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 隱世島
冰冰並不打算理宇文極的小心眼,吃醋言行。 她知她越理會他,他的問題會越多。
“不出聲,你真的不出聲……”看著不准備回他言的冰冰,宇文極將手探入她的衣內,一手輕撫著懷中人如玉的肌膚,一手開始解退懷中人的衣衫。
對她,他永遠要不夠,識得她,愛上她,他才知性慾的迷人之處……
然而就在宇文極手撫上冰冰的酥胸時,宇文極與冰冰聽見了人體不支倒地的聲音。
側回過頭,入宇文極冰冰眼的是古月幾人漸倒下地的身,而此時的他們,也身軟的漸滑落下地……
這種感覺……
冰冰皺起了眉,她想到了一個她不願再記起的人。
數月前,在宮道上,那個怪女人,就是在如此這般的情況下將她劫走的。
無色無味的迷藥,不會讓人失去神智,只會讓人口不能言,體不能動。 那日月無痕等人就是在這樣的場景下,看著她被那怪女人劫走的。
不用冰冰過多的想,不用經歷過此事的月無痕幾人過多的回憶與懷疑,隱天劍與他母親現身了。
看著隱天劍,冰冰清冷淡然的面,泛起了一絲怒色。
飄然落地,站在冰冰幾人面前的隱天劍,眼直直的看著冰冰,眼中的依戀熾熱盡顯。
而見隱天劍的月無痕等人,自是知他身份,可他們口不能言。 他們又一次的著了那怪女人的道,那女人到底是何人? 對他們用的又是何藥? 竟讓他們一點防備餘地都沒有,就連一絲發覺都不曾。
也不能如此說,是他們迷了心,眼中只有女王,連平時的警覺都鬆懈了。
他們當然知這隱天劍來此是為何,可他們真的很失敗,此時的他們無力保護她。
而不識隱天劍的宇文極玉妃幾人,自是至隱天劍熾熱的眼中,看出眼前男子所為何來。
又一個深愛他們女王的男子,可眼前這人是何時識得女王的? 他又是何人,竟有此等能耐,光日之下入冰月王宮如無人之境。
在暗處守衛女王的隱身忠衛呢?
暗處守衛在他宇文極身邊的護衛呢? 谷易風等人護衛在暗處的屬下呢? 他們竟無一人提前發現眼前這倆人的侵入……
隱天劍的母親來冰月王宮劫走過冰冰,她自是知有明兵暗哨,為打點冰冰宇文極幾人的隱身護衛,隱天劍母子在入冰晶宮時,在整座冰晶宮內均施了藥。
以他們的輕功,劫走一個人要不了多少功夫。 就算巡邏的侍衛發現了這裡的異動,那時的他們,早就帶著他們要帶的人離開這裡了。
隱天劍拔出腰間的佩劍,直指向宇文極。
他看到他剛才對他心愛的女人在做什麼了,他現仍放在她衣內玉胸上的手,礙眼的讓他有砍下它的衝動。
而他並不打算壓下他的衝動,他現不只要砍掉他那礙眼的手,他還要殺了這裡所有的男人。
宇文極並不畏懼眼前男人對他指下的劍,他現在意的是他要對他的女王如何,今是他宇文極大意了,放鬆防備的著了他的道。
看著隱天劍直指向宇文極的劍,冰冰睜大了眼,她在達表她的怒意。
隱天劍母親見隱天劍動作,立上前攔阻在隱天劍身前。 “天劍,不要傷人。”
“不可能,我要殺了他們。”隱天劍越過自己的母親,至倒地的宇文極懷中奪過冰冰,將她橫抱在身前,而後將劍揮向宇文極的手腕。
隱天劍揮下的劍,並未斬斷宇文極的手腕,因它在揮下之時,被他母親手中的短劍攔截住了。
“天劍,看看她吧,難道你真的要她更恨你。”女人眼看著隱天劍懷中的冰冰,她知冰冰對兒子絕對的影響力。
聞自己母親言,嫉極了的隱天劍才回過神,他看向懷中的冰冰,她眼中的怒,眼中的驚,眼中的痛,眼中的恨,無一不讓他暗沉下心。
他懂,她眼中的痛,眼中的驚是為了眼前倒在地的男子,她是在擔心他剛才對他揮下的那一劍。
而她眼中的怒,眼中的恨,他也懂,那是因她怒他抱著他,碰觸她,她連他的碰觸都不能忍受,她恨他。
隱天劍終歸是太在意冰冰,哪怕他此時對宇文極幾人的妒意再甚,殺意再甚,他都無法下手了。 母親說對了,他不要她更恨她,他承受不了她對他的恨。
罷了,隱天劍放下手中的劍,他既要帶她去隱世島,這些男子就再也不能與她在一起了,他不會再放手,他不會放她出隱世島。
在宇文極幾人驚怒的眼神下,冰冰被隱天劍帶走了。
藥效退除後,宇文極幾人向外追出。 但哪裡還有隱天劍踪影,而後眾人馬不停蹄的趕向隱世山莊,而他們眼前的隱世山莊,早已人走莊空。
“不……”一陣陣嘶吼,響遍了整個隱世山莊,傳出了密林迷谷,在山野與林間不停的迴盪著。
痛徹心肺的宇文極幾人,發出瞭如野獸般的嘶吼聲……
數天的海上行程過去了,隱天劍終帶著冰冰來到了隱世島,而隱天劍的母親並未隨隱天劍出海,來此隱世島。 女人不隨隱天劍到隱世島,是因她不想看到,將要發生在隱天劍與冰冰之間的事。
她不認為冰冰會接受她的兒子,她不認為冰冰為原諒她的兒子,她不認為冰冰會減少對她兒子的恨,她不要親眼看到兒子痛苦,所以她選擇避開。
“這裡就是我們以後要生活的地方,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我的妻子,我終愛一生的妻子。”隱天劍抱著冰冰步下船,走入隱世島內唯一的城堡。
他與她之間回到原點了,他如前的用金針封了她四肢的穴位,她現手不能動,腳不能移了。
他會為她代步的,他便是她的手與腳。
他給她服了解藥,她是能言語的,但他將她至冰月王宮劫出後,她未對他說過一句話,正眼看他都不曾。
他痛,心痛……
他未將他的痛一分錶露在面,他面上有的,是化不開的柔情。
他親身為她打理著一切,服侍著她,照料著她的一切。 就算她不曾對他開過口,不曾正視過他,他仍感幸福,就算知她討厭他,恨他,他仍覺幸福。
比起前幾月無她身影,無她消息的日子,他現已覺自己至身於天堂之中了,只要有她,他身邊有她,他便滿足。
他真的滿足嗎? 這個問題,他不敢問自己。
因他知答案,他貪心,他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