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恢復
復令後的暗影,再次的隱去了身,回歸於暗處。
院外跪在地的眾御醫,也被金內侍宣旨退下了,他們的命,確也是在四長老救回宇文極等人的同時,保住了。
冰冰坐在室內,金內侍與一干侍從守立在外。
看著床上的宇文極等人,今日的中毒之事,敵人到是給她提了個醒,讓她知了,在暗的敵人就算再無能,也是有機會傷害她親近在意的人的。
強勢如宇文極等人,都有防不勝防,中毒垂死的一刻,若她的小王子小公主回宮,還不知要面對怎樣的危險。
四長老料想還真是周全,若非四長老先前隔離護衛了宋妃,怕是難保宋妃今還有命見她吧!
眼臉的眨動,宇文極,霍軍,隱天劍幾人最先的醒過來了。 他們幾人的內力修為,怕真還是最高的吧,如此,才會先另幾人一步的轉醒。
“身體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冰冰近床榻的問著宇文極幾人。
而回應冰冰問話的,是隱天劍緊擁上來的身體,還有宇文極驚喜狂怒的眼神。 驚喜,是因他沒有死,他不會與她分開了……而狂怒,自是因那隱天劍搶占了他的位子,他的嬌軀。
“謝謝老天,我沒有死……你才剛接受我,若此時死去,我絕不甘心,絕不甘心……”緊擁著冰冰的隱天劍,神情仍驚恐的急喃著。
“沒事了,毒已經解了。”冰冰順撫著隱天劍的背。 剛才她所經歷的痛苦,內心掙扎並不比身中毒的他們少,他們是昏迷的,而她卻是無事的,面對死亡,活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片刻之後,在宇文極眼中的妒火燃燒的更旺之前,冰冰輕推放開了隱天劍。 她更近的靠近霍軍,霍軍有孕,她更多的關心他自是應當。
冰冰緊握住霍軍的手,與他相擁的抱在一起,他們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他們剛才所經厲的,是真正的生離死別……
在冰冰擁住霍軍後不久,月無痕等人也均醒了過來。
“沒事了,你們的毒已全解了,四長老急時的趕了回來。”放開霍軍,冰冰解說的對眼前幾人說到。
隨後的,她也告訴了他們為何中毒,告訴了他們是王立言對玉妃先下的手……也告訴了他們,她已取了吳江等人的性命。
中毒事件,如此的過去了,它最終的,沒有傷害到任一個人。 而因它所帶來的,則是冰冰對幾人更為珍惜的愛。 她不再吝惜的以言語表達她對他們的心,對他們的愛。
活著,她要他們得到更多,要他們更為幸福。
如果她先前的冷情,冷然,素淡折磨到了他們,那今後,便不再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的情感,今後也會變得如驕陽一般火熱。
聽冰冰言語,知了一切的玉妃,忍不住的自責,而冰冰並未讓他的自責持續太久。
她出言分析,告訴玉妃,這是敵人算計好的,今若未找上他,也會找上他們中的其它人。
冰冰撫慰的在玉妃唇間印下一吻,而後揚起笑顏的對視著玉妃。
至此之後,冰冰面對他們時,再無冷面,有的,只是疼惜與柔情。
宇文極幾人很高興女王的轉變,他們之間的情意更為深厚難分了。 但他們也均沉下了心思,他們面上不表現出,不代表他們對中毒之事無看法。
他們知,吳江等人翻不起大浪,背後定有人指使。 想要他們的命,或想要女王的命,均是他們絕不容忍的。
他們會找出那該死的幕後人,那人,差點毀掉了他們所有的幸福。 在他們的眼下,絕不容許有這樣的人存在。 宇文極幾人如冰冰一般的暗下行動,也開始了……
冰冰與宇文極幾人的生活,越漸和諧,情感也越為熾烈激情。
唯一的,便是宇文極與隱天劍仍不和,倆人的冷戰對峙,仍時有發生。 而宇文極如此對隱天劍的原由,也只有冰冰知。
這日,最閒的女王,一人在迴廊走道上慢行著。 她在打發,宇文極幾人不在她身邊的悠閒時間。
而她在迴廊與涼亭相聯的盡頭,看見了背對著她的隱天劍。 隱天劍此時的背影,說不出的孤寂落寞。
她的心,暗沉下來。
這些時日,她忽略了他,她雖接受了他,有時卻又無意識的迴避他。
她,仍不知如何與他相處,對他,她仍有些敏感。
她,是不是在無意中傷了他……
想至此,冰冰走近了隱天劍。
“隱天劍……”輕呼著那有著孤寂背影的男人,冰冰也不知除了輕呼他的名,她接下來還能說些什麼。
而聽見冰冰輕喚的隱天劍,急劇的反轉過了身,他神情依戀的看著冰冰,似要將眼前人由眼底收入心一般。
隱天劍大步跨上前,緊擁環住了身前人。
“月兒……”情意無限的呼喚,帶著嘆惜。
“嗯……”冰冰單音的應著聲,口內未多說其它,只是任由隱天劍抱著,任由隱天劍的臉頰在自己的頸間磨蹭著。
“月兒,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的給我定心丸?什麼時候,你才能讓我安心,讓我確定你是真的接受我了?”磨蹭著冰冰的頸,隱天劍傷感的低喃著,乞問著。
時至今日,他仍需乞求她的愛,她的注意,她的關懷,她的在意。
隱天劍明顯感受得到,冰冰對他與宇文極們不同。
她,隨時大方的親近他們,對他們親暱,給他們親吻,與他們歡愛……卻在言接受他,留他在身邊後,至今仍未如此的對待他,親暱他。
“我對你,與他們是一樣的,你不需亂想。”隱天劍語中的失意,讓冰冰心痛。 而他們,所指自是宇文極霍軍等人了。
“真的是我亂想嗎?你真的未有一絲的逃避我嗎?”隱天劍痛心的指出事實。
“是你亂想了,我並沒有逃避你。我只是有些不知,如何與現在的你相處,給我一些時間,我會習慣,會調整過來的。”她,是早已習慣他的存在了的,只是身體本能的有些抗拒,這強佔過自己的男人。
“是這樣的嗎?那你多久才會習慣我的存在?”不習慣,何嘗又不是一種拒絕。 聞冰冰言,隱天劍心是更為刺痛了的,但他會強忍,他不會讓她發現。
“隱天劍,不要誤想我的話意,不要虐待自己的心,因你虐待它,讓它痛,我的心是會隨著它一起痛的。”冰冰執起隱天劍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口。
她,是心思何其纖細的人。 隱天劍內心思緒的底潮轉換,又怎的逃得出她的眼。
她剛才失言了,說錯話了,她現正在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