伙子,她可以去見見。

  白諾言覺得自己大概是無聊加無趣,因為她同意了。

  只是在心裡暗笑,真正要到選擇的時候,她這名義上的父親,還是會選擇丟掉自己,沒有任何的遲疑,她永遠都不會成為別人的第一選擇。

  白諾言也沒有太難過,或許也是因為沒有怎麼去期待這一份親情。

  這變相的相親比白諾言想像中好太多了。

  無數相親回來的同胞都滿腹牢騷,碰到的都是些極品,就算經歷正常點的也會是沒有話說,沒有共同語言,除了問清楚對方姓甚名誰,大概都不知道該問什麼了。能看對眼的太少了。

  她來之前,江博遠將這位男士誇得個天上有地下絕。

  真見到這位「極品」,她卻沒有失望,畢竟也算認識才對。

  她來之前,程沂北已經到了,正欣賞著手中那杯剛泡開的茶,隨著水汽茶葉散開飽滿,形成一片一片。

  真有著良好的心裡素質。

  她走到程沂北身邊,「你一個人也能玩得這麼好?」

  程沂北沒有怎麼意外,「大伯大媽回來說江家還有著另一個長相乖巧的女兒,看來就是你了。」

  「不好奇我的身世?」白諾言蹙了蹙眉,她一點也不喜歡喝茶,太苦了。

  程沂北搖頭,大不了就是那些爛俗的故事,私生子,或者養女,反正脫離不了這些惡俗的東西。

  因為對方不肯配合,白諾言顯得無趣。

  「就算是走走過場,也要敷衍著過去吧?」白諾言還是忍不住開口,「否則我就回去說我對你很滿意,看你怎麼脫身。」

  程沂北一副「隨便你」的樣子,絲毫不見慌亂,「也許我求之不得呢!」

  白諾言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我要把這話給錄下來。」

  程沂北還是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姿態。

  白諾言想應該給自己找點樂子,否則生活得多無聊啊,「你知道孕婦最忌諱什麼嗎?」

  程沂北這下好好打量著白諾言了,目光也多了幾分探究。

  白諾言笑笑,「最忌諱受刺激。」

  程沂北抿緊唇,「和我有關係?」

  「我這人別的沒有什麼優點,就是很會記住自己看到過的人。在某次,就那麼很無意的看到你陪著一個漂亮的女子去逛街,是買的嬰兒用品吧?當然,我想你和她也許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能讓程家少爺陪著去逛嬰兒用品,再沒關係,傳到你父母耳中也就是有關係了,又或者本就有關係吧。聽說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原因不明。你說要讓別人知道了這一幕,那肯定不得是你移情別戀,在別人心中肯定是有人勾引你。嘖嘖,不知道多少人會反感那位美女啊……」

  白諾言只是笑笑,她對程沂北很有好感,和看到的那一幕有著絕對的聯繫。

  程沂北當時挽著女子的手,親自挑選每一樣東西,要說程沂北和那個女子沒有關係,誰都不得信。

  可他的動作那麼輕柔,對著那女子輕笑,暖而不膩。不時拿著一些小玩意兒,卻又會問著女子意見。

  那一幕,太溫暖人心了。

  白諾言並非什麼都不關心,也知道程沂北現在面臨著一些困境,而這些困境大概不會讓他將那女子展現在人前。

  否則,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相親。

  如果她真給他來點態度,他也夠嗆,哪怕他裝得並不在意。

  男人就喜歡偽裝,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裝,在不喜歡的女人面前還是裝。

  可當時看到程沂北和那個女子時,她是羨慕與祝福的。

  程沂北閉了閉眼,「看樣子,白小姐應該是看不上我了。」

  真會裝。

  「這倒不一定,說不定我就喜歡搶人。」

  程沂北笑笑,不置可否,「我堂哥還沒結婚。」

  哎。

  「你堂哥是誰?我不認識。」

  程沂北搖搖頭,不再提那個人。

  「既然都出來了,還是要將這時間浪費掉,你不忙吧?」

  程沂北不明所以,但還是陪著白諾言去玩了不少東西。而他對白諾言的印象也挺好,因為她很會享受,不會委屈自己,這樣的人生活才會多姿多彩。

  而最後站在江邊時,白諾言嘖嘖了兩聲才開口,「你就不怕我喜歡上你?」

  「不怕。」

  「這麼肯定?」

  「當然。」

  白諾言歎了歎,「那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程沂北但笑不語。

  「你不信?」白諾言顯得有些失望。

  「信。」程沂北看著遠處行駛的船,「當你將我看作另一個人的時候。」

  原來,她表現得如此明顯。

  哪怕她不想承認,可在這樣一個不熟悉她的人面前,她都偽裝不了。

  她究竟有多失敗。

  而回到江家別墅,江博遠似乎對此次的相親很是重視。她一回去就被逮到了,她本想對江博遠說「他不喜歡我」,可這樣應該會給程沂北帶去困擾,所以她換成了「我們性格不合適。」

  江博遠第一次對她露出了不善的表情,「你到書房來。」

  這是白諾言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一家之主」,愣了兩秒,還是跟了上去。

  她心裡有點忐忑,卻也具體說不上來。

  她站著,而江博遠坐在她對面。

  這個時候她明白了,對方是拿出了作為家長的身份,這樣才有資格來教訓她。

  江博遠長長的歎口氣,「沂北這個孩子我也見過幾次,人品涵養絕對過硬,你不喜歡他?」

  白諾言顯得漫不經心,「他很好,只是他看不上我。剛才我說『我們性格不合適』是想挽回點面子,實際上是他對我沒有感覺。」

  她如此直白,讓江博遠說不出什麼來,只是歎了歎,「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難道真要逼著她去相親嗎?

