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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狼初長成》第9章
第二十九章    新生

  一路上,周棋和沃夫難免會遇到一些小麻煩,以及很多暗中窺視他們的食肉動物,但因為有冷豔和貝塔在,還有逐漸強壯起來的周小呆,並沒有多少動物敢偷襲他們。

  就像沃夫說的,他們要去的草原確實不遠,在第二天傍晚,他們就已經越過了山頭。越是臨近山腳,雪就越少,等他們到達山底下時,基本已經看不見雪的蹤影了,野草重新從光禿禿的大地上長出來,生機勃勃的一片。

  銀狼早就聞到了它們的氣味,興奮地叫著奔跑過來,在他們的腳邊蹭兩下表示歡迎。

  此時已經臨近晚上,所以周棋和沃夫並不打算再趕路,他們直接在山腳下找了一塊沒有野草生長的地面,準備湊活著先過一晚。冷豔和貝塔也在他們附近躺下休息,倒是周小呆叼著銀狼的尾巴,不知道去了哪里。

  周棋很快地點燃火堆,火光驅散了一些暗處的野獸,他還點燃了一把“驅蚊草”,這種邊緣粗糙的橢圓形葉子是他在叢林時就發現的,當時他隨手放在火上烤的時候發現它竟然有驅蚊蟲的效果,而且散發出的香味還很醒腦,他剛才在草原上隨便一找,就立馬找到了這種植物。

  沃夫出去了一小會兒,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隻狐狸,還有一袋水。

  兩人用火烤著吃飽喝足後,就鑽進了睡袋。木頭在火堆裏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周圍的草叢裏還有蟲子爬過的窸窣聲,不遠處是冷豔和貝塔的低聲交流,在這樣的環境下,周棋很快就有了睡意,他打了一個哈欠,在沃夫的胸前蹭了蹭。

  火光照耀下沃夫的臉出奇的柔和,眼睛半閉著撫摸他的背脊。

  “周小黑?困了?”

  “沒,怎麼?”

  “哦,那我睡了,晚安。”

  “……”

  周棋覺得自己被對方慣得越來越賤兮兮了,換做以前他哪敢那麼囂張地“調戲”對方?他竊笑著,但屁股上很快就被使勁地捏了一下。

  “晚安。”

  他笑著閉上眼,感到從未有過安心,習慣了這兒的一切之後,每一個生命都變得有趣可愛起來,就算是死亡,都變成非常渺小不起眼的一件事。

  他喜歡這兒,真的。

  第二天一大早,周棋就醒了,他睡得非常好,整個人都神清氣爽,把東西整理好,他們就出發找居住的地方。

  冷豔馬上就要生了,所以她要在靠近水源的地方尋找洞穴,好讓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後安然無恙,周棋和沃夫則還是以比較大的洞穴為目標,當然靠近水源就更好了。

  他們並沒有花費很久的時候,憑以往的經驗,靠觀察動物的一些足跡,他們找到了一處廢舊的山洞,原來的主人應該是犀牛或者野牛,和之前的山洞一樣,裏面還留著許多的動物骨頭。

  既然找到了地方,一切就變得容易,周棋採集野草、荊棘,不過是重複做那些他已經得心應手的事,他的工作效率比一開始快了不止一倍,花了半天時間就把山洞打掃乾淨並且做好了柵欄和半張草墊。趁著太陽大,他還把睡袋拿去外面曬了一會兒。

  晚上周小呆跑過來找他玩耍,被他一把撚了出去,這回輪到周棋鬧彆扭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跟你的銀狼玩去!”

