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舊識（四）

「你是誰？」

「我是華玲。」

「你的姐妹叫什麼？」

「姐姐叫華瓏。」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姐姐負責媚惑上官雲天，我負責向上官雲天和梅喜兒下毒。」

「你身上的毒是何人所解？」

「大師姐。」

「大師姐是誰？」

「大師姐就是大師姐。」

「你們有多少人在沸心鎮？他們在哪裡？」

「六個。他們在哪我不知道。」

「賽牡丹在哪裡？」

……

喜兒突然想起，她們並不知道賽牡丹是誰，只知道雙面妖狐和師傅，至於師傅的名諱卻是不知的。「你們的師傅在哪裡？」

「不知道。」

「你見過你們師傅的臉麼？」雖然不報任何希望，可是，喜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果然，「不知道。」

喜兒輕歎了口氣，看向上官雲天，無聲的問他，還有沒有什麼問題要問，上官雲天輕輕搖頭，喜兒再轉過頭來對著華玲，「從這裡出去，一直往東走，不許停下來。」

「是。」華玲起身，開門，出門，一直往東走，直到天亮，才清醒，對自己為何處在那荒郊野外毫無所覺。只得撓撓頭再次回到沸心鎮，進行她們的下一輪行動。

「賽牡丹對她的弟子們防備的很嚴密。」喜兒得出如下結論，不但她自己對徒弟防得緊，連弟子之間也防心甚重，甚至有互相敵視的可能。

「因為她的仇人太多了，所以，她不得有防著所有的人，包括她的弟子。人活到這種程度，也實是可悲。」上官雲天的語氣透著濃濃的不屑。

喜兒附和的點頭，所以，她一貫的追求，就是可以坐吃等死，有朋友三兩人，有親人在身邊，有愛人相伴一生，無仇人煩擾，無俗事憂心……

可是，她手輕輕入袖，將袖袋裡的白玉盒拿出來，現在的她，還是有很多俗事，還有很多，她不想卻無法逃避的仇人煩擾。而這些，她不得不承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