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兒子的第一次（上）

林小飛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對爸爸有些奇怪的感覺，是他小學5年級。

那年暑假， 跟著爸爸去武館看爸爸教學生。武館又大又敞亮，關鍵是還有空調，在自己家裏每天只能開2小時的空調，因為爸爸說在空調間裏待太久對身體不好。

小孩子總是貪涼的，所以他屁顛屁顛地跟著爸爸去武館一起上班，武館的叔叔阿姨有時候還會請他吃冰棒，別提這是多麼快樂的事情了。

爸爸的學生有少年也有成年人，一般都是根骨好，有一定基礎的。

這天下午，爸爸正一對一地訓練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哥哥。

那哥哥長得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不像練武功的人，可是格鬥的技巧卻意外的好，和爸爸對打那一陣，招招都很鋒利。

爸爸可能是覺得有些熱，上身裸著沒有穿訓練服，分明的肌肉，均勻古銅的膚色，汗順著脖子淌到身上，在燈管的反射之下竟讓他移不開眼。

爸爸真帥啊，林小飛一邊舔著冰棍一邊想著。

當天晚上，林小飛做夢了。他夢到還是在那個武館，爸爸還是只穿了一條訓練褲，光裸著上身似乎和今天現實裏的場景一模一樣。可是那個和爸爸過招的哥哥不見了，換成了自己。

自己小小的個頭，哪裡是爸爸的對手，可爸爸非得讓他打自己。林小飛沒有學過武術，也只能根據平時看到的，依樣畫葫蘆，花拳繡腿似的往爸爸身上砸去。

“不對，不是這樣。”爸爸可能看他太朽木不可雕也了，好看的眉頭皺著，一個用力就把他給搞趴下了。

這種姿勢特別彆扭，爸爸的重量基本上壓在他的身上，可一隻腿卻在他兩個腿的中間，另外一隻牢牢地壓制著他的腿，讓他無法動彈。

好久沒那麼近距離地看爸爸了，近到爸爸的鼻息都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些癢又有些熱。他感覺到尷尬了，想扭開頭去，聽到爸爸說：“你這樣，是學不好武術。”

夢裏的林小飛翻了個白眼，學什麼武術呀，自己本來就不是這塊料嘛，爸爸你重死了趕緊讓我起來嘛。可沒等他推搡爸爸，爸爸卻又開口了：“學不好武術的孩子，爸爸可是要懲罰的。”

懲罰？為什麼要懲罰他？他來不及細想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本就貼著他很近的爸爸，臉越放越大，直到瞳孔模糊了焦距，自己的唇被爸爸貼上了。

林小飛臉刷一下的熱了，爸爸這是幹什麼？怎麼親他了呢？自他懂事以來，爸爸很少跟他有那麼親密的接觸啊……

爸爸的唇溫熱而乾燥，一開始也只是對著他的唇反反復複地碾壓，可碾著碾著便不知足了。林小飛感覺到唇上一片濕潤，原來是爸爸的舌頭，細細地對著自己的唇描繪著，把他的嘴唇舔得濕漉漉的，有些難受又有些癢。

“嘴張開，爸爸要你的舌頭。”爸爸在他一個不留神張開嘴後，頂進了他的小嘴裏。

爸爸的嘴裏都是些很清爽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沒有別的男人的煙酒味，林小飛覺得自己都要醉了，軟軟地張著嘴任爸爸在裏面肆虐和掠奪。

武館的地板是那種有點軟的材質，躺在上面一點都不覺得涼和膈，只是爸爸壓著自己有一些些重。等爸爸調戲完自己嘴裏的每一個地方，幾乎吸得自己舌頭發麻，又發癢後，才放開了他。

“寶寶，爸爸親得你舒服不舒服？”男人細細地舔吻他的鼻尖，臉蛋，來到了他的耳垂處，像是耳語一般跟他一邊說，不時還舔舔他紅彤彤的耳垂。

“舒服……”他迷迷糊糊地回答道，好像夢裏還有另外一個自己俯瞰著自己和爸爸，那個自己很著急，也不知道在著急些什麼。

“寶寶還想不想更舒服了？”男人沒等他回答，就伸手到他的褲腰處。不知道為何，夢裏的自己穿的竟然是校褲，那種一扯就扯下來的，用鬆緊帶的破褲子，平時自己都不怎麼愛穿的。

爸爸很順利的摸到了他光溜溜嫩呼呼的小屁股，並沒有做更多猥瑣的事情，只是來回地撫摸他的屁股，似乎在讚歎手感好，忍不住摸了幾下又掐了幾下，把他掐得一陣抽氣。

“恩啊……爸爸……”他被摸得心神蕩漾了。爸爸卻不摸他的屁股了，轉而撫摸他光滑白嫩的大腿內側。

那裏癢癢的，酥酥的，爸爸粗糙的指腹摩挲帶給他一陣又一陣的電流感。

他全身燥熱得很，又不知道怎麼才能緩解這種感覺，只能貼著爸爸讓他摸得再重一點，卻怎麼也得不到章法。

五年級的林小飛還沒有射過精，根本不知道這種快感和性有關係。

爸爸卻看出了兒子的恍惚，善解人意地摸上了他才開始發育的小青莖。這一摸，讓睡眠中的林小飛簡直恨不得昏死過去，快感太強烈了，又是頭一次那裏被直接刺激，他舒服得嗯嗯叫喚，挺著腰在爸爸的手上本能地動了起來。

“寶寶忍一忍。”爸爸暫時鬆開了他剛學會勃起的小東西，把他的運動褲徹底地扒下了：“寶寶的小肉棒長得真可愛。”

像是欣賞小玩物似的，爸爸用手指撥弄了一下，便張口含進了嘴裏。

“啊啊啊……”衝破雲霄的快感把林小飛打擊得碎成一瓣一瓣的了。他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滋味。

爸爸的口腔火熱熱的，含住他的東西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有極大的空間用舌頭舔弄他。

他只感覺下身一抽一抽的，又酸又酥，爸爸一個吸允，自己腦袋一緊，像被勒住然後鬆開似的爽快感覺，力氣全隨著不知名的東西抽走了。

林小飛像做了噩夢似的快速地坐了起來，旁邊的爸爸還睡得很熟，輕聲地打鼾。他心跳的很快，呼吸十分不均勻，更尷尬的是，他的內褲和被子都濕了。

五年級的孩子已經知道自己剛才做的春夢是怎麼回事了，打濕內褲的，必定是自己遺精了。他深呼吸幾口稍微平靜下來，弓著腰抱著薄被進去洗手間，第一次因為遺精而半夜洗內褲。

他不知道的是，那個裝睡的爸爸，在他坐起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然後看到兒子躡手躡腳地去洗內褲，有些欣慰地想到：兒子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