  周小呆委屈地站在山洞門口,低聲地嗚嗚叫著,它現在已經長大了很多,都快趕上成年的公狼了,雪白的毛髮讓它看上去非常地英俊,但在周棋面前,它似乎還是那個小毛團,尤其是在怕沃夫這一點上。

  周棋沒一會兒就心軟了,想要走過去,結果沃夫先一步站了起來。

  周小呆看到高大的男人走到它面前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然後下一刻就被沃夫抓住尾巴倒拎了起來。對於自己都長大了還被這麼沒面子地抓起來,它憤怒地發出嚎叫聲,四隻腳在沃夫身上扒拉著。

  周棋忍了一下,沒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邊擺手讓沃夫趕緊放它下來。

  周小呆落地時還憤怒不止地咬住沃夫的尾巴磨了兩下牙,然後迅速地跑到周棋腿上趴了下來,尾巴很自然地搖晃到周棋手中。

  沃夫沖它呲了呲牙,用自己的尾巴拍掉了它的尾巴。

  “……”周棋翻一個白眼,一手握住一根尾巴蹂躪起來……

  兩周以後,冷豔的孩子出生了。

  ==============

  生產的過程很順利,是三隻黑色的小母狼和兩隻一黑一灰的小公狼,剛生下來時才周棋手掌那麼大點,眼睛都沒睜開地窩在冷豔肚子那喝奶,貝塔則在一邊輕輕地舔著冷豔的臉頰,隨後又低下頭去舔小狼崽,眼神溫柔得讓周棋都快忘了它曾經多麼幼稚的一些舉動了。

  冷豔和貝塔都做父母了啊……他有些感慨,想到在叢林裏第一次見到冷豔,第一次融入進狼群,還有經常被冷豔踢開卻還是鍥而不捨地圍在她身旁的貝塔,自己甚至還祈禱著能讓她快點接受貝塔,一切都好像還發生在昨天,但是轉眼他們已經一起共患難了這麼久了。

  周棋想著便忍不住心裏暖暖得像是要膨脹開來,真是……太好了。他卻不知道,邊上的沃夫也正用同樣溫柔的眼神注視著他。

  新生的小狼沒辦法調節體溫,所以剛開始的兩星期冷豔還是窩在洞穴裏的,食物也是由貝塔抓到扔進去給她吃。偶爾冷豔要去河邊喝水時,周棋就負責照看一下洞裏的小狼,因為會有棕熊想要偷吃小狼,沃夫不放心讓周棋一人在外面,於是就指揮周小呆也跟著照看小狼。

  小狼在第十二天的時候睜開眼睛,第二十幾天就會出洞,在出生後的三個月中,它們會記住周圍狼群的聲音形象和氣味,但三個月後它們就逐漸有了競爭意識。剛開始的時候它們由狼群裏一些年紀較小的狼帶著,成年的狼則負責捕食,但是每一隻狼都有義務要教新生的小狼如何保護自己並且慢慢變強。

  這些都是沃夫告訴周棋的,他想自己白天在山洞附近晃悠著也沒什麼事可做,於是自告奮勇地提出要去照看小狼崽,沃夫想了想沒拒絕,畢竟有許多狼會陪在邊上。

  於是白天沃夫和狼群出去捕獵時,周棋就和周小呆一起逗小狼崽玩,對於逗小狼,他似乎都有經驗了,手裏捧著那一個個毛團,逗得對方“嗚嗚”往他身上爬。周小呆被冷落了很不開心,無聊地用爪子把一隻小狼翻了一個跟鬥,然後又把它拍回來。

  儘管如此,小狼崽對於有著相同氣味的“大哥哥”還是顯得很熱情興奮,叼著周小呆的毛就爬到他的背上,打著滾地撒嬌。周小呆一旦得到了回應,就會比較有活力,把周棋腿上的毛團也叼過去拍來拍去地玩,弄得周棋哭笑不得。