  「我現在暫時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江博遠看著她,帶著點強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不考慮的。」

  白諾言被他一堵,情緒便不怎麼好了,「我只是暫時不想考慮這個問題,不想戀愛,不想結婚。」

  江博遠閉了閉眼睛,「總有原因吧?」

  「沒有。」斷然回絕。

  「是不是你心中已經有了人?」

  白諾言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想過幾年再考慮這個事,現在還想多玩幾年。」

  「玩?」江博遠開始動怒,「你怎麼玩我都不會過問你。我一直就想著,你只是脾氣有些不好,小時候受過很多苦,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也無所謂。可我沒有想到,你心裡對我們嫉恨如此之深。你明明知道沂哲將成為你的妹夫,你還和他牽扯不清。你將你妹妹置於何地,你將我置於何地。這就是你的玩嗎?」

  白諾言抿緊了嘴,不說話,只是看著江博遠。

  她原本對這個父親沒有什麼期待的,可這刻,為什麼還是覺得失望?

  她在失望著什麼?

  書房的門被推開,李晴看了白諾言一眼,最終將目光放在江博遠身上,「這就是你讓我接納的你的好女兒。」

  白諾言更抿緊了唇,臉色微微的起了變化。

  江博遠看著李晴,「她只是個孩子。」

  李晴笑了笑,「桑榆都快嫁人為妻了,她這個做姐姐的還算孩子?」

  白諾言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都是多餘,站在這裡,和空氣沒有任何區別。

  「言言只是不懂厲害關係,你別和她較真。」

  李晴只是看著江博遠,不肯開口。

  江博遠深呼吸了一下,「言言,給你阿姨道個歉,你只是貪玩,和沂哲也沒有什麼關係,你現在是『環藝』的代言人,和沂哲比較熟悉,所以做了些讓人懷疑的事,你以後會和沂哲保持距離。」

  白諾言看看江博遠,又看看李晴,「你們都錯了,我和程沂哲有關係。」

  江博遠臉色泛白,李晴嘴角都在抖。

  「情人關係。」她一字一頓。

  李晴走過去,直接扇了白諾言一耳光,「你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

  白諾言摸著自己的臉,眼神淡漠,「你們都是對的,我就這麼不知廉恥了。」

  她直接走出去,看也不看門邊站著的江桑榆。

  而李晴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你還要讓她住進來嗎?她還在這裡,我就立刻走……」

  白諾言沒有聽到江博遠的回答,也不介意他會如何回答。

  後面傳來了腳步聲,江桑榆追到她面前,「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家人?」

  白諾言頓了下,「因為我不喜歡你,以及你的家人。」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自私。」

  「我比你想像中還自私。」

  江桑榆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一個月後,我和程沂哲將在XX舉行訂婚典禮。」

  這算勝利者的示威嗎?

  她摸著自己的臉,嗯,自己的確像是個失敗者。

  可,輸也要輸得好看點,是不是?

  白諾言做了一個夢,夢很長很長,可她卻覺得身臨其境。她已經分不清楚那個夢的真實性,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當她醒來後,抱著自己的腿,將頭埋進膝蓋裡。這個時候,她慶幸那會是一個夢了,並且希望這個夢早一點破碎掉,這樣她就可以少難過一點,少傷感一點了。

  她摸摸自己的臉,發現有著淚水,原來,她是如此的在乎。

  在夢中……

  蔣特助十分為難的站在程沂哲的辦公室裡,「程總,這個廣告的拍攝時間很趕,再不拍攝,就不能在預定的時間推出。」

  程沂哲抿緊了唇,「這點小事,也要我親自動手?」

  「影兒不肯合作。」

  程沂哲不說話。

  蔣特助十分為難的再次開口,「影兒說除非你到現場去見她,否則,她就不合作。」

  程沂哲招招手,蔣特助如臨大赦,從辦公室走出去。

  在此期間,白諾言打了N多個電話,這讓程沂哲煩悶不已。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討厭什麼,她就來什麼。他不喜歡和別人糾纏不清,她一而再的犯。

  他在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兒,終於拿出手機,發了一個短信出去。

  短信裡,只有一個地點。

  而她自己在接到那條短信後,竟然飛快的跑到那個地點等待著。

  她的臉色不怎麼好,眼裡帶著血絲,好像沒有睡好。

  而他既然已經想好和她斷了關係,就沒有必要再去關心任何。

  「我只給你十分鐘。」他淡淡的吐出一句話。

  下一個動作,竟然是在看表。

  白諾言的唇抿成一條線,「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你還有八分鐘,請你解釋一下為何不肯合作拍攝『嘉戀』新一期的廣告,我只對這個感興趣。」

