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Chapter 43 …
難以想像第二天徐哲帆考試的狀態,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昨晚的激烈的性愛讓他全身酸疼的厲害,兩條胳膊拿著筆都在一直發抖,腰幾乎直不起來,眼神渙散,精神也無法集中。
看著試卷上的字甚至出現雙影,徐哲帆一直撫著額頭,心裡沮喪的不得了,本來以為自己這次複習的時間足夠,應該能超過李柏然拿到全班第一的名頭。
但是此時看來,能保持住第二名的成績都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誰能想到李柏然這傢伙,平時穿戴倒是人模人樣,態度也是客氣禮貌,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脫了衣服在床上就彷彿猛虎出籠一樣,狂猛而又充滿了無限的爆發力。
昨夜的徐哲帆就像是一隻在野獸爪下的可憐小獸,掙不開躲不過,讓一隻人面獸性的老虎給翻來覆去舔食了個遍。
先是湊到了他腿間給了徐哲帆甜頭,讓他嘗到了絕頂美妙神魂顛倒的高潮滋味,然後便埋首於他後穴的溫暖中,用著能使人昏厥的剛猛律動讓徐哲帆悶哼的幾乎攤軟在床上,又深又快又狠,把徐哲帆的聲音撞的是支離破碎,幾次被他幹的差點忍不住哭了出來。
李柏然像是得到了一個喜歡的玩具一樣,不斷的調整著各種姿勢,貪婪的食不知味的一次又一次的把爪下楚楚可憐的小獸給吃干抹淨連渣都不剩,小獸身體很瘦弱,但唯獨臀部讓他異常的滿意。
形狀挺翹,渾圓而柔軟,捏起來的觸感非常的美妙,揉搓起來又會很有彈性,幾乎讓他愛不釋手。
李柏然不斷的熟悉著小獸身體裡每一處的敏感帶,狂猛而又激烈的衝刺,及各種技巧一直挑逗著小獸聲嘶力竭的哭叫了一夜,嗓子都啞了,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有他疼愛的吻痕,尤其是他不斷填滿的地方,那裡如同嬰兒的小嘴一樣,把他吸的又緊又熱,不斷的接納和吞嚥著他的所有。
凌晨以後李柏然才放過他,並讓他小睡了一會,看著徐哲帆放鬆後柔和的睡臉,及眼角未干的痕跡,真是楚楚可憐,李柏然忍不住的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然後把他慢慢的摟在懷裡,手掌不斷的在他瘦弱的後背緩緩輕撫,沉穩的頻率漸漸讓徐哲帆漸漸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考試時間過了一半,徐哲帆慢慢感覺了些尷尬的事,他臉色莫名的有些燥紅,原本靜下來的心又狂跳了起來。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重生過來的身體似乎要比重生前時要敏感的多。
以前也不是沒有徹夜做過,但是像現在這種情況真的是少之又少,頂多是疲憊而已,不會像現在這樣有各種奇怪的感覺。
昨夜李柏然一直拱在他懷裡,在分身猛烈的律動同時也一直在他胸前不斷的用手或用嘴挑拔扯咬著那誘人的兩點嫩紅,當時徐哲帆只是覺得又酥又麻,卻沒想到早上起來會變得又紅又腫。
雖然穿著極柔軟的純棉短袖,布料仍然會不斷的磨擦著,一下一下都是鑽心的酸疼,像是用針扎過一樣,徐哲帆一直僵著脊背,身體不敢亂動,腦子邊想著題,邊躲避著那不經意碰到的痛楚感。
就在逐漸適應了以後,最難堪的事便出現了,他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從身下滑了出來,黏濕了早上才換的乾淨的內褲。
並且後面紅腫的粘膜因為被潤濕的關係,原本只是乾巴巴的疼,現在變成了尖銳一陣陣的陣痛。
徐哲帆額頭瞬間疼出了汗,早上睡過了頭,他只是隨便的咬牙清理了下,本來估摸著就算沒弄乾淨,應該裡面也不會有很多了,抗一早上應該可以,卻沒想到,居然還有那麼多。
徐哲帆微微扭頭看了眼李柏然,他此時正奮筆疾書,神情間很是專注,完全沒有昨晚那個狂野的勁,身上整齊的白襯衫扣子,長袖外套,怎麼看怎麼像個衣冠禽獸。
徐哲帆難耐的動了下,只覺得下面漲的厲害,有東西還在不斷的滑出來,內褲已經濕透了,慶幸的是他早上穿了條黑色短褲,但是黏乎乎的東西滲出來跟尿了褲子似的也依然不舒服。
可是現在又是在考試中,時間已過去了大半,而面前的試題才做了三分之一,徐哲帆只能深吸口氣,忍耐住身體的不適,盡力的把精神投入到試題當中。
老師在台上看出徐哲帆有點不對勁,臉紅通通的不說,額前頭髮也有些汗濕,於是便走過去敲了敲桌子關心的問了下。
徐哲帆忙道,沒什麼事,只是有點熱而已,這才矇混過去。
這場考試總之考的是一塌糊塗,最後還有一道題沒做完,簡直糟糕透了,徐哲帆重生前不是沒開過,但是當初好像也沒現在這麼疼。
而且沒覺得怎麼樣,也不覺得很痛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卻這麼的難熬,甚至難受的如坐針氈。
忍不住就想是不是因為喝過空間裡泉水的緣故,身體皮膚雖然變得很好,但相應也有些副作用?可能就是太過敏感?
以前在農村身體上也經常嗑嗑碰碰的,當時感覺確實比以前要來的疼些,而且經常莫名期妙的在身體某處發現淤痕,好像是無意間碰到哪裡造成的,現在想想,的確受傷的要比重生前來的容易,有時手按的重了就可能造著皮膚上的傷痕。
徐哲帆甚至想,這是不是因為有好皮膚而需要他付出的代價。
總算是熬到了中午放學,剛起身想要離開座位,卻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尷尬的坐了回去。
身下濕漉漉的褲子他要怎麼穿著從無數人的操場走過?
正不知所措間……
旁邊的李柏然把收好的卷子送給老師後返了回來,邊走回座邊伸手把身上外面套的那件長袖運動衣拉鏈給拉了下來。
坐回座後隨手把兩隻袖子搭在徐哲帆腰間。
徐哲帆見狀猛的反應了過來,立即把袖子緊緊的繫在腰上,才算鬆了口氣。
「怎麼樣?能走嗎?」李柏然把筆紙放好隨意的問。
徐哲帆調整了下腰間的衣服,聽到這話後頓時恨的牙癢癢,但是這裡是學校,有些話不能隨意的說,只好深吸了口氣把火氣壓了下來。
同樣是人,這體力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