  冷豔回來後,小狼崽立馬一窩蜂地跑到母親面前求食物,使勁地想從冷豔嘴裏得到被咬碎的食物。

  沃夫見自己回來了那麼久,周棋卻還是傻笑著看小狼崽,心裏不舒服了,一把拽過人往山洞里拉,感到對方似乎還有些反抗,於是不由分說地就低下頭堵住了那張嘴。

  天氣慢慢地回暖,草原上的植物都重新生出新枝,看過去是一整片望不到邊的綠色,被野草覆蓋的大地踩上去都有種軟綿綿的感覺,有時候周棋會不管不顧地隨便找個曬得到太陽的地方一躺,一發呆就是一個下午。偶爾他也會爬到樹上去休息,這樣更減少了被動物襲擊的概率,一邊俯瞰遠處的景色,一邊叼著野草睡一覺,不會有比這更爽的事了。

  春天的時候雷雨會比較多,有時候一聲雷響過後,就直接下起傾盆大雨,然後不一會兒,渾身被淋得濕透的沃夫就會鬱悶地甩著尾巴上的水走進山洞,這個時候周棋往往已經燒開了水準備好乾淨的衣服,對方一來他就會忍著笑上去幫對方換衣服,擦幹毛髮。

  周棋最喜歡的就是在下著大雨的時候和沃夫兩個人在山洞裏抱緊睡覺,洞裏安靜得就好像和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一樣,偶爾有涼風從洞口吹進來,舒服地不得了,沃夫睡著時的小呼嚕和左右拍打的尾巴讓他有種世界上只有他和沃夫存在這種錯覺。

  緊接著而來的就是夏初,天空藍得不像話,太陽變得熱辣,知了開始沒日沒夜地叫喚,各種動物在河水裏嬉戲追逐,或是趴在草叢裏無聊地打著瞌睡。

  某次周棋在草原裏走過,快走到河邊的時候才發現離自己五米都不到的地方臥著一隻獅子,因為雜草擋住的關係他之前都沒看到,嚇出一身冷汗的他當時就覺得自己完蛋了,這麼近的距離連跑的時間都沒了!只不過打著哈欠的大貓似乎對他並沒有興趣,只不過看了他兩眼就調轉了頭,周棋小心翼翼地屏著氣從它身邊繞過,對方也無動於衷。

  這之後周棋對草原上動物之間的關係又有了重新的認識,怎麼說呢,除非是對方非常的饑餓或者你闖入了它們的地盤,讓它們發現你帶有敵意,否則所有的動物大至萬獸之王小至一隻飛蟲都是以一種極為和諧的關係生存在這片共有的土地上。

  就好像沃夫曾對他說,狼不到萬不得已並不會主動攻擊人類或是其他動物,很多時候在他眼中看上去像廝殺的舉動其實不過是表達感情的交流與打鬧。

  一聲狼嚎將周棋吵醒,他揉著眼從草地上坐起,發現是周小呆正在河中與銀狼互相咬著對方的尾巴打鬧,結果當然是周小呆被壓在河底嗆了好幾口水。

  此時狼群正在河邊休憩,水面上波光粼粼,不少狼跳躍進河水裏,被沾濕的毛髮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周棋看著有些抑制不住心裏的激動,直接脫掉上衣和外褲,穿著鞋就跳進河裏,在這兒呆久了,他都變得和動物一樣一心遵從自己的心意,想到什麼就去做。近一個月的陽光把他的皮膚曬成了深褐色,卻讓他看上去強壯健康不少,尤其是經常爬樹奔跑讓他的身體變得更緊實。

  河水只到他的大腿這,他試著潛下去遊了一會兒,順便當給自己洗一個澡。

  正玩得開心,身邊就“噗通”一聲巨響,緊接著他就被抱住拽下水,嘴唇上傳來若有若無的觸感。

  “唔……周小黑……!”重新浮上河面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他忍不住對著男人的腦門狠狠敲下去,但很快就又被男人抱住加深那個未完成的吻。

  對方的臉擋住了頭頂那片陽光,雖然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光是憑動作,周棋就能感受到那份溫柔與渴望。