  以前她聽說過,他在商場和人講條件時從不給任何機會,從來都冷然的提出要求。她一直不信,因為她總覺得在自己面前的他,帶著溫柔和溫暖,甚至願意接納她的小性子。

  原來,是她自己錯了。

  「我想見你,不是為了說這個。」她咬了咬唇。

  「五分鐘。」

  「我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你一直不肯見我,我沒有辦法才這樣引你出來。」也許李晴說得沒錯,她就是有點低賤,想要見到他,可為什麼想要見他,她不清楚。

  即使是在夢裡,她覺得自己很委屈,想分開的人是他,可他不理會她。

  她知道,自己該傲氣的抽離。

  可他不理會她,這個事實讓她無法接受。

  他怎麼可以,真的就丟下她,不管她了呢?

  她開始彷徨,開始不安。

  「四分鐘。」程沂哲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她抬起眸子看他,「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一定想見你嗎?你都不關心一下嗎?」

  「不想,也不需要我關心。」

  她有點想笑,可又笑不出來,「我是想告訴你,我好像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超出了自己以為的喜歡了。」

  程沂哲眸子轉了轉,「你還有一分鐘解釋為何不配合拍廣告。」

  「如果我不解釋呢?」

  「那你就回去翻翻簽約的合同,隨便去湊下違約金。」

  她咬著唇,唇泛白,看著他準備離開的身影,「我付雙倍違約金,你能留下來聽我把話說完嗎?」

  他動作不停,「你知道我以前最喜歡你什麼嗎?」

  她愕然。

  「我最喜歡你表現出你自己對感情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可惜,連這個都是假的。」

  他的步子越來越遠,她站起啦追上去,還是要將自己心中的話說出來,「我想對你說的話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江桑榆訂婚,可不可以不要和她在一起。」

  「你覺得可能嗎?」

  你和她在一起,我會很難過。

  很難過很難過。

  可她知道,那不可能。

  「我不想你們在一起。」

  程沂哲沒有理會她,直接走開,連背影也消失在她視野中。

  這一幕,原來是她自己個自己設定的結局,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程沂哲會選擇自己,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個夢,在提醒著自己,根本沒有半點機會。

  白諾言不得不承認,那個夢還是影響著她,雖然她極度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可那個夢之後,她便大病了一場。汪檀對此很擔心,一直守在她床邊,讓她吃各種藥,可她固執的什麼都不願意吃,於是連汪檀都不大想理會她了。

  她只要一想到夢里程沂哲對她的決絕,心口彷彿被什麼東西挖了一大塊。

  在夢裡,她已經放下了身段,可他還是不肯要她。

  甚至,將她當做洪水猛獸。

  他是不是已經認定她不是個好女人,言而無信,說了最後一次,卻還是反覆的糾纏。

  她給程沂哲打去電話,他沒有接到。不知道是不想接,還是沒有看見。

  可她想到那個夢,與真實結合起來,她便開始怕了。

  她想見程沂哲,哪怕只是說幾句話,她不相信他會像夢裡那麼殘忍。

  可具體要說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裡,連她自己都清楚自己被放棄了,夢由心生,她做的那個夢,何嘗不是自己給自己預定的結局。

  卻還是不甘心,想要親自嘗嘗被嫌棄的感覺。

  她病還沒好,就跑出去了,讓汪檀十分擔心,因為外面下著雨。

  初秋的雨,總是來得快,想必也去得快。

  她想,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

  他不接她電話,可總要回「雲城」吧。

  可當她按下曾經最熟悉的那串密碼時,顯示的卻是「密碼錯誤」。

  這裡,已經不是她隨便就可以來的地方了。

  這個事實,讓她心底發寒。

  她害怕,害怕自己最後,真的一無所有。

  她從未這般害怕過,當初白雯去世時,她都沒有這樣害怕。

  她站在一個角落裡等著,她想,他終究會回來。

  雨竟然沒有停下來,不停的下著,還有下大的趨勢。

  她雙手抱著胸,讓自己不至於感到那麼冷。

  不遠處,那輛熟悉的車終於出現。

  可,她的笑還未綻放。

  遠處,程沂哲剛下車,另一邊的江桑榆從車上走出來。

  她遠遠的都看到江桑榆帶著笑。

  他們並肩走著,走進她剛才輸入錯誤密碼進不去的電梯。

  電梯門合上,她再看不到他們的背影。

  她站在原地,許久,不曾離開。

  她想著,也許江桑榆不久就會下來,就會離開。

  可她一直坐在那個角落,在這樣雨聲敲打的夜裡,沒有人從電梯裡走出來。

  晨光的第一縷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她摀住想咳嗽的嘴。

  原來,很多東西,要親眼看著碎在心上,才肯相信,那真的不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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