  啊,算了……真是一個會撒嬌的幼稚鬼……

  他摟住對方的腰,微笑著回吻過去。

  第三十章    離別與永遠

  第二個冬天到來的時候,沃夫帶領狼群提早出發搬去了山林裏,有過之前的經歷,他不敢讓周棋再有一點閃失,哪怕只是一場感冒。

  出乎意料地,周棋竟然找到了之前居住的木屋,而且木屋完好無損,只需要再增添幾根木頭固定住,就可以繼續過冬了,他想也沒想地就搬了進去。周小呆看到木屋顯然也很開心,沒等周棋發號施令已經直接跑進裏面睡了一小覺,這兒比任何地方都讓它感到安心。

  相比第一年的慌亂無措,這一年的情況就好很多,雖然中途也曾下了好幾場大雪,遇到食物缺乏的問題,但是都被他們挺了過去。吃生食、野果甚至是乾淨的雪,都可以不挨餓,周棋覺得自己的腸胃系統都變得越來越野生態了,以前吃生食還會出現胃痛腹瀉的情況,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當然,他覺得這樣更好,至少不會再輕易地生病挨餓。

  另外他知道了更多的叢林生存“秘笈”,例如什麼植物可以治腹瀉,什麼植物可以治中暑,動物身上哪些器官富含高蛋白,哪些地方又是有毒的,有些樹的樹幹裏會有類似牛奶的液體,不僅好喝還有營養,而有些泥土裏甚至還含有鹽分。

  這裏需要探索的地方太多太多,多到周棋這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無事可做。

  他現在跑得飛快,並且可以輕而易舉地爬上十幾米高的大樹,他像沃夫一樣發出逼真的狼嚎,有時竟真的能嚇跑一些小型野獸,他的射箭技術也越來越厲害,沃夫捕不到食物的時候,他會靠這個射下幾隻飛過的鳥類,來供對方充饑。

  他覺得自己大概終於實現了某些願望,就是有一天他也要能保護對方。

  唯一沒有退化的或許就是語言了,他每天都會和沃夫講好一會兒的話,在入睡前的夜晚,或者下著大雨的陰沉午後,他們向彼此分享這一天的故事,分享自己或開心或難過或鬱悶的心情。

  看到一隻小熊要對你說,被一頭大象追著跑要對你說,捕獵時被追捕對象踢了一腳也要對你說,即使是看到同伴不小心摔了一跤,都要對你說。每一天,都有無數個小故事發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你。

  周棋一開始還會計算著日子,可是到後來他發現那似乎沒意義,於是索性放棄了這個工作,對他來說,這兒只剩下春夏秋冬,晴天和下雨天,白天和黑夜。沒了時間的束縛,他覺得更自由。

  他有時候也會想,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呢?也許他出現在了人類進化之前?想想狼與人起源的年代,似乎也是有可能的,當然他們也可能是在同一個時代,只不過轉移了一個地方而已,更有可能他們去到了未來……

  周棋想不明白了就不想,他只知道這個地方沒有人類的存在,而他也不想回到有人的地方,他寧願相信在這個世上,只有他和沃夫兩個人,對他來說,好像之前那二十幾年才是一個夢,現在他醒了,過上了真正想要的生活。

  冬去春來,年復一年,狼群裏有狼離開,也有狼加入,有同伴的死去,也有新生命的出現,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冷豔、貝塔和銀狼、周小呆。

  但是周棋知道分離的一天遲早會到來。

  最先離開的是周小呆和銀狼。

  這已經是第四個冬天了,算起來周小呆完全算是一隻成年的公狼了,一般年輕的狼在兩歲時就會離開舊的狼群去成立自己的新家族,就連冷豔和貝塔的孩子這時都已經離開狼群了。

  周小呆有五六天那麼久都一直跑到周棋的山洞裏找他撒嬌,甚至破天荒的去蹭沃夫的手臂,而沃夫竟然還溫柔地撫摸它。

  周棋一開始看到這麼和諧的一幕有些受到驚嚇,問了沃夫他也不說什麼,直到最後一天周小呆站在山洞口不停地沖他發出高昂的吼叫時,他才知道對方大概是在向他告別。

  他走過去輕輕地抱住已經非常強壯高大的雪白公狼,用臉頰蹭著對方的臉,就像是他剛撿到那個小毛團時一樣,溫柔地撫摸它的背脊,撫摸他柔軟的肚子。

  周棋最後逗了逗那曾經愛不釋手的尾巴,對周小呆揮揮手:“去吧,周小呆,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吧,有空了記得回來看我哦。”

  最後一句……當然只是說著玩的,他連它們要去哪都不知道,天地之間那麼大,誰還知道分開之後各自會有怎樣的生活?野生狼的壽命只有十二到十八年,這一別,或許就再也見不到面。

  周小呆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就好像小時候受了委屈撒嬌那樣,抱著周棋的腿不肯鬆手,周棋幾乎差一點就要嚎啕大哭地抱緊對方不讓它離開。

  他讓沃夫轉告一邊的銀狼,一定要好好保護周小呆。銀狼走過來舔舔他的手心,喉嚨裏發出“咕嚕”聲。

  周小呆最終還是離開了,一開始它跑兩步便會回頭看看周棋和沃夫,後來像是狠下了心,快速地和銀狼奔跑起來,它們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變成兩個小點,消失在地平線上。

  周棋拍了拍有些顫抖的臉,笑著沖遠處大喊:“周小呆——你要幸福——再見!”

  沃夫在一邊抱緊他,舔去他眼角的濕潤。

  說不難受是假的,只不過這淚水卻更多的是因喜悅而流,他看著這只小狼長大,看著它從那個不起眼的毛團變成未來某個家族的首領,這難道不應該開心嗎?

  這之後沒多久,冷豔和貝塔也離開了,它們一起來向周棋和沃夫道別。冷豔還是那麼高貴自信,貝塔還是那麼呆頭呆腦,明明過去了那麼久的事,但周棋還是每一件都記得。他笑著和它們擁抱,然後看它們緊貼著走遠,即使是這樣難過的分離時刻,冷豔都還是忍不住踢貝塔的屁股。

  周棋“噗”地笑出聲來,但很快就哽咽了。

  沃夫感受到他的心情,重重地捏了一下手,像是告訴周棋還有他會一直陪在他身邊。

  是啊,還有沃夫在。

  再後來,沃夫把狼王的位置交給了其他的狼,他和周棋在草原的一個小山坡上搭建了木屋,小山坡距離水源很近,離山林也不遠。

  他們自己打獵、生活,偶爾在冬天會碰到以前的同伴,對方總是能很好地辨認出他們。

  周棋曾問沃夫:“周小黑,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死了怎麼辦?”

  沃夫一邊享受著大尾巴被溫柔地撫摸,一邊眯著眼回答:“你害怕孤單嗎?”

  “嗯?”周棋一愣,點頭:“嗯,怕啊,很怕。”

  “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抱著你長長地睡一覺,永遠不分開,這樣你就不會寂寞了。”

  “……蠢狼。”

  “如果我先死了,你也要把我帶在身邊,掛著我的尾巴,或是戴著我的骨頭,這樣我也不會孤單了。狼群會照顧你,等它們死了,它們的孩子會照顧你,一直延續下去。”

  “……這一點都不公平。”看吧,不會有比他更蠢的狼了。

  “周棋……你怎麼哭了?”

  “才不是哭,這是你噴到我臉上的口水。”

  “騙人。”

  “……”

  周棋想,他們也許會去更遙遠的地方,看更多不同的風景,也許只是一直呆在這裏,過最平淡的生活,誰知道呢?這種麻煩的問題就交給沃夫去想好了。

  反正他會永遠陪在自己身邊,反正他會不顧一切地保護自己,反正他會拗不過自己而無奈地妥協,反正他會彆扭地把尾巴塞進自己的手裏。

  反正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是吧,周小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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